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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缨越听越恼,干脆不加理会,疾步走开,紧接着,身后隐约传来水暮瑶猖狂的笑声。
回到兰香阁,红缨便把事情的经过细说一番,只见水涟月不但不怒,反而咯咯的笑出声。
“小姐,事情都这样了,您还笑得出来?万一太后怪罪下来,咱们可怎么办啊”?红缨焦急道,越看小姐发笑,心里越急。
水涟月无奈的笑着摇摇头,看了看一旁的四夫人,但见她脸上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整个屋子里,怕只有红缨一脸的着急了。
“傻丫头,亏得你还在月儿身边伺候,连这道理都想不明白吗?水暮瑶这次要倒大霉了”,四夫人见红缨一脸急相,又看到女儿迟迟不说与她听,索性说起来,“不管太后的赏赐是谁弄坏的,太后若是怪罪下来,受牵连的都只会是整个水府,而不是月儿”。
经四夫人这么一说,红缨恍然大悟,也如水涟月般大笑起来,边笑边嘲讽道:“这个大笨蛋,你们是不知道她那嚣张的模样,还问我有几个脑袋,哈哈哈。。。。。真是个大笨蛋啊”。
果然,晚饭刚过,水涟月就被老爷叫到前厅,询问原因,水涟月才不会自己背黑锅,便让红缨来讲述经过,其中自然添油加醋一番,水暮瑶想要狡辩都难以狡辩。
回到水府已经两个月有余,水云恒是什么人?精明的很,虽然没有把水涟月看得透彻,但却知道,这个女儿平日虽然惹过几次麻烦,但到底稳重许多,而且在府中话也很少,倒是比水暮瑶来的乖巧,自然信她要比信水暮瑶多几分。
“爹,女儿岂能做这种事情,您别相信她。。。。。。您。。。。。。。”,水暮瑶见爹爹看向她,目光凌厉,吓得顿时急着为自己辩解。
“啪”,还没等水暮瑶为自己辩解完,水云恒一巴掌扇了过去,打的她眼睛直冒金星,大夫人见状,赶忙上前拦着,“老爷,瑶儿是你女儿啊,你怎能听月儿一席话,就对瑶儿大打出手呢”。
“你还敢说,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脑子竟然蠢成这样,太后若要怪罪下来,整个水府都要陪葬,这种道理,难道你这个做母亲的都不知道吗”?水云恒这次真的气坏了,若是其它物品,哪怕扔了,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太后赏赐的东西,又选的沧澜国皇族御用之物,其中的政治问题,又岂能是一介妇人能懂的?
瑶儿既然是他的女儿,他自然了解其秉性,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怕也只有这个被他与大夫人娇纵的女儿了!
ps:稍后还有一更!兔兔遁走!
第四十三章 笼络父女感情
别人也许参透不透这其中的内幕,但他水云恒却清楚得很,虽然他没有做官,但无商不奸啊,否则水家的家业也不会做这么大。
昨日四夫人带着四小姐入宫觐见云妃,回来之时云妃赏赐了些宫中之物,而太后却没任何表示,截然不像话,次日的赏赐,恐怕就是借着寿宴,广而告之,后宫谁最大,谁才最有实力。
云妃与太后之间的争斗,也只有水云恒才最清楚,若非水家家大业大,恐怕云妃早已落台,哪里还能有资格在宫里享福,更别提抚育煜王了。
不过,谁都没想到,太后竟然点名传召月儿进宫,月儿是庶女身份,寿宴那天是肯定不能入宫的,有违宫规啊,而瑶儿是嫡女,身份摆在那,自然要入宫拜寿。
此次入宫拜寿,月儿若能全身而退,也是托了煜王的福,若是出半点差错,恐怕水家都要殃及啊。。。。。。。
水涟月望着沉思的水云恒,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而大夫人搀扶起水暮瑶坐在一旁,四目含着狠毒直视着她,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般。
过了许久,水云恒才缓缓回神,没再多说什么,反而将大夫人与水暮瑶遣走,连带着红缨也喝了出去,独留下水涟月。
屋子里顿时一片沉寂,水云恒目不转睛的盯着水涟月,目光好似审视般,将她从头打量到尾,水涟月则毫无惧色,迎上他的目光,凤眸无半点波动。
“爹爹不知道你这几年到底是如何过来的,外面那些谣言,为父是有所耳闻,但,若是能从你嘴里亲口听到,为父倒也甘心了”,片刻,水云恒收起审视的目光,语重心长缓缓说道。
水涟月皱了皱眉,随后面色冷漠起来,淡淡道:“三年前,当我醒来,便已身处青楼,这是真的,但当晚我逃了出来,遇到一高人,并拜了师父,这些年一直跟着师父”。
这些话水涟月本不想说,可难得水云恒有心与她拉拢关系,虽然她不清楚水云恒怎么想的,但能洗清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说说又何妨?
