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琴无涯爽朗地笑出了声:“大家还是老样子啊!”
南风祁顺势坐下,“你们离开了那么久,怎么一点消息也不沟通的?”
南风祁已经是三十多了,比起年轻时候的,脾气已经是收敛了,成家立业之后,更加是多了责任心。
“那不是大家都在过自己的生活嘛!”有琴无涯岔开话题,一挑眉,“你们算是怎么样了?孩子多大了?”
简兮勾起嘴角,想不到现在聚在一起讨论的话题居然是孩子!
说到这个,南风祁似乎有些羞涩,没有说话,倒是铃兰很大方地说:“一个男孩,已经八岁了,还有一个女儿五岁。”
“那你们呢?”南风祁盯了简兮一阵,她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变。
“我们的儿子五岁,女儿还没有过周岁。”有琴无涯说这些事情都是很骄傲的。
“是吗是吗?孩子现在在吗?”铃兰似乎对他们的孩子很感兴趣,“我可是对你们的孩子很好奇呢!肯定是神仙一样的人物!”
“都是正常的人,哪里来的神仙!”
“看看你们两个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们的孩子一定不比你们差!”铃兰笑了,气氛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原本就是多年的朋友,一打开话匣子,刚才的生疏也一扫而空了。
“你们刚刚在下棋?”南风祁指着棋盘,他原本以为铃兰见到简兮不会有好脸色,也不知道要怎么跟铃兰说,想不到铃兰主动说要去看简兮,现在看样子,她是一点也不在意当年的事情。
其实也是他自己想多了,相处了那么久,他怎么还对她不放心呢?他已经放下了,她也是。那么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顾虑的。
“是啊,刚刚下了一局,还在复盘,你们就来了。”有琴无涯指着棋盘。
“谁是黑子?”南风祁看着棋盘,黑子明显的就胜出了。
有琴无涯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简兮一眼。
“你是说她?看不出来啊,想不到你现在的棋艺也如此精湛了,连有琴无涯都被你打败了。”这个徒弟收得真是不错,只可惜没有教她什么。
“她现在可是不能小瞧的!”有琴无涯附和道。
“老师,你就不要开我玩笑了,这不过是偶尔赢的,况且都那么多年了,怎么样都要有进步的。”
“是啊!一晃都那么多年了,你们去会贤雅叙了吗?”
会贤雅叙?真是个久违的名字。
简兮摇头,“现在是怎么样了?还是跟当年一眼兴盛吗?”
铃兰叹了口气,“不如从前了,我走了之后,茉里也被人接走了,公子喻也不住在那里了,生意顿时就一落千丈,而且还有别的楼开张,反正就是几个老顾客顶着,还有就是吃老本吧!后来竹青替换了徐娘,反正现在会贤雅叙就是她在管了。”
简兮点头,果然是物是人非啊!不过十年光阴,变化就如此之大。
“茉里是被谁接走了?”
“这个人你倒是认识,就是陈初星,他倒也是个好男人。”铃兰坐在简兮身边,两个女子聊着这些,活生生的就是两个妇人在闲聊,两个丈夫看着她们,场面很温馨。
“是吗?也在意料之中吧!”简兮抿嘴。
其实要说起陈初星跟茉里真正打开天窗,应该是要追溯到有琴单单在京都散布谣言,有琴无涯暗中制止的时候,还亏得那个说书人讲陈初星的八卦,两个人才这么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起。
但是有琴无涯自己也不知道他促成了这么一段。
“听说,你要进宫?”南风祁突然对有琴无涯说,来之前就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有琴无涯究竟是怎么想的?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沉重了。
“你先带着南夫人去逛逛!我跟他说几句。”有琴无涯对简兮说道。
“好。”简兮也知道有琴无涯的意思,“铃兰,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我儿子?”
