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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忧寒瞬间觉得他从来冷淡、克制、又禁|欲|不已的身体,一下子也变得躁动了起来。
淡淡的热流很是陌生的从下丹田的位置开始衍生出来。
属于男人特有的那种冲动,全然不受他思维控制的,急遽的膨胀并亢|奋了起来。
古悠然有些惊愕地看向他。
作为一个不说身经百战,起码已经是完全熟|女的她来说,那顶在了大|腿|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她完全明白。
这是她第一次自冷忧寒的身上,感觉到他属于男人的悸动和激动。
这是他的yu望。
而她是令得他终于有了yu望的人。
她不由自主的笑了。
因为这绝对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她就怕他心理能喜欢她,而身体上不能接受不纯净的她。
如今看来,也许前路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艰巨和艰难,因为这个,已经是给了她最大最好的鼓励了。
自然,这并不等于她不需要继续努力和巩固这美好的结果。
前提是这会儿不能令他感觉慌张和对自我的yu望觉醒而感觉到难堪。
因此,反应极快的古悠然几乎立即就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到了她自己高耸的胸|脯上,媚眼如丝地道,“忧寒,你感觉到了吗?你闻到了吗?”
“这就是荷尔蒙的味道!”
“简单的说,用动物来比喻的话,这就是发|情期时,雌性|会散发出的诱|惑|雄|性|前来交配的味道!”
“我在引|诱|你!”
“我很需要你!”
一边说着,古悠然纤细柔韧到了极点的腰肢,如同一条正在蜿蜒游动的蛇一般,在冷忧寒的身上磨蹭了起来。
瞬间,冷忧寒那下|腹|处觉醒的yu望,完全坚硬无比了起来。
而他的脸色却和他的yu望的表现截然不同,他显得很尴尬,很无所适从,又觉得很不能接受。显然,如此‘不要脸’的外加‘yin荡’表现的古悠然,他一次也没有见过。
可又不得不痛苦地发现,他的身体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古悠然。
他忍不住开始想,是不是顾希声包括唐拓和小四他们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她都是这样挑|逗|并勾|动他们的yu望的?
“你,你让开!”
冷忧寒的呼吸也有些乱了节奏了!
他很想嫌恶的说你滚开,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软弱无力的如同即将被采花的可怜小姑娘。
他厌恶死这样的自己了!
而此刻的古悠然却停止了那样的磨蹭,而变得正色无比地看着他,“忧寒,傻瓜,你难道还是没懂吗?那是我们身体的yu望,与心本身无关!”
“所以你不要觉得难堪和自厌,这是所有人都会有的!”
“而你,没有叫我滚开,没有骂我不要脸,下|贱,证明在你的心里,也其实是在意我的,怕那些话说出来会伤害到我!”
“你的身体对我有yu望,你的心里心疼我,这还不足够说明你喜欢我,你爱我吗?”
“而我——”
说着,古悠然再度拉住他的手,这一次不是再继续停留和覆盖在她的胸|脯上,而是让他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线往下,一直钻入裙中……
“唔……”
古悠然的口唇中溢出一声娇吟,目光柔|媚|地看着冷忧寒瞬间也软化和惊讶了的脸,“感觉到了吗?这就是我对你有yu望的表现!”
……
冷忧寒不知道古悠然是何时走出去的,他只是讷讷地看着自己的两根手指,上面那湿润的黏滑,早就已经干了,可那种柔滑的感觉,却永远地留在了他的心里。
明明应该是很yin秽的一个动作,可为什么他一点都没觉得脏呢!
相反,他在克制自己把手指伸到鼻息下端闻一闻的冲动。
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这么做,一旦真的这么做了,那就真的是中了古悠然这女人口中所说的荷尔蒙的毒了!
……
……
唐拓抱着顾希声还站在平台边缘,邓傲和魏岑他们已经全部都回转到了平台边缘,正和唐拓他们一起在等着古悠然她们。
见她出来,他们的目光立即落到她身后,却没看到冷忧寒。
不由有些担心,“阿然,大师兄他?”
“没事了,我们都说好了,忧寒他很快就会出来的!你们先下山上马等我们!”
古悠然微笑沉静地说了一句。
敏感的唐拓和魏岑几人,都注意到了悠然对大师兄的称呼有了改变。
最早她叫大公子,后来她一直是连名带姓的叫他冷忧寒。
可现在此刻,她直接很自然地叫忧寒!
这代表什么?
是代表大师兄已经也和悠然互明了心迹吗?
唐拓很想问出口,可一想到之前是他怂恿和鼓励悠然进去的,这会儿又放下的问,最后还是忍住了,微微沉默地点了点头,“那好,我们先下去!”
唐拓的话刚说完,就听一声清灵的声音便响起了起来,“不用了,一起吧!”
“大师兄,你休息好了?太好了,我们上路吧,就等你了!”
依旧是只有拎不清楚状况的倪明泽,完全不知道这短短时间里又发生和改变了什么,只天真的以为冷忧寒是累了,所以休息了一会儿。
而也亏得他这么一句无知的话,立时使得本来有些微微尴尬的气氛,瞬间就被消弭了。
只听冷忧寒点头,“嗯,我休息好了!走吧!”
360:他又该何去何从呢?
360:他又该何去何从呢?
似乎是为了掩饰胸中不曾彻底褪去的波澜的关系,冷忧寒没有落在最后,反而步伐飘逸的走到了最前面。爱瞙苤璨
倪明泽立即快步地就追了上去,“大师兄,我和你一起啊!”
“嗯!”
冷忧寒淡淡地应了一声柝。
而魏岑他们却心有灵犀的都没有挪动脚步,而是把几分探询的目光飘向了古悠然。
古悠然被他们看得微微有些耳红心虚。
清了清嗓子,“别都看着我啊,虽然辛苦一点,不过谁叫你们不愿意留在山洞里舒服的过夜呢,既然这样,大家就都赶一程吧!肭”
“悠然,你觉得这山洞算得上是舒服?”
