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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丫头纷纷称是。
楚月却是真的有点忧伤的,因为这副身体太不堪用,至少这都一个多月了,她除了耍刀子花式还是那么好看,力道和速度,完全不能让她满意。
按照她的计划,希望一个月恢复两成功夫,这样足以自保,半年基本能恢复六七成,她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如今银子都小有积蓄,武艺反而拖了后腿。
如果她真的长得丑点,出去了也就算了。可这副女人看了都心跳的模样,就这么大要大摆出去简直是找死呀。
相比之下,还是王府里安全得多。
既然不能走,那就继续敛财了。
她计划了一下,这两个愚蠢的侧妃为了能做正妃是不择手段了,别说小银人,小金人也会给的。
最方便之处,是那两个女人互相防备,都怕对方得了便宜,每次都是一同行动互相攀比,这样来说,自己岂不是大赚?
至于那个据说天天在屋里诅咒自己的茗兰,就暂时算了,反正她骂的不痛不痒,自己也听不见。
王爷要侍寝01
书房,灯火通明,慕幽澈劳累了一天,起身抻了个懒腰。
侍卫万方上前,“爷,该歇着了。”
慕幽澈揉了揉额头,“几更了。”
万方道:“三更了。”
慕幽澈嗯了一声,“王妃最近做什么?”
转眼那件事之后一个月了,她不希望他去,他也觉得有点尴尬。
近来他也忙得很,朝堂上一直给皇帝施加压力要求册立储君,而皇帝的意思是在等等。
另外西昌国下属国和北边的净流国活动又频繁起来,还有南边的神雀国,虽然两国联姻,但是不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
西昌国刚刚经历过战争的洗礼,国库支持不了更大的战乱,只能安抚,维持和平。
所以对于和亲的夙月公主点名要嫁给他,他虽然非常讨厌,却也没有拒绝。
不过成亲之后,他一直不怎么管她,除了必要的场合需要夫妻两人,他从不去她房间。
这次也是她耍诈,宫里牡丹会,她却以病为借口推辞了。
太后和皇帝让他多关心关心她,他才会去看看她,谁知道她竟然对他用了合欢散才会……
只是那都过去了。
他发现她竟然有美好的一面,特别是她忽闪着一双黑亮的眼睛,说对不起的时候,那么真诚。
还说什么互不相干……
他心猛地一紧。
“听说王妃病了。”
“病了?”慕幽澈惊讶道,看她那副机灵狡猾的样子,还能病?
万方道:“小的也是听下人们议论。听说娘娘病得不轻,还把两位侧妃叫了去,让她们把那些大红的妆花缎拿走了。说是请她们给王爷地递个话,她想最后见王爷一面,交代后事。”
慕幽澈心脏倏然被什么揪住,一阵钝痛,说不出的滋味。
他这两天都去过东西院,她们根本没跟他提。
万方看他神态也知道怎么回事儿,两位侧妃巴不得王妃赶紧死,怎么可能会跟王爷报告呢。
慕幽澈目光一寒,周身杀气四溢,“我去看看。”
王爷要侍寝02
当丫头说王爷驾到的时候,楚月愣了。
她笃定两位侧妃打死也不会跟王爷说自己的话,自己那不过是安抚她们,让她们更加相信自己。
怎么会?
真来了?
“告诉他,本妃睡了,谁也不见。”
楚月紧张极了,如今她刚开始适应这具身体,武功什么的更没法恢复,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
菊香前去禀报,拦住了慕幽澈,“王爷,王妃说她不舒服,不想见……”
“滚!”慕幽澈目光冷寒,大步流星地进了院子,径直往楚月卧房来。
楚月哀嚎,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吗?
她抵住门,慕幽澈身体一僵,“夙月,开门。”
楚月做出凄楚的样子,“王爷,求你回去吧。你答应过妾身,不要来看妾身的。妾身不想王爷看到这样狼狈的妾身。”
慕幽澈心被什么揪得紧紧的,“该死,你给本王开门。”
楚月兀自演戏,“王爷请勿以妾身为念,好自保重。”
她装作抹了一把一眼,顺便做着鬼脸,还伸手抬脚地做出一些动作。
“是么?”
冷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苏夜僵住,张牙舞爪的手也如同被人定格。他,什么时候进了屋里?
她果然没有恢复能力之前不能与人交锋。
听力很不给力。
他冷冷地看着她,怒火滔天,这个女人这副样子,就是为了拒绝他?
她果然狡猾无比,整日算计他么?
她立刻收拾心情,给王爷行礼,用力地捂着脸,“王爷,妾身的脸是没得看了。”
慕幽澈静静地看着她,一双秀长明亮的黑眸在灯光中越发充满了魅惑。
楚月指头岔开一缝,正对上他探究的眼神,她心里一咯噔,被抓了个现行。
他唇角扯开一线,如万年寒冰的脸上竟然漾起一丝浅笑。
楚月怀疑自己看花了眼,他竟然笑了。
犹如万古寒冬终于吹来了一丝春风,冰河融化,春回大地,皑皑白雪上阳光灼灼。
王爷要侍寝03
犹如万古寒冬终于吹来了一丝春风,冰河融化,春回大地,皑皑白雪上阳光灼灼。
让人不敢直视。
她必须承认,他是个非常好看的男人。
慕幽澈被她逗笑了,他都忘记自己多少年没有这样真心笑过。
满园子的女人,除了勾心斗角就是勾心斗角。
他冷眼旁观。
从前那个满心算计的女人怎么会如眼前这个一脸慧黠,满心小聪明?
