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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古清华点点头,道:“横竖这是迟早的事,朕明白,他亦明白。朕不能坐以待毙!也不能等他先下手为强!朕觉得,是时候考虑将他连根拔起了!”
苏浚沉吟半响,正色点点头,说道:“陛下说的没错,现在确实是好时机。”
这几年议政王在与古清华的两相争斗中虽然多数处于下风,但是他的根基仍在,权势几乎无损;他并不是一个蠢人,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古清华继续赢他从而坐大,直到有一天骑到他的头上!
所以,即使古清华不动,他没准也会动。而古清华目前的实力远不如他但也并非不堪一击,他对她有顾忌但又远远没到忌惮的地步,现在对他出手,要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议政王的势力遍布朝野,且不说吏部和刑部是他经营多年的地盘,门生部属遍布各州府;全国五大军营,其中有二为他所掌控,南疆二公主态度不明,靠近虞国的屯河军营因有虞国抵挡在外敌入侵的外围防线,和平日子过得久了,战斗力并不怎么样,且远离都城,只有我爹那边,他是跟陛下您一条心。可是,陛下要反击,也不是一时三刻便行的。”苏浚说道。
古清华点点头,缓缓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他在朕手下虽然数次吃瘪,但实力还在,这一点朕是知道的。朕要从现在开始准备,相信过得三两年,也有本钱与他一搏了。”
苏浚松了口气,笑道:“你能这么想,臣夫也放心了!这次科举,陛下可从中选出一批得用人才安置在朝中各部及州府地方,军队方面倒是——”
苏浚有些犹豫,该不该开口向古清华讨一道圣旨解除父亲的禁锢,想了想,仍是没说。他不想让古清华为难。
“朕需要有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可此事只能慢慢来,不能教老贼起了防范之心。”按照古清华的想法,擒贼先擒王,只要一举将议政王极其朝中党羽拿下,群龙无首,地方上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可是,翟凤城周边亦有忠于议政王的军队,她的羽林军未必是对手,一个不慎,对方反扑,后果不堪估量。也正因如此,她方按压下效仿康熙擒鳌拜的做法,打算徐徐图之。
“有什么需要用得到臣夫的,陛下但且吩咐!”说着正事,苏浚的神情不觉间亦正式了起来,自然而然的向她微微躬身拱手。
古清华见了不禁“扑哧”一笑,苏浚一怔回神,对上她轻眨了眨凝向自己狡黠的眼,有些讪讪的笑了笑。爱上一个身为君王的女人,他有时也很无力。
“咳,”苏浚脸上一热,别过脸掩饰,然后故作轻松忽略掉方才的举止,道:“陛下接下来,想怎么做?”
古清华眼珠子转了转,嫣然一笑,流波溢彩,眼底生辉,“朕首先要让自己变得强大!”古清华扬首,向苏浚道:“苏浚,教朕武功吧!”
“什么!”苏浚愣住了,以为自己听觉出现了问题。他不敢相信,忍不住追问:“陛下您刚才说什么?”
古清华脸上神情一本正经,道:“朕说,教朕学武功!朕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说成为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至少勉强可以自保,不至于仍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她的敌人太强悍凶残阴险狡诈,前路渺渺,未知茫茫,将来会遭遇什么样的凶险谁也无法预测,她不能将自己的生命完完全全的交给别人来保护,那样太冒险,也太偏激,自己变得足够强大才是最好的保护方法!
“陛下!”苏浚拖长了声调无奈苦笑:“习武非您所想那么简单!”
“朕知道!”古清华点点头,道:“习武之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这还是最基本的要求,可是朕没有时间和精力做得到,所以朕只要你教一些实用的、有技巧性的简单拳脚功夫,比如说基本的躲闪身法、可对付普通三四个人的袭击功夫等就可以了。如果你擅长制作暗器,顺便也帮着做一些袖箭之类好使的家伙就更好了!”
苏浚认真想了想,点头叹道:“您说的很对,臣夫确实该教您一些防身的技巧,这样,以后臣夫再出宫办事也好放心些!”
