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连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他还配做个男人吗?
铁海气的面红耳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次耳朵。
这还是那个尊敬长辈,进退有度的铁卓然吗?
他变了,变的让人觉得陌生。
为了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丫头,居然公然给长辈没脸,这是第一次,相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不能再让他糊涂下去了,太过在乎一个女人,只会让他背负太多的包袱。
铁惟主心中暗喜,太好了,闹吧,吵吧。
越吵越闹,对他越有利。
“大哥,你真是鬼迷心窍,为了一个女人公然让海叔没脸,你也太过份了,海叔向来疼爱你,你怎么对这么对他?”
小丫受不了的瞪了他一眼,挑拨离间的小人。
铁海失望的不行,黯然神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
这些年在卓然身上花的心血白费了吗?
一个女子就轻轻松松毁掉无数人的希望。
☆、阴谋来袭(7)
一个女子就轻轻松松毁掉无数人的希望。
铁卓然的心也不好受,但不肯让步。
“海叔,对不住,不过我敢用性命保证,小丫不是那种人,她连杀只鸡都不敢,何况是杀人呢。再说了,她为什么要杀一个素不相识的下人呢?”
他是无条件的相信小丫,她有多好多善良,他心里最清楚。
再说了,凭她的出身,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她动手。
铁海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这些。
是啊,杀人总要有动机。
他人虽然粗,但不是傻子。
郑七娘心里一急,冷哼一声,“看着不顺眼呗,想杀就杀,需要理由吗?”
卓然大为恼怒,不客气的的顶回去,“她不是你,不会滥杀无辜。”
郑七娘花容失色,心口一阵阵绞痛,身体越发的不舒服,力气渐失,用手抵着桌子,支撑虚软的身体,“你说什么?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凶残?”
卓然一点都不给面子,冷笑道,“有些事情心知肚明,何必说出来。”
看着极力为她开脱的男人,小丫心口暖洋洋的,嘴角的笑意温柔的熏人欲醉。
胸口有什么蠢蠢欲动,跳的飞快。
这世上有这么一个全心全意信任她的男人,让她觉得真好,这世界真美好。
铁惟玉东看右望,眼珠乱转,冲郑七娘使了个眼色,“大哥,话可不能这么说,七娘可是个情深意重的好女子,你不能为了替这个丫头开脱,而将脏水往七娘身上泼。”
郑七娘脑子转的很快,极配合的眼眶一红,两行眼泪淌下来,委屈的辩解。
“海叔,您是长辈,请您作主,我虽然是海盗出身,但盗亦有道,极有分寸,从不滥杀无辜……”
小丫忍不住哈哈大笑,太可笑了。
“你带几千手下围攻铁家大船的时候,真威风啊,想杀就杀,想砍就砍,那些人并不是外人,是铁家人,这就是你所谓的滥杀无辜?”
众人的脸色大变,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看来这事没有传出去,以至于大家都不清楚。
铁海闻言,脸色铁青,气的瞪眼吹胡子,“什么?还有这种事?到底怎么回事?”
铁家的人,谁敢动?
郑七娘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海叔,你别听她胡说,根本没那回事,是她诋毁我,想陷害我。”
心里恨小丫恨的要死,恨不得一剑毙了她。
小丫不屑的撇嘴,“拿着火铣逼卓然哥哥娶她,真是厚颜无耻,就算嫁不出去,也不能这么贱啊,就是因为你的一已私心,害的铁家大船下沉,海面上浮着无数尸体,是你造的孽啊,死后只能下十八层地狱,让你尝尝下油锅的滋味。”
郑七娘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吓的牙齿相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胡说,明明是你害的,是你弄沉了我们所有的船只,害的许多兄弟丧命,害的我在海里飘了几天……”
事后不是不后悔,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却没有达到目的,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还赔上无数兄弟的命。
☆、阴谋来袭(8)
事后不是不后悔,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却没有达到目的,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还赔上无数兄弟的命。
更多是怨恨,冲天的怒火。
众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她犹然未觉,还在拼命责骂小丫。
小丫似笑非笑的打断她的话,“海长老,她不打自招了。”
“郑姑娘,你行事不端,累及无数性命,这事我自会上禀家主,听他裁决。”
万幸,他从未支持两家联姻,不是他看不起郑家,而是这个女人的性子根本不适合做主母。
气量太小,刚愎自用,没有容人的雅量。
郑七娘眼前一黑,身体摇了摇,惶恐不安。
这事要是传到铁家,她的美梦恐怕要醒了。
她顾不得面子,扑突一声跪下,一迭声哀求,“海叔,不关我的事,是她的错,是她想害我,她恨我,她嫉妒我。”
卓然不由摇头,到了此时,她还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从未想过自身的问题,唉,自私自利的人啊。
明明很凄惨的一幕,可不知怎么的,落在小丫眼里,反而多了一丝可笑,“噗,你有什么好嫉妒的?论长相论才华,论人品,论才智,都被我甩下几条街。”
她很是骄傲,谁让她有本钱呢?
她话风一转,“当然我也有比不上你的地方,你的凶残,你的嗜杀成性,你的厚颜无耻,我是甘拜下风。”
“哈哈哈。”不知是谁先没忍住,笑声大作。
郑七娘脸涨成猪肝色,恼羞成怒,怒气直冲脑门,理智全失,猛的跳起来,一掌拍出去。
“白小丫,找死。”
她动了真怒,下了十二成的功力,掌风虎虎生威。
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她是存心要杀小丫,杀招太狠。
但有卓然在场,谁伤得了小丫?
