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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了。”方浅语放开穆青砚,凑到他面前,咬了咬下唇,有些吞吐道:“青砚,如果,我是说如果,要是……要是……我留了疤,你可别嫌弃我哦!”说着她眨着不安的眼,期待得看着穆青砚。
看着方浅语这个样子,穆青砚也不好发火什么的,他按下心里的担忧,说道:“浅语,在左边的那个抽屉里,有一些伤药和布条,让我给你上药吧!”
方浅语知道他是担心,是关切,忙是去拿了伤药和布条,塞到穆青砚手里,说道:“帮我上药吧!”将领口拉低,拢过长发拨到一边,方浅语侧着头,做在穆青砚腿上。
穆青砚修长的手指掠过她细腻的皮肤,他指尖的温度在她的肤上停留,虽然上了药后有那么点的疼痛,但是方浅语的心里却是觉得甜蜜的,只咬着牙,她什么也没有说。
“这是产自离越国皇室的冰肌雪妍露,不会留疤的。”穆青砚有些心疼说道。
方浅语一听不会留疤,心里便是乐,翠冷说不留疤就要很麻烦,但青砚说的却是有些轻巧,她知道穆青砚不会骗她,自然心里更乐了。“我没事了,那可以去看看潮生和云落了吗?”
穆青砚点了点头,伸手把她的衣服拉好,方浅语自己朝下一看,脸一红,刚为了上药,她把领子拉低,都可以看见胸部的轮廓了,难得穆青砚还真么的正经。她在穆青砚脸上轻轻亲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看着方浅语害羞的样子,穆青砚的心情稍微好转,方浅语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女子,情动的时候可以很主动,很大方的回应撩拨你,但很多时候,却又是会羞涩,又脸红,这样的浅语,真的让他很心动。
云落和潮生的房间是相隔壁的,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是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方浅语见去的时候,正由大夫在为云落针灸。那结实的上半身未着寸缕,全是一个又一个得窟窿,看的方浅语那个心里是拔凉拔凉的,他身上到底受了多少伤啊!再看潮生那边,也是差不多。自己那点伤和他们比起来,真的什么也不算。
穆青砚见方浅语看潮生和云落时流露出来的悲伤,便轻轻拉了拉她,说道:“他们不只是我的属下,对我来说,他们就像我的左膀右臂,如果没有了他们,我会觉得缺了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会好的,一定会好的。”方浅语坚定说道,云落和潮生对她来说也是朋友,她怎舍得他们就这样离开。
第八十九章 自己选择的路
第八十九章 自己选择的路 云海的商场在怎么恶战,天涯海**却是依旧歌舞升平。()每日夜里,这边都是人满为患,有云海的熟客,也有来自其他各地的商户。方浅语这几天是安心在家养伤,有了穆青砚提供的伤药,她的伤口好的快了很多,早就已经结痂。只是,终究还是没有完全好的,所以方浅语在人前都是穿着竖领的衣服,以掩饰自己的伤口。这天夜里。天涯海**来了不速之客,独孤寒的出现让柳寄奴她们都不由皱了眉头。独孤寒是皇帝,单看他今天来的样子,是故意把身份给隐藏了。这里一些客人那天是在宴席上的,但那日的独孤寒锦衣华服,又是高坐在上,又有多少人敢直视。今日的独孤寒穿着便服,身边只跟着两名随从,他一出现,就扫视了四下,对所看到的皱了皱眉。
