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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便好像是行走在自家王府里一般。
只是,几乎找遍了整个奚王府,却始终没有能够发现王义彭的踪影。
“难道是师父他们估计有误,王义彭根本就不是在奚王府内?”蹲在枝叶茂密的树枝上,视线透过枝叶之间的缝隙朝四周观察着,叶清瑶如自言自语般的轻喃了一声。
凤渊容坐在她的身侧,闻言也说道:“有可能。师父他们也没有十分确定王义彭就在这里,所以才会让我们前来查探下。”
说着时,他伸手轻按在她眉心位置,指间的触觉让他知道她正蹙着秀眉。将她蹙起的眉心揉开,说道:“不用着急,就算他并不是奚王府内,我们也一定能很快就找到他的。”
“恩,再仔细寻找一下吧,说不定就躲在我们没有注意到的那个角落里呢。”
凤渊容不禁莞尔,很想说一句那好歹也是个大活人,还是个身份相当尊贵的贵人,若是在奚王府内的话,奚王殿下可不敢给个角落让他居住。
但想虽然这样想,他倒也没有真说出来,而是紧跟在叶清瑶身后巡视着奚王府。
月色皎洁,两个白影如鬼魅般飘忽不定,突然他们在一处屋顶上停了下来。
“瑶儿,怎么了?”
叶清瑶拉着他在屋顶蹲下,防止被下方的人发现,伸手指向某个方向,说道:“你看那,那个人像不像淑妃娘娘?”
淑妃?凤渊容眉梢轻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便看到在距离他们此地大概百丈的一个院子,正有几个人从院子里走出来,连灯笼都没有拿一盏。
虽然说今晚月光明媚,即便没有灯笼也完全可以看清脚下的路,但这个情形还是很奇怪,因为这里可是奚王府。况且,这大晚上的,哪个没有规矩的女主子竟还要出门?
距离有些远,看不真切那几人的样貌,不过按那身形和走路的仪态来看,倒是可以看出其中那走在最前面的男子应该就是奚王,而能被他亲自搀扶的女子,似乎全天下也没有几个,而且那女子远远的看去,与淑妃娘娘确实极像。
凤渊容眯起眼睛,仔细分辨着那就着月色行走的几人,握着她的手微一用力将她拉进了怀里,然后抱着她从屋顶悄然飘落,朝那几人的方向接近了过去。
他那将叶清瑶搂在怀里的动作,让叶清瑶愕然,怎么都觉得他似乎又将她当成了弱女子,不过这种感觉却并不讨厌,因为是他,所以向来强势的她丝毫不反感被偶尔当一回护在怀里的弱女子。
凤渊容低头看着被他搂进怀里的亲亲娘子,愣了一下,随之莞尔,眉眼之间皆是盈盈的笑意。
什么话都没有多说,既然都已经抱进了怀里,他也就没打算要放开,干脆就抱着她朝那边轻快的接近过去,如轻盈的风云,在接近了一段距离之后又飞掠到了屋顶,小心的趴伏在屋顶上。
一共五个人,从凤渊容两人所在屋顶下方静静的走过,并没有发现就在他们头顶的两个人,而当先的男子果然是奚王没有错,他伸手搀扶着的那个与淑妃娘娘极像的女子亦确实是淑妃,另外还有三人跟在他们两人身后,谨慎的保持着两步距离,同时也没有放松对前面两人的守护位置。
“皇儿,你务必要结交好王长老。”
“母妃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只是母妃,这隐世家族中人不是不得干涉各国朝政的吗?”
淑妃冷笑了一声,说道:“那只不过是外界谣传的罢了,你可知道国师大人,也是隐世家族中人?”
“什么?”
“此事我也是才知道没多久,不过那隐世家族确实有着一些规定,具体怎样我就不清楚了,但这干涉各国朝政这一点肯定是有些我们不知道的问题的,不然国师大人如何能够当了金玥国这么多年的国师?”
