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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也不算安宁,除了每天陪着王子之外,也向宫女打听佳萱公主。”烈风眼睛一亮,问道:“打听她做什么?一个丑女,何况是我的妃,还能抢了她的宠不成?”
“可能是闲来无聊,想找个乐子吧。”
烈风脸上出现了一丝狠意,“找个漂亮的女奸细献给烈英寻征,顺便给安妃解解闷。”她要是敢把她的爪子伸到丫头那里,休怪我剁了它!
“闻敌知道,您没有将安妃铲除,一是想让他缠着皇上,二是想利用安大臣手里的兵权。可是……”
“可是什么?我做的不对么?”烈风看着闻敌。
“闻敌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怕哪天如果安妃真的要联合安大臣夺权,我们的计划不就被打乱了么?”
“兵来将挡,如果有一天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那就必须铲除他们,现在他们都还有利用价值。”
“闻敌、辛正、钦楼、飞泉定誓死追随!”闻敌向烈风行了个大礼。
“好了,不用多礼,你们四人随我出生入死。我都记在心里,必要之时我也必定会护你们周全。你先出去吧,这几日外面就由你负责了。”
“闻敌这就退下。”
烈风看着闻敌出去然后将门关上之后,又站了一会,那香炉中的倩魂萦绕在他身旁,烈风想了想,应该把这香炉撤下了。
“来人!”
“属下在!二王子有何吩咐?”侍卫站在门外恭敬地回答。
“将屋子里的香炉撤去。动作快些,不然我就把你们安置到安妃殿。”烈风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仅仅是命令。
“是,属下这就来办。”侍卫可不想去安妃殿。安妃殿的守卫七日一换,为什么?因为都被安妃处死了。而那理由仅仅是安妃心情不佳。真是荒唐可笑。
烈风在屋子里呆的久了,想了想,他要去墨湘那里解解闷儿。这个公主,他无感,却又多点别的意思。
墨湘整理着床铺,喜被早已不见了影踪,一床青丝被绣着麒麟花,典雅中透着尊贵。这一幕被从门外回来的烈风碰到,他伫在门旁,会想起晴裳当时也是这副摸样,那背影像极了晴裳。
一年前————
“在做什么?”烈风寻征从外出回了宫外的住所。
“闲来无事,整理下被子,好让你晚上能熟睡些。”晴裳说罢,一抹红云飘上脸颊。
“这被子再软再舒适也不敌没有你的夜晚……”说着,烈风寻征从背后深拥着晴裳。
“晴裳,再等我些时日,我便将一切都告诉你。”那是他当时内心的对白。
“砰!”的一声,烈风寻征回了神,他朝屋里看去,那块玉如意碎了。
顺着如意的碎片‘’朝上看去,正是墨湘内疚地站在那里。
“大胆!这是我的心头之物,你竟然将它……”
墨湘忙跪下认罪:“回王子,是墨湘的错,方才整理床铺的时候不下心将这如意带到地上,请二王子降罪。”她低着头,没有多加辩解。
“降罪?我要是不杀了你,都不足以对得起这玉佩!”这玉佩是他送给晴裳的信物,他每晚几乎都要将其我在手心以抵相思。
墨湘抬起头,看着他高高在上的神情,说到:“还请二王子让我死得明白。不知这玉佩有没有可以行使国威和国政的权利呢?”
