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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腿间青涩的发育已经直立起来,顶端分泌出淡淡的液体。
唐哲水一手钻进少年的股缝玩弄那朵小菊,另一手把玩他胸前的红樱。“丹迩融合的是蜜树,分泌的液体就有种清香。可惜它上一个饲主不识货,把它养到30多岁生过一个孩子,就丢弃了。真是可怜。我捡到它的时候它都快死了。可你看现在它多有精神,要试试它的味道吗?我最近教了个新姿势。”
汤战摇摇头,“不必,我会有更好的。”
“哈,也是,希望魔鬼藤不会吸干了你。”
唐哲水玩的起劲,自己的家伙都掏出来了。汤战就坐在对面好似看一场好戏。而美丽精致的少年杰兰儿只是站在一边,像一块木桩一样看着,没有表情,也没有感情。
边景此时才明白植物宠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当真是生育和泄欲的工具。开始他因为汤战温和的态度还对这个世界抱有一丝希望,启蒙课的常识片里也没有“植物宠生来就是人类的努力,永远不得违抗”类似的话。他还侥幸的去想,会不会植物宠和人类之间是一种比较健康的共生关系。
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什么妲己褒姒的策略根本行不通,因为植物宠在人类心中根本就不是人,只是能供娱乐能供生育的一个物件!你会因为一个物件而烽火戏诸侯吗?不会!
这种邪恶的世界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呆的!
边景的藤蔓裹挟着怒火,将茶几上的杯具全部扫落在地。瓷制的杯子们在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打破了一室香艳。
最先发生变化的是杰兰儿,惊惧短促的叫了一声,噗通一下变成一盆形似杨树的小盆景,原来穿在身上的衣服就散落在盆景上。
接着又是噗通一声,上一刻还在唐哲水手中承欢的少年丹迩,下一刻就变成一棵细长的小树。树叶零星,颜色淡红,好似玫瑰,鲜艳欲滴。但因为小内裤被脱掉仍在一边,它的整个根系都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身上原来穿戴的兔耳兔尾也散落在沙发上。
汤战告辞时,唐哲水的脸色还很难看,怀里小心的抱着已经套上花盆的植物丹迩。看的出来,唐哲水很重视这株植物。可这感情也就像自家宠物被欺负了一般心疼而已。
汤战的脸色也不好看,可对着一株植物要怎么惩罚。
边景开始还有恃无恐,可是汤战冷酷的说:“把它的藤蔓剪了。”
边景难以置信。藤蔓就相当于边景的手,剪下藤蔓就像是斩断边景的双臂。
我只是让你丢了脸,你却要断我双臂!好狠!
“老爷,万万不可,这样战宠很容易死亡。”花柯满脸冷汗的求情,边景就像他的作品,灌注了他的心血,他一点都不希望边景出什么事。
“不过一只植物,若是死了就再买一盆。不听话的宠物我从不需要。”
“老爷,也许它只是一时调皮或者是太兴奋。”
“太兴奋会专门把茶几上的杯子都打碎?它给我递茶杯时从来没撒过一滴。恃宠而骄!”汤战冷笑着,其实今天发生的时没什么大不了的,改天他送给唐哲水一份厚礼,也就和好如初了。可是他不能忍受手里的东西不听话,作为一个集团的最终掌管者,他习惯于控制手中一切可以控制的东西。简而言之,汤战作为主人的权威被冒犯了。
不听话的宠物就应该好好教训,让它明白什么是主人,什么是宠物。
任是花柯嘴巴说干也没有免除边景的厄运,反倒是被汤战扣了一月工资。
边景又搬回花房,花房里的玩具都清干净了。
花柯给边景剪藤蔓时表现的很安静。或者说心灰意冷。
当你知道你的未来注定会悲惨你还会期待长大吗?当你活着毫无意义连人都不算你真的会毫不气馁吗?
如果边景是个人,哪怕是残疾有缺陷的人他都会凭借本能的活下去。如果边景真的只是株植物,那条根本就没这多烦恼。
可是他是株植物,却有着人类的灵魂。
藤蔓剪掉果然像是断掉他的臂膀,很疼。
断口处渗出淡绿色汁液,尽管花柯快速的糊上了各种药剂,可还是难掩疼痛。
花柯把两条藤蔓送到汤战面前,离开本体的藤蔓有些枯黄。彼时汤战正在和一个人类青年调笑,看见藤蔓就顺手拿过来绑在青年手上用作了情趣道具。
说到底,植物宠不过是个玩物。他本就不该抱有希望。
☆、第5章 破而后立
那两条藤蔓被剪掉,仿佛一并被剪掉的还有他的生命里。
根部发黄的叶子开始从他原本茂密的蓬蓬头上掉落,没几天就掉的光秃秃的。细枝也随之开始枯萎,脱落主干。
他就像是被剪掉根的植物,一天天感受自己的死亡,却无能为力。
原来作为植物是这么痛苦,如果他还能穿回去,他一定把家里的植物好好养着,再也不随便给它们浇茶水了。
汤战来过一次,看着他光秃秃的主干和零星这枝杈,皱着眉问:“它死了吗?”
“不,老爷。它还活着,只是还没修养过来,等过一段时间就……”
汤战打断花柯的话:“它还能变成人吗?”
