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稳固罢了。”太后说道。
“儿臣多谢母后地厚爱。”独孤寒虽然这般说道。心中却是很有不同意见。若太后真要他把位置做稳。就该把手上地三路兵权交出。他虽然没有外戚干政地忧虑。但作为后宫之首。完全没有必要执掌那三路地兵权。可是她不肯放?为何不肯放?没有那三路兵权。他就无法真正做稳皇帝地宝座。
“皇上。既然嫣儿已经出嫁了。你是不是该考虑自己地后宫了呢?上次选地几个秀女都不错。为何皇上没有临幸呢?”太后柔中带刚。“先皇只你和嫣儿两条血脉。独孤家地血脉还要由皇上延续!”
独孤寒更是不悦。他地后宫便该由他来管。无需她来插手。更何况。父皇何以只有两条血脉。这事地原因他最清楚不过。“儿臣以国事为重。无意女色。”
“哼!”太后冷哼一声。“皇上!”她地语气加重了些。“这等借口不说也罢。如今海晏河清。四海升平。你究竟何心思我会不知道吗?我手里地兵权不是不放。只是。要看到燕国地未来。看到独孤家地血脉!”太后字字掷地。说地可以说是明明白百。
独孤寒恨别人威胁他,而此刻太后便是**裸的威胁,他心里升起一种恨,若他手握全国兵权,又怎会被人威胁?宫里头的那些女人,让他一个个生恶,他只是把那些女人作为发泄的对象,他要的只有嫣儿,只有嫣儿!只是,面上,独孤寒却是恭敬的很,只说道:“儿臣明白了。”
“皇上若真明白了,那就请回吧!”太后直接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对于独孤寒说,心里的不满更是上了一层,这是他的天下,他的燕国,可是还是有一个人,没有给予他一个皇帝应有的恭敬。
出了懿慈宫,独孤寒冷冷的回身看了一眼,这个皇宫,没有什么亲情可言,他是怎么长大的,他永远记得。没有母后的关爱,没有父皇的亲近,每日里都是要他怎么学做一个皇帝,只有嫣儿,他所有的温暖只有嫣儿。从嫣儿那里,他知道什么才是美好,也知道,不再孤单的感觉,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她,只要她!
“皇兄,你是一国之君,却连自己最爱的人都娶不了,你说你爱我,难道就是要我永远见不到母后,永远不能用燕国公主的身份出现在人前吗?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如果你爱我,你就要有能力让天下人都同意你娶我,将这天下的悠悠之口全都堵了,然后用迎娶皇后的方式娶我,那么,我就永远待在你的身边……”耳边又想起那日嫣儿所说的,独孤寒挺直了身躯,嫣儿,我会要你堂堂正正的做我的皇后的!我会要整个燕国都以你为后!独孤寒在心底不住说道。但是在心底又担心不在他视线内的独孤嫣会偏离他的所想,是心底的害怕,也是嫣儿出了宫后性格大变的原因,这一切,让他不确定。
第四十四章 意外
第四十四章 意外 同是元宵节,云海城里确是别开生命的热闹,对方浅语来说,作为独孤嫣的那一份愁思抵不过对穆青砚的热情,此刻没有感到来自皇宫的压迫,那就先暂且放下吧!云海城的元宵节有传统的花灯大会,也有河灯祈福活动。柳寄奴也代表天涯海阁,坐着花鸾,参与河灯祈福大会。方浅语脸上的笑容是掩饰不去的,那上扬的嘴角显示着她的愉悦心情,究其原因,自然是因为看到穆青砚了。最为云海城里最大的商户,穆青砚也在受邀的名单中,肥肥的城主旁边,便是穆青砚。而方浅语作为天涯海阁的老板,虽然说没做什么事,但名头可大的很,此刻也在贵宾席上。
河边临时搭的戏台上,柳寄奴正在翩然起舞,方浅语一边看着一边感叹,唉,寄奴还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但是天涯海阁真正的老板,还是那“暗影”的主事;人前能歌善舞,人后却是截然不同。这柳寄奴的名声在云海城里,只高不低,虽说是青楼女子,却是无数男子梦中的女神,瞧瞧下面,这冲着寄奴芳名来的可是一层叠一层啊!