“当然没有,但仍意义重大。”烈风寻征回道。
“那二王子便不能致我的死罪。国有国法,王有王规。我是和亲的公主,出关乎国家兴亡之罪责外,其他罪责可从轻处理。王子可记得?另外,看二王子的神情,此物应是您的心头爱人所赠,才格外珍惜的吧?墨湘斗胆敬称自己为王妃,如果不是故意为之,我还是有权利处置这玉佩的。”墨湘不卑不亢,她算是看清了,在烈蛮,她一定要抱住性命。
烈风寻征被气得无话可说,这个女人竟这样出言不逊。他蹲下来警告这墨湘:“别忘了,你不过一个下女,还敢称什么王妃?这玉是晴裳的不假,所以。你更没有资格在这里于我辩论什么罪责大小的问题。到门外跪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起来,听到了没有?”她再次挑战了他的权威。
“好,我有错,我认罚。”墨湘起身走向门外,烈焚寻征一记冷笑说了一句:“不要以为我不怀疑你是奸细你就是公主,我烈风寻征不吃这一套。”烈风寻征说的语无伦次,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只是看着走向门外的那个倔强的背影,他就是不舒服。
“是,墨湘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烈风寻征没再说什么,他做到了书桌边,梳理着他的天下。
黑澜——
辛正主控,由各外族的精兵、弃兵、败兵、还有逃犯组成。烈风多年收买的烈蛮士兵组成。主要掌武。随着长年的经营和组织,规模甚是庞大,黑澜手底无弱兵,若是真的挑起战争,烈英的军队绝不是对手。而且黑澜的武教功夫都了得,以一敌他几十绝对不再话下。黑澜有着严厉的军规,而且烈风制定的规矩也很能服众。这是一股强大的黑暗力量。以后,更要好好发展才行。想到这,烈风揉了揉太阳穴。离英——
离英以奇特神秘著称,在这里,有来自四方的奇人异士,他们主要执行一些秘密任务,易容、佯死、隐身……是他们常用的怪术。他们不经常在组织里,而是分散在各地的权利中心。除此之外,离英里存有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武器、毒药、解药、还有从西域买来的异兽、妖人等。他们还负责对犯人和叛徒奸细的审讯,多半是用残忍的手段折磨其心智,以此来获得情报。
钦楼来自巫族,擅长制毒。所以这里由他掌管再合适不过了。
金刹——
整个组织的资金提供地还有小道情报的收集。其成员一半装作是商人,大到钱庄庄主,小到街头商贩,每月都会有银两入库。一半是盗贼,当然,他们只盗抢贪污官员和地方恶霸们的财务。这个金刹便是由飞泉负责。
烈风之所以派飞泉去,就是借着他的商人身份与中原及其周边小国贸易,暗中便可打听到许多消息。
隙羽——
闻敌掌管,培养细作,潜入王宫、贵族家,这才是真正的情报处。闻敌打理得非常好,而且也负责烈风的日常生活,便于烈风知晓外面的情况。烈风身边也有大王的眼线,监视着烈风的一举一动,所以烈风一般不出门,他走窗户。
烈风捋顺了整个组织的近况,他站了起来,走向粽黑的楠木衣柜,拿出了那件深蓝色的袍子,将自己身上的白衣换下。
月色皎洁,繁星如珠,远处还有几只雀儿在啼叫。
〃珠儿跳,月儿摇,轻罗绿扇小,湘儿睡,蚊儿退,不怕长夜黑……〃墨湘轻声的哼着这首小曲儿。儿时墨湘就伴着母后的歌声入眠。
〃珠儿跳,月儿摇,轻罗绿扇小,风儿睡,蚊儿退,不怕长夜黑……〃烈风寻征听到了墨湘唱的童谣,不禁想起了他小时候,一次下雨天,电闪雷鸣,小烈风就躺在他母妃的怀里,唱的就是这曲子。这是母亲家乡的歌谣。栾御的眼睛湿润了,这是他母妃化羽之后的十三年里第一次哭。〃母后啊母后,儿臣还没有听够你的童谣你就离我而去了……你知道儿臣有多思念您么?〃他仰头,让眼泪收回去,他又深吸几口气,心情又被搅得凌乱,他推开门,看见墨湘仍旧跪在地上,