“真的吗?”古清华眼睛一亮,想想更觉心花怒放,再想想忍不住又有了点怯疑虑,她偏着头将信将疑问苏浚:“真的可以吗?朕,朕是一点儿基础都没有的!”生怕苏浚当真一口回绝,忙又道:“不过,朕不怕吃苦,朕一向来很注意锻炼,身体素质向来很好的。”
苏浚的目光不觉在她身上从上至下打量起来,玲珑有致,纤秾合度,削肩膀,柳腰身,风吹起,裙裾飘飘,婷婷袅袅,杏眼含情,皓齿如雪,肌肤光洁,看着看着,苏浚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一时怔怔的。
“怎么了?你干嘛不说话?莫不是,有什么问题吗?”古清华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心里还颇为焦虑。
苏浚回神,然后低头看到那一双皓如霜雪般的纤纤素手,更是意马心猿,心口怦然而动。
“陛下要学,自然没有什么问题!”苏浚一边笑着一边握住她的手轻轻抚摸,笑道:“臣夫是在想,该怎么教陛下呢!”
古清华放了心,嗔道:“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说办就办的事,怎么就想得这么入神!”她想着怎么斗垮慕家那老贼都没有这么心急吧?
怎么不急?苏浚在心里暗道,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抬头望了望天,觉得今日月朗风清,花香怡人,良辰美景,莫过于斯。
面对如此良宵,总要做点什么方不辜负。而且,她的身体已经痊愈,也无碍了。他想她,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他不想再这么继续等下去了!
“陛下,”苏浚的声音因激动兴奋而显得有点暗哑低促,他墨玉般的眸子中仿佛燃起了两点火苗,烧得眸中异常明亮。苏浚柔声唤着古清华的名字,伸手一勾揽住纤腰往怀中带,“您还记得,去年咱们在这青玉湖畔见面的情景吗?”
古清华点头轻轻嗯了一声,有点怪怪的瞧了他一眼,不知怎么的,他身上似乎散发出一种令她脸上发热、心跳加快的诡异气味,或者,是她自己心怀鬼胎而多疑了?
古清华四下望望,指着东北角微笑道:“您瞧,那株丁香花。”
远远望过去蓊蓊郁郁,看不真切树上是花还是叶,可是是花是叶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自那日起,他们之间的关系纠纠葛葛,再也无法拎得清,直到今天这个地步。
“臣夫还以为只我一人怀念呢,原来陛下也还记得!”苏浚笑嘻嘻的。
古清华见他的目光暧昧的在自己的唇上流连,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立刻就明白了他怀念什么、以为她记得什么!
“没正经!”古清华忍不住垂首,轻轻啐了他一下,心底却忽然变得柔软。
陷入热恋的女子,回忆当初青涩的往事,很难硬得起心肠。
苏浚呵呵笑得愉悦,一把将她拥入自己怀中,俯首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趁她正欲反对时抢先离开,在她耳畔轻轻道:“陛下,臣夫教您点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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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良辰美景终成礼
苏浚在古清华耳畔轻轻道:“陛下,臣夫教您点穴,好不好?”
“真的?”古清华眼睛一亮,心头大喜,渐渐漫上心头的旖旎温柔之情顿时消散得干干净净,她兴奋的搓了搓手,抬眼向苏浚笑道:“真是的,朕怎么就没想到呢!”点穴是一门古清华认为最最神奇的功夫,能有机会亲自学习并掌握,她怎么能不高兴?
苏浚呵呵笑了笑,温润的眸中愈加情浓,他握着她的手在唇畔轻轻掠吻,然后很有几分暧昧道:“那,臣夫先教您认穴好么?”
“嗯!”古清华兴奋的连连点头。
苏浚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手愈加不安分,声音也愈加温柔得醉人:“那,咱们今晚便开始?”
