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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希声,我现在只想知道,今天的早饭粥里面被人下毒,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显然,真没有人是笨蛋!
魏岑既然发现了有人影潜进了顾希声和古悠然的房间,却没有动手把人留下,很大程度上是以为来的人是顾希声隐藏在暗中的手下,是为他做事的。
而魏岑则出于想要知道更多关于顾希声的来历,因此刻意纵容了自己的放松。
要是今天不出早餐就被下毒致使了邓傲身中剧毒的事情的话,这张底牌,魏岑也没打算这么快抛出来。
可正因为船上的人,魏岑自忖都算是靠得住的,也不可能下毒的人选,偏生他们的早饭米粥里面就被下进去了神秘的不知名毒药。
这不得不让魏岑联想并怀疑到了昨天晚上船上唯一上来过的陌生黑影。
虽然那人掩盖气息的本事非常的高端,别的人肯定会被瞒过去,但是可别忘记他魏岑是什么人,几乎很小开始就已经是双灵魂体的交替情况。
就算不靠气息去感觉,光是身体本能对气机的感应也足够他发现顾希声和悠然房间里异常了。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在古悠然一醒过来没多久,就和无双同时出现到了他们房门口的原因。
顾希声初没想明白为什么魏岑会发现,可随后想到他的身体会偶尔出现灵魂更换的情况后,他便有些明悟了。
凝目看着他,倒也坦率,“我不否认,下毒的事情可能和昨天的来人有关!但是目前还没有确认到底是哪方面的人暗算了我们,是以,顶多只有一半的可能能证明邓傲是被我的仇家给连累了!”
“不过,只要证实了下毒的人就是昨天来找我的人,该我顾希声承担的责任和背负的后果,我绝不推诿抵赖!”
“好,这是你说的!要是让我知道是你害了悠然陷入这危险中的话,就算你想抵赖想逃脱责任,我也不会放任的。”
两人的目光又一次于无声中,交换了战书,传递了战意。
纳兰洛看了看他们,无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还道古夫人这齐人之福享的很太平,却原来到处都是矛盾和棱角,不过想来也是,再怎么喜欢一个女人,他们究竟是男人,骨子里又何尝少得了原始的独|占|欲|望?
他真是有些忍不住为古悠然捏了一把汗了!
这日子也亏她能平衡的下去的,若是换个旁人,估计早就被撕烂了多少次了。
“纳兰公子似乎很不以为意?”
魏岑见他摇头,语声立即带着几分不满地看了过来。
纳兰洛摸了摸白虎脑袋上的短毛,毫不畏惧,目光更是冷静又明亮地迎了上去。
同时语声清朗中透着很是不客气的意味,开口道,“魏公子,小生不过是个与世无争的书生,如今迫于现状不得不留在这船上,请不要让你们之间的战火燃烧到我身上!”
“我对你们共同挚爱的古夫人,没有半分爱慕之意,烦请不要用自以为,替代别人的想法!”
“另外小生不才,还是觉得女子当温柔娴淑,不在于美貌与否,懂得从一而终的,方为良配!”
这话一出,魏岑气怒无比却还只能静默。
因为人家纳兰洛只差没说,你们当宝一样的古悠然,他是看不上的。
他以后还是想要娶个温柔娴熟,从一而终的大家闺秀的,不在于长什么样,起码人家女孩子专情并守一。
暗地里讽魏岑和顾希声,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也就罢了,居然还马鹿不分的看到是男人就要灌上一缸醋。
言下之意是颇有指他们太可笑的味道!
