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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那边的消息,反倒是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有意思吗?
“唔,七杀他们说明天之后自见分晓,让老大你安心做新娘子啊!”
金木水火土委委屈屈的扁了扁嘴巴,当他们真的想装傻充愣吗?还不是七杀那七个混蛋啊,明明都有眉目了,可是非说不能耽误七少做新娘子的好心情,愣是不告诉他们五个,让他们有什么办法呢?
“哦?明天之后,自见分晓?他们七个又想玩什么花招啊?明天可是我和袂的大婚之日,可不是给他们拿来玩的。”
风洛溪脸色一冷,不悦的朝着冰殿外的地方看过去。
她虽然从未将七杀当成过她的属下,一直将他们看作是同伴。可如果这几个人想要在她大婚的日子卖什么关子的话,说不得她会做出什么连她自己也无法预料的事情来了。
“不会的不会的,七杀做事向来有分寸啊!这一点,从老大你消失五年,他们还把你的组织照顾的那么好,就能够看出来了。”
一看风洛溪冷了脸,金木水火土立刻打着哈哈替七杀说起了好话。要知道,在风洛溪失踪的这五年里,他们五个可是一直都在红芙楼里面蹭吃蹭喝的。
他们不像轩辕无双,要偷偷的派出一大堆的人去寻找轩辕云袂和风洛溪,他们只需要利用精神联系去联络风洛溪就好。可是这五年来他们从未有一天联系上风洛溪,就只好等在红芙楼里期盼着有那么一天风洛溪会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哼,反正明月也不让我出门,随便你们怎么折腾好了。但是明天你们要是我闹出什么意外来的话,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淡淡的瞥了金木水火土一眼,风洛溪很确定他们五个跟七杀之间肯定有过什么约定,只不过这个约定不能让她知道而已。
☆、婚礼之前,太折磨人了6
随着金木水火土渐渐长大,风洛溪也不会婆婆妈妈的凡事都过问,凡事都要推敲一下。索性给金木水火土一个警告,然后就随着他们自己玩好了。
“唔,老大你放心好了,我们哪能闹出什么意外?我们是最安分的了,是吧?”
金木水火土一个个都傻乎乎的点着头,脸上顿时堆满了讨好的颜色。
看着金木水火土虎头虎脑的样子,风洛溪显然没办法真的跟他们生气。只不过,七杀这次不跟她商量就擅自做主的决定确实惹的她有点恼火。
“你们安分?嘁……”
风洛溪表示,她很无语。如果金木水火土也能够跟安分这个词挂钩的话,那么她就是淑女中的淑女了。就算不是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也一定是笑不露齿的小家碧玉。可是很显然,金木水火土跟安分这个词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叩叩叩……”
正当风洛溪和金木水火土闹腾不休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啊,可能是路上看见的人。唔不过为什么这么慢才来?”
金木水火土一听敲门声,不约而同的转头朝着紧闭的大门看过去。
明月也应身站起来,走过去给外面的人开门。她一边打开门,一边问道:“是送喜服来的吗?”
“是啊,已经给陛下过目了,这才拿过来给风主子试试的。”
领头的人双手捧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盘,盘子里整整齐齐的叠放着她明天要穿的大红喜服。
“咦,不是说皇后服吗?为什么是大红的?”
她风洛溪最喜欢的就是清爽的颜色,这些人该不会是让她以后都穿着这么亮堂的大红色在宫里招摇的晃来晃去吧?即便是轩辕云袂告诉过她会很快退位,她这皇后头衔也还是要顶到轩辕云袂真正退位的那天啊!
“奴婢给风主子请安了,回风主子的话,这是喜服,等拜了堂之后,才会换上凤袍的。”
捧着喜服的人一闪身,当先走进殿里,跪下给风洛溪行了礼。
她身后的人也纷纷鱼妖而入,有人手上捧着头冠,有人手上捧着新鞋,还有人手上捧着红盖头。
☆、婚礼之前,太折磨人了7
除了清一色的大红之外,另外的几个人手上捧着的东西显然就庄重的多了。明黄的锦缎上拼接着玄墨的绲边,亮金的凤舞九天头饰上镶嵌着通透的五彩细钻,简单的珠钗下细细碎碎的追着好几条金线儿。一切的一切,无不说明着这一套衣裳的身份。
风洛溪被那漂亮的头饰吸引了,三两步走过去将头饰拿在手上细细的看了几遍。巧夺天工的设计、无可挑剔的做工、令人神迷的颜色搭配,每一个处都精致的吸引着风洛溪的目光,吸引着她舍不得将那漂亮的头饰放下。
“风主子,这就是凤冠。拜堂之后,您就要褪下喜服,换上这一套凤袍凤冠,接受封赐了。”
见风洛溪爱不释手的拿着名为凤舞九天的头饰看了又看,明月立刻走过去提点道。
“哦,是吗?”风洛溪这才放下手中的东西,顺便说道:“你们都起身吧,将这些东西放下你们就可以走了。”
反正有明月在身边,她才不担心搞不定这些东西。再说了,她现在只不过是要试一试衣服大小就可以了,基本上已经没有这些宫女们什么事情了。
“是,风主子。”
众人应允,立刻站起身来就手上捧着的东西一样样放下,然后倒退着走了出去。
“哎,这有什么好试的?不都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吗?”
待那些人都走了之后,风洛溪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那一摞子送过来的东西,心想她明天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了。这么多的东西都要裹在身上,肯定要累死人的。
“虽说是量过了风主子的尺寸才开始做的,可也会有些出入吧?不如现在试试,若是真有什么不合意,还来得及修改啊!”
