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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妾呢!
你见过一个妾继承了整个神府?还同时凌驾到了六位公子头上?
纵然古悠然说她没实权,外界的人也不会相信啊!
所以,唐拓的这个委屈诉的已经有些不讲道理了!
顾希声眼看气氛有点僵了,连忙走了过去,拍了拍唐拓的肩膀。
“阿拓,好了,娘子也知道你心里委屈,可问题是,现在委屈也没有用,相较起来,娘子比我们都要辛苦,她怀着宝宝,却还不得不上路奔波呢!”
“希声!我,我也知道!”
唐拓其实说出最后那句话后,就后悔了。
见阿然一句话也不说的就看着他,他更是懊恼。
顾希声这时站出来为他说话,给他台阶下,他庆幸不已,赶紧就顺势下来了。
“阿然,对不起,是我太口不择言了,我只是,我只是不想你这么辛苦,都是我不好,要是当日我把尸体埋远一点,然后痕迹消除和遮掩的认真一点,也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了!”
唐拓诚恳地道歉,一句就点出了他们缘何会被搜寻到的原因所在。
古悠然本来还在想着按说他们已经隐姓埋名的非常深了,神府的探子的确无处不在,可也没到一点痕迹不露也能找到他们的地步。
原来问题出在了天籁的那具尸首上。
顾希声也是此时方知,那魔焰之所以能找到这里,是因为自己的小厮天籁的尸体。
顿时也忍不住露出惊讶之状。
他跟着悠然娘子和唐拓在这里安家后,提及当日缘何会能找到他的尸体的疑问,古悠然自然是提到过那条船里面除去他之外,还有一具用短剑自尽了的年轻男子的尸体。
而顾希声一听描述就知道必是天籁无疑。
彼时,还唏嘘了好一阵子,想着终究天籁念着主仆一场,在最后关头带着他逃离了顾欢欢的幽|禁,若不然的话,便是娘子有逆天的灰雾qun可以帮助他还阳,倘若过了那期限,也是回天乏术的。
可以说,一定程度上,是天籁救了他和悠然娘子两个人,也给了他们如今这样有滋有味的生活。
虽然那时没有机会回去祭拜他一下,不过听闻唐拓说,有把他入土为安,顾希声也觉得有所安慰。
却不曾想到,正是那一场‘入土为安’却反而成了暴|露|了他还活着,且同样暴|露|了悠然娘子也可能还活着的线索!
而唐拓的许久不露面于江湖和世俗之间,也很惹人寻找和怀疑。
那魔焰虽不知是用了什么办法,一路追根寻底的找到了这附近,但是今日能来一个魔焰,想来用不了多久也能来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更多个魔焰。
顾希声原还在想自己都已经是‘死’了的人了,阿姨顾欢欢的人为什么也还会到这里来凑热闹。
原来问题根子在这里。
“阿拓,这怎么能怪你呢!当日里,还是我要求你把天籁的尸体掩埋掉的,至于被发现,这谁能料得到呢?”
“实在要怪,就只能怪天意的安排了!不过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还是会做这个决定的,因为天籁是个忠仆,不该沉尸河底,任由鱼虾噬咬果腹!”
“若无他不顾一切的把顾郎带离,我们又如何能在那处河道上游正好发现并救回顾郎?”
“至于因此而带来的安静生活被中断,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好在我们总算也是偷到了这半年平静安详的日子,做人也当知足了!”
“阿然你说的对,是我贪多了!我们何止是偷到了半年逍遥安宁的日子,我们还多添了一个宝宝!这是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了!”
“你既已经想开了,那便再好不过了!现在,吃东西吧,吃完了,就照我的吩咐去庆嫂子家做个交代,我们也该走了!”
“嗯,好,我知道了!”
“把银子和一些用得着的东西,都给庆嫂子他们家留下吧,不枉这么多日子里对我们的殷勤照顾!”
“阿然你放心,这个我知晓!”
◆◇◆◇◆◇◆◇◆◇◆◇◆◇◇◆流白靓雪◆◇◆◇◆◇◆◇◆◇◆◆◇◆◇◆◇◆
日上三竿之时,古悠然在内的一行三人已经乔装打扮后进了城。
一路行来,果然见这不大的城里,扎眼的、或陌生的人多了起来,有些人不论怎么打扮,都能一眼看出不属于寻常普通老百姓。
好在他们有先见之明,知道这次出去有点犯风险,因此不仅仅是改变了肤色的一点点易容,而是完全大颠覆的易容。
唐拓完全成了一个勤苦劳动满面风霜的农民模样,顾希声也不惜把自己扮丑成了都是麻点的黑瘦青年,尤其是最容易暴|露一个人的信息的眼睛的部分,更是十足十的经过了伪装。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是平凡不起眼,毫不露精光的大众眼神。
至于古悠然,那么大的肚子横亘在哪里,是不论什么样的易容术也遮掩不掉的。
因此干脆本色出演,扮的对象就是一个怀了孕的民妇,肤色黄中透着微微的褐色,眼角也都是干涸的皱纹,面目也仅仅是普通中带些许几乎已经看不出来的清秀。
这样一行的三人,入城之后,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目光灼灼的江湖人士,不过淡淡地观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显然谁都没有想过堂堂神府二公子以及天下第一夫人的古悠儿,会把他们自身的形象给自污成这样。
再说了,究竟他们只是怀疑唐拓他们可能隐居此城附近,但是更多的消息还没有的打听得到呢,哪里知道如今的神府夫人会已经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了?
自然就完全没有在意唐拓他们这三人了!
297:大公子来了!
297:大公子来了!