“这……”花柯很想说能,可他不能欺骗雇主,他组织语言,准备再说点什么。但汤战只是挥挥手,就离开了。
老管家也来过一次,只是看看,就叹息着走了。
花柯也只能无奈的叹息。
花柯是最心疼边景的人,不只是因为他倾注心血,还有他们相处下来的感情。
可是植物宠本来就脆弱,他也只能尽力去维持边景的生命。
汤战又买了盆植物,这回买的是融合克拉拉树的植物,外形高四十厘米,又是边景没见过的植物,树干柔软有韧性,叶片是黑色的,稀疏的叶片中开了淡淡的小花。
这株植物是成熟体,当晚就变成人,被管家带去教了点规矩,就躺上了汤战的床。
汤战需要一个继承人,谁生下的其实无所谓。
没有对比就不知道别人的好处,看过唐哲水的丹迩,再看看躺在床上跟块木头没什么区别的精致少年,当真提不起兴致。他不止一次的想象过“战宠”变成人会是什么样子,想必会表情多变的粘在他身上撒娇,不高兴了就变成植物不理他。
汤战把他新买的植物宠摆在书房的桌子上,可惜再没有那调皮的藤蔓会一本正经的举着资料好像正在研读的老学究,也没有植物会在他疲惫是贴心的奉上一杯茶。可惜战宠已经成为过去式了,说不后悔是假的,他至少也该等它变成人了再好好惩罚它。后悔了也只是可惜,就像你的狗被你不小心弄死了,你伤心难过之后日子照旧。
边景的本体只剩下一根染满衰败之色的主干。
生命力不断流失,让边景的精神恍惚,他经常去想自己会穿回去吗?穿回去他的身体还在吗?是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植物人,还是已经被火化埋进墓地?他弟弟一定会很伤心的说:你死的到痛快,死之前至少告诉我保险柜密码呀!
花房大部分时候都很安静,也只有除草的小机器人还在隔几天挥舞着小镰刀割草。
花柯还是每天都来看他,给树干涂上药物,再唠叨唠叨。他知道汤战又买了一盆花,责任还落在花柯身上。难为他能每天来看他。
边景想,他这次穿越真是毫无意义,别的主角都是广收后宫,称霸天下,小弟遍地。可到他这就成餐具了。
他这不能动不能言的状态连遗书都写不了。怎一个悲字了得。
电脑显示边景的生命里就是一条线,现如今那条线已经下降到最危险的红色档。也许明天就会变成灰色。
花柯还在那唠叨,声音已经变的模糊。
忽然花柯说:“……你知道你的藤蔓去哪了吗……”
后面的话他努力打起精神听下去。
“……唉,老爷用你的藤条当鞭子使……在他的床伴身上……”
后面的话边景已经听不进去了,愤怒和屈辱在他的脑袋里爆炸!
想他边景上辈子就是个小二代,虽然成就不大,但从不惹是生非,有房有车有别墅!何曾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为什么要死!死了不就如了那贱人的愿!我偏不死,我要活着,我要报复你,我要你跪在地上哀求!
这一刻,在这个邪恶世界被折磨的呆不下去的正常人终于变态了!恭喜!
求生的意志让他的生命线越过了红色档,又重新冲到了安全的绿色档。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解封了。
花柯看到了那不可思议的一幕。边景枯黄的树干从根部开始逐渐变成红色,那种颜色就像是火焰,树干似乎化为了一根在火焰中舞蹈的精灵。
光秃秃的枝头生长出了一根根的藤蔓,颜色同为红色,就像高高窜起的火苗,张牙舞爪的似要冲破云霄。
火焰忽然大起,仿佛要烧光整个花房!
花柯一身的冷汗,却没有感觉任何灼热。他仿佛被魇着了一般,不能言不能动,只能直愣愣的看着大火中走出一位少年。
少年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却坦坦荡荡。脑后长长的头发铺散在地上,却不显一丝女气。单看那斜飞入鬓的双眉就不会让人错认他的性别。背后的大火映的他的双瞳亮的惊人。
那似真似幻的火焰仿佛有生命似得,统统钻进了少年的长发。
花柯觉得过了万年,其实只过了几分钟。
当他终于能开口时,声音干涩的吓人:“……战宠?”
少年缓缓勾起唇角:“别叫那个可笑的名字,我叫边景。”
汤战说不上来听到边景化形的消息时,心里是什么感觉。既高兴又庆幸,既期待又愧疚,想见又不想见。
不过这种无用的的感情也不过一瞬就压下去了。
花房外是一片花园,辛勤的园丁小机器人正在浇水。
边景就坐在凉亭中慢慢喝着花柯特制的植物饮料。
汤战最先看到的就是那一头长发,几乎有两米长,随意的垂下铺散在大理石地面上,乌黑亮泽,好似一匹上等的绸缎。
汤战几乎是用跑的进了凉亭,抓起一缕黑发放在脸颊上。闭上眼睛,那柔软的触感就像情人的手在轻轻抚摸。
汤战从来不知道他居然有恋发癖,这纯正黑色比黑珍珠还要美丽。头发上还有一种特殊的清香,闻起来就像树木一样。
树木一样?
汤战睁眼,就看到一个星目剑眉的少年正冷冷的瞪着他,接着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五只红痕清晰的出现在汤战的俊脸上。
汤战有点蒙,“战宠?”
少年眼睛一眯,反手一扬,又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这下汤战的脸算是对称了。
汤战没想到第一次真正的见面,他的植物宠就赏了他两个大耳瓜子,神奇的是汤战居然有种怀念感。还有心思在那开玩笑:“不是战宠你又是谁,战宠它弟?”
这一刻汤老爷蠢的不忍直视。
少年冷着脸:“我是边景。”
“边景?这名不好,战宠叫着多顺耳啊。要不叫黑珍珠也行,就像你的头发……”
边景再次扬手,这回被汤战抓住了手臂,顺势一带,将少年拽入怀中。
边景一愣就挣扎着离开,却被汤战将双手反剪在背后。少年毕竟身子骨小,汤战的一只手,就能箍住他两只手腕。
汤战空出来的那只手摸上他的脸颊,还有些婴儿肥的脸蛋肌肤柔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