明月笑呵呵的走过去,伸手拿着一件内里的衬衣抖开,作势要帮风洛溪换衣裳。
风洛溪连忙躲开,尴尬的朝着金木水火土的方向瞥过去,然后嘟囔着道:“明月啊,我的好明月,你就随便检查一下有没有问题就行了。我保证,我不嫌弃人家做的不好还不成吗?你就别让我试了呗?”
☆、婚礼之前,太折磨人了8
看这那里一层外一层的衬衣,风洛溪只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她几乎不穿这些正式的衣裳,就算她为了大婚认命的穿一天,也不代表她今天就要提前受一遭罪的吧?
“这怎么行呢?若是明日穿上的时候才发现问题,可怎么办?”
在礼仪面子这个问题上,明月可是一点都不含糊的。
明天的风洛溪可不仅仅是代表着她一个人,她还代表着大伏国的面子啊!
试想一下,在全国朝臣和各国使者观礼的时候,风洛溪却因为礼服问题延时出面,大伏的颜面岂不是要立刻扫地、荡然无存了吗?连带着,轩辕云袂的颜面也无处安放了啊!
“哎,哪有那么严重啊?”
看着那一叠叠的衣服,风洛溪顿时非常怀念她喜欢的现代衣服啊!就算是结婚,也不过是穿一些稍微麻烦点的婚纱而已,哪里会像这样,搞的跟上战场似的呢!
“风主子您就别为难我了,您若是真的不试一试,万一明天出了问题,陛下可是要拿我是问的!”
明月很纠结的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劝风洛溪试试这衣服。
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换来换去的还不是要她来弄吗?风洛溪只是要勉强当一阵子的木头人,让她比划比划就行了啊,麻烦的到底是谁呐?
“唔,好了好了,试就试。你别摆出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来啊,哎,上哪去遇上我这么通情达理的主子啊!”
风洛溪摸摸鼻子,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她一边认命的将这些衣服往屏风后面搬,一边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让金木水火土哪里好玩上哪去,别在这里碍着她换衣服。
金木水火土面面相觑的对视之后,一溜烟的都从窗子翻了出去。天知道能耐不小的他们又是哪根筋搭错了,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偏生要爬窗户。
可怜的风洛溪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被大红的喜服和明黄的凤袍折腾的差点儿暴走。索性,明月在风洛溪的忍耐性到达临界点的时候,终于告诉她试完了。
☆、婚礼之前,太折磨人了9
第二天清晨很早的时候风洛溪就被明月叫醒了,说是要给她梳洗。正在美梦中的风洛溪无奈的打着哈欠坐起身来,由着明月给她套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然后再迷迷糊糊的坐在梳妆镜前面,偷着空的打盹。反正她也不不管明月给她梳什么发髻、盘什么头发,也不管明月给她化什么妆。
所有人对她的要求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必须保证今天不出岔子不出意外。其他的,就都随她了。
大概做了半个时辰,风洛溪才隐隐约约的听见明月叫她,努力的睁了睁眼睛,风洛溪打着哈欠的偏过头看向明月,问道:“嗯,都弄好了吗?”
“哎,风主子您怎么就一点儿做新娘子的自觉都没呢?”
明月真是被风洛溪的反应打败了,人家新娘子不该是激动了一夜,然后一整天都很清醒的吗?怎么偏偏风洛溪在昨天下午心慌了一阵子之后,又完全没有做新娘子的自觉了呢?不但是睡的很早,还睡的很香。更让人郁卒的是,她到现在都没有清醒。
明月百分之百的相信如果她现在放风洛溪回去睡觉的话,她能够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都不见得能够够想的起来她今天要成婚。
“嗯?我这不是已经安安分分的坐在这里任你折腾了吗?还要怎么样才叫自觉?”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大婚,她能这么安分的坐在这里随便明月折磨她的吗?不,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好了,时间差不多,也该上龙辇了。”
为了表示对风洛溪的珍重,轩辕云袂不顾大臣们的反对,坚持要用龙辇来接风洛溪。
出门时,风洛溪特意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在发现天色微亮,东方未白的时候,她很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幸好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否则的话,真是要折腾死人了。”
明月走在风洛溪的身侧,亦步亦趋的跟着,一直送她上了龙辇。在听见风洛溪的言语时,也只当是什么都没听见,却是在心里面祈祷着今天一切顺利就好。
☆、婚礼之前,太折磨人了10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十分的不信任风洛溪。总觉得有她在的地方,就不会有太平。可偏偏今天的仪式隆重,容不得半点儿瑕疵出现。
“啊,终于可以接着睡了。”
坐在龙辇上,风洛溪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再一次眯着眼睛半睡半醒的进了梦乡。
不要说她神经太大条,实在是最近的日子太折腾人了。她昨天下午又没睡着,直接导致睡眠不够。之前极力的克制住起床气没有朝着明月撒泼就已经很不错了,再让她十分清醒的表现出紧张和憧憬的情绪来,抱歉,她做不到。
不知道走了多久,风洛溪隐约的又听见了明月的声音。幸好她还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立刻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身子,等明月掀了帘子等她的时候,正好看见她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眉眼之间闪过一丝笑意,明月立刻轻声说道:“风主子,咱们到了,您下来吧!”
风洛溪老老实实的从龙辇上走下来,定睛一看,便知道这是来到了举国瞩目的龙霄殿了。这里是轩辕云袂上朝下朝的地方,也是他接待文武百官与他国使者的地方,这里,是她和他生命交汇的地方。
自打五岁进宫之后,风洛溪从未主动来过这里。这一次,算是例外了吗?
“风主子,怎么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