魏岑显然就是被他这般神态和语气给刺激到了。
却偏生他还不好再说什么,因为本就是他自己自找没趣的去挑衅了人家纳兰洛,而这纳兰洛别看是书生一个,胆气和意气却完全不输任何人。
便直接光明正大的就用这样的话语给魏岑回了一枪。
要是魏岑还继续非要说下去,倒显得他非要把古悠然强制推销给纳兰洛的感觉了。
那就与一开始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驰了,这情形自是只好噎得魏岑讪讪住口了。
对于这些,顾希声都看在了眼底。
却是既没有帮魏岑,也没有对纳兰洛说什么。
相反他是更加淡然的笑了一下。
对于嘴硬的说出绝对的话的人,他看多了,又不独独今天多了一个纳兰洛。
之前的邓傲也好,唐拓也罢,哪个不是对着悠然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然而现在呢?
邓傲就算是濒死也不愿意古悠然伤害到她自己分毫的心境,还不够说明问题的实质?
至于唐拓,顾希声就更加不担心了,在他看来,神府的那位唐二公子,早就已经是沦陷掉了。
什么时候真正成为古悠然的人,也不过在于悠然什么时候有兴致把他吃进口罢了。
现在,又一个自以为清高嘴硬的纳兰洛出现了。
以他对古悠然招惹男人的天性|吸引力的了解,纳兰洛绝对没什么幸免的可能,既然如此,他还去废话什么?
看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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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希声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令得魏岑也觉得他自己有点像个胡乱迁怒的丑角,不由忿忿然地转身不再看纳兰洛一眼了。
而是重新走到了顾希声的身边,与他一样,目光担忧的锁定在了那合起的门板上。
不过心中的不甘却还是有些咽不下,“我说顾希声,你也太没有点同盟的自觉了吧?”
“你指什么?妃”
“你说呢?装什么糊涂,显得你像是根本不在现场一样!”
顾希声轻声一笑,“对于嘴硬自负的人,我一向喜欢看事实,不喜欢在嘴角上与人争斗,想当日唐二公子是何等的嘴角犀利,可现在呢?”
“急得我们魏公子都不惜用上手段把人从娘子身边弄走了!想必感觉到的威胁不用我多言了吧!礴”
“如今不过多一个将来定然会想把今日的话给吞回肚子里的人,又有什么可去辩论的。”
“有句话叫:事实胜于雄辩!”
顾希声这些话云淡风轻一般的说完,魏岑的脸色没有因为他的安慰好看起来不说,反而更加充满了敌意的回视向纳兰洛了。
见此,纳兰洛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不好看。
“顾公子,背后说人,不是君子之道!再者借用顾公子所言,事实会胜于雄辩,纳兰将会是何等之人,自会是有时间有信心让顾公子你们看清楚!”
谁说书生就没脾气了?
纳兰洛这话掷地有声,分明是很有性格和脾气的!
何况,他心里也有些恼怒顾希声起来,想着顾公子看着还挺正派的一个人,没想到陷害人起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是吗?纳兰公子是何等人,原本顾某人还真的是很敬佩和看重的。不过——”
顾希声说着,就猛地侧过头来看向了纳兰洛的眼睛。
然后就一字一句地问了一遍,“既然纳兰公子说背后说人不是君子之道,那难道当面看人就是君子所为了?”
尤其是在‘看人’两字上,加重了语调。
顿时,纳兰洛面孔立即又羞又窘,又急又恼得瞬间涨红了不说,人也不自觉地在顾希声的目光注视下后退了一步。
若非白虎在他怀中,冲着顾希声不太善意的发出了一声低吼,打断了顾希声持续加诸到他脸上的那道目光注视的话,纳兰洛觉得他肯定会被他的那记眼光给钉入十八层地狱一般。
好厉害的目光!
只不过此刻的纳兰洛并没有意识到,顾希声的这记注视的目光,若是没有白虎小宠的那声低吼给打断的话,他何止是被盯得心虚的要入十八层地狱,根本就是真要去见阎王了!
可以说,于无声处,顾希声已经不着痕迹地暗算了纳兰洛一把。
只是被白虎给破坏掉了。
顾希声目光淡然地又在白虎身上看了一眼后,就若无其事地又收回了视线。
依旧是如之前那般牲畜无害地看着面前,完全没了气势的纳兰洛,又道,“再者,股某人何尝背后说人过,既然纳兰公子都当面听到了,就足见顾某人心怀坦荡,事无不可对人言了!”
