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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无分店。”
“行。”
十七爽快的应下,田敏颜惊呆了,就连田怀仁和田敏瑞都石化当场。
“我我说是三两,不是三钱,三文。”田敏颜呆呆地道。
“我耳朵好得很。”
十七再度摊开她那张图纸,看了看皱眉道:“只是,这纸质和画工都略显粗糙了些,若是能上颜色。。。”
“你放心,我会换好的纸张来画,还会上色。”田敏颜忙不迭地应道。
“如此甚好。”十七翻了翻那几张纸道:“若是有新的图,送到闻香居来,找姓秦的掌柜,他自会结账给你。”
“不不用经你查验吗?”田敏颜激动地问,老天,大馅饼啊。
“庄稼人最重要的是实诚?不是吗?”十七反问一句,拿眼去看她。
田敏颜闻言一笑,露出六颗白花花的牙齿,双眼亮晶晶的道:“十七爷放心,我所出的花样,断不会让您家铺子亏本。”
“拭目以待。”她的话一出,十七莫名一笑,而那杨官则是冷笑地撇开头去。
乡下丫头,说大话也不怕掉大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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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自己的钱自己收
齐祈站在雅间的窗口,看着楼下大街上逐渐远去的父女三人,眼中有些许迷茫。璼殩璨伤
看那父亲兴高采烈的,嘴角都咧到耳边去了,三两银子,真的这么高兴吗?
“爷。”杨官走上前,顺着他的眼光看了一眼,撇了撇嘴道:“那破花样,哪值个三两,京里会画的人多了去了。”
“杨官你越来越小气了。”齐祈回头挑眉道:“区区三两,比你打赏那小黄莺的还要少吧?”
杨官脸一红,讪道:“两者并不能相提并论。”
“杨官觉得我们铺子的花样如何?”齐祈笑了笑,转了话题。
“珍宝斋的花样向来受京里的太太小姐们欢迎,每出一个新款,不到两天就抢空,谁不说好首饰尽在珍宝斋,更别说宫里头的娘娘都喜欢。”杨官轻嗤一声。
“那也是从前的事了。如今,龙凤店已经要赶上来了。”齐祈皱了皱眉道:“如那丫头说的,想要立在第一线上,就要推陈出新,我们店里的画师,已经画不出新的花样了。”
“那就关了。”杨官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反正爷又不缺那两个银子使。”
“说的轻巧,那是我的第一个生意,当初我投了多少心血进去?啊?”齐祈瞪了他一眼道:“关了生意,皇。。。大哥就更有理要我回去帮他处理那些杂事,我脑被驴踢了我才去咧我。”
“分明是你自个避嫌。。。”杨官低嘀咕着说了一句。
“说啥?”
“没,我说今儿个天气真好。”杨官指着天际的那朵浮云说道:“爷,你就好比天上的浮云,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让我等望云轻叹。”
齐祈看着他,摇了摇头,一副你没救了的样子,转过头去看着那朵浮云,脸上嬉皮的脸渐渐冷凝下来,做一朵浮云,比什么都要来得好!