水云恒皱紧的眉,在听到水涟月逃出来拜了师傅后,才渐渐舒展,换上一脸和颜悦色道:“哦?拜了师父?不知是何人”?
“百汇山,卜算子老人”。
水云恒面上更加兴奋,江湖上谁人不知卜算子老人,能得他一卜,胜过千金,只不过百汇山处处悬崖陡壁,多人寻觅都无处可寻,而且卜算子行踪飘忽不定,只有有缘人遇之才会得上一卜,但能遇上的几率太小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是卜算子老人的徒弟?水云恒虽然脸上透着兴奋,但凌厉的双眸依然含着几分怀疑,“月儿,此话当真”?
“既然不信,何必还来问我”?水涟月想也没想丢给水云恒一句话,竟让他一时语塞,身为父亲,既然说了相信,那便是说下天来也要相信,如今却是多此一问,反而让自己没脸。
“哈哈哈。。。。。”,突然,水云恒大笑出声,眉眼间再不见有怀疑之色,“没想到我水云恒求卜多年,不想女儿竟然是卜算子的徒儿,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哈哈哈。。。。。。。”。
水涟月扫了眼水云恒,听到他那句求卜多年,不禁有些诧异,开口问道:“求卜多年,所谓何事”,她并没有喊水云恒爹爹,对他的语气好似陌生人,不过是询问罢了。
“水家家大业大,却只得你弟弟一个男丁,将来成不成才还两说,为父自然要卜上一卦,只不过,你师父不好寻啊”,水云恒也不再遮掩,对水涟月笑了笑,脱口而出。
“若想让我为你求师父卜卦,你找错人了,我绝对不会因为这么点事去求师父的”。
水涟月的一句话,如同在水云恒脸上浇了盆冷水,瞬间,水云恒腾地站起身来,冷言喝道:“你。。。。。你到底还是不是水家的女儿,这关系到水家将来的存亡啊,你。。。。。。”。
“这么多年,你又何尝当我是你女儿?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竟然忘记了你曾经对我们母女所做的事情”。
面对水涟月冰冷的话语,水云恒顿时恼羞成怒,原本想借着机会与水涟月沟通父女感情,并叮嘱她后日寿宴的禁忌,却不想知道了水涟月是卜算子老人的徒弟,更没想到水涟月竟翅膀硬了,敢讽刺他,还说他老糊涂了,放眼整个水府,还没人敢如此顶撞他。
第四十四章 四夫人大怒
“你。。。。。”,水云恒顿时勃然大怒,抬起手臂就朝着水涟月扇了过去,而她脚下生风,轻轻一闪便躲开了,这更让水云恒险些气炸了肺,“好,好,好,你以为你爹不会文不会武,便奈何不了你吗?今日,倒也让你瞧瞧厉害,来人”,水云恒说完,抬手打了个响指,快速从门口闪进两个黑影。
水涟月轻哼一声,缓缓转过身去,只见二人一袭黑衣,面上也蒙着黑布,左手持着短刀,刀剑隐隐泛着寒光,二人目不斜视的盯着水涟月,只等水云恒一声令下,短刀便挥舞而上。
“看来,我在水家的地位已经低到让你不惜动用暗卫”?水涟月话语低沉,凤眸顷刻间黯淡无光,虽然她对水家人没有任何感情,但面前这个中年男子,毕竟是她爹爹,如今兵戎相见,到底是让她感到透顶的凉薄。
水云恒见水涟月似乎有些悲伤,心里也不住自责,他只是看不惯水涟月那副高傲的姿态,毕竟他是她爹爹,不过是想让她低个头,服个软,刚刚也是一时情急,把隐藏背后的暗卫给叫了出来,要知道,暗卫是隐藏在黑暗中保护自己的,轻易不能出来示人,这次,怕是自己做错了,反倒吓坏女儿了。
他刚要开口安慰水涟月,却被一声冷喝打断:“水云恒,你到底还是不是人?竟然如此对待亲生女儿啊”?
