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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的风雪把整个清凉寺都笼罩在白雪之下,当清晨简兮打开门,那刺眼的白色就让简兮睁不开眼,整个世界就是银装素裹的,梅花枝颤动了一下,枝头就掉啪地落了一块雪。
当用完早膳,简兮回房发现跟她一张桌子的青年就住在她的隔壁当然了,这个其实也不是很关键。
简兮搬了个椅子,晒着太阳,看着院落的梅花,享受这难得的安逸。那狐皮大衣盖在简兮的身上,暖烘烘的。这件狐皮大衣是一户猎户人家送的,那家的男人是猎人,女人是个绣娘,简兮帮他们的儿子作了幅画,他们便一定要把这件狐皮大衣送给简兮。
不过披着狐皮大衣虽然暖和,但是简兮总觉得对不起这些狐狸,想着是不是要为它们超度一下。
想着想着,简兮打了个哈欠,转头看到隔壁的那人也搬了个椅子坐在外面晒太阳,简兮笑了笑,见他也往自己这里瞧,便对他挥了挥手,之间他不屑地转头,再也没有看简兮一眼。简兮讪讪地放下手,大概是不知道挥手是打招呼的意思吧
其实他怎么会不知道挥手是打招呼,只是他从来不理他不想理睬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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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里的人很厉害哦不知道你们猜出来他是谁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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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南风祁
第二十六章 南风祁
下午的阳光依旧很好,院中的雪并没有融化多少,简兮看着梅花,一时手痒,便把画架搬出门,对着梅花,作一幅梅雪图。
隔壁的青年在屋中休息了一会,出门便看见简兮在那里比划,虽然看不清她到底在画什么,但是他知道她在作画,因为他一路上遇到了不少这样的人,他从鼻子里发出哼地一声,原本想继续进屋,可是他一想到她在做他刚想做的事情,心中便多了一股怨气,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便走向简兮。
他走到她斜后方,简兮的画还未成型,只是个大致的框架,专注的简兮也不知道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知道她听见一个鄙夷的声音。
“你这也是在作画?”
简兮转头望了一眼,正好撞入了他深邃的眼神中,不过他的目光带着轻视,大概是没见过素描吧简兮这样想着,也好意地回答:“是啊,在画画,这梅花很漂亮。”
想不到简兮那有些飘渺的声音,在他耳中就是轻描淡写的感觉,他也觉得梅花很美,但是不可以被这样的人给侮辱,尤其是在他眼前
“你很缺钱吗?”
简兮被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给问住了,这是什么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简兮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也不回答,继续画着。
“你很缺钱吗?”他接着问,“你要装高雅吗?那么小年纪就敢出来?什么叫附庸风雅你懂吗?还以为就只有京都那些闲得没事干的人装清高,想不到这里也有人”
说完,他就拂袖而去。
简兮被这一通莫名其妙地话给问懵了,他是谁,他在生谁的脾气?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躺着也中枪?简兮莫名其妙了,心中也激起一堆怒火,刚刚作画的情绪完全没有了。
“你——站住”简兮的声音不大,冷冰冰地,但每个字都是很有力。
“你是谁?在这里指手画脚?我对你客气,你却半点没有礼貌,你凭什么?”简兮依旧是平静的语气,但是透着一股怨气。
他缓缓转过身,嘴角上扬一个桀骜的弧度,整张脸都透着一股孤傲的张扬,“凭我是南风祁”
南风祁他是南风祁他就是南风祁这三个字撞在简兮的胸口,就是那个御用画师南风祁?他就是那个京都人人口口相传的南风祁?想不到要见到的人就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
“我知道你。”简兮也扬起小脸,丝毫没有畏惧,反倒是带着一抹自信的笑容。
“我倒是希望你不知道我”让你知道了,还真是我的耻辱,南风祁转身,不想见到简兮。
“但是我就是知道你我也想让你知道我”不是简兮狂妄,在简兮见到御书房里的那副画的时候,她就想认识南风祁了。
“就你?”南风祁侧过脸来,对简兮有些不屑,“难道你想告诉我,你就是那个什么白衣画师?”
“你知道我?”简兮有些惊讶,难道他知道自己?那么他的不屑是对素描的不屑,是不喜欢另外的作画方式?
“一路上白衣画师我见多了,如果你是骗子,那么就别让我拆穿你虽然说,你是一路上最符合那个什么白衣画师形象的人”南风祁不再停留,进了房门就关上了门。
简兮先是楞了几分钟,然后就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其实简兮笑是有原因的,当日简兮为了逃出皇帝的寻找,她先是化妆离开了京都,再是宣扬了白衣画师的赚钱方法,简单地说,就是诱导人们模仿她,穿上白衣,然后那个画架子,拿炭笔或者石墨笔在纸上乱涂什么。凭借着白衣画师的名号,还真有些人,打起了她名号在江湖上为生。
因为山寨的多了,那么真的也就难找了,简兮也是靠着这个方法开逃避皇帝的耳目。但是同样也是这个方法,让简兮的收入少了不少,因为假的多了,人们便都怀疑了,画也卖得没那么值钱了,好在黄金百两可以花上好几年,后来简兮也就不在乎画能卖多少钱了,更多的是画画送人。
看来这个南风祁是被假的白衣画师骗过,才不信这个真的。想明白了这个问题,简兮心情也舒畅了,继续作画。
安逸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当简兮签上自己的名字,也是必清来叫自己用膳的时候,简兮毫无顾虑地跟着必清去了,可是在饭桌上却没有见到南风祁,简兮也没有打听他的去处,心想着大约是不想跟自己同一张桌子吧
其实这点上简兮是误会了南风祁,南风祁这个时候其实是在住持那里喝茶。
原本想着把画拿给南风祁看的,然后再送给他,不过既然人家不想见自己,那么简兮也不会去敲门,反而把画送给了必清,就当做是让自己留宿的谢礼了。必清也说这画会转交给方丈。
是夜,又吹了一夜的风,必清说,这几日还会有场大风雪,希望简兮不要那么快下山,简兮也自然是听从必清的建议。
在清凉寺的第三天,南风祁见到简兮突然没有了那日的怨气,反而带着一种试探的眼神扫视简兮。
难不成我脸上长了花?简兮关上房门,对南风祁礼貌地说:“一起去用早膳?”