清澈的如一汪泉水,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看得彻底。
假如快进些时日,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如此想。
他几乎无法把她跟之前的夙月公主楚月对应起来,一夜之间,她如同换了个人一样。
依然那样美艳照人,却更加爱可爱,灵动。
他心下一热,下一刻将她拥进了怀里。
楚月身体僵住,双手撑在他胸口,“王爷,王爷,你,你要做什么。”
他垂首,吮住她精致小巧的耳珠,“你说本王要做什么。”
楚月想他肯定脑子被驴踢了,否则她现在这么丑,他是要做什么?
想她侍寝?休想。
他俯身将她打横抱起,然后走向那张垂挂着淡青色纱帐的大床。
压在她身上,声音低低地响在她耳边,“你不是有话要跟本王说么,本来来了。”
他的吻霸道炽热,不容她躲闪。
她慌忙按住他的头,如果不是还没恢复功力,她会彻底打晕他。
“王,王爷,打住。”
她用力按着他的头。
他的脸埋在她胸前,淡淡的幽香萦绕着他,让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她确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伸出舌尖,吮住。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在做什么?
“慕幽澈,你住手!”
她大喝一声。
他扣住她的十指,深深地纠缠,缠绵地吻着她,品尝她美好的滋味。
楚月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在这方面,她确实还是新手,崭新的新人。
“我有话说。”她意识到自己不该让他住手,应该住口的。
王爷要侍寝04
“我有话说。”她意识到自己不该让他住手,应该住口的。
他自她胸前抬眼,声音软软的,低沉暗哑,性感无比。
“等会儿再说吧,反正有的是时间。”
他的意思,他要在这里睡一夜?
她可听说,他很讨厌这个王妃,从不临幸她的。
这次还是她用了春药,否则也不可能。
她还听丫头说,王爷御女无数,就是不碰王妃。
因为他讨厌她,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在逼着她承欢?他坚持不懈地在她身上探索,楚月越发愤怒。
就算他突然喜欢上王妃了,那也不是她,她是后来人,只是借个身体罢了。
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纠葛,她终归要离开的。
“王爷,你该走了。”她声音转冷。
他的身体一僵,想起她之前说的什么桥归桥,路归路,火热的眸子突然一冷。
目光幽寒,让人不寒而栗。
他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王,相传嗜血疯狂,让敌人闻风丧胆。
她的能力没有恢复,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面对一个腥风血雨里洗炼出来的男人,她目前的身体承受不住。
他猛地进入她的身体,冷冷地道:“你是本王的女人,侍寝是天经地义。你不是一直想要本王的赏赐么,这就是。你好好享受吧。”
他冷冷地说着,没有一丝温度,先前的那一点点波澜也如被狂风袭过,涓滴不剩。
她就知道狼没有那么容易会温柔。
她就知道,有什么等在后面。
他一定要把她的橄榄枝当成驴肝肺,那她也没必要客气。
他在她体内,做着最亲密的事儿,说着最冷漠的话,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逼视着她。
他不容她躲闪,抬手攫住她的下颌,迫她正视他。
她想闭上眼睛,他便俯首吻得她昏天黑地。
世间女人,最想要的大将军王的赏赐,就是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可她不想,在她看来这是莫大的耻辱。
王爷要侍寝05
可她不想,在她看来这是莫大的耻辱。
可现在,她没有能力反抗。
只能逆来顺受。
他带给她痛,也带给她欢愉,虽然她不承认,可他高超的技巧让她很快便几乎迷失自我。
他的吻技炉火纯青,让她神魂颠倒。
他每一次进入都让她灵魂欲飞。
她死死地咬着牙,不肯呻吟出声。
他冷冷地看着她,每次进入都到极致,看着她那双水染的眸子,妩媚妖娆,勾魂摄魄。
他俯首咬着她的耳珠,声音低沉性感,魅惑如妖,“怎么,让你侍寝就那么难堪吗?还是你根本就在想……”他狠狠地顶着她,那些传言再次浮现耳边,相传夙月公主在神雀国因其倾国倾城的容貌,惹得无数男人痴狂。
有人为了见她一面在宫外成片地栽下月桂树,每到三月都往宫里放风筝。
相传,她出嫁那天,神雀国的青年男子,呕血哭死的没有一千也有五百。
她还真的引以为傲呢。
他看着她的紧闭的眼,弯翘的长睫如蝶翼一样栖息在眼底,美丽诱人。
她原本是个恶毒水性杨花的女人,可现在他看见的她,是个调皮可爱,慧黠清纯的女孩子。
她会雕刻他的像,刻上一个王字。
她会故意抹了脸,为了拒绝他。
她……
这让他很不开心。
只有这样进入她的身体,切实地感受她,才能感觉,她是他的。
楚月是在自己的尖叫声中昏过去的。
他的折磨蹂躏,最后让她终于忍不住,那一浪高过一浪近乎灭顶的快感,那样陌生,又那样强烈,让她无法忽视。
心脏要碎裂一样。
等她再醒来,他已经不在。
绿香等人上前服侍,她们看起来挺开心,毕竟主子被宠幸,她们的日子也会好过。
楚月没由得愤怒起来。
沉着脸,洗漱,沐浴,更衣。
“她们怎么还不来请安。”
她把脸上抹得更加蜡黄。
她就不知道那个好色的慕幽澈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众位小妾
这一次,后院里几乎所有算得上侍妾的女人都来了。
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风姿妖娆。一个赛一个的美。一水的轻纱薄裙,一色的金银首饰,年轻妩媚,高傲,得意。
毕竟王妃脸毁了呢,她们个个都比她漂亮了。
果然是个好色的王爷。
她们都知道她不得宠,是来看热闹的。
加上她脸也毁了,她们更幸灾乐祸。
说笑都肆无忌惮的。
从前她们嫉妒王妃美貌,后来发现,没什么,王爷根本不喜欢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