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突发奇想,拉着他的手,跑向不远处的山坡上,冲着天空叫喊着。
“老天,你一定要保佑我们平安幸福,今天我最大,你一定要满足我的愿望!”
这是她对着天空,许下的自己今年的生日愿望。
她不勇敢,她需要支持,这或许是她对感情的最后一点寄托,希望不要让她失望。
薛少宗看着她对着天空惆怅的样子,心疼的拥入怀中。
她听到了他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跳得很快,很鲜活,希望他们以后也能这样享受身边的一切。
回去的路上,他好奇她许下的心愿。
因为桑榆对着天空呐喊之后,又真挚的捧起了手,据她说那是在许愿,生辰的时候只要许下愿望,就都能被实现。
“你到底许了什么愿望?有没有我?是不是要跟我白头到老?”
她也傲娇的吊他胃口,扭过头不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快说啊,买什么关子,你就不是憋得住话的人,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没有。”她许的都是最虔诚的心愿。
“还嘴硬,看你憋着不说,肯定是不好意思,我知道了,你肯定特想跟我共度一生。”
“……”
“而且,是不是还会畅想我们将来会有孩子,最少要有两个,儿子像你,闺女像我……”
“你再胡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哇,好恶毒的女人,你想当泼妇?看来我没完全看透你的本质啊,来,让我再看清些。”
他的所谓看清楚,就是偷摸着一顿揩油。
桑榆躲避不及,用力的推搡着她的手,大叫道:“你个色胚,别碰我。”
“怎么能不碰你呢,你是我老婆啊,我不碰你,将来你怎么给我生娃娃啊。”
她又闹了个大红脸,呸了他一句,整天将孩子挂嘴边,丢不丢人。
“再乱动,小心有人帮我整治你啊。”
“谁啊,谁敢?小娘子,这里月黑风高,我们孤男寡女,你就从了我吧。”他故意色眯眯的笑着,一副流氓样的靠近她,搔她的痒痒肉。
桑榆笑的快断气了,使劲儿的推搡着他,两个人在路上就这样缠闹了好一会儿。
事实应了那句老话,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桑榆的话一语成谶,果真有人帮她“整治”了薛少宗。
桑榆挽着薛少宗的手臂,慢慢的走着,突然他停了下来。
“怎么啦?”她看着突然严肃起表情的他,好像在仔细聆听着什么。
“那边有叫声,我们去看看。”他拉着桑榆就往叫声的来源处跑去,追进了一个狭窄的巷子里。
“啊——别过来……”这回,连桑榆都听到了叫喊声,似乎是个女孩子。
当他们一条条巷子找过来,看到了角落里的一幕,两个人也都吃惊不已。
尽管夜色昏暗,他们还是看清那群人的举动,几个人凑到一起,将一个女孩子围在里面,不停的有人撕女孩的衣服,逗弄她的脸,还有身体,女孩子的嘴此刻已经被捂住,衣服也被撕的凌乱,却还在奋力的挣扎。
看到这么可耻的一幕,连桑榆都怒了,更何况是大男人的薛少宗。
“放开那个姑娘!”他暴喝一声,惊吓了那群正在猥亵女孩的流氓。
流氓们听到呼喝声,顿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几个人围成一圈,看着他们。
很好,只有两个人,其中还有个娇滴滴的女人,他们压根不足为惧。
“臭小子,识相的就别多管闲事,这姑娘是我妹子,离家出走,我教训教训而已。”
睁眼说瞎话,被他们压制住的女孩子支吾的摇着头,明显在反驳他们的谎话,被压着她手脚的男人立刻甩了一耳光。
这个巴掌打的桑榆他们更加火大,薛少宗最后一次警告:“放了这个姑娘,我还能饶你们一次,不然送去官府,小心你们的命根子不保。”
他知道这个地界,对于这种无耻的坏人名节的流氓,处罚可是很重的,倒霉点的都有可能一辈子玩不了女人。
那些流氓哪儿听得进他的警告,反而看到桑榆,淫笑着:“哟,兄弟虽然不识相,但是身边的女人很上道嘛,要是给我们玩玩,我们说不定会放过你。”
