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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陪,不用在此无理取闹!”
这边有了动静,吸引了一些人的视线,长宁公主听到四周似乎有窃窃私语声传来,看到夏侯砚不快的脸庞,狠狠一跺脚,转身拂袖离开!
宫宴是君臣之间,也是臣臣之间交流的绝佳场合,酒至半酣,宾主尽欢,除了长宁公主,还有许多人来向夏侯少将军和少夫人敬酒,称赞两人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夏侯砚一律代唐诗饮下,夏侯夫人看在眼里,脸色更加难看!
第一章 此生只会有你
上座的皇上的目光忽然不着痕迹地飘过唐诗,只是短短一瞥,可是却让唐诗感受到了,她还带有皇上的任务,不是她想离开夏侯府就可以离开的!
虽然熟悉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夏侯砚的这一幕插曲,可是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的,比如端淑太妃,靖江王爷,还有康亲王爷,不管是什么宫宴,总有些人心思各异!
以前夏侯少将军是孤家寡人,吸引了无数少女的目光,现在,虽然他身边已经有了如花美眷,可是依然挡不住数不清的艳羡视线,有的是羡慕唐诗,有的是希望能如唐诗一样坐到他身边,成为他*爱的女人!
感受到身边善意或者不善的视线,唐诗视若无睹,想起曾经庄姐姐也是爱慕过他的,当年的情意,如今化作对自己的祝福,唐诗看到庄姐姐的视线,迎上去,对她微微一笑!
“吃些东西,不然等会饿了! ”耳边忽然传来他温柔的声音,唐诗低下头去,没过多久,耳边忽然传来齐公公的声音,“夏侯少夫人,皇上宣召,请跟奴才来!”
唐诗抬起头才知道,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中场休息了,估计是想单独召见自己,又不想拂了大家的兴致,一国之君就这样悄然离开了正殿!
夏侯砚眸光瞬间深邃,看着唐诗的愕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声音极低,安慰道:“别怕,如实说就好!”
唐诗点点头,起身随着齐公公出了歌舞升平的正殿,到达了景德殿,又一次近距离看到了那抹明黄色,唐诗盈盈下拜,“叩见皇上!”
皇上缓缓转身,震袖虚浮,“郡主请起!”他说的是“郡主”,而不是“少夫人”,让唐诗心中有了一抹怔然!
皇上笑容十分亲切,如同兄长一般温暖,“听说郡主有了身孕,真是可喜可贺,朕还没有赐贺礼呢,来人,赐贺礼!”
立即有一名朱红色衣服的内侍低头端上来一个锦盘,唐诗抬眼看去,一对鎏金水波纹宫镯,在明黄缎面上格外华美,恭敬接过,“皇上日理万机,还为这等小事费心,臣妇叩谢天恩!”
皇上一笑,“郡主大婚次日,夏侯砚就领兵出征,朕一直觉得心中不安,如今听闻郡主有了身孕,朕心甚慰!”
唐诗道:“食君之禄忠君之忧,夫君为皇上分忧,是分内之事,臣妇一人之事,如何能与家国相比?皇上这样一说,倒是折煞臣妇了!”
皇上似对唐诗的话很满意,忽然似不经意道:“听说郡主此次也去了边关?”
唐诗如实道:“是!”皇上的耳目绝对不止她一个,这件事情也根本瞒不过皇上!
皇上声音略扬,“哦?不知因何故?”
唐诗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告诉皇上,皇上沉默了半晌,慢慢走到唐诗面前,坦诚亲和,含笑道:“朕果然没看错人,郡主做得很好!”
唐诗面对皇上晦暗不明的态度,道:“谢皇上嘉奖!”
皇上忽然眯起眼眸,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暗通南清?”
面对这种大事,唐诗也不敢妄言,“请皇上恕罪,臣妇并不能确定!”
“据你猜测,这个人会是谁呢?”皇上紧紧盯着唐诗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唐诗坦然抬起眼眸,“臣妇原本在潮阳长大,只是近两年才来到京城,去年才嫁到夏侯府,实在不知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能力,请皇上明察!”
