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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三年能做完就不错,也就是要差不多三十年的时间了。
第十九章 诸葛添丁
不过,去药铺的时间不得不减少了一点儿点儿,这华佗总是会去药铺帮着坐堂,接待各方患者,玉玲珑说好要跟他学习,总不能总是躲在小院儿里,这样也让人生疑,所以就干脆将小院儿重新翻修,送给了华佗,让他偶尔可以留宿在那里照顾病患,自己也在那里跟着学习药材知识。
当药材、诊脉的知识得到华佗认可后,玉玲珑宣布,她将不再学习医术,因为她不想当个女大夫。但全力支持华佗将所学所知记录下来,并着手进行药典的编纂工作,还给他找了好几个学徒,让华佗不至于寂寞。
从此,她每天除了跑步、练功、吃饭、睡觉(别人看来),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铁匠作坊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玉大小姐现在迷上了打铁炼器,大家也都只是莞尔一笑,这小丫头还真是古怪呢!哪有女孩家家的迷上这个的?这老黄家的闺女,一个比一个怪!
时光荏苒,如梭而过,一转眼,到了黄月英分娩的时候了,这天一早,黄月英就感觉到了阵痛,吓得大家也跟着忙碌了起来,黄月英怀的是双胎,又是头次分娩,虽然调理的好,可还是很危险的。
产房早就准备好了,每天都用玉玲珑特别蒸馏出的烈酒消毒,有华佗在,黄月英也不怎么紧张,可她不紧张,屋外的诸葛亮可紧张的很,诸葛大神很少表露情绪,总是悠哉游哉的带着和煦的微笑,只有面对小玲珑的时候,才最控制不住表情,可现在,他再也平稳不下来了,他也明白,这产子可是女人的一道鬼门关,他与黄月英感情深厚,伉俪情深,这要是出点意外。。。。。。
玉玲珑笑眯眯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诸葛大神在那里转磨儿磨儿,都有点目不转睛了,这诸葛大神的紧张、焦躁、担心、期盼、忐忑等等诸多负面情绪,可是绝不多见啊!黄承彦和黄夫人双手紧握,也紧张的很,这毕竟是他们的亲闺女,现在正在闯鬼门关,他们怎么可能不担心?
诸葛均和林静香都被禁止来产房,林静香的母亲李氏早就搬来照顾林静香了------她跟丈夫感情淡漠,只有这一个宝贝闺女,诸葛家也没太多的忌讳,她当然要守着女儿了------现在也偷偷的打发小丫头来听消息,还不敢让林静香知道,林静香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产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出半点儿岔子,所谓七活八不活,就是说七个月早产能母子平安,可八个月可不一定,这要是听到黄月英的惨叫声,吓出个好儿歹儿来,谁担得起?
黄月英的身体底子好,又练了好久的太极拳、太极剑,神医华佗也守在一旁照料,自己的丈夫也时刻陪伴,这心情好生产就顺利,只阵痛了两个多时辰,就产下了一女一子,双生龙凤胎,把个诸葛大帅哥儿给乐得见眉不见眼儿的,抱着女儿一个劲儿的亲,黄承彦夫妇也是欣喜万分,抱着外孙子怎么也看不够,黄月英成亲两年没有消息,可把老两口儿担心的不行,这下好了,儿女双全,彻底放心了!
玉玲珑在一边欣慰的笑着,看着华佗得意洋洋的,在那里捻的胡子都快掉光了,摇了摇头,笑眯眯的招呼林大牛和清风去给各位亲朋报喜。这时诸葛大姐、诸葛二姐打发的下人也赶来听消息了,一听说生了龙凤胎,马上兴高采烈的跑回去报信儿了。
这诸葛二姐成亲多年,却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她丈夫庞山民又是庞德公独子(庞统庞士元是庞德公的侄子),一心一意的跟诸葛二姐过日子,坚决不愿娶妾,可把庞德公给急坏了,前段日子请华佗亲自诊治、调理,也幸运的怀上了双胎,现在听说黄月英顺利产下龙凤胎,还有不赶紧去报信儿的?
