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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他连这个也知道,连这个也为她想到了。她不在乎的事,他在乎……
腿间一凉,有指腹轻柔按摩,清凉惬意的感觉令古清华情不自禁身体放松,轻轻嗯了一声。
“你真是……活该……”苏浚忍不住咬牙低声嘟囔。他知道她定会伤着,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大腿两边内侧各巴掌大小一片紫淤,皮也磨破了一大块,在雪白细嫩肌肤的衬映下更显得触目惊心!
苏浚看得又是心疼又是恼火:这人,要面子竟到了如此地步!居然一声不吭的就忍了下来,还是说,她对自个的身体压根就不在乎?
古清华仍是没有张开眼睛,细密柔软的睫毛眨了眨,嘴角却忍不住勾出小小的弧度,他虽然训她,可她喜欢他这样在乎她。
“还好意思笑!”苏浚没好气在她大腿外侧轻轻拍了一下,无奈道:“感觉好些了吗?晚上睡觉前记得再抹一次,早上起来也是,过三两日想必便好了!也不会留下什么疤痕。”
古清华连连点头“嗯嗯”答应着,斜斜半坐起身,偏着头睨着苏浚,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晚上,你不帮朕抹了吗?”
这话说得很暧昧,听得也很暧昧。苏浚的心顿时“咚”的狠跳了一下,不禁细细打量着她,只见眼前人双颊红晕未褪,杏目含水汪汪正凝着他看起来温柔无限,娇唇红润,细眉如柳,发髻松散,钗佃半掉,偏身一手撑在榻上,下裙无着,露出两条光洁修长雪似的腿斜斜依着,慵懒而妩媚,格外动人心魄。
“你,你腿上有伤。”苏浚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有些暗哑,瞪着她的目光恨不得生吞活剥。
古清华嫣然一笑,突然欺身过去,修长的双腿环绕着他,自他肩后双手挽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旁柔声轻笑道:“你,你不想么。。。。。。”
“清儿……”如兰气息一阵浓一阵淡窜入鼻端,那细细的呼吸影影绰绰瞬间把他的心搅得乱成一团。苏浚情不自禁揽着她的腰上下轻轻揉捏着,俯身急促道:“你别胡闹。”
“你真不想要么?”古清华的声音娇媚得如糖似蜜,一双杏目水汪汪的楚楚可怜。
“你身上……有伤……”苏浚很恼火,瞪着她,身心皆火。
“你不要,朕要!”古清华咯咯笑着,凶猛的将他反扑在榻,俯身压在他身上,一双妙目含情脉脉含笑相向。
“清儿!”苏浚又惊又要笑不笑,挣扎了几下皆被她压得死死的。苏浚喘着气道:“清儿,你再不下来,我也管不住了!”
“谁要你管住了?”古清华不怕死的咬着唇笑,娇躯在他身上动了动,一只手自他腰间抚摸向下,用力一握,在他耳畔吹着热气腻声道:“这次,我来,好不好?”
苏浚闷哼一声,闭上了眼,身子不觉松懈了下来。
“我……朕当你答应了……”古清华轻轻笑着,身子往榻上偏了偏离开他身上,伸手去剥他的衣衫,然后,修长白皙的腿一抬,跨坐在他小腹间,对着那处缓缓坐了下去……
苏浚轻轻嗯了一声,身子本能一僵,眼眸半启,见她云鬓散落,星眸樱唇春色无边甚是撩人,不觉伸手去拉她想要反下为上,哑着声音轻轻唤道:“清儿……”
古清华哪里肯依,不觉俯身在他耳畔低低说了什么,苏浚身子一震,咬着牙呼吸粗重瞪她道:“你……”
古清华咯咯低笑,愈加有力动作起来……
“你这都是,哪儿学来的?”良久风停雨歇,重理云鬓衣衫,苏浚拥着古清华靠在床头,怜惜的将她濡湿粘在脸旁的碎发掠至耳后,轻轻吻了吻红晕未褪的脸颊。
古清华微微抬头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鼻尖往他下巴上蹭了蹭,不屑道:“这还用学么?无师自通!”
