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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雅轩理也不理他:“我的名字不叫喂。”
他认真了:“傅雅轩姑娘,你为什么女扮男装?”
压寨姑爷!(2)
这下傅雅轩忽然瞅着他,很认真地问:“你真想知道?”
他狠狠地点点头。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这话要从我从王府出来前那个晚上说起。”
他看着她,很认真地听着。
傅雅轩继续笑着说:“那天晚上,我在王爷的房里……太混乱了,所以起床的时候,我穿错了他的衣服,他也穿错了我的衣服,这样公平。你没看到他那样子,可美了,说天下第一美人也不为过。”
其他的三个人听着,目瞪口呆的,傅雅轩大笑起来,笑得很疯狂,似是要发泄全身的不痛快。
多冷的笑话啊!
“韵儿,你为什么不笑?你们为什么不笑?”她仰望蓝天尽情的舒展双臂,旋转着,大喊着。
三个人面面相觑,最后哈哈地假笑了两声,籍此抹掉一脸的冷汗。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只见前面有个小小的山村,此刻虽然只不过暮色初露,但这山村的屋顶上,却已冉冉升起了炊烟。
青灰色的炊烟,在乳白色的苍穹下袅娜四散,就像是一幅绝美的图画。但任何丹青妙手也休想描绘得出。
这个村落占了山的一大半,门口立了一个石碑,上头刻着潇洒的三个大字——美人寨。
这……傅雅轩盯着石碑上的三个字,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她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眸光有着疑惑,慑慑地说:“美人寨,莫非这里专产美人?”
何银朝耸肩摊着手板:“别这样看着我,我也不知道。”
这时,一个身穿青布短褂的老汉,瞧着他们说:“几位小官人是外乡来的吧?”
傅雅轩含笑作了个揖:“老人家,这为什么叫美人寨?”
“就一个名字,没什么特别的。”老汉叼着管旱烟,瞧着天色,说:“你们若是往南走,就别再往前走了。”
傅雅轩眨着美眸,柔柔绽出一抹甜笑:“为什么?”
老汉收敛了表情:“往前走方圆十里都没有村落,而且过了前面山涧,有一群凶神恶煞的强盗,专抢劫过往的行人。”
傅雅轩想了想,轻轻眨眼说:“老人家,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地方方便我们哥儿几个借宿一晚的?”
老汉上下瞧了她几眼,又瞧了瞧后面的几个人,呵呵笑道:“小官人说话真客气,只要不嫌老汉家里茶饭粗陋,就到屋里来吧。”
傅雅轩笑着谢过,跟着老汉进屋去,屋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子正剥着玉米,一见有客人来了,连忙将茶送上,弯腰笑道:“几位小客人喝茶。”
傅雅轩一边啜着茶,一边打量屋子,砖瓦结构的屋子旧旧的,却收拾得很干净,一尘不染,陈设极简陋。
“婆婆,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老婆婆呵呵地摆着手:“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很久没看到这么秀气的客人了。这大山里怪闷的,能见到外来的客人我们高兴还来不及。”
傅雅轩突然觉得头好晕,昏昏欲睡,眼皮欲张还闭,她脸色发白:“我的头……”
压寨姑爷!(3)
“少爷……”韵儿嘴里说着话,人已趴在□□昏了。
傅雅轩也挣不住了,只觉得全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眼前一黑,昏倒了。在昏倒前,她听到一阵阵得意的笑声。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是安静地躺在一张柔软而带着香气的□□,她急切地摸了一下自己的怀里,感觉到东西还在,她才安了心。
突然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公子,你终于醒了。”
傅雅轩坐起来,就看到一个轻衫红裙,鬓边斜插着金钗的少妇,盈盈走了进来。她步履是那么婀娜,腰肢是那么轻盈。
红裙少妇笑得很温柔,但傅雅轩的心却很不安,扑通扑通地乱跳,警惕地看着来人:“你是谁?”