“好呀好呀!”男人说话,她还不愿意听呢!铃兰起身挽起简兮的手臂。
也不知道两个男人这边说了什么,反正两个女人这边是玩的很愉快,尤其是铃兰见到简兮的儿子的时候,喜欢地不得了,不断地上下其手,要不是简兮在场,莫随早就被铃兰扒光了。
欢聚的时刻总是短暂,铃兰依依不舍地放开莫随,说着下次把自己的儿子带出来,她还把简兮拉到角落,问她要不要定娃娃亲之类,说什么自家的女儿跟莫随很配,但是简兮只是笑着说看他以后自己的意思。
道别了南风祁和铃兰,莫随揉着自己的脸,“娘,铃兰阿姨这是热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简兮知道自家儿子是话中有话。
“下次她来之前告诉我一声好不好?”这样好早点躲起来!
“小鬼!她也是喜欢你啊!”
“那我宁愿她少喜欢我一点!”莫随嘟囔着。
“好了好了,你快去休息吧!准备明天进宫!”有琴无涯把莫随赶走,他刚才看到铃兰对简兮那么亲热,也有了些醋意。
“是,爹。”莫随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有琴无涯的身份,只是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等莫随走了之后,简兮依靠在有琴无涯怀里,“怎么那么快就要进宫啊?”
“不喜欢吗?”
“不是,只是有些不适应了。”在外野惯了,又要进宫,恐怕又要不适应了。
“没事,有我在你们身边呢!”
=…=…
小小的手,拉着一只大手,有琴莫随拉着有琴无涯的手,一步一步地往走在宽大的路上。
有琴莫随知道自己的爹是逍遥王,也知道王爷是什么身份,但是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爹有什么权力,就算是县官,也能跟他爹走得很近,他不觉得王爷是可以让人靠得那么近的。
但是这次,宽厚的手掌拉着他,有琴无涯的另外的手臂里,是简兮的手。简兮挽着他的手臂,倚靠在他身边。
莫随以前一直觉得他娘才是一直拉着他的人,他甚至以为只有他娘拉着他的时候,他能那么安心,但是这次,有琴无涯身上的力量不断地往他身上传递,他只能仰望着有琴无涯。而且娘也是依靠在爹的身上,那么独立的娘,也是以爹为中心的。
“爹,我们是去哪里?”莫随不问简兮。
“去见你奶奶啊!”
“奶奶住在这个地方啊?好大啊。”比起他家来说,确实大了很多,不过他家的房子哪里都有,但是奶奶只有这一个家。
“那你喜欢这里吗?”
有琴莫随立刻摇头,“不喜欢,再大也没有我家好。”
简兮跟有琴无涯笑了。
简兮看着这个地方,那么多年没有来了,但是没有多少改变。但是她现在已经不能回忆起当初在这里的回忆了。那段被囚禁的日子,是她最想忘记的。
“待会见到你大伯,不能没有礼貌!”有琴无涯不怕太后有什么,就怕有琴无惑。。。
“知道了,这些娘早就告诉我了!大伯是皇帝,是天下权力最大的人!”
“你还告诉了他什么?”有琴无涯扭过头。
“就这些了,没什么了。”简兮抿住嘴巴。
“还有吗?”有琴无涯问,什么时候简兮跟莫随讲了那么多的?不要乘他不在的时候,简兮就给儿子灌输奇怪的思想。
莫随看着有琴无涯,再看看简兮,摇头。他不能跟爹说,因为这是跟娘约好的。娘告诉他的东西可多了!谁让爹一直不理他呢?娘在的时候,爹就喜欢在娘什么。
简兮从小把莫随带地很好,当然,这是她自己认为的。而且她儿子在见识了她的画技之后,就更加崇拜她了。她自然是答应了儿子要教他的。同时也给他灌输了很多的现代思想。。。
“到了。”有琴无涯带着两人站在养心殿外,“就要进去了,怕吗?”
