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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不想流露出半点,所以只有在她身上得到补偿,得到的越多,有时候又越愤怒。就如饮鸩止渴,治标不治本。
他需要她的心,可她不给,他也没有勇气再去拿。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占有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对他来说就是饮鸩止渴,越要越贪婪,却又不能堵住心头的漏洞。
越发的恐慌,绝望。
却无人能诉。
慕幽澈示意万方把钱给冷非烟。
冷非烟看了楚月一眼,接受她的暗示,揣了起来。
楚月道:“大哥,其实你没什么大碍了,你走吧。”
慕幽澈哼了一声。
冷非烟道:“月儿,你是我冷家堡的人,只要你想,冷家堡的大门一直为你留着。你要你想,我就一定会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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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 坚持不了了。我躺平去了。亲们晚安。明天见了。
从前,还回得去吗?01
慕幽澈冷目流转,认定两人在打情骂俏,当他是死人么。
“既如此,你就走吧。”
慕幽澈抱着楚月起身,对冷非烟道:“好走,不送。”
万方便道:“冷堡主,您可以走了。”
冷非烟只能暂时离开,他又看向楚月,她正在看他,却突然被慕幽澈强横地扳住了头,吻住。
他吻得急促霸道,带着示威。
楚月羞愤不堪,浑身发抖。
冷非烟浑身一僵,细眸眯起来,杀机顿起。
万方提醒道:“冷堡主,您好着尚且不是我们爷的对手,如今更不是,还是走吧。那可是我们正牌的王妃。”
冷非烟哼了一声,强忍着抬脚离开。
楚月被慕幽澈吻得浑身无力,他的大手在她胸上粗横地蹂躏着,强迫着她的回应和注意。
“慕幽澈,你混蛋。”
楚月挣扎。
慕幽澈放开她,冷冷地道:“你若敢逃走,西昌国大军不惜一切代价,平了冷家堡。”
楚月气结。
“你随意好了。”
她转身快走,不理睬他。
夜里他去办公务,她独自入眠,深夜,噩梦袭来。
他绝情的眼,狠辣的手,那碗最苦的毒药。
她甚至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她疯狂地叫着,喊着,哭着,还她的孩子。
可是它却还是被夺走了。
她梦见,他让人将她吊起来,用鞭子抽她的腹部,鄙夷地说着:“这个孽种,本王不要。”
鞭子抽下来,却又变成了箭,剜在她的肚子上。
他那么狠辣,没有一点怜惜。
她疼得几乎要死过去,却强撑着看他的眼,那双冷酷如冰的眼,没有一点情意。
她破口大骂,“慕幽澈,你这个魔鬼,你这个禽兽。”
身体上很重,她醒了。
下面有东西顶了进来。
他在侵犯她。
她突然崩溃一样反抗,哭泣,拍打他,斥骂他,他只紧紧地抱着她,俯首在她颈中温柔地诱哄着。那声音低沉醇厚,温柔无比,像是疼爱妻子的丈夫那样。
从前,还回得去吗?02
然后楚月靠近他怀里抽泣着,最后睡着了,没有再做噩梦。
他坚实的怀抱甚至给了几近崩溃的她一点安慰。
可等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理智又回到她的脑海中。
她在做什么,难道要再度沉迷吗?
等他利用她挟制了神雀国,再度将她抛弃之后,她才问苍天无计可施吗?
