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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一句话,就能让他所有的心血付之东流。
“我没有,全是诋毁之词,海叔,大哥,你们不要相信她的鬼话。”
除了争辩,他甚至找不出其他办法来解决问题,真是太悲哀了。
铁海长长叹了口气,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连一个女孩子都斗不过,怎么指望他将来带领铁家走向辉煌呢?
这一声叹息,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浇下,铁惟玉从头冷到脚,绝望极了。他下意识的看向卓然,只见他紧抿嘴唇,清冷如雪。
心猛的抽紧,他们都不相信他?都怀疑他?
气氛一时僵滞,室内鸦雀无声,安静的可怕。
忽然阿美动了,连滚带爬冲到小丫脚边,拼命磕头。
“白姑娘,全是我的错,我不该胡说八道,更不该诋毁你,全是我的错……”
忽如其来的变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小丫怔住了,“呃?那你是为了什么?”
怎么忽然翻口供了?
阿美抬起头,深情的看着卓然,“因为我喜欢大少爷,我自知身份卑微,不奢望做正室,只要能做个小小的婢妾就心满意足了,但你的出现改变了一切,你把大少爷的心夺走了,这让我如何忍受?所以……我才动了杀念,但既然事情败露,你要打要杀,尽管动手。”
☆、反败为胜(8)
“因为我喜欢大少爷,我自知身份卑微,不奢望做正室,只要能做个小小的婢妾就心满意足了,但你的出现改变了一切,你把大少爷的心夺走了,这让我如何忍受?所以……我才动了杀念,但既然事情败露,你要打要杀,尽管动手。”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因爱成恨,人之常情。
所有人都朝卓然看过去,偏偏他无动于衷,连表情都懒的奉送,只是痴痴的看着小丫。
他只在乎她的感觉,她的想法,其他人都无所谓。
这番话说很溜,也很合理,语气也很情深,但小丫就是觉得怪怪的,不置可否。
“药是谁给的?”
是真是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幕后之人抓出来。
反正卓然哥哥不会喜欢这个阿美,有什么好担心的。
咦,担心?
阿美没想到她这么理智,丝毫不受影响,不禁怀疑,她是根本不在乎?还是将情绪隐藏的很好?
她犹豫了一下,“……我捡的。”
小丫喷笑,满嘴谎言,还敢来骗她,她看上去就那么好骗?
“这么厉害?帮我再去捡点。”
阿美嘴唇咬的发白,可怜兮兮的哀求,“白姑娘,请你不要再追究了,所有的事都是我干的,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我……”
她猛的起身,朝墙壁撞过去。
小丫脸色大变,“拦下她。”
这一变故把在场的人吓的不轻,卓然的反应最快,拍出一掌,改变了去势,离墙壁几寸远就停了下来,怎么也撞不上去。
阿美绝望的失声痛哭,好像受尽了委屈。
卓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走到小丫身边,薄唇紧抿,严肃至极。
小丫动了真怒,这下子火大了,“想用死来逃避一切?太天真了,卓然哥哥,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好啊,居然用死来威胁她,自己彻底解脱了,却给她留下一个逼死人的罪名。
好手段,既然敢算计她,就要承担起所有的后果。
阿美的脸刷的全白了,惶恐不已,不顾一切爬过来磕头求饶,“大少爷开恩。”
卓然看向身后的下人,其中一人怯生生的出来禀道,“她家中有一老母,还有一个弱智的幼弟。”
真是倒霉透了,怎么就掺和进了这种破事?
邀功不成,反落下浑身不是。
卓然面色冰冷如雪,“交待清楚,我放你一条生路,但要想以死相逼,那你的家人就跟着你一起去吧,作为惩罚,我会让人将尸体在太阳下暴晒三天三夜。”
海上人家都信奉海神,海葬是最常见的,也是最乐意的。
但这样的惩罚是最严重的,死后都不能安宁。
阿美心中一片绝望,软倒在地痛哭失声,“大少爷,千错万错全是奴婢的错,放过奴婢的家人吧。”
卓然恼怒不已,举高临下的怒喝一声,“说。”
到了这种时候,还不老实交待,真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
死硬的样子堪称死士了,只是这种未经过严格训练的奴婢,怎么配做死士?
其中必有隐情!
阿美身体剧烈抖动,嘴唇咬的破了皮,鲜红的血流下来,脸色苍白如纸,看上去怪吓人的。
她挣扎的厉害,“是……”
☆、反败为胜(9)
她挣扎的厉害,“是……”
才说了一个字,一道掌风□□,铁海下意识的伸手一挡,“郑姑娘,你这是什么?”
郑七娘一招未得手,犹豫了一下,收招退后,冷笑一声,好像很气愤,“这种不要脸的奴才,打死一了百了。”
她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语气,很是让人厌烦。
卓然淡淡扫了她一眼,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笑。
“铁当家,你这是杀人灭口吗?”
这么明显的用意,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郑七娘脸色一白,“卓然,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她的那些话,像她这种低贱的下人,怎么可以爱慕你?”
一动真气,浑身巨痛,像几百只针在心头狂刺。
心中不由大恨,以后只能这样吗?
她的这番话,更让卓然嫌恶,连铁海都眉头紧锁,微微摇头,这样不自廉耻的女子怎么配进铁家的门?
卓然冷冷的盯着她,“你要是敢再动一下手,我就直接认定你是幕后主使。”
郑七娘心中又惊又怕,“卓然,你太让我伤心了。”
卓然根本不理会,继续追问,“说,是谁指使你的?”