是说给身边的两个人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走吧!”简兮拉扯了他的手臂一下。
还没等他们动,迎面就来了一个身着藏蓝色衣袍的人,看着打扮,应该是太监,而且级别不小。
仔细一看,原来是唐顺。
简兮释然,在进去之前看到老朋友,还真是能舒缓精神啊!
唐顺先是跟简兮打招呼,然后再跟有琴无涯行礼,“太后已经等了很久了。”
“知道了。”有琴无涯点点头。
“这是小公子吗?”唐顺看着这个小人,真是可爱,瓷娃娃一般,要是太后见了,肯定会欢喜的。
这么多年了,皇帝只再有一个儿子,但是身体孱弱,太后为了子嗣的事情,白发多了很多。
“快点叫顺叔叔!”简兮催促着。
“顺叔叔!”这么叫一个太监总管,总是于礼不合,但是简兮只是希望大家都能放下身份。
“真是折煞奴才了!”这么多年,唐顺现在是更加老练,而且察言观色,做事游刃有余,都成了宫中的人精,但是想不到简兮还是那么真实。
“我们进去吧!”有琴无涯说道。
慈宁宫,一个执掌了多少生杀的地方,一个有那么多算计,又有那么多回忆的地方。
现在,他们又回来了。
=…=
这个结局的节奏啊,总是把握地不好,要再拖一章了,抱歉抱歉
第一百八十九章 所谓的结局
大殿之中,已经是坐了不少的人,还没等简兮认出他们是谁,有琴无涯就先带着儿子行礼了。
“儿臣不孝,带着孙儿妻子参见母后!”跪拜在地。
莫随看着自己的父亲已经跪拜,虽然娘经常跟说,除了爹娘,谁也不要跪,但是爹刚才已经用力地拉了他一下,他也知道自己要跪拜。
看着丈夫跟儿子两个人跪下,简兮要是再这么站着,就太突兀了,况且那是有琴无涯的娘,简兮跪一下也没有问题,想着就这么低头跪了下去。
还没等简兮的膝盖碰到地板,太后就着急地说:“呦,我孙儿啊!快,快站起来,让皇祖母看看!”
有琴莫随有些羞涩地扬起小脸,那个坐在最高处的人就是皇祖母?那么就是奶奶了?
太后看到孩子,心立刻就融化了,“瞧瞧,长得多像无涯啊!”
“太后,皇叔的儿子一来,你就这么喜欢,还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偏心呢!”
简兮循着声音望去,是有琴单单,现在的她,已经是亭亭玉立,也到了要婚嫁的年龄,身边还站着一个小男孩,似乎有些羞怯,那应该便是有琴单单同父异母的弟弟了吧!
有琴单单没有多看简兮一眼,继续笑着跟太后说:“太后,我跟不乐(yue)还坐在这边呢!可不能偏心!”
简兮低着头,想不到有琴单单果然适应了这个后=宫,现在的她,如鱼得水。
有琴无涯同样也在想着有琴单单的事情,他知道的比简兮多,现在的有琴单单,可以说是掌握着半个国家的经济命脉,或许她爹都不知道她手上有那么大的权力。
“这个丫头!”太后脸上堆满了笑容。
“难道今天大家都聚在一起,可真是要好好庆祝一番。”皇后在一边说着。
现在的皇后,也就是当初的薛婉茹,这也算是在意料之中的。她为有琴无惑生了一个儿子,有琴不乐,但是自小体弱多病。
“朕已经准备好了筵席。”有琴无惑缓缓开口,从他们进门,他就一直看着,她还是当初的样子,没有什么变化,岁月在她的脸上只有精心雕琢的美丽,而没有任何摧毁。娴静地如同池中的芙蓉。
只是这个时候,他看着她,心静了很多。
“多谢皇兄,多谢太后。”
“哎呦呦,我的小乖乖,快到皇祖母这边来!”太后张开怀抱。
得到了有琴无涯跟简兮的肯定,有琴莫随才大胆往前走,他根本就不敢看有琴无惑,因为他的目光太深邃了,就算是这么感受着,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