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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雅轩躺了回去,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一直看着月亮,一直看,直到月亮太亮,她才把眼睛闭起来。
不能再逃避了!(1)
昨晚,一个名字困扰了她一个晚上,她想,自己是不可能再逃避下去了,那个名字已经再次扰乱了她的生活。
思前想后,她决定要还路秋红一个公道。她是亲眼看见路秋红为了找那个人,受了那么多苦,她跟路秋红总算是患难之交,路秋经举目无亲,也只有她能帮她了。
走在市集上,路秋红垂着头,对周围的热闹充耳未闻。
“秋红,我们去吃面吧。”傅雅轩低声问。
傅雅轩没有听见,木然地往前走。
那个名字似乎对路秋红下了咒语,勾走了她的灵魂。
傅雅轩突然拉起她的手,道:“跟我走。”
她快速地带她走过一条街,路秋红觉得不对,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找那个人算账。”
路秋红还来不及拒绝,她们已经走进了芒街,傅雅轩带着她,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奕王府。
奕王府门前的守卫,一看见她们,大概是吓呆了,忘了阻拦。
傅雅轩直冲入西园,推开书房的门,不出她所料,崔墨耀果然在那里。
桌案上,香烛成泪,他就伏在桌上睡着了,手里仍抓着一本书。
本来,傅雅轩以为自己能够坦然地面对他,此刻,却发现自己错得离普,由第一眼的恨意,转为第二眼的怜意,第三眼的爱意,她的心情不停地变换。
秋红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宅园,已经看得傻了,另一方面,心里不禁害怕,若此间主人不认她,那会不会把她和雅轩抓起来,她自己倒没所谓,就怕把雅轩连累了。
“雅轩,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不如我们走吧。”路秋红轻轻地扯了一下发呆的傅雅轩的衣角。
傅雅轩这才回过神来,正要上前,崔墨耀闻到人声,已从梦中苏醒,抬起头来,看见两人,又惊又喜:“雅轩,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傅雅轩拉着不明所以的路秋红上前去,冷冷地道:“崔墨耀,今天我问你话,你得老实回答。”
“你问吧。”
崔墨耀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只要傅雅轩能回到他身边,无论要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傅雅轩将路秋红拉上前去,道:“你可认得她?”
崔墨耀看了路秋红一眼,记起来了,是那天那个偷了他钱包的人,原来是雅轩跟她使用了调虎离山之计让他上勾。
“认得。就是她偷了我的钱。”崔墨耀老实回答,疑惑地看着傅雅轩,不明白她何以有此一问。
“除此之外,你有没有见过她?”
“没有。”
傅雅轩跳了起来,怒道:“你说谎。你可知道你有一个名字叫牛牛,你可知道你曾去过江南,你可记得那里有一个妹妹还等你回去娶她?”
崔墨耀像被雷轰炸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而路秋红,更是被吓傻了,首先,她看见那个被他偷了钱的人,已经心虚得不行,再然,傅雅轩竟然说那个人就是她的牛牛,这其中,是什么环节出了差错?
不能再逃避了!(2)
“你不明白?早知道你不会认,秋红,你跟他提个醒,让他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
路秋红就被摆在了两人中间,她始终垂着头,不敢去接触崔墨耀那冷酷的眼光,这男人长得俊是俊,但就是太冷了。
傅雅轩拍拍她的肩道:“秋红,你说话,有我在,你什么都不说怕,只管说出来。”
“雅轩,我想这件事是个误会,这个人不是我的牛牛哥。”
路秋红的声音细如蚊呐,但旁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傅雅轩的脑子不会拐弯了,“怎么会呢?你看清楚没有?他就是王爷啊。”
路秋红拼命摇头:“他真的不是,我们找错人了。”
闯大祸了!
傅雅轩大声责骂:“你怎么不早说?”
路秋红委屈得像个小媳妇,道:“你有给机会我说吗?”
好像也是。
“你们俩别在这里唱双簧了,把我当透明的吗?”崔墨耀目光灼灼地看着傅雅轩,眼里有读不尽的复杂情素。
“对……对不起,是个误会……误会……跑啊。”傅雅轩拉着路秋红,飞快地往外跑。
路秋红似乎只能被人扯来拉去,根本不能拒绝,仍未从那一个个疑问中回过神来。
崔墨耀望着两人快速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意。
韩高正好走到门口,看到两条女子的背影,是他眼花了吗?
“王爷,我好像看王妃了?”
“是她。”崔墨耀淡淡地说。
“我去追。”
“不用了。由她去吧。”崔墨耀出声阻止。
“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她。”
是好不容易啊!他派了那么多人出去,几乎把整个洛遥城都翻转过来了,竟然找不到一个女子。
“我想我已经知道她在哪了,由她去,我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崔墨耀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原来这两夫妻在耍花样,他这个外人也不便说什么,各人自求多福便是。
……
呼!
一口气跑回家里,一头冲了进去。
一冲进去,两人可忍不住全躺下了,喘气的声音,简直比牛还粗,傅雅轩躺在路秋红的怀里,路秋红心跳的声音像是在打鼓。
路秋红突然把傅雅轩推开,将她推得远远地滚了出去。
傅雅轩瞪起眼睛道:“你干什么?”
路秋红坐了起来,咽下一口气,叉起小蛮腰,厉声问道:“你搞什么?我问你话,你得老实回答我。”
“什么事这么严肃?”傅雅轩打马虎。
“我问你,你跟那个王爷是不是认识的?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路秋红瞪起眼睛,横眉冷目。
傅雅轩心虚地垂着头,玩弄着地下的茅,突然抬起头,直直盯着路秋红看。
路秋红被她看得好不自在,扭开脸道:“你看我干什么,以为这样,就不用回答了吗?”