她清醒过来。
他是她的敌人,她要逃走,要报仇,而不是任由自己留在他的身边,被他软化。
她恨自己不是个冷酷的人,后来也索性让自己演戏,不再对慕幽澈冷冰冰的,稍微有了一点反应。
近来楚月表现得很乖,没有再闹过,甚至为了迷惑他,还让他请军医测脉,说自己可能怀孕了说不定。她总觉得恶心,想吐,月信迟迟不来。
如今她内力深厚,封住那个还是可以的。
足以骗过他。
内力如此深厚的人,要调动自己的经脉,出现异象,也不是不可能。
结果郎中来了一看,说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要注意保养。
慕幽澈很开心,却似乎有点疑惑。
他抱着她,温柔道:“月儿,乖乖的,有了宝宝不要乱动,你的孩子会承袭武穆王的爵位。”
楚月心头冷笑,是么,然后他去做皇帝。
这个巧言令色的男人。
她会让他尝到她的厉害,会让他尝到心疼的滋味。
他想要孩子,她偏不让他如意。
她失去孩子的痛苦她也会让他切身感受到。
孩子在她肚子里,不是他想要就能要的。
况且,她根本就没有孩子。
感受到她不再那么抵触,虽然没有多少笑容却也不再冷冰冰的,慕幽澈很高兴,却压抑着不敢太过表露。
她能忘掉过去,慢慢爱上他吗?
这日他从外面归来,她正在白梅树下发呆,乌黑的发丝如同一匹上好的绸缎,光华亮丽,纤细的身体曼妙窈窕,轮廓优美。
像是造物主的精心杰作,误入人间的精灵。
他上前,递给她一只包裹。
如果你想杀我,动手吧。01
楚月侧首看他,诧异道:“什么?”
慕幽澈将包袱放进她怀里,将她抱起来,“外面又冷又滑,怎么不在屋里歇着。”
楚月摆弄着怀里的包袱,打开一角,看见里面的刀囊,竟然是她被拿走的那些东西。
她惊讶地看向他,慕幽澈抱着她回了房间,道:“这本就是你的,有了它们你也踏实。”
楚月撇嘴,目光睨着他,“王爷就不怕我杀了你了么。”
慕幽澈呵呵笑起来,“若你有这等本事,本王也唯有认命。”
爱上她,除了认命还有什么呢?
他放不下她,忘不掉她,就算她做再多的错事,他还是狠不了心。对她狠一分就是对自己狠十分。
如今宫里对她敌意太深,他也唯有将她带在身边,送她回去,他怎么都不放心,宫里头的人毕竟还是忌惮他的。
楚月冷哼一声,“王爷不要太得意,我可是杀手,天下想要王爷命的人多的是。就算得不到暴利,我也能扬名天下成为第一杀手了。”
他凝目瞧着她,从她手里将匕首拿了过去,铮得一声拔出来,刀刃寒光如水,映着他俊美清寒的脸。
他倒转刀头,将刀把递给她,“我就在这里,你若那么恨我,便来刺一刀,我绝不还手。只要你杀了我算你本事,杀不了你便安安分分地呆在我身边。”
楚月蹙眉,他疯了么?
她虽然想杀他,可没有那么便宜,她要让他痛,尝到痛苦的滋味。
恨一个人,杀了他就结束了吗?
杀了他自己就不恨了吗?
恨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让他痛,痛不欲生,拿走他最想要的,赖以为存的,骄傲的东西。
他的子嗣,他的权势,他的功夫,他的骄傲……
没有了这些对他的打击,不比死好么?
况且以他的狡猾,会给她这个机会?不过是考验她罢了。
演戏,谁不会呢?
她挑了挑眉,这匕首是最坚硬的金属,切金段玉,就算他厉害,只要轻轻一划,也能割断他的玩脉。
她笑了笑,笑得讥讽,试探她,她也会。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目光幽深如海,薄唇自然地微合,没有半点紧张。
楚月出手如电,手指拂上他内关穴,匕首如光练一闪,刺向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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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累了,于是睡过头了,虽然有点晚,会继续努力。
如果你想杀我,动手吧。02
慕幽澈清亮的眸子骤然一沉,眸光越发深幽如静谧的夜空,却没有任何的躲闪。
他只深深地望着她,朝她微微地笑。
刀尖顿在他咽喉处,坚硬锋利的刀锋,与柔嫩的肌肤形成强有力的对比。
楚月定定地看着他,“真的不怕死吗?”
他笑了笑,“我若是想杀我,我随时恭候。”
楚月蹙眉,感觉到无法遏制地挫败,他太无赖了。
她手一软,收刀入鞘,把包裹里的东西都放了起来。
慕幽澈从后面环住她,下颌抵在她的肩上,柔声道:“月儿,如果你不喜欢京城,不喜欢宫里,我们便不回去。等战事结束,我带你四处游玩可好?”