这边忙乱不堪,林静香那边千防万防的,还是开始了阵痛,这下可坏了,她还有一个月才到日子呢!这可是早产!虽然那边也准备了产房,而且也天天用烈酒消毒,可现在这华佗和接生婆都有些疲劳了,这要是连轴儿转,可真是说不准能不能撑的下来!
玉玲珑让华佗和接生婆抓紧时间休息,自己一闪身就往林静香的产房跑,这边诸葛亮和黄承彦夫妇都不好过去,毕竟是兄弟媳妇产子,大伯子过去也不像话,只好在这边照顾新生儿和黄月英,那边就只能让玉玲珑去照看了。
跑到产房门口,玉玲珑一把抓住正在团团转的诸葛均,强迫他安静下来,然后嘱咐林大嫂和黄忠的妻子穆氏,用烈酒消毒、换上消过毒的大褂后再进产房帮忙,先去安抚林静香,让她别紧张,华佗先生和接生婆马上就到,一定能让她平安顺利生产的,自己也赶忙去消毒、换大褂。
当接生婆和华佗看过林静香的情况后,不由得都皱起了眉头,这孩子太大了,而且是头上脚下,也就是说,是难产,林静香体质本身就比较弱,虽然怀孕期间尽全力调养,可她好像把所有的营养都给了孩子,自己的体质还是不太好,本打算趁着这一个月好好再调养调养的,谁知道这突然就要生了,这可是十分的危险啊!
“好了!都别紧张!我有办法让静香姐姐顺产!静香姐姐,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们母子平安的,你先把这粥和参汤喝下去,有力气了才能顺利生产的,我们去做些准备,马上就回来。”玉玲珑提高声音,信心十足的说完,留下一个接生婆,随时关注林静香的情况,自己拉着李夫人等人走出了产房,
“李夫人,请您在外面安心等待,这里面的人要越少越好。三哥,你隔着门儿,跟静香姐姐说话,一直说话,说什么都行,讲故事也行,不要停,要让静香姐姐知道你一直在陪着她。华先生,您立刻准备麻沸散,我自有用处。林大嫂,马上去拿我让你准备的羊肠线,回来泡在烈酒里消毒,还有,再熬些补嗓子的糖水,给三哥润喉。穆婶儿,你进去帮着再用酒来消毒一切可以消毒的地方。我去拿些东西。大家要动作快,但要仔细,放心,肯定会顺利的!”玉玲珑快速的说完,转身疾步走向自己的小竹屋。
当玉玲珑回来的时候,大家已经按照她的吩咐,一切准备妥当了,朝着李夫人安慰的一笑,拍拍正在绞尽脑汁说故事的诸葛均,玉玲珑迈步走进了产房,将接生婆和林大嫂、穆婶儿打发出去,接过华佗准备好的麻沸散,给林静香灌了下去,玉玲珑打开了手边的香樟木盒子。
这个盒子,是用随心玉中的百年香樟木整块儿雕刻而成,里面放着玉玲珑亲手打造的手术用具,全都是用最上等的陨铁、精钢、秘银,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打造完成,各种手术刀、止血钳等等应有尽有,这也是她为了以防万一特别准备的东西,刚做好没两天,谁想到正好派上用场。
华佗看着眼前林林总总几十样刀剪器具,眼睛顿时一亮,脱口而出:“扁鹊秘术!”马上明白这是要用手术来取出胎儿了,说实话,他从来没有想过用手术来帮助分娩,平常都是做些接胳膊、接腿儿、挖疮之类的小手术,这可是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的“扁鹊秘术”!看着玉玲珑沉静的表情,纹丝不动的神态,暗自佩服这小丫头好沉稳的心性!
玉玲珑测试过林静香的情况,觉得还是不放心,这麻沸散的效果并没有传说的那么好,病人还是能感觉到一点儿痛楚的,而且起效也慢,这羊水都破了这么久了,时间不等人,再等下去,胎儿一定会出问题的!