天涯海**的小厮都是识相的人,独孤寒的身上有着和周边格格不入的气息,非富即贵。“客官,是第一次来还是有相好的姑娘?”小厮舔着脸,笑哈哈地迎了上去。
独孤寒什么都不说,他身边的人已经把小厮给格开了,仿佛独孤寒只要和他说句话就会降了身份一样。
柳寄奴知道独孤寒不是一个号脾气的人,若是小厮处理不当,怕会出什么事来。她从楼上下来。到了独孤寒面前行了个万福,说道:“这位官人可有什么吩咐。”
独孤寒依旧没有开口,他身边的侍卫说道:“你们老板呢,我们爷是什么身份,哪是你这样的女人服侍的起地。还不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柳寄奴有些气恼,不就是皇帝吗,可以她不能拿天涯海**做赌注,要是她自己一个人。肯定不会理会这样仗势欺人的人。
“我家老板今日身子有恙,不好见客,还请这位官人见谅。天涯海**有诸多角色女子,客人若喜欢,寄奴便这就唤她们过来。”柳寄奴隐忍说道。
独孤寒手一摆。说道:“让她出来见我,少拿借口!”说着他看了周围。选中一张位子最好的座位。他眼神一扫,他身边的侍卫就冲上去,硬把那位子给抢了过来。柳寄奴在一旁有些气闷,这是皇帝还是土匪啊!见被赶得哪些客人要发作。她忙是迎上去,赔笑道:“几位请息怒,楼上雅间请,今日地花费天涯海**包了。”说着她忙是示意小厮将这些人领上去。
柳寄奴笑靥如花,又是天涯海**最红的花魁,平日里哪能得她嫣然一笑?那被搅了的雅兴在柳寄奴的巧笑下顿时又升了起来。
“有柳姑娘这句话,我就不计较了。呵呵呵对方一边握着柳寄奴的纤手占便宜。一边贼笑着。
柳寄奴不想事态阔达,任是忍着不悦。装着假笑把人给招呼到楼上去了。然后转身对独孤寒道:“这位官人,我家老板当真是不方便见客。您还是回吧!”
“大胆!”独孤寒身边地侍卫喝道。
“你是想我自己进去把她揪出来吗?”独孤寒阴沉说道。
柳寄奴相当无奈。独孤寒这不是明摆着来找茬地嘛?罢了罢了。叫就叫呗。于是她笑了笑:“那还请客官稍等!”说完。她施然转身。
方浅语正让忍冬给她上药。一边在镜子里看着自己地脖子。可惜这古代地镜子就是看地不清楚啊。但还是模糊地看到痂正在脱落。还有一层较明显地疤痕。按照翠冷地话来讲。这去腐生肌也是要很长一段时间地。穆青砚地药是好。但也要一个来月地时间才能把伤疤尽数褪尽。
“咚咚咚!”柳寄奴一边敲门一边说道:“我进来了。”
方浅语应了一声。看到进来地柳寄奴。问道:“有事?”
柳寄奴看她的样子,说道:“把衣服穿好,头发也梳梳,独孤寒来了,而且来者不善,在前头坐着,非要你去呢!”
“他?”一听独孤寒来了,方浅语还真不愿意见,“来干什么?”
“找茬呗!”柳寄奴撇撇嘴道。独孤寒就是来找茬的,故意选在大厅里,还要方浅语陪,不是找茬是什么?
“一定要去吗?”方浅语苦下脸来,上次把独孤寒迷倒,这事说完没完呢!
“他不像是要走地人。”柳寄奴说道。
“不能让他走嘛?”
