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些家伙,当自己是盗帅楚留香呢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就这样,中平四年在不知不觉间偷偷溜进大地。为世间万物穿上了一层绿衣。
然而,这一年,仍然注定不让灵帝痛快,寒冬刚过,春寒未去,荥阳却发生了暴*。起义军挥军打破中牟,斩杀中牟县令落皓一击主簿潘业,一时间,起义军声势大振。洛阳震动,河南震动。
三月,灵帝下令河南尹何功率兵镇压,与起义军激战月余,斩杀起头脑,起义军烟消云散。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影响道长安的韩进此时的他,却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
征西将军府,已经改成镇西将军府。
府外,来来往往的人员络绎不绝,车如流水马如龙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的喜字,一片喜气洋洋。
府内,下人们欢天喜地,忙忙碌碌,韩进手下众将也忙忙忙碌碌,可不得闲。
将军府在忙碌,长安附近大大小小的官员也在忙碌。镇西将军韩进要新婚了,作为附属官员们,岂敢怠慢。
说起来,韩进如今已经二十余岁,在当时,已经算大龄青年了。
因此,半月前,在韩母的威逼下,韩进终于下定决心,大婚。
他自己无所谓,但是几女却等不得。
后世人常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然而还是有无数的女人yin*男人走向爱情的坟墓,因此叫做最毒女人心。而男人呢,总是带着女人奔向爱情的坟墓,这叫做无毒不丈夫。
对于韩进来说,两辈子加起来,四五十岁了,但对于结婚,他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心中既是激动和期待,同时也夹杂着彷徨与迷茫。
回首前程,前世如昨日,似经繁华,一如大江东去,烟消云散。今生尘缘,恍然如梦,让他心中感慨万千。
世事变迁,人生无常竟至于斯
“大哥,你又傻笑了”
正在韩进发呆的时候,韩硕跳了进来。
“二弟,怎么了?”韩进惊醒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知为何,最近几日,老是回忆起前生往事。
“娘喊你过去呢有了嫂子就忘了老弟了,有异性没人性”韩硕嘴里正暗自嘀咕,头上已经挨了一下。
“臭小子,敢编排你大哥了长进了啊”
韩进笑着起身向后院走去,对于自己这个二弟,他着实喜欢。
韩硕在后面撅起嘴巴,一脸的懊恼。
“你走说了,打脑袋会变笨的,还老打我头。”说完尾随韩进走了出去。
“大哥,我我昨日看见一个美女,长得特正点你帮帮我,在娘面前说说好话,让我也收个丫鬟好不好?”
韩进突然停下脚步,向韩硕点了点头。
韩硕大喜,刚要说声谢谢。
冷不防韩进忽然冒出了一句:“不好”
说罢,机选转头行去,边走边说:“二弟,你给我听好了,十八岁前,不准你沾惹女孩子,好好练习武艺,有时间看看兵法读读书敢不听话,哼哼,后果你是知道的……”
本来,韩硕自己就有两个丫头伺候着起居,后来,韩进怕韩硕泡在女人堆里,成了贾宝玉,将那两丫鬟换成两个小厮。
为了这件事情,韩硕可真跟韩进闹腾了一阵子。
奈何,韩进一句长兄如父,就将韩硕压的死死的。
这时候听韩进又这样说,韩硕气的两眼冒烟,甩了甩衣袖,低声骂道:“臭大哥,死大哥,你自己前几年还不是金屋藏娇,惹火了我,向嫂子告密去,你那些沾花惹草的事情,我可都知道”
韩进转头给了他一个微笑,“二弟,最近练武的时间少了啊,这样可不行啊,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从明天起,道我大婚前,每天练习四个时辰的枪法。典韦,由你监督”
韩进说完,转身离去,半晌,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大哥,你好狠……”
几年过去了,韩母显得有些老态,这对于一个不倒四十岁的女人来说,有些悲哀。韩进有时候常常在想,怎么鼓捣出一些美容护肤之类的产品出来。可惜这想法也只能称之为想法而已。
“母亲,唤孩儿有何事情?”