皇上微微颔首,觉得唐诗的话有道理,看来这步棋是走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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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景德殿出来,大殿一切如常,没过多久,唐诗发现,皇上也回到了龙椅上,一切依然进行得有条不紊!
夏侯砚并没有问皇上召唐诗去做什么,问了些什么,只是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十分心疼,“这里人多嘈杂,我先送你回去!”
唐诗点点头,她的确不想待下去了,也不知道等下还会出现什么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回去最好,这时,夏侯夫人忽然出声道:“宫宴未散,岂能先行离席?这是哪家的规矩?”
夏侯倩然看着嫂嫂脸色不好,道:“娘,嫂嫂如今是有孕在身,就让哥哥送她回去吧!”
夏侯砚冷冷地看着娘不快的脸色,直接无视,“阿诗,我们走!”
夏侯夫人正待发作,却被夏侯元帅呵斥,“郡主不舒服,阿砚,送郡主回府休息!”
唐诗顾不得夏侯夫人难看的脸色,起身随着夏侯砚离开!
刚刚出了正殿居然遇到了郦沉鱼,她看着夏侯砚和唐诗,风情的眼眸中掠过一抹讶然,笑道:“今日是端淑太妃寿辰,少将军怎么这么快就要带着少夫人离开了?若是太妃娘娘知道了,怕是要心生不悦了?”
夏侯砚不卑不亢道:“改日我自会向太妃姨娘请罪,不牢丽贵妃娘娘费心!”
郦沉鱼脸色一变,却很快恢复了云淡风轻的神色,看着夏侯砚保护下的唐诗,脸色不太好,想起自己的弟弟,郦文轩,好好地去从军,回来的时候居然变成了痴傻,郦文轩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眼前心爱弟弟变成了这副模样,郦沉鱼心如刀割。
虽然后来,文轩偷偷告诉她,他其实并没有真正痴傻,是装的,郦沉鱼这才缓过来,可是没缓多久,就高兴不起来了,她知道,文轩这辈子的功名算是毁了!
后来,康亲王爷派人调查才知道,郦文轩的顶头上司居然就是已故建威将军的儿子谢明正,郦沉鱼本能的想,谢明正是不是在乘机挟私报复?
郦文轩哪里敢告诉父亲和姐姐他在军中又是喝酒,又是逛窑子的事?如今见到父亲和姐姐一直埋怨他的顶头上司谢明正,也就聪明地把罪责都推到谢明正身上去,说谢明正平日多般苛责他,乘机公报私仇,说要为自己的表妹出一口气,这次的丢粮事件原本也和他毫无关系,但是谢明正为了寻找替死鬼,才把他推了出去,他灵机一动,装傻才逃过一劫的,要不然根本就见不到父亲和姐姐等人了!
郦沉鱼见到昔日*倜傥的弟弟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心疼得半死,又不敢请太医,怕走漏了风声,京中有心人太多,难保时间一长,不会被有心人看出破绽,只好和父亲商量,以把文轩送到郊外疗养的由头,送出了京城。
郦沉鱼恼恨谢明正,自然也就不能不恨唐诗,可是唐诗如今是夏侯砚的夫人,身份尊贵,也不是她可以随意动手的,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必急于一时,郦沉鱼想到此,妩媚一笑,“少将军,既是少夫人身体不适,本宫就不打扰了!”
唐诗已经看见了郦沉鱼不善的眼神,她从来都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善类,只怕已经把她弟弟郦文轩的事情记到明正哥哥头上了!
好不容易出了宫,夏侯砚扶着唐诗上了马车,正色看着唐诗,声音带着淡淡恳求,“跟我回去好吗?”
唐诗听着他的心跳声,心中一片平静,轻轻摇头,她在等在等待他的选择,或者说他的承诺,如果他在这个时候纳妾,不管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唐诗也不会再对他付出一丝感情。
看着他失望的眼神,唐诗忽然想起那次的初见,他一身白衣,却光芒万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爱意悄然滋生,直到深入骨髓,如果要斩断,必有摧筋动骨之痛,可是她愿意!