“他是皇帝,身边还有两个狗腿,我一个小民怎么敢?”柳寄奴有些酸酸道,她是青楼女子,但那只是一个伪装地外衣而已。可独孤寒他们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低下地妓女一样,这让她的心里非常地不好受。
方浅语听的语气就知道在独孤寒那,柳寄奴肯定是受气了,她见忍冬上号了药,拍了拍她到:“忍冬,帮我把头梳下,不需要挽成髻,随意简单些垂下就好了,再帮我找条丝巾,我用了围下。”她又对柳寄奴道:“我去见他就是了。对了,待会你去石头那,本来每天这个时候我就会给他送药去了,今天去不了了,你代我去照顾下。”
柳寄奴见她这样说,自己便也说道:“行,我帮你去看他就是了。你也要小心点,那老头那边我也去知会下,在你遇到麻烦的时候至少还有人能给你解解围。”
“嗯!”方浅语打理好后,将一条白色的丝巾随意地绕在脖子上,配上她月牙白的裙衫,倒也好看独孤寒看着方浅语走到了自己面前,也看着她带着虚假的笑容对他说:“这位客官,小女子这厢有礼了。”说着,便见她微微欠了欠身。
“倒酒!”独孤寒简要道,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方浅语也依他所言地做了,为他倒酒送到面前。
“你不是天涯海**的老板吗。难道不知道怎么伺候人吗?”独孤寒没有开口,但他身边的人却说道。
方浅语面色不变,她知道独孤寒今天来就是来为难她地,心里觉得好笑得看着独孤寒。越来越觉得他这样的举动和孩子无异。“小女子不谙此道,若客官想要美人服侍,小女子便可马上唤人来。”
“你……大胆!”一人喝道,见方浅语不卑不吭的样子,便出声喝道。
“小女子出生至今不曾服侍过人。粗手粗脚的怕惊扰了客官,若客官要人服侍。小女子自能请来能人。”方浅语有些狡辩道。独孤寒这个人做事是很不干脆地,想为难她,却又下不了手,除了哪些时候逼她。他似乎不会其他。
独孤寒突然伸手讲方浅语拉到自己怀里,举起酒杯道:“身在青楼难道还不会取悦人吗?伺候我喝酒!”独孤寒是故意为难折辱方浅语的,说是要她知道自己可以主宰她的一切,单实际上心里就是堵着气,不见难受,见了也难受。
方浅语挣了挣,腰身却被独孤寒箍的紧紧的。大力地很。“你放手!”方浅语有些低声说道。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意思太发作。但是自己这个样子要被传了出去,穆青砚听了心里会多不好受啊!
“我要你服侍我!”独孤寒有些倨傲说道。
方浅语用手肘抵着独孤寒的胸口。有些**,很想离他远些。可是独孤寒地手臂有力的很,不带温柔的只是那般的强势。方浅语见这招无效,干脆狠狠地掐着独孤寒手臂上地肉,他一有松手的迹象,方浅语便是狠狠一抵,跳开他的怀抱。独孤寒伸手去抓。便抓到了她脖子上的丝巾,再一扯,那丝巾便落入了他的手里。
“你……”方浅语脸上是不认同的神情,独孤寒是没有脑子还是怎么的,怎么就不知道用理性地思维想想呢?再看到他手上地丝巾,方浅语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她脖子上地伤痕顿时落到了独孤寒的眼里,看着那疤痕,独孤寒眼中是惊诧地样子,继而闪过一丝的慌乱和心颤。只见他倏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方浅语的手,急切又带着关怀地问道:“怎么回事?”
方浅语拿过独孤寒手里的丝巾,在给自己系上,淡然说道:“这与你无关。”
“说,这是怎么回事?”独孤寒明明是关心的,但从他口里说出却成了责问一样。
方浅语拨开独孤寒的手臂,她退了一步,略低下头,说道:“你要明天云海都传我被轻薄的谣言吗?”
“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穆青砚在做什么,连保护你都做不到吗?”独孤寒的面色阴沉,那犀利的眼神很是吓人。
方浅语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又是向后退了一步。她看着独孤寒那逼人的样子,叹了口气,看看四周,已经有很多人在看他们二人了。唉,又不知道会有什么流言了!
“你跟我走!”独孤寒见问不出什么,一把拽起方浅语就往外走,天涯海**的守卫见了,都要上前阻拦,但独孤寒身边的两个人却是有一夫当关的样子,谁也阻止不了。
“放手,你放手!”方浅语不敢大声喧哗,但是拼命的挣扎,怎么也不愿意跟独孤寒走的。石头啊,你怎么能受伤,这个时候我怎么办啊!方浅语心里在呼唤着,连哭的心也有了。
一直被拽出了天涯海**,方浅语还是没能挣开独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