“别人都叫我红寡妇,我是这美人寨的寨主。”她那妩媚甜美的笑容,美得像花,甜得像蜜。
“你把我的朋友都弄哪去了?”傅雅轩一直瞪着眼睛瞧着她。
“他们都在隔壁,等着喝我们的喜酒。”红寡妇身子盈盈一转,摸上傅雅轩的脸庞,笑得更甜了。
“韵儿,韵儿,你在哪?”傅雅轩大喊。
“少爷,我听到你说话了,少爷,你快点来救我……”韵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傅雅轩脸色大变,盯着红寡妇问:“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红寡妇斜斜地在张软榻上躺下去,春色已上眉梢,嫣然笑道:“也没什么,他们只是吃了我的蒙汗药,药力过了就没事了。等我们拜完堂,洞完房,我自会送他们南去。”
“拜堂?”傅雅轩的眼睛瞪得鸡蛋那么大。
红寡妇冷不防地在她发呆的脸上轻啄了一下,没料到这个举动教傅雅轩一惊,忙地瑟缩身子,原本红晕的俏脸在—瞬间刷白,小手紧紧地揪住锦被,半晌说不出话来。
天啊,眼前这个美人把傅雅轩当男人了,而且还看上她了!她何其幸运,被一个女人看上。
“原来你还会害羞,真可爱。”红寡妇拉下傅雅轩的手,轻吻着她纤细的手指,炽热的目光却直勾勾地欣赏着她羞窘的模样。
“我不可以跟你拜堂。”傅雅轩又气又羞,被一个女贼逼婚,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不拜堂也可以,直接洞房了,做我的压寨姑爷。”看到傅雅轩可爱的模样,红寡妇真想立刻一口把她吞到肚子里。
她直往后退,直到床墙边,不能再退了,才鼓起勇气抬头望着红寡妇,纤手紧张地揪着身下的鸳鸯枕:“我不可以……”
“在我红寡妇这里,没有男人是不可以的!”红寡妇不屑地轻嗤了声,直扑向傅雅轩,将她拉下,压在柔软的身躯下,强行脱她的衣服……
完了,她要被女人强奸了……
“她不可以做你的压寨姑爷。”忽然有一个声音缓缓道。
傅雅轩和红寡妇齐齐抬起头,发现门口多了一个人,灯光照在这个的脸上,苍白、愤怒而英俊的脸,竟然是何银朝。
压寨姑爷!(4)
何银朝怒目瞧着红寡妇,此刻只要还有一丝力气能提上来,他也不能再容这个女毛贼活在这个世上。
“为什么?”红寡妇带笑看着他,她发现除了傅雅轩,这个男人也挺英俊的,收他为二房好了。
何银朝缓缓走过去,解下傅雅轩头上的束发带,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倾泄而落,在火光的照映之下,泛着如珠光般动人的润泽,将她那张原本就已经白哲粉嫩的脸蛋衬托得更加动人。
“因为她是我的娘子,她是个女人,怎么做你的压寨姑爷?”何银朝搂着傅雅轩的肩,目中尽是温柔,丝毫不掩饰爱慕的眼神。
红寡妇脸色立刻往下沉,直瞪着傅雅轩,好一个标志的姑娘,明眸皓齿、秋水盈盈、摄人心魂,她居然看走眼了。
“何银朝,你胡说什么?”傅雅轩不满地嚷着,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娘子,她自个儿怎么不知道?
“闭嘴!”何银朝冷喝住她。
红寡妇突然又娇笑起来:“她是女的,你一定不是了吧?”