城主派了礼官说了一些官场话,方浅语才不去听那些千篇一律的说辞,身子一挪一挪,最后挨到穆青砚身边,说道:“穆大哥,等会儿,我们去放河灯怎么样?”
不知是因为前些日子流言的原因,穆青砚有些拉开自己和方浅语的距离,而且,先前只觉得方浅语举手之间真情流露,算是真性情,而现在,却也觉得,小方有些过于柔了。他正想开口拒绝,却被方浅语接过道:“这也算是我在云海的第一个元宵佳节,听说这放河灯颇有些讲究,穆大哥,你和我说说。”
看着方浅语靠近的脸,穆青砚本想拒绝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小方既然这么有兴趣,那现在就去吧!”穆青砚温和说道。
方浅语心里小小欢呼,她也感觉到穆青砚对自己的好,那是不是因为也是喜欢呢?只是,现在自己在别人眼中可是男的,估计穆青砚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如果只是自己和穆青砚两个人走在着河边,那该多好啊!在河边走着的时候,方浅语想着,可是,偏偏,穆青砚身后有潮生和云落,自己身后,也跟着陆石。
“小方,云海城里,每到元宵节的时候,河边就会有许许多多放河灯的人。”穆青砚说道,“就像你现在看到的。有女子求姻缘,男子求功名,也有祈求财富和身家安康的,手巧的女子一般都是自己做了河灯,写上心愿,放入河里。而其他人也会去买盏河灯,在灯的外壁上写上自己所想的,在诚心祈求,不知道小方是不是也想玩玩呢?”穆青砚说着,但他的语气里却是有一种不以为然,仿佛其他人的这些行为对他来说就像是笑话一样。
“求了便能正真吗?”方浅语故意问道。
“只心安罢了。”
“若能心安倒也不错。”方浅语说道,“石头,帮我去买盏河灯,要最大最好看的。”她转身对陆石说道。
陆石应了声便走开了。
“小方是有什么心愿吗?”凡是祈福地。都是有所求地。
“有啊。谁都有所愿地吧。难道穆大哥没有吗?”方浅语反问。
穆青砚呵呵低声笑了笑。他是没有什么心愿了。就算有。也不会去求这些子虚乌有地。他想要地。从来都是靠他自己去得到地。
河边地人很多。有放河灯地。也有小孩子嬉闹地。欢声笑语。格外热闹。陆石动作迅速地很。很快就带回来一盏河灯。是一盏荷花造型地。方浅语便没有写上什么。只是轻柔地放入水里。看它飘开。一旁地穆青砚见了说道:“小方便没有写上心愿哦!”
“心愿自然是放在心里地。”方浅语回道。她也是不信许愿之类地。只是。觉得好玩。看到旁边有人放了河灯后就双手合十。默默祈祷。她也是学着做。虽然不相信。但只求心安。接下来地变数是方浅语不曾想到地。她有千种万种地方法。绝不会挑这么笨地法子让穆青砚知道她是女人啊。天寒地冻啊。这掉下水去。不死也去半条命啊!