韩母双手抓住韩进的肩膀,目中露出一阵欣慰。这世上还有什么好事能比得上自己子女成龙成风,更让父母高兴呢?
“进儿,你娶几个姑娘,娘不管,但是清姑娘的事情,你必须处理好,你也知道,她为了你付出了很多”
韩母的话,语重心长。
韩进点点头,“母亲放心,孩儿会安排好的”
此次大婚,两妻两妾,边清清身份不敢泄露,只能捏造了一个假名字,唤作佳茗,身份也随之改变,名义上是韩母自小收养的孤儿。
随后,母子二人有说了会儿闲话,韩进就被喊走了。
东汉末年,婚嫁仪式也有很多规矩。
其主要规矩有五步,分别为问名,定盟,完聘,请期,亲迎。
问名,实际上就是查看生辰八字,看是否相冲,以便配对。定盟,和后世订婚相差不多。完聘,也叫纳彩。请期,俗称“送日头”或称“提日”。简单来说,就是有男方选择结婚日期,即由男家择定结婚佳期,用红笺书写男女生庚,此称为请期礼书,由媒的携往女家,和女家主人商量迎娶的日期。经女家复书同意,男家并以礼书、礼烛、礼炮等送女家,女家即以礼饼分赠亲朋,告诉于归日期。亲迎,最容易理解,却也最繁琐,就是所谓的迎娶新娘。
中平四年,三月十日,长安,镇西将军韩进大婚。
早在年前,黄忠一家人已经搬出了韩府,在城南买了一处宅子。为了迎娶,四女也都住到了黄家。
故而,一大早,长安成街道两边就站满了观望的人群。他们拖家带口,排在街道两边,等着迎亲队伍的出现。
不一时,前面人群忽然一阵骚乱,有人高呼:“来了来了”
“在那里?在那里?小虎头,让让那个,让大姨妈我看看……”
人头尽出,韩进胯下火焰驹,身着大红金丝袍,头戴九天麒麟金乌冠,脚踩双眼花翎棉低靴,整个人精神抖擞,大有一枝梨花压海棠气概。
前面赵云与郭嘉开道,后面三千亲卫军簇拥着四顶小轿紧紧跟随。
两旁行人看到轿子,心中疑惑不定,纷纷打听这玩意儿是干什么的,奈何左右都摇头称作不知。
一行人敲锣打鼓,很快来到黄家门前。
哪知门前凶神恶煞似地站着一个少年,挡住不让进门。
“叙弟,你捣什么乱,莫不成要难为韩大哥吗?快快闪开,莫错过了好时辰”
“姐夫,这你就不知道了,要娶新娘,岂有那般容易,要进家门,那也容易,送上催妆诗来”
韩进一阵无语,却也知道这时代的习惯,一步跃下马来,目光在周边观望的人群里扫描了一遍,轻步缓缓上前,“念”出一首诗来。
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
诗中盛赞新娘如芙蓉,当然其中所说阳台,绝非今日的阳台,而是之高唐神女与楚王的**之处。当然这其中也暗含一点戏谑的味道。只是此时的韩进,早已江郎才尽,能想出这么一首,已经是油尽灯枯的地步了。
此诗一出,众人随即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叙弟,适可而止”眼见黄叙还想搞怪,韩进眼睛一瞪,黄叙顿时闭嘴。捏了捏自家的鼻子讪讪笑了。
这时候,一个婆子走到轿前,手里拿着一个铜镜,向里面照了照,一次而毕。
这时候,内院中,黄忠和苏伟达依次向自己女儿徐徐教导。
“孩子,自此之后,嫁为韩家,就是韩家人,孝顺婆婆,操持家务。谨记谨记”
同时为她们每人送上一件衣物以为告诫的证物……
等新娘上了花轿,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
回去的路上,与来时又是不同,这时节还没有花炮一说,即便鞭炮也木有,但敲锣打鼓,丝竹管弦之声,震天响动。
数千人簇拥着新郎新娘,前呼后拥,好不热闹。尤其是四顶小轿,更是让人们充满了稀奇。
原来娶亲还可以这样子搞早听说这位韩将军懂得稀奇古怪的东西很多,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最前面的是开道的,赵云和郭嘉两人原本长得就很标致,今日又是经过精心打扮的,一举一动,无不吸引着路旁少女的眼球,引起呼声阵阵,尖叫连连。让后面的韩进好不郁闷。
这两混蛋,当着本将的面,招蜂引蝶,回去要好好说道说道。却不知某人是在编排别人抢了他的风头呢,还是嫉妒别人比他帅呢?
