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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脸蛋因为情·欲晕染后的关系,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身上其他地方,至少看不出还有厮磨过的痕迹了。
“娘子!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古悠然看到顾希声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躺在石床上的姿势,只是那语声怎么听都是明显不满的。
不由连忙讪讪地笑了一下,“顾郎,那什么不能太纵·欲,纵·欲伤身!”
“我们还害怕伤身?”
他不为所动地继续盯着她。
古悠然知道他说的是他们不久后都是要死的人了,自然是不怕伤身的。
可是呃——
古悠然不由目光偷瞄了下他双·腿间分明还昂扬狰狞的家伙,心底再一次庆幸自己跑得够快!
“顾郎,那什么,我受不住了!缓一缓,下次再做嘛!”
少不得,古悠然只能撒娇了。
虽然对着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男人撒娇,有些不习惯,不过好在她这张脸和这副身体还是很显得‘幼齿’的,所以不虞外表上看起来有恶寒感!
而顾希声听到她这样说,虽然表情依旧有些郁郁,不过身子却总算坐了起来。
“过来!”
“呃,干嘛?”
古悠然小心地觑了他一眼,脚步却还是缓缓地朝着他移动了过去。
就见顾希声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的手,眼神不悦,“去哪里清洗的身子?手都冰凉了!”
“呃,后面有条阴河,只有那里有水!”
见到他正在给她捂手的动作,古悠然稍稍放下了担心的同时,表情也微微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因为上床不怕,顶多就是因为生理需要,或者因为这里只有他们俩人,可以当做是互相慰藉彼此的理由。
但是这暖手的小动作,却是不属于仅仅是有肉·体关系的男女的,这是属于真正的恋人和情人间的亲昵。
所以古悠然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有些抗拒这样程度的亲密的。
这中内心的挣扎和微微地抵御,表现在身体外在的直接行为就是她想缩回她自己的手。
却被顾希声握得紧紧地,且同时迎来了他疑问的眼神,“怎么了?”
“没,没什么?顾郎,你不穿上衣服?”
“我的衣服不是在你身上吗?”
顾希声却是很自在地回了一句,不为所动,继续专心给她暖手,似乎完全不在意他自己还正赤·身·裸·体着。
让古悠然忍不住感叹,男人和女人在这一点上真是很不一样。
女人和一个男人没正式确立明确的关系之前,不管之前在床上发生过多么激烈的情·事,事后都会遮掩自己的身体。
而男人却是完全相反,不管之前在女人的面前表现的多么的绅士和正派。
一旦在床上裸·裎相见过之后,他们会完全撇掉所有的羞耻之心,光明正大毫不在意的袒·露自己的身体,全没有半丝不自在。
似乎是为了应证‘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还怕以后被你再看到不穿衣服吗?’的道理!
现在,顾希声的情况可不就是如此?
“你撕烂了我的裙子,我不穿你的衣裳,我穿什么?”
说到这个,古悠然就忍不住有些愁上了,这里面可是没衣裳可换的,更加没有针线之类的东西,地上这一地的破布,怎么还能穿得上?
哎,真是那让人情浓似火的情毒合欢害人,爽是爽过了,可爽玩了要当原始野人的滋味就没那么好了!
总算顾希声的衣服还是好的。
他人也修长挺拔,这件外袍倒是足够遮蔽她的身体了。
少不得接下来的日子,就只能让他穿着中衣中裤了!
“那我呢?”
“喏!你就穿着中衣中裤,反正这里面也不冷,晚上睡得又是这温玉石床!”
顾希声见她撇嘴耍赖的小女儿娇态,加上想到之前那蚀·骨销·魂的动人身体,不由心也蓦地一柔。
松开她一只手,竟是揉弄了下她的发,“好,这件袍子以后就送你了!”
古悠然却没什么领情的样子,反而低声地抱怨了一句,“顾郎真小气,不过是一件衣裳罢了,还要人说才送!”
顾希声闻言,忍不住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古悠然,说她不聪明吧,却又处处显得玲珑聪秀的紧。
说她聪明吧,这会儿又傻乎乎的!
这哪里只是一件普通的袍子而已?
顾希声有心想要和她讲讲这件衣裳的不同寻常之处,但是目光所及的便是这山洞内简单的摆设后,立即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罢了!
忘记这是在无出路的山洞里了!
纵然这件袍子再怎么不同寻常,在这里,也不过是一件能蔽体的衣裳罢了,还提它做什么?
干脆也就认了古悠然这指控他小气的罪状了!
“好,好,是我小气!娘子恕罪则个!要是娘子还是不解气,为夫的便把里面的中衣中裤也一并贡献给娘子便是了!”
古悠然听他可以文邹邹的来了这么一句,也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赶紧穿上你的衣服,哪个要你里面的衣服!”
“真心不要?”
“不要!”
“那为夫可就穿上了?”明明是在逗人玩,偏生他还一脸的一本正经地问着她的样子。
古悠然真是也有些无语了,干脆背过身子往外走去,边走边道,“我去生火,给你烧些水,你一会儿出来后正好可以擦擦身子!”
“不用!我也去阴河里洗一下就是!”
身后顾希声果然开始窸窸窣窣的穿衣服了,边穿衣服边随口说了一句。
古悠然却停住脚步,转身看他,然后摇头,“那可不行,我虽是女人,却有内力在身,所以阴河水虽冷,倒也勉强可以扛住,你呢,要是不想今天晚上就风寒缠身的话,还是乖乖得等我把水给你烧热些再来洗!”
见他似乎想说什么,古悠然立即伸出一只手掌,做了个阻止地手势,“停!这个必须听我的!如果你还想有机会继续抱着我滚床单的话!”