魏岑淡淡地反问,语声里已经透出了几分大家都心知肚明为什么的醋意。
古悠然也觉得她又多要了一个男人,对他们已经是自己男人的人有些底气不足,对于魏岑这小性子的话,也没有恼怒,只是略微有些讪讪地笑了一下。
“那什么,出门在外,而且我们还在躲避其他很多人的寻找和黑衣人的追杀,一切从简嘛!”
“好了。小四,老三,走吧,大师兄他们都走远了。”
唐拓终于发话了。
在这里现有的四个古悠然的男人(顾希声昏迷)的情况下,最有话语权的无非就是唐拓了。
人说在皇宫里母凭子贵,如今唐拓也是父凭女贵嘛!
谁让他是唯一一个和古悠然拜过堂,又生育过了一个女儿糖宝儿的人呢?
他都开口了,小四老三纵然心中有点意见和委屈,这会儿也不能再发出来了。
“嗯,好的二师兄!”
知道小四是肯定不会在言语上说什么的,作为夹在中间的老三邓傲就不得不赶紧点头。
然后拉着魏岑就先一步往山下去了。
此刻天已经完全黑了。
不过这点黑,完全不足够影响他们的行动。
阿默是跟着倪明泽就走了,老李头反正没人当他是个正常的人,古悠然就完全当他是影子和空气一样的,就任他在她身后躬身跟着。
眼见邓傲和魏岑也先走了一步,古悠然缓缓地从唐拓的怀中要接过顾希声,却被他阻止,“还是我来吧,你都抱着赶了一路了,也该稍微休息一下了!”
耳听眼见阿拓到了这个时候,还这般的包容和关心她,古悠然更加不好意思和深度惭愧,“阿拓,对不起!”
“傻瓜,和我说这些做什么?你忘了?之前还是我让你进去的呢!”
“既然我都主动让你进去,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打算了!”
“那个人是大师兄我还是很放心的,毕竟这么多年师兄弟,大师兄如此的优秀,是足够配得上我的阿然的!”
“而阿然也中意了大师兄,更证明阿然挑男人的眼光也是极端的优秀的!”
“一个大师兄加上一个希声,咱们未来的家里,真是藏了绝代双骄!”
“我在外貌上与他们比自是没有长处的,我也知道阿然你喜欢我,爱我并不是因为容貌,何况咱们糖宝都生了,不管如何,一辈子都是彼此的人了!都要携手好好过的!”
“所以都尽你的全力对我们每个人都好,做到你自己问心无愧,我们就心满意足!”
“阿拓!”
古悠然很是动容,眼里有着满满的感动,倾身过去便吻了吻他的唇,“阿拓,你放心,我不会偏颇和不公允的,虽然真的有点无耻,这话,可我真的爱你们每个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没有欺骗!只有真心。”
“我相信!”
“谢谢你阿拓,谢谢你愿意理解和信任我!”
“傻阿然!我现在只希望我们的糖宝儿平平安安,她不能出任何事情,不然的话,我会——”
“不会的,不会的,阿拓,你要有信心,糖宝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的!”
眼见唐拓这般的硬汉,提起她们的女儿,眼眸里泪光灼灼的样子,古悠然就痛得恨不得立即把那澹台老贼的阴魂找出来,原地再雷劈千万遍。
“嗯,阿然,你别担心,我没事的。我理解你要做的事情,也知道你说的是对的,也许暂时的离开我们身边,宝贝会更安全!”
面对这样她们彼此都知道不过是没办法中的自我安慰的话,古悠然只得于酸楚中更加压下对孩子的思念。
看着已经完全黑了一片的四周山景,之前终于成功的忽悠了冷忧寒成为她的爱人的那点喜悦,此刻也已经全被对糖宝儿的担忧和思念给替代掉了。
“阿拓,你相信我,糖宝儿一定会回到我们身边的!那么痛苦那么小的生存的机会,她都争取到了,不论是我还是老天,都不会忍心令她受到伤害的,她会是我们的幸运宝贝的!”
“嗯!”
古悠然没有再自唐拓的怀中去接抱顾希声,而是走在他身边,抱住他的一条手臂,尽可能的在这样有些凉爽的夜晚,给他的心里去一点点暖意。
两人(三人)到马儿停等的地方之时,所有的人已经都目光一致的在看他们了。
古悠然这才缓缓地松开了抱着唐拓的手臂,把顾希声接了过来。
之前的那一抹脆弱和担忧,已经完全被收拢了。
此刻脸上露出来的又是满腹的冷静和坚毅的从容了,“我们走!”
……
……
“这里不能呆了!我们立即走!”
沈烈飞快地开始收拾起了他认为必须带,一路上又用得着的东西。
而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清秀书生纳兰洛,却第一次反对离开清河边,“阿烈,现在我们不能走!我们最该做的就是在这里等!”
“古悠然既然托人一路送了信来,那就证明不日她就会亲来这里与你汇合,你这个时候激动地冒然的要跑去找她,反而是要擦肩而过的,你懂不懂?”
“明珠,我等不了了,姐姐她真的没死,她在信里说了那么多对我惭愧和怜惜的话,我都能把她的信背下来了!”
“我能体会到姐姐她此时此刻是真真正正的爱我的!”
“而我,我等了快一年了,抱持着的信念是什么,你是再清楚明白不过的了,这样的情况,你让我还怎么继续等,不行,我必须,立即、马上的就去找姐姐,哪怕提前一个呼吸的见到她,我都觉得无比的值得!”沈烈的身体在不大的简单的这处住的空间里,团团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