他忽然双手捧起她的脸,满是关切和*溺,将自己的唇轻轻吻了上去,声音醇雅如歌,“阿诗,此生我只会有你一个妻子,再不会有其他的女人!”
唐诗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眼眶一红,竟是差点落下泪来,这样的嗓音再熟悉不过,午夜梦回之际,经常能听到他的轻声呢喃,“阿诗,阿诗!”清晨梦醒之际,恍如还在身边,不知道是真实还是幻境!
空气微微有些凉,唐诗依偎在他怀里,渐渐困意袭来,意识迷蒙间,不知道何时竟然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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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竟不是在自己府中,竟然看见他坐在*前,拿着书细细翻阅,听到她醒来的声音,大手掠过她额头,“还好,昨天你受了凉,我还担心你发热呢!”
唐诗这才发现这既不是在谢府,也不是在夏侯府,而是在清心雅筑,温暖的晨曦从窗棂飞入,“你怎么带我到这里来了?”
“不来这里,来哪里?我的夫人!”他呼吸变轻,神情间极是温柔,含笑道。
她抬头看他眉眼,心底泛起一抹异样的情愫!
他低头亲着她的脸,“你都嫁给我了,总不能老是住在谢家,知你一直喜欢这里,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好不好?”
唐诗嗔道:“所以你就这么简单粗暴地把我带过来了?我还没同意呢!”
他哑然失笑,“我和你一样,我们的孩子冒不起第二次险,我不想再发生什么意外,一丝一毫也不行!”
唐诗静静打量他,似乎永远也看不够,忽道:“那你娘呢?”
窗外一抹晨曦的光照在他脸上,温暖和熙,使得他本就俊朗的脸越发俊美,淡淡道:“她才需要静一静!”
第二章 皇上生疑
唐诗枕在他坚实臂弯中,乌黑长发撒落在他健壮身躯上,“不问问我皇上昨天问了些什么吗?”
他的手指轻轻附上她的脸颊,笑意璀璨,“有什么好问的?”
唐诗伸手环住他的腰身,长发滑落,洁白如玉的肌肤裸露出来,笑谑道:“真这么信任我?”
夏侯砚含笑颔首,看着唐诗双肩的旖旎*,呼吸渐重,眼中荡出潋滟波光,目光*之际,唐诗轻喘出声,他身子一紧,目光移到唐诗小腹上,微微皱眉,声音暗哑,“还要等多久?”
唐诗修长的手指划过他脸颊,揶揄道:“很久!”
他低笑出声,手滑进了她的衣襟,“你就不想我吗?”
唐诗立即涨红了脸,附在他耳边,一字一顿:“不想!”
他看着唐诗脸上的潮红,眼底有暗红笑意,声音无比魅惑,“我才不信!”
唐诗一边用手抵挡他,一边声音细若游丝,阻抗道:“太医说前三个月不行的!”
他动作一顿,大手附上她的小腹,温柔抚摸,“为了孩子,也只能忍了!”正当唐诗感动之际,他不忘补上一句,“你可让我想的好苦!”
唐诗忍俊不禁,清心雅筑的风与云,湖与水,一草一木都是她的最爱,可是,住在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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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芳阁。
小皇子咿咿呀呀,正在蹒跚学步,奶娘和几名宫人在背后搀扶,他摇摇晃晃到唐诗身边,居然伸出手,要唐诗抱他,唐诗见他胖乎乎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清澈见底,极是可爱,正准备去抱,却被秦庄制止,“你如今有了身孕,哪里还能抱孩子?”
奶娘抱起小皇子,小皇子挣扎着把手伸向唐诗,秦庄笑道:“过几个月,你唐诗姨就要给你生一个弟弟了!”
唐诗脸上在笑,心底却掠过一抹阴郁,眉色微皱,秦庄看到,奇怪道:“怎么了?”
唐诗不想让庄姐姐平添烦恼,只道:“我倒是更希望能生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
秦庄道:“这倒怪了,谁不希望生下男孩稳固在家族中的位置?你却偏偏喜欢女孩,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