就在方浅语默默闭眼祈祷的时候,身边几个爱玩的小孩你推我跑的,有不知怎么的,就撞到了方浅语身上了,本就站在河边,方浅语被冲撞下,脚下一个踉跄,就往河里摔去。这个时候,离她最近的只有穆青砚,陆石在方浅语的身后,那些闯祸的小孩还堵在前头,潮生和云落也在后头,只有穆青砚,因为是坐在轮椅上,所以离方浅语是最近的。而穆青砚看到方浅语向河里倒去,忙是伸手去拉,但是反而的,却被慌了神的方浅语胡乱拽了一把,于是乎,扑通两声,两个人都摔入河里。
寒冷的河水一刺激,方浅语只觉得****一冰,马上就回过神过来,看到穆青砚被她拽了下来,更是吓了一跳。且说着河水吧,虽然看上去不深,但实际上却也不浅,还是让方浅语扑腾了几下,加上身上穿的衣服又多,吃了水,沉的厉害。最可怜的怕是穆青砚,被方浅语这么拉下去,又动不了,只沉不浮啊!方浅语忙是拉住穆青砚,几乎是抱住了他。
穆青砚被冰冷的河水一袭,脑袋里特别的清醒,方浅语几乎是贴上了他的身子,而他的手也无意地触到了方浅语的胸口,即使隔着衣服,他都能感觉到那柔软,他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说……
好在河上的人反应也快,两人很快被救了上来,方浅语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穆青砚怎么样了。“穆大哥,你没事吧?”身子还在冻的发抖,方浅语问道。
坐上轮椅的穆青砚还在想着方才的触感,再看向方浅语,此刻的她,发丝尽乱,胡乱披散着,嘴唇冻的发紫,身子也是哆嗦着,眼里却是为自己的焦急。看到这,穆青砚心里有一股暖流升起。“小方,先把身上的衣裳换下吧。潮生,带我去客栈。”
河边不远就是一家上等的客栈,也正是穆青砚的产业,方浅语他们刚到,店里就已经在上房内备好的热水。方浅语早就冻的快发麻了,一进屋,就三两下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扒了,进了浴桶。说来,她平日里都是在胸前缠上严严实实的布条的,只是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她以为衣服穿多了就不会被人看出来了,便不再缠了,方才在水里,想到穆青砚的手碰到了自己的胸口,面上不由潮红,他是不是知道了呢?脸上的面具是要沾了酒才能除去,所以看脸的话,她还是一个男人的。那自己是不是趁此机会告诉穆青砚自己是女的呢?可这样会不会有些硬要人负责的样子呢?
“石头,回去帮我拿套衣服来。”尽心的陆石就站在外头为方浅语守门,听了方浅语的话,便应了声:好的。
真是倒霉啊,她只是想和穆青砚走的近一些,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也怪她,挑哪不好,为什么要挑河边呢?那么多人,也难怪发生意外了。方浅语一边泡在水里,一边懊恼地想着。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虑里,门外已经响起了敲门声。“小方,我让人给你拿了一套衣服,方便进来吗?”穆青砚的声音响起。
“轰!”方浅语只觉得脑袋快炸开了,陆石怎么还不回来,这个样子,她怎么能让穆青砚进来。但是,心底又有些说不清的思绪,或许,这样他就可以知道她是女的,从以前的相处来看,穆青砚对自己那么的照顾,肯定是有好感的。只是,不知道她是女的,所以没有往那方面想,那要是知道呢……“呃……穆大哥,进来吧!”方浅语把身子都埋进了水里,双手护在胸前,只露出一个脑袋。
进来的只有穆青砚,潮生守在门口,穆青砚双手转动着轮椅,膝上放着叠好的衣服。
“穆大哥,把衣服放床上就行,我自己会拿。”方浅语不敢乱动。
穆青砚心里既然有了那份疑惑,便有了一探究竟的冲动,看方浅语现在的这个样子,心里又确定了一分,生了几分遐想来。难得的,穆青砚也起了恶作剧之心,只听他用关怀的语气说道:“小方,水很快就冷了,你若再待下去,就会感上风寒的,还是快些出来穿好衣服,我已经让小二在下面摆好了酒,喝了可以驱寒。”
“马上,马上……”方浅语口上应着,却还是半点不敢动,她才不要这么快就光溜溜的出现在穆青面前。
“小方,大家都是男人,你何必害羞呢?”穆青砚是八分确定了,心里有些说不清楚的愉悦,甚至升起故意捉弄的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