这边在伤春悲秋,田敏颜那边却脚步欢快。
“闺女,真的没问题吧,那位大爷真不会把银子要回去吧?”田怀仁挑着空担子再一次问女儿。
“爹,你都问十遍了。”田敏颜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说道:“银子都在我这兜着了,还能有假。”
“爹就是不得安心,囡囡,那张什么图,真不能要人家这许多钱。”田怀仁仍在耿耿于怀。
瞧,这就是老实人,还能嫌钱多了的。
“爹,三两银子却能给他赚来三百两,三千两,甚至更多,您就别忧心了。”
“爹,听妹妹的准没错。”田敏瑞附和。
“俺也是想不到这多钱,呵呵。”田怀仁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田敏颜也想不到今儿还有这意外,想着怀里揣着的银子,心里别提多踏实了,然而,当看到山坡下的村子时,她的脚步一顿,皱眉叫:“爹,咱们先商量个事。”
“啥事家去再说呗,也让你娘高兴高兴个。”田怀仁脚步不停。
“爹。”田敏颜跳脚,快步上前拽着他的衣袖说道:“今儿咱赚了这银子的事,不能跟阿妈阿公他们说。”自己的钱,自己收,这是天经地义的。
田怀仁一怔,想来他是没想到这一层,看着闺女认真的眼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爹,我们还有十两银子的债。”田敏瑞轻轻地提醒一句。
“不说,咱不说,这是囡囡自个赚来的零花钱,不用交公中。”听到那十两,本来还有些迟疑的田怀仁咬了咬牙应了下来。
田敏颜听了这才和田敏瑞对视一眼,两人均松了一口气,这点子钱算是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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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李氏骂街
田敏颜乐滋滋的和父兄走进村口,匍一进村,就见村东头苏寡妇家门口聚集了好些个人,吵闹哄哄的,不时有女人的尖叫骂声传过来。璼殩璨伤
“这是咋的了?”田怀仁挑着担子走了过去。
“臭不要脸的骚狐狸,我呸!千人骑的破烂货,净会勾引男人了啊,一天没男人就X痒了啊,骚狐狸,贱货!”
骂声不堪入耳,却又十分熟悉,田敏颜钻进人群缝中看过去,难怪熟悉呢,原来是她二伯母李氏。
“骚狐狸,有种你给老娘滚出来,我知道你在家,啊,有本事勾引男人,有本事你出来,咱三五六二的说个清楚。”李氏叉着腰,指着苏寡妇门口破口大骂:“苏丽裳,你出来,别躲在里边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田敏颜呆了一呆,看李氏那叉腰指骂的架势,那熟悉的词儿,这不活脱脱的一个雪姨吗?
“得了李小花,嫌不够丢人吗?给我回去。”田怀孝不知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拉着李氏走人。
“我呸!你这丧良心的,啊,我当年一朵花骨儿似的嫁给你,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天天下田干活,累死累活,晚上还得张开腿给你压。田怀孝你是怎么待我的?啊?好哇,我道这阵子你咋老不着家鬼鬼祟祟的,今儿终于被我逮着了,原来是被这骚狐狸给勾来了你。”李氏甩开田怀孝的手,转而指着他的鼻子粗着脖子骂:“说!你给我说个清楚,你跟她首尾来过几腿了?”
“混账,你哪只眼看我上这来了,我就路过,讨了口茶水喝,你倒唱起来了。”田怀孝也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涨红着脸喝道:“你回不回去。”
“你。。。好哇,这还护起来了。我。。。我不活了。”李氏一拍大腿,腾地坐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大伙儿给评评理,我李小花嫁来杨梅村十几年,哪天不是忙死忙活,侍候公婆,晚上这死相说压就压,兴头来了不管俺身上是好是坏,我哪说过他一句。现在倒好,嫌俺人老猪黄,就勾搭起这骚狐狸了,明儿个,怕是把这狐狸精领家去了。哎哟,丧良心的,我咋这么命苦啊,哎哟。。。”
李氏一边夸张的哭,一边毫不顾忌的张口数着自己的辛劳,就连闺房秘事也毫无遮掩的数了出来,在场有不少年轻媳妇子,都听得脸红,而有八卦的大老爷们,也听得乐滋滋的,双眼不住的往李氏鼓鼓的胸部上瞄。