他斜斜拍出一掌,两股内力在空中交战,眨眼之间,郑七娘被打飞出去,摔的七荤八素。
额头碰到房门,鲜血流了下来,将整张脸染红,模样极为可怖。
“白小丫,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不恨亲自动手的卓然,却把小丫恨入骨髓。
铁惟玉怔怔看着,心中暗惊,大哥的武功又上了一层,好可怕。
小丫才不怕她的威胁,还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好大的胆子,当着这么多人都敢杀人,更别提在暗处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有什么好怕的?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
有卓然在,谁也伤不了她。
她摔的眼前发黑,艰难的爬起来,“你……”
小丫冷笑,“为了个男人,你将手下们害死了,你将来到地下,怎么面对那么多怨灵?”
不吐不快啊,这个女人做的实在太过份了。
郑七娘头痛欲裂,好像有几百人在里面打架,神智昏昏沉沉,头脑不清楚。
她抱着脑袋,只会拼命的尖叫,“我没有,是你害的,我是无辜的。”
小丫可不同情她,自做孽不可活。
“是,你最无辜最清白,比白纸还清白。”
铁海被她们一来一往,吵的头痛。
“够了,别吵了。郑姑娘,孰是孰非,自有主上公断,吵也没用。”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阴谋来袭(9)
“够了,别吵了。郑姑娘,孰是孰非,自有主上公断,吵也没用。”
他的目光落在小丫脸上,语气不善,“白姑娘,这船是容不得你的,我让人送你回去,一路会平平安安,妥妥贴贴的。”
这两个女子都不是善茬,更不适合铁家主母的位置。
为免夜长梦多,还是尽早打发了事。
卓然可不干,“海叔。”
他好不容易将小丫哄的出海,还没见家长呢,怎么能让她黯然离开?
铁海眼睛一瞪,“别犯糊涂,海叔是为了你好,你还年轻,一时把持不住很正常,以后别傻了。”
小丫很不高兴,喜欢她,就是犯糊涂?
“好啊,回就回,不过今天的事情必须查清楚,我可不能背这个黑锅。”
这不止是关系到她的名声,更关系到白唐两家的声誉。
立场不同,铁海根本没想再查下去,是真是假有什么要紧,最重要的是将人打发的远远的。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可说的?来人,请白姑娘去下面休息,等有了船只,立马送她离开。”
不能让他们住一个屋,孤男寡女,瓜田李下,要是一时糊涂,做出什么傻事,那就麻烦了。
铁家下人站出几人,朝小丫逼近。
卓然很是恼怒,将小丫护在身后,“住手。”
铁海耐心耗尽,不耐烦的怒吼,“卓然,你连我的面子都不卖?”
卓然轻轻叹了口气,别的事情都好商量,唯独小丫的事,谁的面子都不卖。
“海叔,听凭一面之词就定了小丫的罪,未免太儿戏了。”
铁惟玉在心里冷冷一笑,“还不清楚吗?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白姑娘一不高兴,动不动就动手杀人,我们铁家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就算是下人,也不容许外人动一根手指。”
水越浑越好,才能混水摸鱼。
铁海的倔脾气上来了,怒吼一声,“拿下,关进小黑屋。”
小丫嘴角一抽,听说铁家有种小黑屋,专门关押不听话的人,四周黑漆漆,不给吃喝。
一般人熬不了三天,就哭着求饶了。
她何得荣幸,能见识一下铁家的特产呢?
卓然握着剑柄,面色凛然,“谁敢?”
看着亲如子侄的卓然当众跟他扛上,他很是难过,“卓然,你很好,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公然跟我作对,你太让我失望了。”
“海叔,对不起。”卓然面色一黯,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但别无选择。
小丫是他认定的终身伴侣,要携手走一辈子的人,保护她是他的天职。
小丫心中蹭的升起一股恼意,不耐烦的怒吼,“好吵,都给我闭嘴。”
刚才她懒的理会这些蠢人,一件极简单的小事都看不透。
但卓然的维护,让她非常感动,也不忍心让他为难。
别人对她好,她都记在心里。
当然对她坏,她也铭记在心。
铁海一肚子的火,舍不得发在疼爱的卓然身上,但对小丫,就没那么忌讳。
“你好大的胆子,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
☆、阴谋来袭(10)
“你好大的胆子,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
小丫不吃这一套,“我长着一张嘴,想说就说,想骂就骂,谁都管不着。”
这世上除了父母兄长师祖外,别人想教训她,没门。
她又不是受气包,被人一再的陷害,还不敢反击吗?
铁海将所有的怒火全发泄到她身上,要不是她,卓然也不会变成这样。
“放肆。”
小丫拿起茶水喝了一口,润润喉咙,“海长老,年纪一大把的人,还这么沉不住气,啧啧啧,淡定些,稳重些,又不是小毛头,大呼小叫,惹人笑话。”
卓然失笑,无论如何紧急的情况,她都淡定的让人抓狂。
铁海被气坏了,暴跳如雷,“你……你……”
他武功很高,但嘴皮子并不利落,一时之间,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铁惟玉见状,跳出来怒斥,“你太过份了,海叔是我们铁家的长老,德高望重,你这个臭丫头目无尊长,没有规矩,没有教养,有娘生没爹教的……”
小丫勃然大怒,不及细想,拿起茶杯砸过去。
居然敢说她爹娘的坏话,看她怎么整残他。
铁惟玉没有防备,被砸了个正着,黄色的茶水全泼在脸上,顺着脸颊往下流,雪白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