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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一怔,哎呀,她怎么光顾着说话,竟然忘记了主子风尘仆仆的赶来,一定饿坏了,累坏了,真是该死啊,她怎么能忽略掉呢。
领了吩咐后,瑶光赶忙出去派人送来热水,水涟月沐浴后,换了身男装,简单的用了些晚饭,静坐一旁,等待着忘忧回来送消息。
自忘忧去后,到她回来,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水涟月吃惊的望着忘忧问道:“怎么这么快?难道。。。。。。。。”,。
突然,忘忧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水涟月说道:“主子,属下去了将军府后,发现将军府竟然防守松懈,原本还在窃喜,可谁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管家来,跟我说,他家主子早就料到会有人来,所以命他在此守候,之后便给了属下一封信,只说,主子看过这封信便知道了,属下不敢耽误,便迅速抽身回来送信”。
水涟月一边听着忘忧禀报,一边拆开信封,细目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第三百三十六章 过河拆桥
这封信是北辰戎亲笔写的,内容是说,东朔国皇帝派人抓了冷天月和连麟,具体的要等他入了宫才能知道,让她在祜城先等消息。
谁知道这是不是北辰戎编造的谎言?等她到了祜城,他反倒离开了。
“瑶光,立刻派人随我去东朔国都城”。
水涟月将信揣在怀里,马不停蹄的赶去都城,却不料半路上竟然遇到了两拨人马来阻拦她。
对,是阻拦,并没有真的下杀手。
并且传口信给她,都城都是百里博弈的眼线,她一旦进去了,只怕想出来会很难。
北辰戎这种做法,看似真的为了水涟月好,可她又怎么会真的不去呢。
若是假的,她自然不会放过北辰戎,这东朔国的都城她还没放在眼里,百里博弈的那点心思,她岂会猜不透?
只怕现在恼羞成怒,恨不得杀了她才是。
若是真的,冷天月和连麟是她这副身体的亲生父母,她如何放任不管?
水涟月带来的属下将人打发了,并且警告他们,若是再敢阻拦,便有去无回,这群人虽然有心阻拦,可到底不是死士,没必要因为这种事丢了性命,况且主子有言,若她强行要去,便不阻拦了。
东朔国的都城,衬托在一片银霜之下,满天地的白雪,即便阳光照射的地方,雪也不会化掉,水涟月一众人骑得是从祜城马舍里挑选最精良的马匹,极耐受寒,马蹄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不一会便踏出一路的马蹄印,这个水涟月到不担心,自会有人善后这些马蹄印。
她们一行人共二十人,分批乔装进了都城。
这里不似金熙,虽然地面上的雪被打扫的很干净,但街边的小贩却少之又少,连行人也不多,足可见她们这二十人站在宽敞的街道上有多么的显眼。
水涟月挥了挥手,只见其他人瞬间像不认识似得,分开不同的方向离开。
虽然守城的并没有严查,但水涟月依然能感觉得到都城里的气氛不对劲,倒像是戒严,戒备。
忘忧与瑶光跟在水涟月身后,三个人找了一家普通的客栈,这个时候,已经快到晌午,一行人急匆匆的赶路,也没来得及喝口水吃东西。
三个人用了些饭,便入住客栈,要了两间客房,上了楼三个人又进了同一间客房里。
“主子,都城里有咱们的线人”,瑶光压低声音说道。
水涟月退去大氅,客房里燃着炭炉,倒是不觉得冷,“让线人小心一些,我总觉得这都城里不对劲,百里博弈远在金熙,若是赶回来,最快也要十天半个月,除非他能像我一样,只用两天”。
“还有,哪怕有一丝风吹草动便不要在深入了”,水涟月吩咐的说道,瑶光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客房。
如今只剩下忘忧,她静静的立在一旁,等着水涟月的吩咐,只是,却不见主子说话。
“忘忧,我之前命你去看着点逍遥,她最后和那个叫夜寒的小子怎么样了”?水涟月靠在床边,这几日拼命的赶路,快要累死她了。
忘忧一愣,没想到主子会问起这件事,含糊的说道:“具体的属下不知道,好像。。。。。。好像逍遥和那个夜寒发生了点什么吧”。
“恩”?
