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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年头之事一闪而过,随即打消了。
给人卖命,君子所不为也!
曹操向韩进二人笑了笑,那笑容实在让韩进难以想象,尽然出自一代枭雄曹操的脸上。许是曹操死常客的缘故,那老鸨看到三人,立马笑脸迎了出来。
“哎呦哎,这不是曹大人吗,您可好久没来了,姑娘们可想的紧呢!哎呀,还有两位公子啊,老婆子有失远迎,公还请二位子恕罪,您二位都是曹大人的朋友吧!快快请进!姑娘们,曹大人来了,快来伺候了!”
……
到底是靠嘴皮子吃饭的,说话滴水不漏。韩进看得大是佩服。
那老鸨亲自将三人带到二楼东厢一间房间。
曹操大笑了两声说道:“闲话少说,这两位是操的朋友,初次来京,嬷嬷可要招待好了,快叫莺儿小姐出来吧!”说着几川钱丢到那老鸨的手中。
那老鸨看到手里的钱刚要感谢,听得曹操的话后,哭着脸说道:“曹大人啊,这可叫老婆子为难了,莺儿小姐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若是大人不能您不能让他出来,我也是没办法叫她出来陪客啊。”
“哈哈哈,”曹操笑了两声,说道:“我一时高兴,忘了莺儿小姐的规矩,既然如此,那过会儿再见莺儿罢,你且去叫几个头牌来。”
那老鸨出去后,不一会儿,进来了几个姑娘,也都有几分颜色。绕着三人坐下陪起酒来。
韩进二人初见这种阵仗,有些难为情,曹操却是常客,在声旁二人脸上又捏又亲的,双手忙了个不亦乐乎,看二人一脸的呆像,知道她二人是初次到这种场合,不由大笑。
韩进脸上一红,忙转移话题道:“曹兄,这来莺儿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见他还有什么规矩吗?”
给他二人添了杯酒后,曹操说出了番缘由。
原来这来莺儿是新近来的姑娘,她不但生得一副花容月貌,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在音律方面也有着非凡的造诣。尤其擅长舞蹈。出场半月就以其优美的歌喉和曼妙的舞姿压倒其他舞女,最主要的是这来莺儿虽然身在妓院,却是卖艺不卖身。她早先声明,要他陪客。
须得连过三关,才可为其入幕之宾。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她这一番规矩,越发引得那些花客的兴趣,用尽多种手段,即便聪明如曹操也是无法过关。
听了曹操的解说,韩进不由嗤之以鼻,这不就和后世某些女明星,说得好听点是名伶死花魁,说的难听点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他对妓女原本没有偏见,都是苦命的女子,为了生存做哪些事情也是逼不得已,但对这样人最是看不惯,在高贵再有才还是妓女。
但看的曹操大感兴趣的样子,他也不去扫兴,只是对来莺儿所设的那几关却是大感兴趣,问曹操到:“但不知这三关都是什么问题?”
曹操看他正襟危坐,一脸羞涩的样子。
捏了下身边女子的脸颊,在那女子的嘤咛声中喝完一杯酒,笑道:“你小子想知道啊,那就等莺儿小姐出来后自然知晓,哈哈哈……来,先别说这个了,陪哥哥好好喝两杯,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被一个女子所吓倒!”
韩进听得,也觉得自己有些拘谨了,入乡随俗,若是装清高,也就不来这里了,当下放开胸怀,陪着曹操吃起酒来,他今日原本高兴,喝了几杯,就有些放浪形骸。言无所忌。
这时外边突然爆发出一阵掌声伴随着呼喝声,曹操推开身边女子说道:“好了,莺儿小姐出来了,咱们出去看看吧!
众人出的门来一看,楼上楼下,周围人群济济一堂,幸好曹操是常客,那老鸨给留了位子,围着栏杆坐定,就看见下面一座舞台,红毯铺地,华灯四卦,阵阵声浪中一女走了上去,
这女子果然极其漂亮,常常的眼睫毛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小巧鼻子樱桃小嘴,身材高挑,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如弱柳扶风。
端是一代红颜。
……
却是不知是否多薄命呢?
……
这就是那来莺儿吗,初看到来莺儿的相貌,韩进也是一阵发呆,比起眼前的女子,后世那些所谓的明星简直都是些胭脂俗粉。
和往常一样,来莺儿先是操琴弹一曲,韩进不知道弹得是什么,只是感觉和蔡昭姬比起来差远了。
这倒是他心存偏见,其实若以琴艺实力相较,来莺儿固然比不上蔡昭姬,但也相差无几。
不知不觉中,蔡昭姬在他心中已经留下了些许痕迹,搽不掉,抹不尽。是以刚才见到来莺儿,才在下意识里,拿两人来比较。
只是,他自己尚且不知罢了。
一曲既罢,换了舞装,来莺儿缓缓登上舞台,
她巧笑焉然,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被看到的人脸红耳赤,神情激动,大呼大叫。能被这一代花魁看一眼,只觉感觉荣幸之至。
即便曹操也是呼喊不已,看得韩进心里大笑不已,这老曹竟然还是个追星族。
似远山的呼唤,似大漠的广阔,又似黄河的奔腾。叫喊声中,一阵悠扬的箫声响了起来,接着琴声,鼓瑟齐齐响起。
在人们的期待中,来莺儿翩翩起舞。
但见得她一身红色丝袍。披风远远拉于地面,长袖飞舞,娇若游龙,彷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一颦一笑,勾人心魂。正是“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众人仰着脖子,看得如痴如醉。
盏茶过后,丝竹忽停,来莺儿一支舞完。来莺儿下的台时,如雷般的掌声猛然响起,一时欢声笑语充斥整个万花楼。
这时,忽而听得一人叫道:“可是孟德?”
