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魏岑话还未落,就已然出手了。
唐拓从魏岑摆出那样不死不休的姿态就知道今天这事又弄大了。
暗叫娘、的,他招谁惹谁了,似乎不管做什么,每次当冤大头的人总是他唐拓!
而古悠然见此情况也愣了一下,遂心里又更感动了起来。
她倒是没想到别看魏岑平时挺听她的话的,似乎有那么点软骨头的架势,这种关键的时候,他表现得却挺男人的。
女人嘛!几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在关键时刻能挺身而出。
这一点要求说起来简单,真正能做到的人却不多。
是以,看到魏岑现在这情况,古悠然心里又是满意又是暖和了起来。
料想唐拓也不敢真的打伤还伤势未曾痊愈的魏岑,所以也就任由魏岑到他身上发泄一把怒火了。
谁让他喜欢冒出来架梁子!
“大公子,别说我古悠然不识好歹,不给你面子,你现在可以去问问邓老三,他到底有什么隐情,我要他死,他又能有多冤枉!只不过这些你自己听了就是了,我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我只要他死!”
古悠然说完,就转头对着身后的无双和倾城道,“丫头们,去把那几个我亲自上锁的盒子捧过来!”
“是,夫人!”
无双倾城闻言顿时福了福身子,就赶紧往马车跑去。
“文生,有笔墨纸砚吗?”
“夫人,有!您这是?”
“你先别问了,去准备过来就行!”
“好的,夫人!”
陆文生冲着不远处的三福招了招手,冲着三福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就见三福背着魏岑的那张琴,就如同一个卫兵一样的就站在了古悠然的身后。
然后陆文生自己才转身离开。
盏茶功夫后,一张简易的分明是马车内搬出来的小案几就被抬到了古悠然的面前。
小几上笔墨纸砚都已经铺就好了。
三福立即聪慧地跑到前面和陆文生一人一边的抬住那小几,使之平稳地悬空放到了古悠然的面前。
而无双和倾城则也已经捧着几个盒子回到了古悠然的身边。
他们都不知道夫人这突然要笔墨纸砚,又要箱子这是要做什么!
此时,魏岑和唐拓已经打得不像样了。
本来以魏岑的底子,是比不过唐拓扎实的,何况他还受伤未愈,然而,经不住他是在拼命,非要给唐拓点教训。
而唐拓呢,束手束脚的又不能真拔剑对付自家师弟,加上他也考虑到,要是真的再把魏岑打伤了的话,古悠然那女人估计要更加不依不饶了。
因此,一个不得不被动的压住几分实力,一个则是全无顾忌的冲上来狠打。
几十个回合下来,唐拓没被魏岑杀死,却也快要被累惨了。
“魏小四,你够了没有?你真要和我发疯了啊!”
“谁和你发疯!我就是要杀人!”
魏岑也同样厉声地喝了一句。
“我——操!魏岑,你够狠!你别真以为我不敢下狠手!”
“那你来啊!要是我死了,也是我活该!”
“好,这是你说的!”
唐拓也被打出真火了,虽然他武功比魏岑高了些,可高得也是有限度的,老是这么一味的退让着的打,他有几次也险象环生了。
这种情形就好似那天古悠然在那山腹地洞中和他打的情况,极度的相像。
而一想到这个,唐拓就更加想哭了。
他到底前辈子造了什么孽,以至于这辈子落到他们这两人手里!偏偏这倆还是一对!娘、的!
正当他后背长剑甫一出窍,预备豁出去给魏岑这小子一点教训的时候,就听冷忧寒语声严厉地大喝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然后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出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又听冷忧寒语声不善地冲着古悠然说了一句,“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心里都一顿:不好,出事了!
不约而同,双双落地也不打了,同时掠向了古悠然和冷忧寒他们身边去了。
【哇哦,感谢Margaret亲亲,也就是13418042112亲亲的偌大荷包,和鲜花,也感谢好多亲亲一过午夜就来送月票,流白感动ing!不过日更万二,这个确实有点难度。快过年了啊,亲们。。。那啥,流白保底六千,争取做到不定时加更个几千字,ok???】
134:禅让(第2更,4000字)
还没到近前,就看到包括陆文生在内,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震惊之色,而唯一没有震惊之色,只有不悦冷然脸色的便是冷忧寒一人。
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一张淡黄色的笔墨显然还未干的宣纸之上。
同时,作为当事人的古悠然的手中,狼毫还未放下,不用问唐拓和魏岑也看出来了,问题就出在那张明显是古悠然新写的纸上。
“悠然,怎么回事?”
魏岑一个腾身就落到了古悠然的身边濡。
唐拓也不分轩轾的也落到了旁边,口中也忍不住嘴贱地来了一句,“古悠然,你这女人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话刚落,两人就都不约而同的把那宣纸上寥寥不多的几行字看了个清楚。
这一看魏岑还没什么,唐拓却立即失声叫道,“古悠然,你,你这是在搞什么?曝”
却原来那纸上就写了几行字,大意就是从今日起,她古悠然自愿禅让神府之主给冷忧寒。
最左边签名落款要盖印鉴的地方,名字都已经写好了,就等印鉴一旦盖下,就正式生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样太倦了!从今天起,彻底解脱神府这个大包袱,把它交给本来就该交给的人,我呢,也好轻装上阵,获得真正的自由!”
“大公子也不必这样,我之所以做这个决定并非是因为我要拿这个来对你无形的威胁或是什么,而是我真的觉得你们不应该再都跟着我了!”
“邓傲的事情,你想问你就问,对于我而言,我不问过程,我只看结果,他令我感受到了无比的恨和屈辱,所以我要他死,这和他为什么原因这样对我不相干!”