傅雅轩捧住她的脸,扳过来对视着她,道:“我还没问你,你跟你那个牛牛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差点把小命都给赔进去了。”
“我……我不可能看错的,牛牛哥就是进了奕王府的,也许……他只是作客,他不可能是王爷,他是江南人,王爷自然是洛遥人。”路秋红细心地分析着这其中的误区。
不能再逃避了!(3)
“你怎么不早说?”傅雅轩几乎被她气死。
“你也没问啊,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会那么冲动,突然去找王爷理论啊。”路秋红一脸无辜。
“你……气死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傅雅轩不停地拍打着胸口,才能勉强压制她心里想打人的冲动。
路秋红望向远方的天,陷入了沉思,她的脸渐渐平静,眼睛变得温柔,好像看见了多年前那段美好的时光。
幽幽地,说起往事,“我是牛牛哥的干妹妹,他是我干哥哥,我是孤儿,自小无父无母,是牛牛哥的父母收留了我,后来,牛牛哥离乡别井,再后来,牛牛哥的父母也去了,我就出去找他……”
傅雅轩大概是听明白了,原来是干妹妹爱上了干哥哥,千里寻亲,只是,她那个牛牛哥到底是什么人?
路秋红继续说:“我那天真的看见他了,他还是那么俊帅,两只眼睛,一个嘴巴,比以前更高了。”
傅雅轩抛给她一个大白眼:“拜托,哪个人不是两个眼睛一个嘴巴?”
“喂,好像是我问你问题,怎么变成了你问我?你老实回答我,你跟那个王爷是什么关系?”路秋红端起脸质问。
傅雅轩吐吐舌头,淡淡地道:“我跟他?会有什么关系?”
“你不说?好,我自己去问他好了。”
傅雅轩连忙拉住她道:“好了好了,当我怕了你了,我说就是了。”
路秋红趴在□□,双手撑起,托着下巴,凝视着她,准备好听故事。
傅雅轩清了清喉咙,缓缓道:“其实……我就是奕王妃,崔墨耀的发妻。”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路秋红还是被吓了一跳,目瞪口呆,指着她,半天吐不出一句话来。
“你是……是王……王妃?”
天啊!
傅雅轩看不惯她那个大惊小怪的模样,用手把她的嘴巴合起,正式道:“没错,我就是王妃。”
路秋红更困惑了,“那为什么……”
傅雅轩看了她一眼,终于对路秋红说出了自己的一连串遭遇。
……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真是一个户外活动的好天气。
盈雪抱着小柔到草地上玩,丢小球,摘小花,哪怕是打个滚,小柔都会笑得很开心。
小孩子都是这么天真烂漫,容易满足。
盈霜在树上扎了一个摇篮,让小柔玩累就在躺在上面休息。
两姐妹聚在一起,总是会有很多话要说,哪怕是一些很琐碎的事。
盈雪一边摇摇篮,一边轻轻问:“小霜,听说王妃回来过?”
盈霜摇摇头,道:“我没看见,也不敢问。你是听谁说的?”
盈雪扁扁嘴:“谁知道,都是道听途说,也许韩主管会知道。”
远处,韩高正匆匆走过,盈霜上去拦住韩高去路,道:“韩总管慢走,我有事要问你。”
韩高淡淡道:“我还有事,有什么改天再说。”
“只是一个问题,不会耽误你很久。”
“那好,你问吧。”
盈雪略一犹豫,才问道:“听说王妃回来过,是不是真的?你是王爷身边的人,你应该知道吧?”
不能再逃避了!(4)
“是回来过,我亲眼看见,不过又走了。”说完,韩高绕过盈雪而去。
“喂,为什么?”盈雪连忙扬声问道。
“我只够时间回答你一个问题。”韩高抛下一句话,绝然离去。
盈雪在原地猛跺脚,尖叫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讨厌!”
盈霜悠然笑道:“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王八蛋,欺人太甚。”盈雪一脚踢起前面的石子,抬头猛然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人,那石子正好飞到了她的身上。
盈雪吓得双腿一软,跪了下来,道:“奴婢该死,郡主饶命。”
石子打中了舞蝶的手臂,立刻红肿了一块,痛得她脸色都变了。
盈霜也跑过来,在舞蝶面前跪下道:“郡主饶命,姐姐她不是故意的,求你饶过她吧。”
舞蝶察看了一下自己手臂,勾起一抹微笑,温柔地道:“只是一点皮外伤,不碍事,你们起来吧。”
闻言,小姐妹俩愣了一下,谁都以为,舞蝶一定会把这件事小事化大的,谁知道她竟然一句责备都没有,怎么可能,是她们耳朵出问题了吧?
“郡主,都是我不好,我太不注意了,你惩罚我吧。”盈雪急得快哭出来了。
舞蝶过去扶她俩起来,柔声说:“上次我误打你们是我的不对,这次你这么不小心是你的不对,我们就当扯平了。”
盈雪不敢置信地瞪着她,眼前这个人真的是舞蝶郡主吗?她转性了吗?
正想着,摇篮里传出了哭声,舞蝶连忙道:“小公主醒了,你们还不过去侍候着。”
“是。”盈雪和盈霜连忙起身,走了过去抱小柔。
小孩子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尿,然后喂食。
果然,一喂她喝牛奶,她就不再哭了。
舞蝶并没有走,而是有趣地在旁边看着,她这个年龄,也应该是学一些带小孩的经验,在不久的将来就用得着了。
小孩子真是可爱,乌溜溜的大眼睛转啊转,红色的小嘴儿嘟嘟,高兴时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手舞足蹈。
吃饱后,她就坐在草地上玩球,她爬得很快,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