曹操看去,却是袁术笑着走了下来。
韩进韩起忙起身招呼。曹操却是不管不顾。问道:“本初怎的不来。”
袁术撇了撇嘴说道,叔父叫他说些事情,我自来了。快看,莺儿小姐出来了。”
韩进听得袁术语气不屑,知道这兄弟二人不和,没想到现在就这样子了,心下不禁有些鄙夷。也不怎么打理。觉得有些尿急,四周瞅了瞅,向曹操几人告了声,转身出去。
三转两转,转到后院,忽见一个熟悉的男子身影鬼鬼祟祟从眼前闪过,韩进好奇之下,跟了过去。
那人向后看了看,见四周没人,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出来一个女子,赫然是刚刚迷倒万千观众的来莺儿。闪身让那人进去,又探头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才关上了门。
……
韩进却早已逮住了,妈的,什么卖艺不卖身,来莺儿这臭妞真他妈的会装,还不是在偷汉子。
卷一 少年不识愁滋味 第十九章 无间道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舒服。
这却是男人的通病了,虽然不是自己的婆娘,但看到美女入了别人的怀抱,怎么也会感觉到不舒服的吧!
忽而,一股恶作剧想法从心头闪过,蹑手蹑脚走过去。
爬在床边,在窗缝里探头望去,当他看到里面二人时,不禁一愣。眉头一皱,似是若有所思的样子,随即有些若有所悟。
却说那二人面对面向座,并没韩进想象得那样,干些龌龊事儿,只听那男子说道:“侯爷吩咐,要你密切注意那个叫韩进的年轻人,最好能想办法检举他今后的一举一动。”
来莺儿眉头皱了皱,说道:“那个姓韩的?是什么来历,尽然让侯爷如此看重?”
“他叫韩进,字修远,西凉人士,新任汉阳郡守,……”
将韩进的一切信息都说了一遍,包括韩进在洛阳时的一些行动,听的韩进心里发毛。
自己一直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
一时忙不失的认真听了起来。
突地,韩进心头猛地大震,终于想起来,这人不就是张让府中的管家吗!这厮尽然监视我,哼!这臭娘们尽然是哥无间道,哼哼,既然如此,少爷陪你玩玩,就算因此舍身与你,也算你便宜了。心头气愤,后面什么也没听进去,待到反应过来时。
那边却是已经交谈完了,就听那人继续说道:“……你只管照令行事就是,好了,就这样,你须仔细对待,出了什么岔子,后果想也不用我说,你也明白的,好了,我走了。”
韩进急忙退出,心头却疑惑不已:“这死太监是要报我打他侄儿的仇?”这是他第一个想法,随即便否决,或是想图谋我什么,又或着是……想了会儿,只觉得头大如牛,想不清楚,干脆不想,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待到韩进再次过去时,那边节目已经开始。
既然一时想不通,遂放下心来静心观看。
听中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就见一个十五六的女孩,一副丫鬟模样的打扮,很是乖巧可爱。那丫鬟先拿出两条条幅,舒展开来,找来杆儿挂在台边台脚。
鞠着笑容道:“各位贵客,老规矩,这是我家姑娘的第一关,只要答出这两个问题,这第一关就算过了。”
韩进早已听的曹操说过,一时也来了兴趣,随着话音方落,抬眼望去,不禁大笑出声,惹得旁边三人诧异的看了看他。
韩进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原来是两个脑经急转弯。这种小儿科在后世,即便是三岁小儿也能玩几个,更何况是韩进呢!
还真是女孩子的小把戏啊!韩进如斯想道!
只见那左边布上写着: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会成了什么?右边写着:走出深闺人结识。
厅里文人骚客自是不少,而且很显然,来莺儿的魅力也很是不一般。
话音没完,下边就有人跳了出来了。
“在下长安刘向刘问道,愿意一试!”一个书生站起说道。
韩进望去,但见那人年纪轻轻,约莫二十余岁,生的甚是娇柔秀气,单单的身子骨站在认头波浪里,宛如一颗小数摇曳在山涧风声中,摇摇摆摆。
那书生说罢,面露笑容,径自走上台去,提起旁边的毛笔在左边那块布上写了起来。右手挥了几下,得意洋洋地转过头来。
众人看了一下,立时愕然,袁术右手折扇敲了敲自己的头顶,怨声道:“该死,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早想到了,只是没有来得及抢答,竟被这小子抢先了。”韩进听了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曹操周围人群都看了过来,曹操若有所悟。问道:“怎么了,修远?”
“简直大错特错。”袁术听得这话,以为韩进笑他,冷哼了一声。韩进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也不说话。
不一时,果然那丫鬟宣布答案错误。原来那书生竟然写着:孩子。
袁术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曹操见此忙笑道:“那修远是否知道答案了,快快道来。”
韩进扭过头去,悄悄地说了答案。曹操听了不禁一阵愕然,看了韩进一眼,随即也是忍俊不住。
相视一眼,两人同时大笑了起来。原来曹操本是聪明绝顶的人物,凡事想得复杂,像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反倒答不出了。
那袁术却是哼了一声,说道:“雕虫小技,登不得大雅之堂。”韩进听了,心下只是微微好笑。却并不答话。
有些人,你越是搭理他,他就越得瑟,很不幸,袁术就是这种人。可是,更不爽的是,他韩进却惹不起袁术,这种情况下,韩进也只能尽量躲避着他。
哥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曹操叹了口气说道:“这来莺儿倒也有些手腕,在这京师,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无不为她着迷,身处万花楼这肮脏之地,还能保持清白之身,倒也难得。”
韩进听的一怔,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忽然面露笑容,一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