忘忧刷的脸一红,显然她这句含糊并没有糊弄过去,不由的硬着头皮说道:“逍遥被那小子烫伤了,却不知怎么回事两个人吵起来,最后逍遥的衣服竟然被扯破了,那小子都看见了,之后气焰也没那么高了”。
水涟月一听这话,不禁笑了起来,逍遥这丫头,最古灵精怪,夜寒啊夜寒,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没说负责吗?难道逍遥会让他白看”?
忘忧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他并没有说,但对逍遥却不在冷着脸,看样子是要负责,不过具体发生了什么,属下不清楚,最后夜寒给了逍遥鸣澜草,逍遥就回来了”。
水涟月笑意更深,看样子,夜寒倒真是上心了,只是她很奇怪,常年摸爬滚打在烟花之地,看夜寒的样子也不像专情钟情的人,怎么偏偏对逍遥表现出倾心的意思呢?
看来,她这身边的丫头,最后一个都留不住啊。
想着想着,她竟然睡着了,忘忧将她放平,盖好被褥,默默地守在一旁。
这一觉就睡到了日落黄昏,要不是瑶光回来送消息,她恐怕就要睡到明天清晨,没办法,这几日的奔波让她太疲惫了。
“怎么样?都城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水涟月看了眼瑶光,却见她脸上变颜变色,不禁疑惑道。
瑶光脸色很差的说道:“主子,你一定不知道,百里博弈竟然回了东朔国皇宫”。
“什么?怎么可能”?水涟月一听顿时大惊,冷声喝道,可又一想,瑶光怎么可能会骗她,而且,金灵宫的人做事靠谱,每一个线人在传递信息的时候,过程都会十分的复杂隐秘严格,也就是说,消息只要带回来,就一定是真的。
“百里博弈此时正在皇宫里,但值得怀疑的是,以往都城并不是如此,虽然这里常年积雪,天寒地冻,但居住在这里的人都习惯了,所以街边不比金熙热闹程度差,而且这次的戒严最厉害的就是皇宫了”。
水涟月凤眸一闪,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得,淡淡一笑:“原来如此,告诉线人盯紧百里博弈,倒不用太费心”。
“主子猜出来了”?瑶光眼前一亮,立刻愁容尽消。
水涟月点点头,淡淡笑道:“没想到百里博弈还有另一手准备,那个皇宫里的只怕是个假的,虽然东朔国朝堂已经渐渐走向稳定,但以他生性多疑的性格,又怎么可能真的放心离开东朔国远去金熙,而放任朝堂呢”。
她端起座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皇宫里的那个百里博弈虽然是假的,但也决不能掉以轻心,他绝对不会随随便便的找个人来代替他,只怕那个人的武功心计绝不低于他本人”。
“是,主子”,瑶光暗暗记下应声回道。
“还有,再去查查皇宫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人被关押,记住,一定要谨慎,千万不要让线人露出任何蛛丝马迹,如果被发现了,一定要引到北辰戎身上去,不要让人怀疑到另外的人身上”,水涟月想了想,放下茶杯说道。
瑶光有些不太明白主子的意思,疑惑道:“若是北辰戎真的是主子的。。。。。。。。那怎么办”?