她紧盯着何银朝,英俊的脸庞,身形修长,她缓缓地抬起手,姿势也是这么轻柔而美丽,就像是多情的仙子,在星光下向世人散播着欢乐与幸福。
她青葱玉手摸上何银朝的脸,满意地笑笑:“我已经好久没见过这么俊的男人了。”她的手慢慢往下滑,突然往何银朝腹下一摸……
“住手!”何银朝这才回过神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他堂堂大男人,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般欺负。
而傅雅轩笑得弯下腰,直不起身来。
红寡妇邪气一笑,纤手一拉,将何银朝扯入怀里,低下头,快速封住他诱人的红唇。
“这位美人,既然你已经找到了压寨姑爷,放了我吧,省得我在这里他不能专心地侍候你。”傅雅轩实在笑到五脏六俯都纠结了,她死掐着大腿,强忍着笑意。
“傅雅轩,你过桥抽板……唔……”何银朝遭强吻,毫无还手的能力。红寡妇的性子可真急,双纤手熨贴在他的胸膛上,轻缓地抚摸着他硬实的胸肌,感受属于他的温暖与强壮,满意极了。
难得她还剩下一点理智说话:“你说得也对,以后他就是我的男人了。这里是解药,你走吧。”
傅雅轩接下解药立刻吞下肚,又说:“美人,我那随从也是女的,求你给她解药吧。”
“解药给你,快走快走。”
傅雅轩拿到解药去救韵儿,从美人寨奔出来,一口气奔了数里。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一路上,两人都没停过笑声,想到何银朝一副委屈的样子,她就实在忍不住要笑。他真是艳福不浅啊,也不知道该为他高兴还是为他感到可悲。
她们走了几里,天就亮了,饿了就吃点干粮,不停地赶路。
突然丛林间窜出几个大汉来,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满是胡子,眼角下还有一条刀疤的大汉,他恶狠狠地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好经典的台词啊,但看见那寒光晃晃的大刀,傅雅轩就知道这不是拍戏的,韵儿吓得直躲在她背后。傅雅轩只好硬着头皮说:“大爷,我……我们没有钱。”
“少罗嗦,把你手里的包袱和身上的钱全拿出来。”刀疤大汉不屑地瞧着两个看似是文弱书生的人。
“大爷,饶过我们吧,我们真的没有钱,我们是南下寻亲,一路都是乞讨而来的……”傅雅轩可怜兮兮地呜咽着,就想博点同情。
“想保命就拿来,不然的话……我不介意这山里多两个鬼。”刀疤大汉阴阴狠笑,晃了晃手上的大刀。
“我们真的没钱……”傅雅轩和韵儿抱成一团,吓得又哭又叫。
伤害!(1)
“没钱,搜过不就知道了。”想他江三光雁过拔毛,怎么会什么都不要就放一个人过去呢。
“不要啊!包袱可以给你们。”俩人颤颤巍巍的,把包袱递出去。
刀疤大汉的目光变得狡黠起来,猛盯着两人看,一小喽罗说:“老大,这两个小子长得不错,细皮嫩肉的,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这年头有钱人家的大爷夫人,有的就是喜爱白白净净的男倌,听说尝起来的滋味可不比女人差。
“你……你们别乱来,我们是阳明山庄的人,我爹是傅怀仁……”傅雅轩全身抖个不停,枉她聪明一世,到了这个骨节眼上,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那几个大汉了听,都哈哈大笑起来,刀疤大汉大笑道:“你爹是傅怀仁,我还是当崔颖炎呢。”
“你……你、你放肆!”傅雅轩和韵儿一步步往后退……
“兄弟们,搜他们的身!”刀疤大汉挥剑大喊。
几条大汉奸奸地笑着,慢慢向傅雅轩和韵儿走来,她们一步步往后退,韵儿一直拉着傅雅的衣袖:“少爷……怎……怎么办……”
“啊!”韵儿突然尖叫一声,被石头绊跌倒在地上。
“韵儿!”
“少爷,你快走,别理我。”韵儿推开傅雅轩。
“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那都留下来好了。”几个大汉的黑影笼罩过来,盖住了太阳金色的光芒。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两人闭上眼睛,吓得放声尖叫,谁知另一个凄惨的叫声却盖过她们的声音,让她一愣,下意识张开眼。
只见原本要扑向她们的大汉竟全倒在地上,胸口的衣服破了一个洞,鲜红的血不停从伤口溢出。
一瞬间山间凄厉的惨呼不绝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