其他男人也跟着附和,那嚣张的笑声让薛少宗再也克制不住冲动。
拉着桑榆往后站,叮嘱她:“待会儿躲开点,别往上凑。”
桑榆听话的站在巷子口,看着他走到那群人对面,还没等她看清怎么回事儿,就听到那群人发出阵阵惨叫,那些流氓不是被踢的撞到墙上,就是踢出几米远,脸着地,磕的鼻血四溅,门牙都掉了两个。
才几秒钟的时间,几个流氓就被打趴下了,桑榆连清楚的机会都没有,她知道薛少宗功夫了得,没想到能厉害到这种程度,平时看他插科打诨,胡搅蛮缠的时候多了,这种散发男人热血的时刻还真少见,让人血脉喷张,她眼里起了崇拜的星星。
几个流氓被踢的不轻,看着薛少宗还要走过来,纷纷告饶。
“好汉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今天只是头一次啊,求你放过我们吧……”
这些人倒是有点眼力,看出了薛少宗身上的功夫,知道打也打不过,只好认怂,他们无暇顾及的女孩子慌慌张张的送巷子那头跑过来,桑榆跑出去接住她往下坠的身子,替她捏着已经撕烂的衣服,安抚着她的惊恐:“没害怕,这位是军营里出来的,身手可厉害了,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
女孩子浑身发抖的点头,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反正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
“薛少,这些人渣不能就这么算了,把他们捆起来,送到官府,不然要是我们没碰到,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要被他们祸害,这些人压根不配做人。”
桑榆对这样的人渣一点都不会心软,看着他们跪在地上的样子就更是鄙视。
薛少宗回头看着她,也认为这样做才对,吩咐着她:“将这位姑娘先带出去吧,这里已经用不着你们了。”
听到要送自己去官府,几个流氓也慌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最后一搏,不然下半辈子就惨了,趁桑榆他们没注意,他们掏出了身后的匕首,面露凶相的冲着薛少宗冲过来。
“薛少!小心!”正对着那些流氓的桑榆,看清了这一幕,惊恐的唤着他。
薛少宗回头,躲闪不及,抬起手臂抵挡,被最先冲上来的人刺伤了手臂,一怒之下,抬腿踢掉了他们手中的匕首,抓住他们的胳膊一阵拧巴,疼得他们哇哇叫,再用肘部撞向接着冲上来的一颗颗头颅,没几下,就全都被砍晕了。
那群人彻底像滩尼一样,瘫软在地上,薛少宗还不解气,照着每个人的裆部重重的踢过去,一通叫唤响彻整个巷子。
那个女孩子吓得捂着眼,桑榆也不忍看,可还是张开了指缝,偷瞄那些人的窘境。
活该,毁人清白在这个年代相当于要了女孩子的命,这样草菅人命的人,只是断了他们祸害女人的“武器”,算是轻的。
薛少宗对桑榆说:“你快去最近的地方叫相亲来,把他们全都绑着送去官府。”
桑榆让女孩子带路,麻利的找来了气势汹汹的老百姓,看到几个流氓,一通乱拳之后,将他们押走了,之后还有相亲不停地感谢薛少宗。
薛少宗淡淡的笑着,拉着桑榆快速的离开。
看着他流血的手臂,桑榆心疼的问:“疼吗?要不我们找个大夫先看看,包扎了再回去?”
他找来了辆马车和车夫,吩咐他赶紧跑去将军府,然后坐进了马车内,对着桑榆的忧虑眼神,大而化之道:“放心,别小题大做,这点小伤没什么,以前又不是没有过,擦点药就好了。”
她知道他们这些带兵的身上肯定伤痕不少,但是亲眼看到,还是感受不同。
“好啦,别哭丧着脸,我给你讲个笑话?”他看着她不开心,开解着她。
没等桑榆同意,他自顾自的说道:“从前有个女刺客按着太监的头说:我给你再一次做人的机会,快说出狗皇帝在哪儿?太监听了之后,愤然说道:就算你给我做人的机会,我也没了做人的能力,你还是杀了我吧。”
听完,桑榆噗嗤的笑出声,真是服了他。
“你好恶心啊,这么色的笑话说给我听,合适吗?”