苏浚不禁失笑,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一个姑娘家,也不知害臊。”
“明明你先问来着!”古清华扑哧一笑,笑容忽而又柔媚起来,缠着他故意说得甜腻暧昧:“何况,人家早就不是……姑娘家了……”
“清儿,别闹了!”苏浚呼吸突然一促,只觉小腹又窜起一道火苗来,他平日里嫌她不是太热情,却不知她热情起来他压根吃不消!苏浚不觉伸手去摸她大腿,摸到一片刚结痂的地方,古清华忍不住轻轻龇牙抽气。
苏浚忙收回手:“很疼吗?我再帮你上一次药。”
“不用了,这会子身上腻歪歪的,一会再上好了。”古清华忙道。
苏浚微微蹙眉,道:“那怎么成?没准方才又碰着刮着了,我去叫人打水进来,帮你擦擦身子。”苏浚说着便起身,顺手扯过搭在一旁的衣裳。
古清华大囧,急得忙叫:“不、不,朕,朕——”
“你臊个什么劲,”苏浚好笑,大喇喇道:“方才不臊,这会倒臊了?早过了午膳时间咱们没出去,谁不知在做什么呢!”
古清华的脸腾的红起来,闭上眼闷声道:“你……别叫人进来!”
“知道!”苏浚呵呵一笑,已经穿好了衣裳,随意理了理头发便出去吩咐。
古清华凝着他的背影,嘴角不觉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至少,她也是有人疼的。无论前路再艰难,始终有一个人,把她当做女人而不是女帝对待,有一个,就够了!
☆、第131章 虚实难料亲赴险
五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古清华和苏浚、沈流连都有些紧张,不到最后一刻尘埃落定,谁也不敢保证汪海容一定会来。
这几天,古清华跟东南官场名门打得火热,加恩加赏,为的,就是关键时刻他们能多几分理解。要知道,这些人才是东南的基石和顶梁柱,未来的工作想要继续下去还得靠他们,而她古清华,很快就要离开了的!
古清华正在丽水行宫里焦急的等待,突然沈流连气喘吁吁从外边一路狂奔而来,老远就听到他惊慌着急的叫着“陛下!陛下!”
古清华吃惊之余心头一沉,让这个素来稳重的太傅惊惶无措成这副模样,定然不是小事情!
古清华顾不得许多,急急起身向殿外走去,急道:“沈太傅,发生什么事了!”
“陛下,陛下!”沈流连累得大口大口的喘气,断断续续道:“快、快,汪海容——被知府衙门的人拿下了!这会子,恐怕已经关进大牢了!”
“什么!”古清华心头大震,勃然变色道:“怎么会这样!知府衙门怎么可能知道此事?”
“陛下别急,”苏浚忙道:“还是先想想法子,怎么救人要紧!”
古清华他们并不知道,汪海容还没进沥州城,便已经被人盯上了。
当日,汪海容答应了古清华的要求之后,念及事关重大,他不敢怠慢,当天晚上立刻赶回崇安岛。此事,必须要与义父万海龙以及二当家闵子山、三当家孟延寿、四当家郝方一起商量,还得取得中层小头目们点头赞同方可实行。
事关上千人命,不是他一个人能够拍板的。
年过四十的二当家性烈如火,脾气耿直,还不等听完一张带着刀疤的脸便黑沉沉的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如果不是坐在他旁边的四当家郝方不时轻轻碰他一下,恐怕他不等汪海容说完就发脾气了。
“此事万万不妥!朝廷鹰爪素来狡诈阴毒,不是守信之辈!大当家的,沥州城万万去不得!”一等汪海容说完,闵子山立刻发飙。
闵子山曾经数次救过万海龙的命,在海盗火拼中,多次率领众人转危为安,为人最讲义气,深受众人爱戴敬重。而他本人也曾受万海龙大恩,此生唯万海龙马首是瞻,正是有了他毫不含糊的支持,汪海容大当家的位置才做得这么稳。
素来不多话的孟延寿望望汪海容,再望望闵子山,也劝说道:“大当家的,咱们的日子虽不至于大富大贵,可也逍遥自在的紧,何必冒这个险呢!东南官府有多少官兵死在咱们手里,岂有这么大方?”