田敏颜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简直觉得无地自容,脸都要烧着了。
分家,这家绝对得分,有这样的家人,她简直要臊死了,人家不要脸,她还要脸面呢。
她看向田怀仁和田敏瑞两父子,只见两人黝黑的脸上也呈现一股可疑的暗红,目光躲闪,看来也是被臊得不行。
“爹,你赶紧的要二伯拉二伯母家去吧,她再闹下去,咱将来还要不要说亲呐。”田敏颜听着李氏越说越不像话,连忙扯了扯田怀仁的袖子,哪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啊。
田怀仁立即点头进去说了几句,可李氏仍然不依不饶,田敏颜气得不行,眼珠子转了一圈,拉过田敏瑞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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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李氏的顾忌
李氏正闹的起劲,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田怀仁上前去劝,她不听反而还将他也骂上了一份。璼殩璨伤
田敏颜指示田敏瑞进去说话,她则将村里一个孩子拉到一旁问起这闹剧来。
那孩子得了她一小根麻糖,高兴得呲开牙笑,痛痛快快的就说了起来。
原来,田怀仁今儿去镇上时,按着昨夜商议的,田怀孝也跟着一起的,可到出门的时候,田怀孝却闹起了肚子,眼看墟市要开了,田怀仁也不好一直等,就自己带着儿女先走了。
田怀仁前脚走,田怀孝装模作样的捂着肚子回房里腻歪了一阵子,就摸出来了。
也不知道田怀孝是真个和苏寡妇有首尾还是怎的,那孩子说看见他来了苏寡妇卖酱油的铺子,不知咋的从她屋内出来,却被前来打酱油的李氏给看见了。
一见田怀孝从寡妇的屋子出来,这还了得?李氏立即炸毛了,杀气腾腾的冲了上去,二话不说就先抓伤了田怀孝的脸。
苏寡妇见势不妙,生意也不做了,立即关上了大门,任李氏骂破天也不出来。
田敏颜知道这苏寡妇,二十多岁的年纪,前几年嫁来村头卖酱油的老宋家的病痨儿子,人长得跟朵花似的,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嫁过来的第二年,老宋就过世了,没过两年,老宋那病痨儿子连种都没留下,又跟着去了,那姓苏的年轻娘子就成了寡妇,靠着宋家传下来的做酱油方子来过日子。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恒古不变,更别说,这还是个俏寡妇,也难怪人老珠黄的李氏紧张了。
眼看大伯子就要飞黄腾达了,好日子就要来,她怎么可能让田怀孝领个骚狐狸进门,分了她该得的富贵荣华?
也不知道田敏瑞在李氏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她脸色变了几变,站了起来,狠狠地往苏寡妇的大门给吐了口唾沫,然后拽着田怀孝骂骂咧咧家去了。
晚饭时,田老爷子知道白天的事后在正屋里狠狠地厉声训了田怀孝和李氏一顿,李氏少不得狡辩和求饶,田敏颜他们见了也不在正屋停留,只告了声退。
“她二伯母又闹的啥幺蛾子?”罗氏正坐在炕上做针线,见父子几人回来,用牙咬断线头,然后压低嗓子问田敏颜。
田敏颜撇了撇嘴,快嘴快舌地把打听来的说了一遍,听得几人啧啧摇头。
“见风就是雨,她二伯母就是疑心重。”罗氏皱着眉道。
“二哥的脸子都丢河里去了,二嫂忒不懂事。”田怀仁盘腿坐在炕上,一脸的不认同,他是传统的庄稼人,两口子就算怎么闹,也只是关上门的,没的在外头唱通街,李氏那泼妇骂街样,那骂声,他听了都臊得慌。
唱通街是这里的土语,意思是张扬得人尽皆知。
“他二伯也是,也不晓得避嫌,那苏寡妇死了男人几年,就算是。。。”罗氏说了一半,看了看几个还稚嫩的孩子,噤声不语,只改了口问:“那后头她是怎么肯罢休的?”
田敏瑞听了,不由看向田敏颜,微微地笑。
田敏颜见父母胞兄都看着她,于是笑道:“我让哥哥去说,她要再闹下去,让大伯晓得了,将来当官了也不会带她去任上的,试想谁会带一个泼妇去丢自己的脸啊?她不要脸,但想要跟着大伯过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