“是……”阿美闭上眼睛,掩去所有的惊惧害怕,“郑当家逼我的,我要是不从,她就要杀了我……”
小丫忍不住冷笑一声,果然不出她所料。
郑七娘的心真够狠的,屁股还没坐热,就迫不及待的下黑手。
今日要是换了别人,早就横尸当场了。
郑七娘激动万分,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住口,贱人,你敢诬陷我?来人,毙了她。”
她气势汹汹的叫嚣,阿美害怕的直缩肩膀,眼泪汪汪。
“真的是她主使的,她恨死了白姑娘,毒药也是她给我的,否则我哪有那么好的药。”
郑七娘想冲上门动毙了她,但身体发软,使不上劲,又有铁海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只能惊惶失措的乱吼乱叫,“来人,杀,给我杀。”
她乱吼一通,激动到失控,就算是傻子也看懂了。
身边的两个丫环扶着她,胆战心惊,一个字都不敢说。
卓然冷下脸,这女人就是个祸害,不能留她在身边。
嫉恶如仇的铁海按捺不住怒火,大吼一声,“够了,郑姑娘,你行事一向毒辣,名声在外,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但在我们铁家的地盘上行凶,就休怪我们不讲旧情。”
这样歹毒心肠的女子,实不是良配。
可惜两家的婚约是二十年前订下的,江湖人又一诺千金,想解除这桩婚约,难啊。
但只要一想到铁家子弟要娶这样的货色为妻,他就生气。
郑七娘对他还是很忌惮的,他一开口,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却不肯认输,“她胡说,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主使的?”
阿美二话不说,直接从怀里拿出一支精致的金钗和五十两银子,“这是郑当家给的。”
金钗款式很新颖别致,钗头含了颗细腻圆润的珍珠,大拇指大小,光泽亮眼,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反败为胜(10)
金钗款式很新颖别致,钗头含了颗细腻圆润的珍珠,大拇指大小,光泽亮眼,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铁海看着这些罪证,深深的叹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郑七娘咬着牙齿,打死都不认,“金钗不是我的,银子也不是我的。”
哼,只要她不认,谁敢把她怎么样?
凭两家板上定钉的婚约,无人敢惹她。
小丫眼前一亮,伸手要那支钗,“我看看。”
她看了半响,又抬头看了郑七娘几眼,眼神很是古怪。
郑七娘心里毛毛的,“你看什么?”
这丫的古灵精怪,出招出乎意料,让人难以招架啊。
小丫抿嘴一笑,将金钗递了过去,“果然是铁当家的东西。”
郑七娘愣了愣,随即勃然大怒,“你含血喷人,只看一眼就认定我的罪名,我不服,上面又没有字,凭什么认定是我的东西?”
小丫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到了这种时候还在硬撑,那就让她亲手拆穿真相吧。
“她一个丫环,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金钗?”
郑七娘不由的讥笑,“那也证明不了什么。”
小丫拿着钗把玩,笑眯眯的说,“这支金钗是江南宝翠阁的手笔,这么一支值三百两银子,我想这丫环就算一辈子不吃不喝,也买不起这支钗。”
她抬了抬手,压制住郑七娘的蠢蠢欲动。
“而铁当家财大气粗,浑身都是珠翠阁的东西啊。”
话说到这份上,不用再说下去了。
偏偏郑七娘死猪不怕开水烫,死活不肯认,“什么宝翠阁?我听都没听说过,你别想来害我。”
死性不改!小丫撇了撇嘴,“你手上这对玉镯也出自宝翠阁,耳环也是,上面有他家的暗记。”
但凡百年老店,都会有独家暗记,只是一般人都看不出来,也不懂。
郑七娘心里大惊,下意识的举起手,盯着玉镯看。
她怎么不知道宝翠阁有这个规矩?
早知如此,就该拿其他东西出来。
不过她的嘴巴硬着呢,“这又能证明什么?这是我一个手下帮我在岸上买的,碍你什么事了?”
卓然一拍桌子,没有耐心,“小丫,别跟这种人多罗嗦,多行不义必自毙。”
郑七娘还在硬撑,抚着欲裂的额头,不肯认账,“卓然,你这是什么话?她往我身上泼脏水,你还帮着她?是非不分,黑白颠倒……”
小丫彻底无语了,这人怎么脸皮这么厚?
铁海听了半天,脸色越来越难看,看郑七娘的眼神越来越不善,“够了,郑姑娘,事实俱摆在眼前,容不得你狡辩,你……”
他迟疑了一下,郑七娘的事,他管不了,只能由主上出面。
铁惟玉看了半天戏,这才不慌不忙的走出来,“海叔,郑姑娘是个纤纤弱质,纵然做错事情,也请念在两家的交情上,网开一面。”
纤纤弱质?众人面面相视,很是无语。
铁海深深的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你喜欢她?”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继续修理大贱人,嘎嘎,至于男主问题,大家还在争论不休,我干脆在文下开个楼吧,大家有啥话就去发表自己的看法。唔,后面还是有美男出场滴,大家不要急着押宝。】
☆、恶有恶报(1)
铁海深深的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你喜欢她?”
什么眼光?真是太烂了。
铁惟玉深情款款的看着郑七娘,温柔的表白,“是,郑姑娘爽朗大方,深得我心,她算做错了事,我还是一样喜欢她。”
小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好恶心。
卓然仰面朝天,嘴角直抽。
“我……”郑七娘心中隐隐有一丝感动,在这么艰难时,只有他挺身而出,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身边。
还是他对她最好。
她咬着嘴唇,硬着头皮,“我没错,不是我干的,你们统统陷害我,我……”
死□□硬撑,不管如何,她都不能承认啊。
卓然翻天翻了白眼,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