干净利落的一记手刀,让林静香彻底晕了过去,看的华佗眼神一凝,还没来得及说话,玉玲珑手里的小刀就划开了林静香的肚子,下刀如飞,沉稳如常,玉玲珑倒是很冷静,可华佗都有点受不住了,这几十样工具仿佛都在玉玲珑的心里,眼睛都不带眨的,信手拈来,绝无差错(就算真错了,华佗也不知道啊!),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一个血呼啦啦的大胖小子,就被取了出来,华佗顾不上再看,连忙将孩子接到手里,去一旁给孩子擦洗了。
当屋子里传出来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华佗兴高采烈的大喊出:“是个大胖小子!母子均安!”的时候,外面的诸葛均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傻乎乎的嘿嘿笑了,抓过旁边的大碗,将里面的润喉糖水喝了个干干净净,他一直不停的提高声音说话,根本不敢停下来,嗓子都冒烟儿了!李夫人眼泪也止不住了,一边擦着,一边欣慰的笑着,嘴都何不拢了,林大嫂和穆氏也兴高采烈,急忙跑着去给诸葛亮他们报信儿。
第二十章 无耻则无敌
华佗帮宝宝清洗、包裹好,放在一旁准备好的摇篮里,回过头来,就看到玉玲珑正在用一根弯曲了的银针,飞快的缝合着林静香的皮肤,已经到最后几针了,华佗目不转睛的看着,直到玉玲珑将羊肠线打结,用烈酒煮过的丝绸裹好伤口,才回过神儿来。
玉玲珑看着满脸渴求的华佗微微一笑:“这是我师父的不传之秘,抱歉一直没告诉您。我这也是生平第一次做这种手术,这技艺要求条件极为苛刻,我师父说过,现在虽然是乱世,可大家难免接受不了,这种技艺最好不要让人知晓,而且我当时年纪小,所以师傅也没教过我多少,我也只是懂得一点儿皮毛而已。您的脾气耿直,又声名显赫,如果您学会了这种手术,难免会招来杀身之祸,为了您的安全,我觉得您还是把今天的事情忘掉的好。至于您自己看到了什么,是否去改进自己的医术,我就不管了。”
华佗静静的听着,看着玉玲珑真诚的、满含深意的眼睛,慢慢的笑了,极为不舍,但坚定的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了。你师父是个奇人,她说的应该没有错!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其他任何人知道。呵呵,丫头啊,你不做大夫真是可惜了!”
玉玲珑对华佗还是了解的,他不会轻易答允什么,但是言而有信,诺而必鉴,虽然对医术痴迷,可也不是不明白时务的人,再说自己已经说了这是师门的不传之秘,以华佗正直的品行,也绝不会再追问的。其实,就算他真的打什么坏主意,玉玲珑也不怕,呵呵,来三国几年了,她还没动手杀过人呢!有时候还真有点儿手痒呢!!
接下来的日子,玉玲珑只负责给林静香换药(其实也没换两次),坐月子的事情,自有华佗操心。大家虽然很好奇,但也都遵照华佗的嘱咐,并没有询问林静香生产的具体过程,只是在心里觉得玉玲珑的师傅更加的深不可测了,可惜了,这么个惊才绝艳的女人,已经不在了。这让玉玲珑偷偷松了口气,被人追着问是很烦人滴!
她加快了学习炼器工艺的进度,至于所需要的大量练习,都是拿了材料去随心玉中进行,这随心玉中的材料并不是无限的,能够从现实世界里得到的,玉玲珑绝不会浪费一丝一毫的机会,其进步速度之快,让黄承彦很是感慨和震惊------这小丫头简直就是炼器的天才!不!天才中的天才!他并不知道,玉玲珑在随心玉中是如何专心致志的练习,玉玲珑并不是天才,她只是有十倍于人的时间,只是比别人更加的努力。
现在已经快要过年,玉玲珑也将要迎来十一岁的生日,她已经来三国整整三年的时光,等过完年开春儿,她就打算启程去四川了,那里才是她最理想的生活之地。
初平三年(公元一九二年)的春节,由于三个小宝宝的降临,诸葛竹林过得分外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