“……好……”古清华突然觉得气氛变得很暧昧,很——诡异!这一声“好”答应得有点试探和迟疑。
“去承庆宫如何?”苏浚眼睛大亮,嘴角的笑容温柔得如同吹开漫山鲜花的三月春风。
“你……你……”古清华终于回过神来,顿时从脸颊一直红到脖子后头!
点穴?认穴?她突然想起,这门武功在武侠小说世界中不是父不传女、男师不教女徒的吗?当年老顽童那种没心没肺的跟瑛姑教着教着还教出一个娃娃来,他苏浚可不是柳下惠!
这狡猾的家伙,什么教她点穴,明明是记挂着那档子事了!可是,古清华心中一颤一热,她似乎——并不排斥。
“陛下,君无戏言,您方才可是应了的。”苏浚笑笑,很好心的提醒她。
古清华沉吟片刻,终于道:“你说今晚教朕认穴。”
苏浚大笑,一本正经点点头:“正是!陛下,咱们这就回去吧!”苏浚跃跃欲试,见她不反对,当下便拥着回承庆宫了。
墨雨、小邓子等见自家主子带着陛下过来,一个随从也没带,都深深的觉得诡异,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古清华一扫往日的凌厉果断,微微垂头随在苏浚身边也不做声。
苏浚陪她进了书房,然后吩咐了墨雨等一番。
二人沐浴更衣梳洗之后,随侍太监宫女们如往常一般徐徐而退,放下纱帐,掩上菱花门,全然不知内里的两位主儿今日心境比之往日实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诸人皆退,小小的空间静得有些暧昧,两人心下情不自禁都有点紧张。古清华本来还想拿出现代女子的气量来好好取笑苏浚两句,一想不能平白毁了自己为君的形象、堕了为君的威严,于是又忍住了。
再抬头时,苏浚已经端了小小的两杯酒过来,递了一盏在她手里,自己手持一盏,面上神情既严肃又温柔:“陛下,这一杯交杯酒,您愿意和臣夫喝吗?”
古清华望着他认真的神情,心窝里不禁有些发热,她点点头,柔声道:“苏浚,这杯酒,我一辈子只喝这一次!”
“臣夫也一样!陛下,此生除您,再无她人!”苏浚目中染着挥之不去的惊喜,俊朗的容颜更添了几分醉情的温柔。
于是上前,交腕同饮,入口醇香,入喉辛辣,落入肚中,一路带起火苗,烧得灼热。
苏浚将小小的酒杯顺手往圆桌上一置,哑声低笑道:“陛下!”,拦腰将古清华打横抱起,大步往铺展着红莲并蒂绯红锦被的床榻走去。
苏浚将怀中娇软的身躯轻轻放置在榻上,顺势伏在她的身上,紧紧抱着,脸庞蹭了蹭她柔软的胸部,然后抬头欺身上去,在她的耳垂、侧脸、颈窝、脖子、锁骨一路亲吻,含糊喃喃念着她的名字,灼热的呼吸和亲吻令古清华意志瞬间崩溃,娇躯轻磨蹭他,喘息难耐。
腰间一松,裙裾已在他的手下散开,绫纱半褪,胸襟半开,露出水红的肚兜和一抹雪白肌肤,肌肤因兴奋而微微泛红,映着凌乱的衣衫和几缕掠过胸前的乌油发丝显得格外妖娆。
苏浚自己的衣裳也已大开,小麦色的肌肤呈着健康的光泽,骨骼均匀修长合度的身上绝对健壮但没有一丝赘肉,肌肤相接处,滚烫火热,一阵急一阵缓,逼人入魔。
“清儿,清儿……”苏浚一边在她身上烙下深深热吻,手也从她的腰间揉搓着渐渐往上,摸上她柔软的胸部,揉了几下,顺手将半褪的衣裳尽皆除去。他两手撑着在她身侧,面对着突然展现在眼前一缕不着的雪白娇躯有些傻了眼,身下的人儿,云鬓铺散,双颊晕红如娇艳绽放的花瓣,水汪汪的杏眼流转着旖旎风**诉还羞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