“果然是风雨欲来,不让人安生了啊!”
古悠然轻声地呢喃了一声。
“阿然,你顾虑的是对的,要是再不走,真要是发展成被堵在面前,还真是比较麻烦的。”
“何止是比较麻烦,简直是非常麻烦!骅”
顾希声此时也轻声开口,“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进行吗?”
古悠然看了看此城中明显紧张了不少的气氛,有些皱眉,“我们现在能混进来是容易的,可要是以这个造型雇马车离开的话,却是比较有破绽!我想需要稍稍改变下计划了!”
“阿然,你这问题我想过了,这样,找个僻静的地方,你和希声重新换个妆,然后扮演要去娘家的小夫妻,先雇个马车离开,我压后,回头我再弄个马来找你们会合,这样会不扎眼一点!稻”
“阿拓,要不我留下,你和娘子走!反正我的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比较眼生,也不会惹人注意。”
“好了,你们俩不要争,我一个也不会允许你们留下的,都和我走!”
古悠然当即就打断他们之间的争让。
开玩笑,好不容易才把顾希声给弄活了回来,再把他留下,万一有个什么好歹,那岂不是真要了她的命。
至于唐拓,明明知道大众都在找他,藏他护他都来不及,哪会留他吸引火力?
再说了唐拓的性格她还不了解吗?
为了让他们安全离开,这厮肯定会弄出点什么动静来,好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弄到他身上去的。
不管怎么说,古悠然是绝对不会把他落下的。
“阿然(娘子)!”
“你们都不要说了,我都这么决定了!阿拓,你去弄个马车,不用太好,简陋点的就行,我们从北城门离开,出了城,用轻功走山道就是了!”
“等到了下个城,足够我们改头换面的再雇好的马车离开了!”
“轻功?阿然,你这身子,这怎么行?”
唐拓闻言顿时摇头如拨浪鼓。
顾希声虽然也有些担心,可一想起古悠然捏木成份,如同呼吸一样简单,就又摒除了点忧虑,反而赞同的点头,“娘子这个办法也未尝不是对我们有利的办法!”
“希声,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阿拓,你放心,我既然敢于同意,肯定是有把握的,放心吧,娘子的身体,我照应的比你更久,我有数的,不会伤到孩子和母体的。”
“可,可是——”
“别废话了,就这么定了!阿拓,你赶紧去雇马车,我们到附近的暗巷里等你!”
“呃——”
“去吧,放心,我心里有数!”
两对一,唐拓无奈,只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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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北城外通向深山去的一条隐秘的山道之上,却玉树临风的早早就站立了两个身影。
前者那一头殊异的雷芒长发,迎风飘飘,配上那一身白的可以媲美天上的云朵的衣裳,简直有如谪仙下凡。
而他身后半步,却是站着面无表情,穿着青色下人装的魔焰。
只是那气质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当人下人的人。
“魔焰,我以为你不会多我说假话!没想到——”
“公子,对不起!”
“你觉得我想要听到这三个字?”
“公子,对不起!”
“等我确认夫人和老二他们安然无恙后,你就走吧!去你该去的地方,做你该做的事情去!”
“公子——”
魔焰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眸里露出的情绪虽然不多,却也足够显示出他并不想离开冷忧寒身边的想法。
但是他却也没有在语声中露出哀求的意味,只是淡淡的叫了一声,好似这已经是他所能展露的莫大的情绪了。
然而他这点情绪和表态,冷忧寒也没有看到。
他只是目光冷静悠远的看着目前还空无一人的山道,又淡淡地说了一句,“魔焰,你做错的最大的事情不在于你瞒了我你的秘密,而是在于你对我从来不曾真正交心过,这令我很失望!”
“公子,不是这样,我只是——”
“你不用说,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冷忧寒却直接举起一只手,阻止了他未完的解释。
此时,居高临下可以看到的是,山道的入口的地方,出现了几个模糊的身影,因为距离有点远,所以那几个身影看着还有些小。
“来了!”
冷忧寒的语声里也听不出到底是喜还是怒,宛如只是淡淡的陈述了一个目光看到的事实而已。
而这个时候,刚和唐拓顾希声他们转入这条几乎没人走的荆棘小道的古悠然,也有所感觉地瞬间就抬起了头。
目光竟是影影绰绰的穿过了无数阻碍,定定地落到了山道高处的冷忧寒的身上。
按说应该是看不到他才对,可是那犹如实质的目光,却令冷忧寒的身躯都忍不住一颤。
不由心底激越和战栗了起来:古悠然果然不愧是古悠然,天命贵女就是命轮不一般的!
他还担心她的未来已经出了某种异样的变化,可这一刹那,冷忧寒忍不住兴奋古悠然依然是那个超脱了所有命运控制的神奇的女人!
在自己身上出现的问题,必然是要依靠和着落在她身上了!
不知道是该叹息还是该喜悦的冷忧寒,这一刻的情绪十分的复杂和驳乱|交加,然而显现在表面上的,却是一点波澜未起。
甚至于跟了他多年的魔焰,此刻都没能感觉到近在咫尺的自家公子的那心底深处的激烈变化。
这不得不说,这是冷忧寒彻底已经不信任魔焰的一个征兆。
“阿然(娘子),怎么了?”
见古悠然猛地停住了脚步,头还高高的抬起,看向前方的样子,顾希声和唐拓几乎立即就问道。
古悠然叹了口气,“看来已经有人在等我们了!”
“嗯?”
唐拓一听这话,当即就把手伸向了后背,那被青布包裹着的肩上的包袱底下,一把剑可是在其中的。
顾希声也面色严谨了起来,他是知道悠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