“那有什么不合适,你刚刚不就亲眼看到我将几个人渣变成了活生生的太监吗?”
一个笑话过后,心情好多了,他们静静的依偎着,不久之后,就到了将军府。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又见玲珑
他们刚刚走进客厅,就听到里面传来的欢笑声。
“薛哥哥——”一个热情的身影冲他们跑过来,抱住了薛少宗,可是用力过猛,触碰到了他被刺伤的手臂。
“嘶——”薛少宗扯着嘴后退了一步,就知道是这个疯丫头,“玲珑!”
“是我,我是玲珑,我来啦,哈哈!”玲珑从他怀中扬起笑脸,明丽的笑颜让人心情也跟着轻松,只是桑榆还是有些担心,“玲珑,别抱着你薛哥哥,好吗?”
她这话听在玲珑耳里,还以为在吃醋,“哦~桑榆姐姐,你吃醋咯,之前见你们就有点古怪,果然你们还是走到一起了,那好吧,不抱薛哥哥,我就抱抱你吧。”
说完,就熊抱了桑榆,让她哭笑不得。
推了推玲珑,桑榆尴尬的解释:“不是,不是吃醋,是薛少受伤了,你刚才碰到了他受伤的那只手。”
“啊?”玲珑立刻放开了她,看向薛少宗的手,果然衣服上有些血迹。
主座上的薛夫人闻言,也走了过来,“少宗,怎么受伤了?我看看。”
抬起他的胳膊,还算是小伤,只是刺破了点皮,流了点血可能看着有些吓人。
“好啦,去开点药抹抹就好了,不用太在意。”
最后这句话是对着桑榆说的,想来也是安抚她的心慌,可看在心虚的桑榆眼里,很怕她会真的生气了,毕竟她的儿子是为了自己受的伤,那些丫鬟说的话她不可能忘掉,干娘真的对她从来就没介意过吗?
想想她们以前的相处那样亲密无间,现在起了这样的心结,她不得不惆怅。
“就是就是,薛哥哥常年在军营里打混,这些小伤不碍事的,对了,薛哥哥,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军营里瞧瞧啊,你答应过我的,这次爷爷给府里送来几匹上好的马匹,我也是求了他好久,才答应带我来的,你可不能让我空手而归啊。”
玲珑看到大家都僵着,岔开了话题,说出自己此次不请自来的目的。
薛少宗早已经听到老刘跟他打过招呼,会圆了玲珑的梦,可是也绝不能让她瞎胡闹。
“行了行了,我会看着办,先让我养好伤再说,可以吧?”
薛将军叫来大夫,帮薛少宗包扎了胳膊,桑榆跟玲珑薛夫人聊了几句,见天色已晚,薛少宗就以送桑榆回去为由,拉着她走了。
游玩了一天,桑榆有些疲惫,回到家门口已经是夜里。
薛少宗小心的扶着她下了马车,摸摸她的头,看着她快睁不开的眼皮,笑着。
“累坏了吧,今天玩的开心吗?”
“开心。”这是实话,尽管有些小插曲,但是难得他能记得她的生日,还陪着玩了一整天。
“那以后就天天笑给我看,我喜欢你笑。”
最近不是没发觉她有些忧郁,想不通她这情绪的由来,她估计也不会说,他尊重她该有的小心思,但是不希望整天看着她忧愁,所以借着她生辰的日子,带她出来散散心。
其实很简单的举动,很贴心的关怀,却能让人感到安慰。
而他也只是默默做来,让人感觉不到他刚硬外表下的那些细腻的胸怀,他有多想让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