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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何不去听房?”
郭嘉一眼的笑意,出了一个让韩进后来喷血的注意。
“听房……这个不好吧”
东汉末年,已经有了听房的习俗。
“翼德可是不敢?”
张飞最是受不过激,郭嘉轻轻一跳,他就跳了起来。
“走走走,有啥不敢的”张飞说着,拉了甘宁就摇摇晃晃向后院走去。
“等等,我也去”
张飞几人还没走出几步,韩硕和黄叙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你们……也去”
“如此热闹,岂能错过。错过这个村,可就没下个店了走走走,同去同去”
韩硕说完,带头闯去。后面赵云,管亥看见,呼啸一声,全部跟了上去。
……
洞房,进门出,一张紫檀红木圆桌,上卖弄覆盖着一张大红布毯,最上面摆满了各种酒菜,没有鸡鸭鱼肉,大多是素菜。十道菜肴,预示着十全十美。两双竹筷,对面而放,成双成对。
一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屏风横在中间,遮住了后面的床帏,从两侧看过去,右面是一个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几个盒子,看起来精致之极,想必是女主人首饰。
这梳妆台自然是韩进为了套的新娘欢喜所设计,只可惜,这时代没有玻璃,只能用一面铜镜代替了。镜子轻盈明亮,隐隐照出床上大红盖头下,那一道美丽的风景。
大红盖头底下,黄舞蝶静静地坐在床沿上,听着床上韩进一出一进的呼吸声,心儿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这冤家,怎的还不来揭开盖头?
黄舞蝶感觉中,自己等了好久,还不见韩进掀开红盖头,心下有些焦急,摸索着韩进的身子 ,轻轻扯了扯韩进的衣襟。
“夫君……”
还是没有声息。黄舞蝶稍微加了点力,推了推韩进的身子。
“夫君,夫君,夫君……”
黄舞蝶心内哀叹一声,这死人,定是喝大了。
想到这里,黄舞蝶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感觉四周没人,猛然太守掀开头上的红盖头。
“啊……臭小子,你想吓死我啊!”
眼前,韩进双手顶着腮帮子,正盯着黄舞蝶观看,两眼眨都不眨一下,好像,黄舞蝶脸上有一朵花儿似地。
黄舞蝶被他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怯怯地道:“师……夫君,我……我以为……”
话没说完,韩进身子忽然猛然一动,快如闪电般,在黄舞蝶脸上轻轻一吻。
此时的黄舞蝶,一身大红喜袍,头顶栖霞玉凤冠,耳边两支明月铛坠子,手腕上带着一双碧玉镯子,她颜色本白,也无须涂脂抹粉。在红烛掩映之下,当真艳丽无双。
“师姐,你真美”
黄舞蝶心下大喜,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如同熟透了的柿子一般,娇羞之极。只是看了一眼韩进之后,便再次低下头来,用低的只有自己听见的声音问道:“真的吗?那我与清儿相比,谁更漂亮一些呢?”
额韩进闻听,当即后仰倒在床上。
女人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弱智?
卷三 定凉州 第一百九十七章陷阵营
“快说嘛!”
黄舞蝶见他不答,嘟着嘴巴,推了韩进几下。抬头看去,却见韩进泪流满面,一副呆傻的模样。吓了一跳。
慌忙问道:“夫君,怎么了?”
韩进不说话,忽然一把抱住黄舞蝶,低声呜咽了起来。
这些年,表面上,他过的很风光,高官得做,骏马得骑,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权可是谁又能理解他心中的苦闷与哀愁呢?