“纵然他再有隐情,伤害了我总是事实,我不会因为他有隐情就赦免他犯下的罪过!”
“不过你们师兄弟一场,想要弄清楚原委,行,我也理解!只管问就是了!”
古悠然说着,就冲着无双淡淡地道,“把盒子给我!中间那个!”
“是,夫人!”
无双闻言,迟钝了一下赶紧就把中间那个上了锁的盒子递了过来。
“夫人且慢!”
冷忧寒却猛地就撕碎了那张写了禅位字样的宣纸,面色冷然严肃,“夫人不用如此,你真这么做了,当我冷忧寒是什么人了?”
“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夫人你说没什么怨气,但是让外人看了又会如何想?”
“邓傲的事情既然让夫人如此的怒气难消,罢了,我也不问什么了,正如夫人所言,纵然是真有隐情,也改变不了他对夫人无礼了的事实,夫人要如何处置便只管请吧!”
冷忧寒说着,就一脸寒冰般地让开了两步。
一时间气氛顿时凝结到了冰点。
谁都看出当事的两位主子,冷忧寒也好,古悠然也好,都说自己没什么怨气,其实都各自有满腹的不高兴和怨怼。
这当口别说陆文生他们不敢说话了,就是满腹怒火的魏岑此刻也冷静下来,不随意出声插话了。
“不就是要我死吗?你们都不必争吵了!古悠然,我欠你的,我就用命还你便是!”
突然间,邓傲的声音就在众人皆沉默的时候响了起来。
只见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已经挣扎着起身,走到了附近了。
那已经灰败惨白的全无血色的脸庞看着都有点吓人,从表情上看,完全看不出他有半分痛楚的样子。
可肋骨断了那么多根的人,不可能会不痛的。
他的眼眸旁的人都不看的就只是落在古悠然的脸上。
似乎想在死前最后把她的脸庞给印进心里一样,看得古悠然都不由自主的心颤抖了一下。
绝对不是因此心软的颤抖,而是另一种异样的恐惧地颤抖。
因为邓傲的眼神太具侵略·性了,似乎他要是不死的话,就绝对不会放开她的那种感觉。
古悠然对这样霸占似的眼神,尤其的抗拒。
觉得这个该死的东西,死到临头了,还敢这样看她,真是死不足惜!
邓傲自然也从古悠然的眼中看到了痛恨和无情,这令他的心里忍不住有了深深地痛楚和无奈。
开端就是太坏了,过程就更加暴、力和血腥,也难怪无法扭转古悠然对他的观感了。
罢了!
事情进行到这地步,已经是没有转圜余地的糟糕了。
他邓傲纵然有再多不甘心这么去死,奈何这女人竟是半分柔软心肠都没有的,如今倒反是骑虎难下了。
难道真只有举手自裁一途了?
正心思百转之间,古悠然就已经冷笑一声,放佛窥破了他使的小手段,搞的小心机,好整以暇地道,“你有这个觉悟是最好的,也省得我和大公子要为你这么一个不值得的人不和睦!”
“你也早该主动一点的!”
这话一出,邓傲当真有种吐血的冲动!
唐拓更是一脸便秘了一般,忍不住同情地看了一眼邓傲,想着比起他,古悠然对自己果然是客气了很多啊!
起码这样的话,古悠然从来没对自己说过啊!
老三这家伙可是被古悠然这女人记恨的不清啊!
对于邓傲搞的这小动作,唐拓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毕竟多年师兄弟了,邓傲这家伙又怎么会是那种随随便便肯为女人去自杀的那种人?
无非就是以为古悠然再强硬也是个女人,女人嘛,总是心软的!
只要他足够的放低姿态,摆出极度可怜且全方位的展现一下已经受到的教训和下场,相信古悠然多半是会顺着他的可怜相,给他一次‘将功赎罪’的活的机会的!
没想到,古悠然竟然和所有其他女人在这方面的反应绝然不同。
先是唐拓说要自挖双目,她就半分不留情的说要帮他挖,现在听到他说要自裁,更是还嫌他不够自觉,早该这么做了。
无形中,邓傲一下子就被逼进墙角去了!
“怎么还不动手?你是没力气了,还是想让我来帮忙?”
“古悠然你——”
邓傲露出一个虚弱的苦笑,“我如果说希望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将功赎过的机会,你会怎么样?”
“我就知道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去死呢?”
古悠然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这么说,冷笑地意味更浓厚了几分,然后就重重地哼了一声,“我会怎么样?用得着问吗?当然不行!”
“古悠然,不管你信不信,我和那女人不认识!我也是被她算计了的,她用一个很特殊的东西晃了我一下,然后我就恍惚了,紧接着被喂了一种药物,再然后我就发现明明我的大脑很清醒,可是身体和行为却不受控制了!”
“我之所以会偷袭你和打伤你都是以为这个原因!”
“至于后来在山洞里,那是因为她给你和我都喂了药,我——”
“够了!你不用解释,你很想说你之所以会偷袭我是因为你被那女人给催眠了,你会强\暴我,也是因为被喂了春\药?MD,通你这么讲,我还得谢谢你给我接触了药性是不是?”
“我怎么觉得人要是不要脸起来,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呢?你不是很看我不顺眼的吗?你怎么不干脆别这么‘自告奋勇’的‘救我’?就让我爆\体而亡算了?”
“谁让你这么发扬风格的‘舍己救人’来着?”
“魏岑,你是不是也得感谢下你的这位前师兄,勇于‘献身’的救了我?”
这些话说完,别说魏岑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