发生的事情,让它都过去,那期间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她不肯说,不肯解释,那他知道的就是一面之词。他总想,只要她爱上他,愿意一生相伴,向他敞开心扉,那就算她有再大的错,只要不背叛他,他都愿意原谅。
毕竟她是神雀国的公主,为神雀国做过什么,那也算是尽义务。
可既然已经做过,那就算两清了。
他不会再允许,神雀国的人利用她一分一毫。
而且楚恒必须死。
他杀机一露,她便敏锐地感觉到,心神一颤,看来她方才的试探是对的,他没有那么好哄,他也没有那么容易对人付出真心。
他不过是在利用她摆布她。
如果真的生下子嗣,她还能活么?
去母存子的事情还少么。
汉武帝那么喜欢那个钩弋夫人,最后为了幼子继位,不也狠心处死了她么。
就算他有武帝的刚猛,她却不像钩弋夫人那样贪恋他的权势和荣华富贵。
所以,一切还是未知数。
她笑了笑,回头俏皮地对上他的眼,“好呀,我还要吃遍各地的小吃。”
她开心笑着的时候,艳光四射,几乎让人不敢逼视。
慕幽澈眯了眯眼,心里满满地,将她抱进怀里。
坏心地挑逗
夜里他睡得很安慰,没有半点戒备,楚月却觉得他肯定有完全的准备,绝对不会给了她刀,还能若无其事。
只能说他掩饰的好。
她看了他半晌,窗外的灯光朦胧地投射进帐内,他身形起伏如远山俊秀,灯光在他脸颊上制造出明暗的交错,浓眉舒缓着,唇角有笑。
她微微叹息,他可真得意呀。
不愧是大将军啊,兵法用的出神入化呀,把刀柄交到她手里,他反而酣睡连连,不像前些日子,哪怕她一翻身一睁眼,他就会将她紧紧地搂住,似是生怕她飞了一样。
他要试探她是否杀他,她偏偏不如他的意。
她勾起唇角浅浅地一笑,昏暗的光影里,犹如午夜绽放的白莲,妩媚妖娆,却有清纯无比。
她凑上去,吻住他的唇,他立即启唇回应,翻身将她半压在身下。
沉沉的夜里,他的嗓音沙哑性感,带着睡眠不足的慵懒,“小东西,你嫌太舒服了吗?”
她刚有身孕,他几乎不敢再碰她,天知道他隐忍得有多么痛苦。
她却不管,只顾挑逗他,深深浅浅的呻吟回荡在床帐内,旖旎温柔。
他的心被点了一把大火,越烧越旺,欲望如潮……
她小手探进他的中衣,细细地摸索。
他是军人,身材紧致,皮肤上会有不少伤疤,可若是完好的肌肤,便细滑如丝缎那样,让人爱不释手。
他按住了她惹火的小手,声音嘶哑,语气近乎狰狞起来,“小妖精,你再不停手,我不能保证不弄伤你。”
楚月嗤了一声,咬着他的喉结,他低吼了一声,疯狂地吻她,滚烫的唇将湿漉漉的吻,印满她全身,最后她是在受不了了,在他怀里颤抖着,如同绽放的花蕊。
他亲了亲她的唇,掀开床帐,一跃而出。
楚月拉着被子盖紧自己,听着他吩咐要人打冷水。
天寒地冻的。
她勾了勾唇角,躺下,睡得无比酣甜。
亲密不坦诚01
过了些日子,慕幽澈军务实在繁忙,他需要去军营,可又舍不下楚月,带着她又怕她受不了那里的恶劣环境。
他为难了几天,眉头紧锁,属下个个以为他为军务烦心,皆不敢骚扰他。
他在书房里批阅书函,有个送饭菜给他的丫头闯进去,被他冷厉的目光一瞪,吓得她跌跌撞撞地爬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