〃我让你跪着没让你唱歌,怎么?跪高兴了?〃烈风寻征打趣道。
“不敢,墨湘知道王子要就寝了,所以给你唱支童谣,助您入睡而已。”墨湘说着,其实她就是想将烈风引出来而已。
“还真是多谢你一番美意呢。不过这童谣实在难听,不必唱了,接着跪吧,直到我满意为止。让你知道知道顶转撞我的下场。”说完,他一步一步小跛的走回了屋中。
又过了些时辰,烈风寻征在它上翻来覆去难以睡去,脑子里都是那首童谣的回音,他烦躁地起身推门而出。
“你,去正门外跪着,不许偷懒!在这里打扰我心情。”
墨湘无奈,而双腿早已麻木不听使唤。她吃力的挪着,勉强站起来。看着深蓝袍子的男人,眼里是不屑还有不屈。烈风看了她一眼,幽幽地转身将门关上了。
这时,一只手扶上了她的腰间,墨湘一怔,发现是江离。
浦江离轻声搀扶墨湘致正门口,这里依旧没有守卫。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罚你?快坐下休息一会儿。”他有点心疼了。
〃还好,白天我不小心将他的玉如意打碎了,所以就……算了,不提了。你呢?白天都做了些什么?〃墨湘对上他的的眼睛,那样自然,纯洁。
〃白天?四处转转而已,赏赏花,看看山。〃说得风清云淡。
〃真羡慕你。你好自由。〃墨湘静静地看向他。
〃还好,来,让我看看你那里受伤了。是膝盖么?〃
墨湘急忙向后闪躲,“不,不用了,江离,我们之间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
“抱歉,刚才是江离失礼了。”浦江离收回手,从怀间拿出一小瓶药膏交给她。“这时药膏,有空记得擦上就不会痛了。守卫要来巡逻了,我们改天再聊。”说完浦江离就从高墙飞走了。
墨湘收起药膏,继续跪在门外,不一会儿,天就变了脸,乌云遮住了月亮,愈发的阴沉。一场淅沥的小雨从天而降,不一会,裙袍都被打透了。站岗的士兵都到亭下避雨,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她跪在泥里,紧抱着双臂来留住仅有的温度。
烈风寻征被这雨声吵醒,本来就没睡踏实的他坐了起来。看向门外。手里拿着碎玉,思索了许久,既然晴裳根本就不爱自己,自己留着碎玉又有何用?他又仔细斟酌,应该惩戒哪个丫头一番,于是他又躺下去了。
雨越下越大,墨湘开始坚持不住,就在她要倒下的一刻,她听到守卫喊了一句二王子。
第二天早上,墨湘勉强睁开了眼睛,再一次,看到了那张生人勿近的面孔。
“醒了?”
“昨晚……”
“下雨了。”烈风淡淡回了她三个字,之后就走了。昨晚他不知道怎得,见到她那么手下的身影即将倒下,他觉得自己有些内疚。
墨湘愣了一会儿,会心一笑,其实二王子心里还是个好人吧。
她发现自己躺在烈风寻征的榻上,衣服是另外一件。她匆忙起身,开始打扫。
☆、第七章中 维护
墨湘收拾罢屋子,想着做些什么给烈风寻征,也算是作为昨晚大雨的答谢。于是她去了后厨挑了一个密封的坛子,有去取了上好的茶尖和和西蜜一同腌制了三个时辰,就在她揉面治好酥之后,一个宫女突然进来东找西翻的。墨湘看了她一眼,也没在意。
“喂,那个宫女。”宫女喝着墨湘。
墨湘没有发觉叫的人是她,所以也没在意。
“那个脸上一道疤的宫女,你看到放到橱架上的西蜜了么?”
墨湘手迟疑了一下,像是被人戳到了软肋。她回过身,看着那个宫女回道:“是我用了给我家主子做茶酥。”
“好大的胆子,你知道这西蜜可是从中原进来的稀奇食材,可是要来给怜妃做甜汤的东西!你个丑宫女有什么资格用?”
墨湘想狡辩,说这是给二王子的食物,可自己不知道这个怜妃有没有什么实力,若是二王子地位不如这个看似来头很大的怜妃,自己岂不是给二王子图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