水涟月冷笑一声道:“以他的才智,应对应该不是很难,更何况,他之前出入皇宫,对里面的情况一清二楚,又是大将军,那些人应该不会太为难他,反倒是被他们知道,还有另一波的人再查这件事,若是追查到金灵宫身上,只怕百里博弈会在这个上边做文章”。
“主子是说,百里博弈会威胁主子”?瑶光大吃一惊。
水涟月点点头,继续说道:“百里博弈之前和北辰戎那么要好,对北辰戎的事情应该调查的很清楚,虽然我不敢保证百里博弈是不是知道他的父母就是当年金灵宫的冷天月和连麟,但,有一点却不得不让人警惕,那就是冷天月的容貌,若是百里博弈从没见过还好说,若是见过一次,只怕就会生疑,在江湖上一调查,就会知道他们的身份”。
“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况,百里博弈怕是知道些什么了”。
“我们还要助北辰戎吗”?瑶光想了想问道。
水涟月摇摇头,凤眸里闪过一抹狠戾,“我不给他麻烦就不错了,还帮他?若是爹娘都还活着,却一直瞒着我,连来寻我都没有,就凭这个,哼,这笔账迟早都要算的”。
瑶光和忘忧听得都怔住了,主子这是生气了?后来想想也对,如果前任宫主还活着,为什么不来寻主子,要让主子在那个水府生活的低三下四,受尽凌辱?
用过晚饭,瑶光出去了,忘忧也被水涟月派出去,带着十个人在都城里小心翼翼的搜索北辰戎。
依照如今的事态,他不应该着急的先进宫,而是先谋划一下,她在北辰戎离开祜城之后,直接就赶来了,如果不出意外,如果北辰戎不会头脑一热,应该会跟他碰面”。
东朔国的皇宫里,百里博弈阴沉着脸,他面前站着北辰戎,此时一脸冰冷的瞪着他。
“快把你和他的联络方式告诉我”。
百里博弈突然冷笑一声道:“北辰戎,没想到你还敢出现在皇宫里,你的胆子还真不小”。
北辰戎冷哼一声道:“少废话,我没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假的百里博弈丝毫不理会北辰戎的恼火,反而笑意更深的说道:“我看你还是没听懂我的意思,看来,不动点真格的,还真跟你说不明白”,他话音刚落,一挥手,只见从偏殿闪出几道身影,手持长剑,一身黑衣,北辰戎一看就知道是百里博弈的死士。
“他这是要过河拆桥了”?北辰戎轻蔑的扫了眼几个黑衣人,嘲讽的说道。
百里博弈狞笑一声道:“你现在才知道,晚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 火枸兰
看小说就来【思~路#客】;热门小说首发站;更新快;!而就在这时;水涟月也得到了瑶光带回来的消息;北辰戎真的进了皇宫。
客房里;水涟月来回的度着步子;稍稍有谐躁;虽然金灵宫在东朔国有些势力;在宫中也有线人;但百里博弈相当的阴险狡诈;生性多疑;金灵宫布置的线人根本就无法靠近皇宫的核心。
如今得知的消息只是北辰戎进了皇宫;但是其他根本毫无消息。
比如他是否见到了北辰戎?或者是不是已经被抓起来了?有没有找到冷天月和连麟?
〃看来;必须要潜入皇宫了〃;水涟月想了想;如果就这么放任北辰戎不管;那么她亲生父母的消息将无法确定。
漆黑的夜色;冷冽的寒风夹杂着穴漫天飞舞;今夜无月;恰到好处的掩盖了水涟月;瑶光和忘忧的身影。
她们运着轻功穿梭在都城内;很快来到了皇宫。
丈高的宫墙;宫门口无数侍卫徘徊巡逻;森严而警备;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qu;更别说轻功极好的她们了。
三个人又绕到了南宫门;那里虽然依旧有无数侍卫守着;但金灵宫的线人却在那里。
这无数的守卫中;其中有两名是金灵宫的人;她们来到与线人预定好的地方;水涟月与忘忧换上了提前准备的侍卫衣服;替换了两个侍卫;而瑶光负责在外接应。
水涟月和忘忧微微垂着头;挎着腰间的佩刀来到南宫门;其他的侍卫并没有发现她们的异常;只是略微的寒暄几句。
〃我说你们俩;去撒个尿都这么长时间;难不成冻住了?哈哈哈〃;其中一个侍卫粗犷的调侃着;其他侍卫听了看着她们二人不禁大笑起来。
水涟月和忘忧的头垂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