这母子两一路轻声讨论着从凤渊容两人的底下走过,说话的声音虽轻,但两人都不是寻常人,这些轻悄的话清晰的传进了他们的耳中。
一直等到那五个人消失在视线之内,凤渊容才抱着叶清瑶从屋顶飘落了下来,脚尖刚触碰到地面就朝斜刺里掠了过去,藏身在月光照射不到阴影之中。
黑暗中,两人对视了一眼,叶清瑶肆无忌惮的将全身重量都落到了他的身上,俯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王义彭那老贼就在奚王府内,而且应该就在那个院子里。”
“只是我们先前也去到那里看过,并没有他的影子。”
“那我们再去看看!”
“不,瑶儿,我们回去。”
“为什么?”
“我们今天只是来确认王义彭是否在奚王府内,既然已经确认,自然就不必再去冒险查探。”
叶清瑶轻蹙起了眉头,有些不甘不愿。
凤渊容哪里会不明白她心里所想?唯有将她用力抱紧,直接抱着她就朝奚王府外飞掠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月色朦胧的天地之间。
就在西王府的某个院落里面,一处隐秘的地下室,王义彭突然睁开了眼睛,转头看望某个方向,灯盏的光芒照射出了他眼底的寒芒,冷哼一声:“算你们还有点自知之明!”
凤渊容抱着叶清瑶回了朔王府,无视窝在他怀里闷声不响,正满心不甘不愿的亲亲娘子,回到朔王府后却并没有直接卧房,而是折身来到了书房。
书房里很热闹,本早该歇下睡觉的几个人此刻都聚集在这里,见到凤渊容两人终于回来,纷纷停下了正在做的所有动作,转头看向两人。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就要杀上奚王府去找人了。”慕言峻朝两人挤眉弄眼着,脸上满是促狭之色,让见到他这个表情的几人几乎是同时想到了大概一个时辰前,王府围墙外面发生的亲热。
凤渊容却连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先将怀里的瑶儿轻柔的放在椅子上,然后看向坐在上方的两位师父和外婆,点头说道:“先前在奚王府看到了淑妃,虽没有看到王义彭的身影,但从他们的对话,以及淑妃深夜里出现在奚王府这一点中可以肯定,王义彭确实是躲在奚王府内。”
“那还等什么?杀过去,把那老贼大卸八块!”慕言决闻言当即跳将起来,摩拳擦掌着就要冲出去。
国师大人额头青筋一突,说道:“回来!你去能做什么?去送死吗?”
慕言决的神情顿时纠结,看着国师大人问道:“那该怎么办?好不容易有了那老贼的消息,难道要让他在奚王府内当大爷?”
“师父,隐世家族是不是有着不得干涉各国朝政这样的规定?”叶清瑶突然问道。
逍遥无尘点头说道:“这是七大家族共同的第一条家规,但凡违背的,最轻的处罚便是逐出家门。”
“既然如此,师父你怎么竟成了金玥国的国师大人呢?”
“我只是当着国师,在有需要的时候推演星辰国运,从不曾涉足金玥国的朝中之事。”
这个回答让凤渊容和叶清瑶皆是愣了一下,不过稍一细想,便发现确实是这么回事,那也就是说王义彭除非是想要被逐出望月崖,不然的话他根本就不能给淑妃他们带去什么实质上的帮助,而若他被逐出了望月崖,那就更加没有价值了。
“瑶瑶,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云老夫人看着她,说道,“你们的话倒是不必担心,因为从小到这么大都还没有回过本家,所以暂时算不上是隐世家族中人,有些规矩也不必死守。”
外婆这么一说,叶清瑶才突然想到他们也算是隐世家族中人的,不过她倒是从没担心过这点,再说,她现在可是金玥国的朔王妃呢。
“外婆,你不是早就被逐出家门了吗?那是不是也不用顾忌那些规矩?”