放浪形骸中的无奈,空虚无聊时的落寞。身边朋友知己无数,却找不到一人能一诉心事。当真是相识满天下,知己无一人
想到前世种种,一时间,不免有些感怀身世。
黄舞蝶拥着韩进,轻轻拍着他貌似结实的肩膀。强颜笑道:“怎么,娶了我,不高兴啊你还没有和我和交杯酒呢”
事实上,与韩进自小青梅竹马的她,隐猜出了些什么,韩进在人前笑脸相迎,独自一个人的时候,长长莫名的发呆。她不知道韩进有什么心事。
但她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一种感觉,叫做寂寥与无奈。
韩进这时候已经缓过神来了,在她雪白的颈间轻轻一吻。拉着她纤纤玉手走到桌前,笑了一笑,缓缓倒了两杯酒。
“来,老……蝶儿,咋们喝酒”说完暗暗咋舌,几乎没收住口,将老婆喊了出来。
“夫君,请”
一杯酒下肚,黄舞蝶两颊闪过一抹潮红。
灯下看美人,愈加美艳不可方物。
韩进挑起黄舞蝶圆润光滑的下巴,将头缓缓靠近……
黄舞蝶心中娇羞不已,轻轻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就在这时,韩进眼角感觉灯光一闪,眼角一瞥,就看见门外似有黑影晃动,心下一动。
忽然在黄舞蝶耳边轻轻低语了几个字,就见他快如闪电般走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
“哎呦……”
几个人影同时跌进屋内。
“二弟,奉孝,莫不是今天喝的不痛快,不如进来再喝几杯”
门外的正是韩硕。郭嘉张飞等人,他们正侧耳倾听,不防韩进忽然开门,顿时跌了进去。
“啊……哈哈,外面风大,我等担心主公着凉,故而过来看看,哈哈,既然主公没事,我等告退,主公继续,继续……”郭嘉耍完嘴皮子,率先逃去。后面几人各自打了个哈哈,也急忙转头逃之夭夭。
韩进晒然一笑,最自己这个宝贝弟弟,是在有些无语。
“娘子,咋们可以安歇了吧”
韩进看着黄舞蝶,坏坏一笑,在黄舞蝶惊叫声中,将其报上床去。
在此之前,四人中,不论是来莺儿,婉儿,还是边清清都已经被他糟蹋了清白,唯有黄舞蝶一直守身如玉,虽然被韩进吃了不少豆腐,的你想在进一步,却是万万不能。
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韩进对黄舞蝶身体的垂涎,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黄舞蝶娇哼一声,外面衣服已经被猴急的韩进拔了个精光,只留下一身衾衣,黄舞蝶大羞,一把扯过棉被,一骨碌转了进去,捂住头,在也不肯说一句话。
韩进嘿嘿一笑,三下五除二,拔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完美的肌肉。
“娘子,为父来伺候你了”
韩进说完,揭开被子,露出一抹锦绣,黄舞蝶紧抱身子,蜷缩在床脚,低声说道:“夫君,把灯熄了”
韩进怪笑一声,“熄灯做什么,这样更好”
说罢,双手拦在黄舞蝶的腰际,就要上下其手。
黄舞蝶杏眼一瞪,推了推他的身子,娇声道:“快去”
韩进激灵灵打了个颤抖。
唉我还当嫁了人的老虎会有点温柔了,原来我错了,老虎终究是老虎啊即便他是母的。
韩进不敢在顶嘴,乖乖地下去吹灭了灯火,他可不想,如同某些小说的男主角一样,娶了几个妻子,洞房之夜,却被赶在外面单身睡冷觉。
黄舞蝶的身上,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幽香,似幽兰沁人心扉。韩进感觉到身体的燥热,轻轻扳过黄舞蝶的身子,扭头向那对方吻去。
黄舞蝶是第一次,但韩进可是此中老手,随便**了几下,黄舞蝶就气喘吁吁,展开香舌,和韩进抵死缠绵了起来。
……
“娘子,我要进去了”
“嗯”黄舞蝶的声音细如蚊声,韩进却听的清清楚楚。
身子一起,腰间挺了一下,黄舞蝶一声“喔”疼的叫了声。
自此,二人一番百合大战,一夜春无限。
第二天,二人早起,与其他三人向韩母敬了茶,才算罢了。
此后,半月内,韩进奔波于四女床帏之间,享受着齐人之福。一时间,竟忘了正事。
四月,正是*光散漫的季节,百花齐放,异常春雨过后,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春的气息。
韩进正与婉儿在花园调笑,小龙子忽然匆匆走来。
“主公,军师和几位将军有请”
韩进随手采了一朵桃花,插在婉儿发间,仔细看了看,赞道:“果然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啊婉儿,你先下去吧,我和军师谈点事情”
“婉儿乖巧地答应了一声,浅浅一笑,转身离去。
韩进转身拍了拍手,伸了个懒腰,道:“去,请军师和几位将军前来”
……
不一时,一阵脚步声响起,三人从另一边走了出来,带头的正是戏志才,身后跟着郭嘉与高顺。
他一身白衣,挽着发髻,脸上洋溢着春一般的散漫笑容,和后面的郭嘉说说笑笑,甚是欢愉。
“呵呵,今天终于可以见到主公了,主公所谓的蜜月可渡完了?”
