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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头牌,他们已经半年多没有见过了。
琴声响起了,台上的人儿开始了她的舞动,这是一支由传统舞蹈而改编的另一支舞,手足间的妖冶、性感却又不失高雅,以及那朦胧的视觉效果,已经让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东一厢除了千寻和徐致远,其余的两人皆是愣在了那里,待付羲和表演完了以后,走到东一厢门口,两人才回过了神。
付羲和跪坐在了千寻的旁边,一一的把面前的酒杯斟满了酒,然后举杯道:“仙乐在此谢谢各位爷一直以来对凝梦居的照顾。”
明亮的灯火下,琉璃杯里的液体更是被这透过杯子的光衬托得更晶莹,芊芊的玉手轻轻的握住杯底,然后一饮而尽。
凌金焱一口喝完了付羲和敬的酒,“姑娘严重了,我们只是喜欢这里的歌舞,才日日来捧场。”
付羲和莞尔一笑,“总之,还是谢谢。”
凌俊寒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依旧是那一脸云淡风轻的笑,但那笑容里却有一丝关怀,淡淡的开口:“那日庙会,姑娘可记得是谁将你带走了。”
一提及这个问题,四个人的目光刷刷的看向付羲和,每个人的眼中都是同样的眼神,似乎只要一说出口,那人便立马会被五马分尸一般。
付羲和打了个冷颤,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毕竟她不想那个什么秦大官人再去强抢民女,而且还是欺负到了她的头上,自作孽,不可活。“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听他的手下好像都叫他秦大官人。”
凌金焱沉了声,冒了两个字出来。“秦宏……”
四人收回了目光,若有所思的喝着酒。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子时的时候,千寻开口,“散了吧,那么久了,仙乐姑娘也累了,况且明早我们都还各有各的事。”
那一句各有各的事就这样荡漾在了付羲和的心里,秦宏啊秦宏,你罪有应得,可不能怪我,但愿你的结局不是太惨。
第二天的时候付羲和无意间向众美人打听了一下那个秦宏,众美人提起他都是愤怒的表情,数了许许多多他的恶行,原来他爹是一个商人,和吏部尚书的交情也匪浅,所以即使他做了什么,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料几天以后便听到秦家生意亏损得厉害,那个秦大官人也因为强抢民女被两个王爷参了一本,大祭司又在一旁推波阻拦,那个吏部尚书被贬职,秦宏一家也被关了起来。
又过了几日,秦宏的家眷全部遣散,秦宏和他爹发配到了边关,充兵去了。
付羲和暗暗的感慨这四人的厉害,如果再搀和一个李景然,岂不是发配的途中就被截杀了,看来这几人都是不好对付的。
☆、第一百零二章
天气开始慢慢的暖和了起来,付羲和午睡过后便开始了发呆,凝梦居的所有东西她几乎已经能脱手了,她失踪的半年时间,小莲从当初的形式压迫到现在已经是得心应手了,她也无须去顾虑任何事情,每月等着看账本点钱就可以了。
日子越发越的无聊,最终付羲和爆发了,仰头呐喊:“我要开店——!”
俗话说心动不如行动,付羲和说完带上了面纱便带着以兰出门了,一炷香的时间,二人已经走在了未央街上,这是水国最繁华的地段,付羲和一面走一面观察,看看哪家有要转店的,最好还是大一点的,可是转了几圈都没有看到哪家说要出售店铺。
最后二人进了一家规模挺大却又人烟稀少的茶楼,一共三层楼的房子,在这里却比其他家高出了一截,显然已经是这里比较稀少的建筑了。
小二看来人了,脸上挤出了那职业性的笑容,“二位小姐要点什么,我们这里的茶点味很不错的。”
“你们这里的招牌都来点。”
“好咧,客官稍等。”说完便朝一个门帘里进去了。
隔了好一会小二才一盘一盘的把茶点抬了出来,并一一介绍以后便退下了。
偌大的一间茶楼却只有付羲和这一坐的客人,两人对坐着品着这茶点,“其实味道还是不错的,可是为何……”以兰没有了继续吱声。
付羲和小啜了一口茶,道:“一者:世人只知茶馆都聚集在鹊桥,这未央街虽繁华,可是也只能容纳杂货铺和饭馆之类的店。二者:这鹊桥就紧挨着未央街。”
付羲和的字字见血,犹如针一般的扎进了在一旁看帐的掌柜心里。他翻帐的手一抖,最终也只是叹了一口气,便继续了手上的工作。
这个月又是亏损,再这样下去怕是熬不过这半把年了。
小坐了一会,两人便继续走在街道上,这一趟也不全是白来,付羲和暗自留意了那掌柜,想他也有他的理由,要不按这个生意,他何尝不知迟早家底都要贴进去,付羲和心里已有了主意。
自己不知不觉间,既然朝去月重宫的方向走了过去。
以兰在一旁提醒道:“小姐,这边再过去就是月重宫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付羲和缓缓抬起了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高耸的山门,“以兰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走走。”以兰作了个揖以后便离开了,付羲和一步一步的朝月重宫走去。
走到山门口,付羲和礼貌的朝守门的弟子福了福身,“请问,千寻大祭司可在?”守门的弟子看清了来人,恭敬的回道:“大人在宫内,待小的去……”守门的弟子还没说完话便被付羲和打断了,“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吧。”然后便轻轻的提起裙摆,走上了那很长的阶梯。
一炷香的时间后,付羲和踏进了悯月阁,习惯性的走入曾经是自己的那间屋子,却发现没有人在里面。一个空笼子放在书案上,却不见茵茵那肥硕的身影。
付羲和心想,可能在书房吧。
刚靠近就看见门开着,付羲和轻轻的走了进去,看见千寻正拿着笔在写东西,旁边是很高的竹简。透过桌子可以看见他腿上的那团毛茸茸的小东西。
“怎么来了?”千寻淡淡的开口,眼也不抬的继续手里的工作。
付羲和大步跨上前,把脸上的面纱拿掉,然后拿起书桌上的茶一口饮尽。“想你了呗。”
千寻先是一愣,便继续了手上的工作,“哦?想我?还是想茵茵?”