南风祁似乎没有料到简兮会跟他说话,而且他觉得简兮现在肯定觉得他不可理喻,想不到简兮定力如此之好,难道是想巴结我?可是她脸上丝毫没有谄媚的神色,还真是怪异。
简兮见南风祁久久没有动弹,被他那双眼睛看得浑身不自在,似乎整个人都被他看透了。简兮不再看他,转身离开。
南风祁也没有叫住简兮,就这样看着她离开,难道她是真的?
“简施主,住持方丈有请你去喝茶。”必清找到正在用膳的简兮说。
“哦?主持?”
“是的。”
“那么请带路吧”虽然不知道主持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但是听人说,得道高僧都是不同凡人的,她以前还未曾见过。
“简施主有请”必清送简兮到禅房门口便不再走了。
简兮缓缓推开房门,暖意就袭来,还带着一股暖暖的香味,不同于寺庙里的香烛味,这禅房里的气味很祥和安定,就如同外婆的怀抱。
一位面容安详的上了一些年纪的老人,披着袈裟,盘腿坐在榻上,面前是一套茶具。不同于简兮想象中的高僧,这个老人有些微胖,眼角的笑纹很明显,也没有长长的白色胡须,倒是有一些黑白相见的胡子。但是面容很安详。
他缓缓睁开眼角,“把门关上吧这天还真是冷啊”
简兮没有感觉他有多么清高或者难以触及,反而是很有亲和力,平易近人,说话也像是家中的老人一般温和。
简兮关上门,便坐到主持的对面。
“贫僧法号苦慈。”
“苦慈大师你好在下简兮。”
苦慈乐呵呵地为简兮倒了一杯茶,“这是用山里的雪泡的茶,尝尝看吧”
简兮品了一口,“甘甜中带着苦味,还有那梅花的清香和凛冽,确实是好茶。”
“小友有眼光”苦慈好似很喜欢人家夸奖他的茶,笑得更加开怀。
简兮微微撇了撇脑袋,“其实我对茶叶没有什么研究,只能说出好喝与不好喝罢了。”
“那小友对作画似乎很有研究,必清拿来的画,贫僧见过了,绕是活了那么久,也没见过如此画作,看来还真是要活一世,学一世。”
“大师谦虚了。”
“昨日南风祁小友倒也送了一副画来,跟简小友的还真是异曲同工。”
“哦?大师跟南风祁相熟?”
“说起来,初见南小友的时候,他也是跟你一样,在山里迷了路,遇上风雪就投宿在寺中,后来贫僧跟南小友交谈,发现他见识广博,跟贫僧也十分投缘,后来南小友每年总会来看望贫僧。”
“原来如此。”简兮注意到苦慈说话的时候,自称一直是“贫僧”,而不是“老衲”,所以不会让人觉得他很庄重。
苦慈找出南风祁的画,同时也拿出简兮的画,“简小友,你看。”
简兮自己画的画自然是很了解,当她见到南风祁的画作的时候,吃了一惊,因为南风祁跟她的构思是一样的,没有画一整棵梅树,也没有画一片梅林,而是单单画了一枝梅。甚至可以这样说,简兮选的那枝梅,跟南风祁选的那枝根本就是同一根
“果然异曲同工”这次再见到南风祁的画,简兮依旧看出了画中的风骨,看来真的是要认真结交这个人了,而不是无视他。
“南小友见到简小友的画时,也吃了一惊。”苦慈似乎在暗示什么,“如此有天赋的人,能在本寺同时出现,还真是本寺的荣耀呢”
这么说来,南风祁见过我的画了?所以今天早上他才会那样看自己?
“贫僧也请了南小友来,大家就一块坐坐吧”
简兮望着苦慈,他眼中射出智慧的光芒,原来请简兮一个人喝茶是假,他是想借机让南风祁跟自己化解矛盾啊这个方丈什么时候也成了老娘舅了?
第二十七章 苦慈请茶
第二十七章 苦慈请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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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苦慈说完这句,门边被推开,一股冷风随着南风祁的衣摆入屋,他见到简兮,也是一愣,但是很快就恢复自己冷清的神色,走到简兮身边,坐下。
苦慈为南风祁倒了杯茶,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我和简小友刚刚在欣赏画作。”
南风祁似乎没有听见苦慈在说什么,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那杯茶上。简兮也习惯了南风祁的冷清,记忆中除了那次南风祁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他似乎一句话也没有多说过。
“简小友接下来是要去何处?”苦慈见南风祁没有反应,于是跟简兮说起话来。
“我原本就居无定所,对这一带也不熟悉,想着走一步算一步了。”
苦慈点了点头。“这倒也是一种态度,不过小友要当心了,这一带猛兽不少,若是不小心遇到了猛兽,那可就不好了。”
“哦?是吗?”简兮还没遇到过什么大的危险,听说有猛兽,也不敢随意安排自己的行程,“我本来是想往南面去了,见过了塞外的草原,我打算去见见大海的广阔。”
“看来简兮小友的见闻真是不少”苦慈为简兮倒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