“二哥、三哥所言不错,”四当家郝方稍稍沉吟,也不禁疑惑道:“大哥,切莫被朝廷欺骗了!既往不咎已是天大的让步,居然还会取消禁海令、重建开放港口?这,不会是天上掉馅饼吧?”
“老四说的是!”闵子山将桌子拍得嘭响:“哪有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我看,就是一个陷阱!”
“义父,您怎么看?”汪海容心平气和,一脸波澜不惊,转头恭恭敬敬询问真正的大当家。他们的反应本就在他意料之中。
万海龙掠着胡子一言不发,老半响,方叹了口气,缓缓道:“此事不但关系到咱们上千兄弟的性命,更关系整个东南郡甚至整个南疆的命运,也许,咱们跟朝廷多年的宿怨,是时候来个了结了!”
“老爷子,您、您——同意?”闵子山瞪大了眼,结结巴巴。
万海龙摇摇头,道:“如果海容所言是真,我当然同意,我想,你们也都会同意!”万海龙说着,目光一一划过三人。
三人垂眸,各人暗暗扪心自问。不错,如果汪海容所言句句是真,他们当然都会同意的!谁不愿意过正常人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娶妻生子,晚来含饴弄孙,死后得享香火,而宁愿终生与风浪为伴呢?
而且,撤消禁海令,重新开放港口对外贸易,这,是多么大的诱惑,没有人比他们靠海而生的人更加深有感触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当务之急,咱们要好好分析分析,那静姑娘和苏公子所言有几成真,几成假,然后,方可定论。”万老爷子一句拍板。
“老爷子所言不错!”闵子山也不觉点头。
“海容,你仔仔细细将那二人言行描摹出来,越详细越客观越好。”万老爷子神色一肃,又道:“此事关系重大,你慢慢的说,务必不出差池。”
“是,义父。”汪海容感激的望了他一眼,老爷子果然是老爷子,一句话就把事情的重心给转移了,免去了许多口舌。
汪海容随即缓缓将当时情形说了出来。
他想了想,征得万海龙同意,命人将三黑子和大刘也叫了来,令他二人将如何遇上古清华等人的经过也详细说了一遍。
大家听罢,各自沉默。除了万海龙神情高深莫测他看不出来之外,其余三人,都显露出将信将疑偏向不信的神情。
“这么说来,这位静姑娘,倒是不俗。”半响,万海龙叹道。
“是,静姑娘智慧冷静,气度大方,坦白说,孩儿确有几分佩服她!”汪海容坦然说道。
二当家等几个人不觉面面相觑,汪海容自己便是个出类拔萃的,甚少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他却对这静姑娘如此推崇,实在是,实在是将他们的好奇心都勾起来了!
“那个什么静姑娘,小模样长得不赖吧?”闵子华忍不住嬉皮笑脸道。
汪海容向他无奈一笑,道:“闵大哥,静姑娘是女帝陛下身边的女官,模样自然差不到哪儿去!”
“女帝陛下这么做,动机何在?换言之,她能得到什么好处?”郝方问道。
万海龙微微冷笑,道:“当年,东南、南阳二郡因港口贸易繁盛,各国商船往来不息,每年上缴朝廷的赋税至少能占全国四五分之一,如今一无所出,恐怕还得朝廷贴钱来养驻守官兵,新帝登基,恐怕也是着急了!”他顿了顿又道:“这个新帝,年纪轻轻,倒颇有些见识!”
“这么说,大当家的带回的消息,是真的了?”郝方眼睛一亮。
“是真是假,还说不准。”万海龙冷冷道:“女帝想要撤消禁海令,重新开放港口通商的意图十有**是真,不过,饶不饶了咱们这些海上的强盗,却很难说!”
“这,老爷子,这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