开道的队伍后面,紧随的是执事的、掌灯的、吹鼓奏乐的,然后才是新娘的花轿。沿路吹吹打打,呈现出一派喜庆景象。 花轿迎至男家,邻人乡亲还要索取吉利钱,谓之“拦门”。
进门之后,当然是拜天地
好不容易将新娘送到洞房,韩进却已经忙出了一身汗。
万恶的习俗,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看到院落中一桌桌的酒客,韩进心里哀嚎一声。
眼珠一转,逮住旁边路过的张飞和典韦。
“翼德,陪你家主公去敬酒,前一半客人,你喝,后一半客人,老典喝”
张飞还要说什么,韩进眼睛一瞪。
“这是命令”
张飞和典韦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垂头丧气答应了,心中却憋了一肚子的不服气。
“老典,主公这明明救治欺负我两”乘着韩进在前面跟宾客搭话,张飞笑声向典韦说道。
“老典知道啊黑炭,你有什么注意”
张飞挠了挠脑袋,忽然眼睛一亮。
“主公不是常说,三十六计,走位上计嘛咋们就行上计?”
“好注意,走”
因此,下一刻,当韩进找人挡酒的时候,忽然发现身后紧紧跟随的二人,早已不见了踪迹。
韩进大婚,并没有搞得多铺张,但即便如此,远在洛阳的额诸位亲朋好友都送上可贺礼。灵帝更是亲笔题词,祝韩进新婚大喜。
只是很可惜,作为韩进的恩师,蔡邑终究没有来。不是他不想来,据送信的小厮说,蔡邑重病缠身,实在无法长途跋涉。
对此,韩进也只能抱憾了。
当然,此时的他,已经被灌得昏昏沉沉,眼看还有一大堆的人在面前排队,等着自己上前敬一杯新郎酒。
韩进心里哀嚎一声,忽然脚下一个踉跄,一头栽了下去。
身后的甘宁眼明手快,顺手一抄,已经将韩进拦腰扶住。
待看过去时,韩进双目微闭,嘴里喃喃自语,不是打一个酒嗝。却已经醉了。
“诸位诸位,主公,已经醉了,恕不能陪诸位了,若是诸位不能尽兴,便由宁来陪诸位和个痛快吧”
宾客中,大多数人都是韩进下属,自然齐声叫好。
这一日,韩进手下众将都喝得东倒西歪,晕晕乎乎。
眼看天色已经黑了,郭嘉眼珠子一转。招呼远处和典韦拼酒的张飞,“翼德,你说主公此时,酒可醒了?”
“小白脸,你想糊弄老张,哼,主公假装醉倒,你莫以为老张我不知道”张飞边说,一手抓起一个酒坛子,在此咕噜噜饮下一大口。
“老张与主公不知拼过多少次酒,岂会不知道主公的酒量。所谓醉倒,无非骗骗那是傻瓜老粗而已。老张可不上当”
张飞这样说,郭嘉反倒惊奇万分了。
人言张翼德粗枝大叶,今日看来,却是粗中有细,此人,倒不可小觑了。
“既如此,何不去听房?”
郭嘉一眼的笑意,出了一个让韩进后来喷血的注意。
“听房……这个不好吧”
东汉末年,已经有了听房的习俗。
“翼德可是不敢?”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