来人竟是四夫人,倒是让水涟月感到格外诧异。
“你,你怎么来了”?水云恒更是吃惊不已,先是挥了挥手命暗卫退下,随后几步走到四夫人面前,似是讨好般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迎蓉,你先听我解释啊”。
“够了,水云恒,别再说了,事情是什么样子的我难道还不清楚吗?月儿性子孤僻,更何况,这三年来不知收了多少罪,你这做父亲自然要多多疼心才是,可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就这么容不下月儿吗”?四夫人越说越激动,索性也顾不得那些礼数,好似要把这些年来的委屈都倒出来。
“你对我怎样,我都可以不计较,哪怕从此在兰香阁冷冷过一世,我也不会怪你半分,但,月儿万万不能再有任何闪失,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也要剥夺了吗?你别忘了,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再是庶女,身上流淌的也是你水家的骨血啊”。
“还有一点,你别忘了,月儿已经许配煜王,乃正妃之位,若是有了闪失,你也不会好过的”。
这次,四夫人是真的怒了,刚刚进门,她不是没看到暗卫的短刀正对着水涟月,那架势好似水云恒一声令下,便会刺过去,这么多年,她忍受屈辱,为的就是能护得女儿后半生平安,现在,就算是让她拿命换,她再也所不惜。
水云恒被四夫人数落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原本要安慰水涟月,也被四夫人这么一闹,反而没了心情,刚要开口说话,四夫人便带着水涟月离开了,也好,省的他脾气一上来,与四夫人撕破脸,若是她豁出去了,将今天的事情传出去,眼下太后寿宴,若再闹出笑话,他恐怕老脸都要丢尽了。
眼看着母女二人出了院子,水云恒才松了口气,今天的事,倒是他莽撞了,看来,求卜一事还要从长计议啊,这个女儿他自小没有看顾过,连理会都未曾理会过,自然不会有什么感情所言,只怕是要多用用心来笼络感情,否则,别的不说,若真当了王妃,日后,给他使绊子都够他受的了。
第四十五章 颜锦阁
冥冥中,总有一条线在牵引着命运向前进,九儿,也就是重生后的水涟月,眼下的碌碌无为并不代表一生都如此,东大陆掀起的血雨腥风皆为此女子,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太后寿宴,各国使臣一应前来贺寿,金熙王朝是东大陆最大的国家,不但地广物博,军事上更是以一支黑龙铁骑威震四方,由先帝创始,加上金戈铁马岁月的磨练,传到皇帝南宫翎手中已经能镇压四方各国蠢蠢欲动的心。
黑龙铁骑一出,各路闻风丧胆,偏生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支名为绝杀的铁骑,人数虽然不多,但跟随着南宫煜南征北战多年,威名竟不输黑龙铁骑。
天子枕畔,岂容他人鼾睡?
虽然这支绝杀铁骑金熙王朝带来更多的威名,致使东大陆各国安分的臣服金熙脚下,年年进贡,连边疆的小动作也收敛起来,但,毕竟是天子脚下,正如,狮子身边总有一只老虎围着打转,总让南宫翎心中不安。
可若说除掉南宫煜,也要有机会,这些年,南宫煜安守本文,皇帝让出战便出战,战无不胜,让回朝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