被看穿心事真的是一件不是滋味的事情,付羲和堆起她那无比无辜的笑容,“都想。呵呵……”
“你先自己玩玩,我弄完了再陪你。”他的语气依旧像她失忆后住在悯月阁那时的,让人感觉无限宠溺。
付羲和单手托腮撑在这书桌上,就这么近面对面的打量着他,白皙的皮肤下有一双好看的眼睛,睫毛微长,那堪称完美的轮廓,和聚精会神的样子,浑身散发的气质,越发越的让她觉得他就像天上下凡的神仙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当自己看到他想到他时,眉心总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沁心凉,让她感觉很舒服。
才过了一小会,付羲和便开始觉得乏味了,“你在写什么?”
“批阅试卷。”
“什么试卷?”
“新入的一批待选弟子的试卷。”
“哦……”
付羲和心里嘀咕了,进这里来当弟子也还要筛选吗,书上不都是你只要自己愿意去一般都收的么。看着堆成了三堆的竹简,一堆堆了很高,应该是还未看的。一堆也堆得挺多的,另一堆则只有零星的一两捆卷轴,估计那就是入选的人吧。
看着这低得可怜的成活率,让她又想到了二十一世纪,在那里,上万人挣破了头皮也只为去进那效益不错的单位。估计这里也是一样吧,只是她不明白,这月重宫有什么好的。
☆、第一百零三章
在月重宫逗留到了傍晚付羲和才回了凝梦居,依旧是千寻送她回来的,目送她消失在了转角才回去。
这一幕刚好被小莲看见了,小莲也不吱声的继续做她的事情,晚上两人挤在一张床上说着闺话。
小莲很委婉的问:“姐姐,认为千寻大人怎么样。”
摸索着小莲的小心思,付羲和装傻的打趣道:“怎么想着问这个,莫非小莲移情别恋了?”
小莲娇嗔了一声,“姐姐~!你去月重宫了对不对,我刚好路过看见他看着你的背影发呆了好一会呢。”
付羲和拉了拉被子,说:“他们的心思我又何尝不了解,只是我还是以前的那句话……”
小莲听到这里有些急了:“姐姐有怎样的过去,为何不愿敞开心扉,这大好年华难道就真的要白白浪费?如今我们也换了一个身份生活得很好,为何还要如此顾忌过去?”
是啊,就如小莲说的如今换了一个身份生活,为何还要顾忌过去,自己魂归与此,又是为了达成什么目的而来。
付羲和缓缓闭上了眼睛。
似乎又做梦了,梦里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悲凉的喊着:“璃儿……璃儿……你在哪里……”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中午,原来自己睡了那么久。
付羲和躺在床上,迟迟没有起身,手里拿着那块玉吊坠,感受着上面那雕刻的龙纹,一年多了,可自己却是怎么也没有摸透它的来历,每每拿着它,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是因为前身的影响吗,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树杈已经有了些许正在成长的嫩绿树叶,原来这院角还有一棵树,这是自己从未发觉过的。
是啊,自己本身就从来没有去注意过这些细节……
以兰绕进内屋,看见付羲和靠在床头,望着窗外若有所思,“小姐,需要梳洗吗。”
付羲和被以兰的声音拉回了思绪,点了点头,“嗯。”
日子又这么平静的过了三天。
午时的时候,付羲和拉着以兰出门了,两人走在未央街,逛了一圈以后两人进了上次的那家茶馆。小二看是上次来的那位不知是谁家的千金,出手很是阔绰,感觉招呼她们坐下。
“小二哥,请问你们掌柜的在吗。”小二看了一眼付羲和,转身走进一个门帘里,没多久跟在小二身后的是一位很是精明的中年男人。
“不知小姐找老夫有何贵干?”中年男人打量着眼前的两个蒙着面纱的少女。
“掌柜请坐。”付羲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中年男人坐到了她的对面。
付羲和开门见山的道:“贵店一直在亏损,不知这店可否有意转让?自然价格方面,您说多少就是多少。”
中年男人先是一愣,埋下了头,没有说话。半响才开口,“姑娘所言甚是,只是这本是祖业,实在是撒不下手啊。”他的语气有些沉重。
付羲和叹了叹气:“您也是明白人,为何死守一棵树,而让全家老小生活日渐窘迫。”
中年男人的眼神更沉了,“这的东西无论口味还是色泽都属一流,只是进了这错的深巷,淹没了它们原本的光彩,我盘下贵店,您也可以用这笔钱去鹊桥东山再起。”
中年男人坐在那里沉思着,等了半响付羲和也没有等到他开口,要他一时间接受这变卖祖业的想法似乎不太可能,她也不急,起身带着以兰准备离开。
刚跨出门口,身后响起了中年男人的声音,“姑娘请留步。”付羲和转身看着他,“这整个店面我要五万两,一分也不能少,如果姑娘有意,便可再来找老夫。”
付羲和的眼中闪过一丝吃惊,最后莞尔一笑,“好,七日后我会再来,还请您收拾好东西,这是五千两的定金。”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打银票。
中年男人走到柜台写了一张收条,一式两份,两人各执一份。付羲和带着以兰转身没入了市集。
“老爷,这……”
“阿福啊,再这么亏损下去也熬不过半年,就如那位姑娘所说,何必死守一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