是嘛,家规之所以称为家规,那就是只对本家族的人所有效,一旦跟这个家族没什么关系了,那些家规自然也就跟她没关系了。
呃,好吧,这其实是很无耻的言论。
而对于这个问题,云老夫人尚未回答,国师大人突然沉声喝道:“瑶瑶,以后不可再说这样的话,就算是被逐出了家门,有些规矩还是得遵守的,不然就会被认为是背叛家族,将要遭受家族的追杀。况且你外婆当年离开流云宫是无奈之举,现在正是能够重新回归的好机会,你不得出坏主意!”
叶清瑶不满的撇了下嘴角,将刚冒出来的主意抛到了九霄云外,却又听到外婆柳眉倒竖的朝师父怒道:“逍遥无尘,谁许你对我家瑶瑶这样凶巴巴的?”
“呃?”国师大人抽了抽嘴角,摸着鼻子沉默了。
风前辈坐在旁边“嘿嘿”怪笑了两声,说道:“渺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逍遥这还不是因为关心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云老夫人神色不善的瞪了风前辈一眼,硬邦邦的说一句:“跟你风源蔚有什么关系?闭嘴!”
这还是叶清瑶等人第一次听说风前辈的大名,不过现在谁也没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这个上面。
凤渊容的视线在三位长辈的身上转移了几遍,从刚才开始,这里就有种奇妙的违和感。话说,师父是这么和善的人吗?竟然对被吼一事丝毫不在意,甚至还带着点……外婆也有些不同以往,恩?很有问题!
眉梢轻挑,将所有的事情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眼底闪烁起了意味深长的光芒,看着国师大人说道:“师父,您看外婆都还没有说什么,您做什么这样着急的呵斥瑶儿呢?现在好了,被外婆怨怪了吧?”
这话让叶清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眼神在师父和外婆的身上转悠,然后与正在促狭的挤眉弄眼的风前辈对上,好像知道了什么,脸上的笑意更深。
逍遥无尘又抽了抽嘴角,全然没有了国师大人的风范。
而云老夫人同样也是一呆,随即神色不善的看向凤渊容,怒道:“你这是对师父该有的态度吗?”
凤渊容马上低头认错,道:“外婆教训得是,我往后一定改正。”
他认错得很有诚意,然而落在云老夫人的耳中却怎么都有种促狭的味道,又见叶清瑶也用那清亮的眸子看着她,倒没有对她骂了凤渊容这件事表现出任何的不舍,可越是这样,云老夫人就越有种狼狈的感觉。
所以她“咻”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既然今天的事已经结束,你们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睡觉!”
云清轩抬头盯着云老夫人,眨巴着无邪的大眼睛,突然点着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奶奶,你脸红了!”
引蛇出洞
凤渊容很早就起来去早朝了,叶清瑶则是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不甘不愿的爬起,洗漱完毕已是接近中午时分,正坐在院子的树荫下乘凉发呆,一颗白嫩嫩的脑袋突然从院子大门边探了出来。
“小轩,有事吗?”神色柔和的看着这个她自小就特别疼爱的弟弟,发现他的一边脸颊竟有些红肿,不禁眼眸一暗,只是见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委屈的可怜表情,才平缓了气息。
云清轩从门外蹦跶了进来,顶着那一张有些红肿的脸,双眼却是灼灼发亮,轻易的让人看见他激动的心情。他蹦到了叶清瑶的面前,神情是眉开眼笑,满脸都是腻歪的笑容,骨碌碌转溜着眼珠子,斜扯着嘴角说道:“二姐姐,姐姐终于能讲出话来了,不过她竟然一开口就是‘死胖子’,你说她是不是很过分呢?”
叶清瑶闻言神色一喜,彤彤终于能讲出话来了。随即又不禁莞尔,已能够大概猜出小轩少爷脸上的红肿所为何来。
果然,没等她开口询问,小轩少爷就脸色一变,指着有些微红肿的那边脸颊,气呼呼的说道:“二姐姐你看啊,我不过就是很小声的抱怨了一句,姐姐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