“否则,纳兰公子又如何能这么当面抓着我的话,来要指责区区在下?纳兰公子以为呢?”
纳兰洛这次是彻底败下阵来了。
嗫嚅着哪里还有话可讲?
脸色更是越加的窘迫难安,外加心生不宁的不停出汗。
虽然有了白虎小宠暗中的那记帮忙,纳兰洛并没有真正受到顾希声的眼神的暗算,但是虚惊一场总是免不了的。
此刻里面的小衣完全被冷汗急汗给浸透贴在了身上,就是足证。
可见,人当真是不能做不光明的事情。
他不小心看到了古悠然光|裸|的正洗澡的身体,已经是慌不自已,虽然逃得更快,但是心底总是免不了心虚不安的。
随后他见古悠然让无双来请他去用早饭,本是不想去的,可考虑到不去的话,反而显得自己更是心虚得无处可安放。
再者他也不是不曾为自己的无意看见开脱过,认为那纯粹是个意外,不是纯心故意。
加之古悠然大白天的洗澡却不关门,也是有责任的,如何能全怪他?
如此,便也硬硬头皮去了。
还道除了他们两人以及不会讲话的白虎之外,并无第三人看到那羞人惭愧的一幕。
现在被顾希声当面戳穿了不说,还用来质问反诘于他,纳兰洛只觉得一世清名这下全毁干净了。
如是可以,他真想以头呛地,撞死自己拉倒。
可他若真这般死了,也挽不回他的清誉,人还道他是自惭自身行为太过卑劣,羞惭恼怒以至于无脸偷生于世,这才自尽身亡。
纳兰洛此时,当真是有种满身是嘴也说之不清的感觉,那种憋屈、无奈、懊恼、却又解释不了的挫败。
罢了,罢了,清名这下彻底算是都被雨打风吹了去。
许久——
也许其实只是一会儿,比起前一番还清高傲气的纳兰洛的脸色,便已经完全颓然苦涩了十分,抱着白虎就冲着顾希声躬身行了个礼貌。
“顾公子教训的是,纳兰洛己身不正,还推及旁人,的确有违君子之风,有败读书人之德,今日之后,再不敢自命君子,自语书生,从此天地一浑人!”
言毕,就见他直起了身子,然后便把白虎放到了一旁的栏杆上,突的就扯断了头上的发带和方巾。
顿时一头黑瀑般的长发就披散了下来。
在魏岑和顾希声都没有料到的情况下,双手狠命地抓拽拔拉他自己的头发。
几下之后,竟是连血带头皮的拽下来好几捋。
看得魏岑和顾希声都怔住了。
而一旁栏杆上的白虎见纳兰洛如此癫狂突兀的动作后,不知是悲怆还是愤怒地立即就扑了过来,低吼咆哮了起来。
这一下,可终于把魏岑和顾希声给震醒了。
两人赶紧飞快的上前,一人一手阻止住了纳兰洛继续的自虐和发狂行为。
“纳兰洛,你,你疯了,你这是做什么?”
魏岑最是不明白个中缘故的人了。
在他听来,顾希声说的那句话也委实没什么特别,怎么纳兰洛这迂腐清高正派的书生就突然间又是鞠躬,又是自虐起来?
而顾希声自己,也内心震撼的同时微感惭愧了起来。
他虽然说出那些话的确有打击纳兰洛太过清高的书生意气的意味在内,可他出发点总是为了维护他和魏岑的共同利益。
或者说白了就是为了羞怒纳兰洛一番,好让他从此没脸再多在他们面前摆弄清高,自然就更加好以此绝了他万一也恋上古悠然的可能。
可他也没想到,这个纳兰洛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