郭嘉的戏谑,让韩进微微脸红,前几天,几人来找他,他一句度蜜月应付了过去,后来几人研究了半天,牙没想出来所谓的蜜月是什么东西。
“呵呵,既然是蜜月,那起码也得一个月啊,哎……好好的婚期,想清闲几天都不行,本将生就一副劳碌命啊说罢今天找本将有什么事情”
几人撇撇嘴,你这劳碌命,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翘首以待,却可望而不可求呢
“主公,大喜啊”被韩进一提醒,几人顿时想起此来的目的。
韩进一怔,“有什么喜事?”
韩进刚问完,眼角忽然瞥见高顺,心中一顿,立时瞪大了眼睛,猛地站起。指着高顺,激动地问道:“莫非……高司马大功告成了?”
高顺拱手一辑,“蒙主公洪福,高顺幸不辱命,三千甲士,已经具备雏形,特请主公指点观摩”
高顺的声音还是那么平和,不悲不喜。
当日,韩进让他自选三千悍卒,训练一支军队,如今整整一年过去,终于有了消息,韩进焉能不喜。
“哈哈哈,果然是好消息,走走走,本将看看去”
韩进说着,竟有些急不可耐。经过自己的指点,配上这个时代最好的装备,不知道,高顺会训练出怎样一支强军?是否比历史上的陷阵营更厉害?这让他心中充满了期待。
众人骑马,不一时来到城外的军营。
高顺并没有让韩进失望,只凭感觉,眼前这支军队,绝对可以称之为精锐。
三千甲士,清一色的装备,腰悬长剑,身穿鱼鳞甲,左手持高约七尺的塔盾,右手紧握丈二长矛,站在下面,不动如山,无形中有一股凌烈之气。
这三千人都是高顺从数万大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不但个头要求都在一米八以上,年龄气力,都有严格的要求。
“高司马,看起来不错,只是本将怎么觉得这其中……少了点什么东西呢?”韩进皱了皱眉头,努力回想曾经陷阵营的记忆。
高顺摇摇头,“主公,强兵键卒,尽在陷阵,若非百炼余生的老卒,在多的训练也徒然无用,这三千甲士,虽然经末将训练了一年,但终究缺乏战场的磨练,要成为真正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无敌雄师,只有一途,那就是战场到时候,这三千甲士,怕只能留下千人,才称精锐”
韩进点了点头,高顺话中的意思,他自然明白。
“不错,他们现在确实很不错,但是少的就是杀气,这杀气可不是训练出来的,嗯高司马,下月,本将要对西域用兵,你带他们随军听令吧”
高顺大喜,“多谢主公”
身为军人,战场才是他们的天地,这一点,高顺尤其理解。而韩进话中的意思,是让高顺亲自带领他们,这让他欣喜若狂。
“主公,这三千甲士训练已成,请主公命名”
韩进沉吟了一下,忽然笑道:“高司马也说,强兵键卒,尽在陷阵,莫不如就叫陷阵营吧希望这只精锐能披坚执锐,斩将夺旗,为我大军登锋陷阵”
“陷阵营……”高顺喃喃念叨了两声,眼睛一亮。
“主公好名字,儿郎们,以后咋们就叫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