“娘子,我想说的是你赶紧去烧水,我不但要洗澡,而且我还饿了!要吃饭!”
“…………”
得!她犯了经验主义错误!
以为他会体贴的给她捂手暖手,就定然会不舍得让她去给他烧水洗澡的。
却不曾想,这位竟是个正儿八经的公子哥,怕是在家里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被人伺候惯了的主。
这会儿不但毫不客气的让她赶紧去烧水给他洗澡,还连带提出要吃饭的要求了。
“娘子,你怎么还不去啊?”
顾希声见她还傻乎乎地站着,不由奇怪地问她,随后俊美的脸上还浮现出了几许为难和尴尬之色,“娘子,你是不会生火还是不会做饭?”
“要是不会生火的话,这个简单,我会!不过做饭就——”
果然啊!
再度应证了心里的结论之后,古悠然都有种想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早知道她嘴贱的说那句体贴的话做什么啊?
现在可好了,眼前这位少爷还真把她当暖床兼粗使的丫鬟使唤了。
重重地瞪了他一眼,闷闷地说了一句,“不用你!我都会!”
说完,脚步咚咚地就走了出去。
而此时,顾希声还有些不明白,怎么好像古悠然生气了?
为什么生气了?
不是她自己说要给他烧洗澡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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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距离他们失踪,或者说距离古悠然失踪已经整整大半夜了。
就在他们头顶一千多米的城里面,整个【老茶馆】几乎快要被翻了个底朝天了。
那大无相八卦阵在这样的翻查下,自然是的藏不住的被显露了出来了。
毫无疑问,古悠然的失踪肯定是与这个布阵的人是有关的了!
唐拓和陆文生他们一干人都气疯了!
尤其是唐拓!
因为古悠然之所以会来这里,完全是出于他的邀约,尤其是陆文生在获悉夫人失踪后,而二公子唐拓却安然无恙时,一口就咬定了这是唐拓的阴谋。
并言之凿凿的说唐拓让他转告夫人的话中,强调了要夫人一人来这个老茶馆赴约的。
因此夫人现在失踪了,嫌疑最大的就是唐拓。
而不管是魏岑也好,是哪怕身为外人的沈烈也好,对此都是极度认同的。
毕竟早上那会儿三人间剑拔弩张的争吵,好多人都看见了。
尤其是魏岑。
沈烈在内的外人或许不清楚他们间有什么矛盾!
可他身为捅出那件丑事的当事人,最是清楚唐拓当时的愤怒和想要杀人的冲动。
自己身上的这一剑就是证明。
若非古悠然那女人救了他那一下,他是真会被唐拓杀死的。
不过那时,他心中有愧,也是情愿捱这一剑的。
可既然最后唐拓说要把他们的事情禀报回神府个大师兄知道,那他就已经绝了现在就以死赎罪的念头了!
且古悠然这个女人好不容易松口了给他们关系重新开始的机会,魏岑都已经计划着接下来该怎么尽最大能力的配合古悠然,好稳住唐拓了。
反正事情都已经出了,且用古悠然的话说,她终究只是师傅的妾而已。
师傅也不曾说过古悠然以后不可以改嫁的话!
自然,按照伦理古悠然怎么改嫁也总是不可能嫁给他们六人中的任何一个的道理,此刻魏岑是绝对不会去提的,甚至连想都刻意避开了过去。
总而言之,一句话到底,就是魏岑现在知道了古悠然失踪了,生死不知。
而约她见面的唐拓却好好的,还声称不是他使的诡计,试问,魏岑能信吗?他能干吗?
真要是这么信了,就是唐拓当他和陆文生在内的大家都是傻瓜蠢货了!
这摆明了就是唐拓恨古悠然这个女人败坏了师傅的声誉,又秽乱了他们师兄弟间的感情,所以故意使了诡计,把人给骗出了鸿运楼,然后给不知道弄哪里去了!
至于说什么唐拓不可能那么傻,明知道做出这样的事情,所有的人都会怀疑他的事情的理由,魏岑就更加嗤之以鼻了。
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是澹台神侯亲手教出来的徒弟。
哪个不是智计双绝,奇才诡辩之辈?
普通人铤而走险的时候都懂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以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道理。
有什么理由唐拓不懂得将计就计?
因此即便现在的唐拓满脸的冰冷和愤怒,一副他绝对无辜的样子,魏岑也只有深深的仇恨和指控。
不顾身上的纱布早就渗血染头了暗色的衣裳,魏岑紧紧地抓紧唐拓胸前的衣裳。
语声非常阴沉和危险地警告,“二师兄,我现在还叫你一声二师兄,我知道你心里恨不得我们都死,但是我现在告诉你,我和悠然的事情和她无关,从开始就是我主动招惹的她!”
“你若有什么不满意只管冲着我来,现在我就站在这里,你拔出你的剑一剑杀了我,我魏岑绝对没有丝毫怨言!”
“但是,你不要伤害她!她一个女人很无辜你懂不懂?”
“难道就因为她嫁给了师傅,所以就要承受这些吗?你冲着我来,杀了我就是了,杀了我以后这个秘密也依旧会是秘密,你别冲着她一个女人去!”
唐拓现在觉得他真特么比最冤的罪犯还要冤。
他的确有想杀古悠然的心思,可他不至于不知道现在此时不是时候。
他之所以约她到这里来,也是想要私下给她一点警告和约束而已,根本不可能早就打算好了在这里对她下手,更别说把人弄没了!
现在可好,古悠然这一失踪,偏生老茶馆的后院楼内,又发现了这一看就是很高明的人,才能布置得出的大无相八卦阵。
让他想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