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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胜男觉得傅雅轩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自言自语道:“我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呢?”
顾惜妹眼睛一亮,凑到龙胜男跟前问道:“表姐,你还认得我吗?”
“当然认得,你是表弟嘛。”能叫她表姐的,除了表弟就是表妹,而顾惜妹自然不会是表妹。
顾惜妹指指傅雅轩,问道:“你认得她吗?”
龙胜男茫然地摇摇头,无论她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了。
傅雅轩的眼珠一转,突然道:“大当家,你不记得轩儿了吗?轩儿是你的丫环啊,你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轩儿帮你整理的。”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龙胜男仍然努力地想着。
傅雅轩恭敬地道:“大当家,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免得你的头痛又发作。”
龙胜男觉得她讲得有道理,于是扬起一抹绝美的笑容,朗声道:“不想了。轩儿,这位是夏至霖公子,以后会是咱们寨里的姑父,你得好好侍候着。”
傅雅轩皱起眉头道:“大当家,这位夏公子怎么像个病痨鬼,轩儿觉得他没有一点能配得上风华绝代的大当家。”
“轩儿你有所不知,至霖不是什么病痨鬼,他这是中了我的酥心软骨散,所以浑身乏力,连走路都觉得困难,但对身体并无影响。”龙胜男微笑道。
傅雅轩过去将崔墨耀扶起,扶他到□□躺下,崔墨耀头晕脑胀,在傅雅轩的眼神安慰下,终于能安心地入睡了。
“大当家,夏公子睡了。”傅雅轩轻声道。
“哦,那你也下去早点歇息吧。”龙胜男淡淡地道。
傅雅轩并没有走,看着龙胜男问道:“你让夏公子睡你的房间,那你睡哪里?”
“当然是睡这里。”龙胜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答道。
那她的男人岂不危险了?
傅雅轩眨眨眼睛,皱眉道:“可是大当家,男女授授不亲,你们并未婚嫁,同处一室会惹人非议的。”
“谁敢多嘴?”龙胜男眼神一凛,冷声喝道。
傅雅轩怯怯地道:“就算没有人敢多言半句,可龙家的祖先在天之灵都是看到的啊,龙家一向注重礼仪廉耻,一定不想看到后辈做出败坏门风的事。”
一旁的顾惜妹也附和道:“表姐,轩儿说得对,姑姑和姑父在天之灵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子。”
其实傅雅轩只是情急之下胡诌的,她一向认为,像这种强盗世家,根本没有什么门风可言,更别说懂什么礼仪廉耻了。
龙胜男想了一下,点头道:“你们说得对,我不能先洞房再成亲。不过谢谢你们提醒了我,我决定筹办我跟至霖的婚礼,要办得隆重,热热闹闹。”
不——会——吧!傅雅轩这不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你又跑去赌钱了?
“大当家,这……”看龙胜男一脸兴致勃勃的,傅雅轩就懊悔得说不出话来。
“多谢你们提醒了我,我不会忘记你们的好处的,等婚礼成功后,你们都重重有赏。”
人逢喜事精神爽,龙胜男甜美的娇颜如绽放的玫瑰,美艳动人。
傅雅轩直瞪着顾惜妹,希望他能劝劝龙胜男打消那个念头,可顾惜妹只是耸耸肩,将问题丢还给她,事情是她搞出来的,理应她自己来收拾。
屋里静了下来,龙胜男异常温柔地望望□□的美男,又看看傅雅轩和顾惜妹,温柔地道:“没什么事,你们就早点下去休息吧。”
傅雅轩站在原地不肯走,望望□□的崔墨耀,终于鼓起勇气道:“大当家,那个……酥心软骨散的解药你有没有收好?要是丢了可就麻烦了。”
“我什么都可以忘了,唯独这件事不能忘。”龙胜男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玉瓶,在傅雅轩眼前晃了晃,得意地道:“这个就是解药,是绝不会跟别的药物浑在一起的。”
傅雅轩伸手就去抢,龙胜男轻轻一闪,就躲开了她的攻掠,眼波流动,冲傅雅轩微微一笑。
“大当家,你的记性越来越糟糕了,不如让轩儿替你收着吧。”傅雅轩谆谆善诱。
“是啊,让轩儿替你收着吧。”顾惜妹连忙附和。
龙胜男想了想,将解药瓶子递给了傅雅轩,就在傅雅轩正满心得意之时,她白生生的手在傅雅轩的面前一闪,就将解药瓶子收了回去。
“还是我自己保管好了,免得有坏人来抢解药,你又不会武功,伤着你就不好了。”
她还真是心地善良啊!到目前为止,傅雅轩的计划全盘失败了。
……
傅雅轩一大早就找韩高和路秋红商量,可只见韩高,不见路秋红。
“她早上起来的时候说是去找茅厕,去了一个时辰都未见回来。”韩高向傅雅轩禀报说。
傅雅轩不禁皱起眉头来,这苹果山寨可不比奕王府啊,人生地不熟,再说了,这里的人都是强盗,绝非善类,路秋红虽然有武功在身,但这里的每个人都会武功,若是打起来,她便定吃亏。
去得太久了,傅雅轩实在放心不下,于是道:“我们出去找找吧,不过要小心,见机行事。”
韩高是个非常有江湖经验的人,所以她并不担心他会出什么差子。
两人沿着曲廊往前走,一路能看到守卫、巡逻的铁卫队,还有来来往往的丫环,每个人都十分忙碌。
每次与人碰面,他们都把头垂得低低的,因为他们穿的是顾惜妹送来的山庄的服装,所以并没有人发现他们的身份。
两个中年的大婶迎面而来,她们一路碎碎念。
“李大姐,你今天先陪我去选干果,明天我再陪你去买新鲜,你比较会压价钱。”
“可是我怕来不及,大当家五天后就要娶姑爷,这时间也太紧迫了,现在还什么都没准备。”
“就是啊,说娶就娶,也太突然了,咱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你还要心理准备啊?”
“当然啦,大当家可是我们看着她长大的,她要成亲,我们多少会有点舍不得的嘛。”
“可是她又没嫁出去,她以后还是住在这里,她还是这里的大当家。”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什么好像有点道理,本来就有道理……”
两人渐渐走远了,韩高突然将傅雅轩拉到柱子后面,问道:“夫人,这是怎么回事?那两个人说大当家要娶姑父,不会是咱们老爷吧?”
傅雅轩无奈地点点头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快点找到秋红,想办法把墨救出来。”
“对,咱们得快点救出爷,离开这个贼窝。”
两人继续往前走,远处,传一类吵闹的声音,不断有人喊道:“大、大、大……小、小、小……”
这种声音,韩高再熟悉不过了。
远处的小亭子里,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明显是在聚赌。
像这种场合,路秋红又怎么会错过呢。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她忘我,忘记时间的,除了赌博以外没有其他了。
果然,路秋红正在人群中忘我地博杀,不断地随着人群的声音嘶喊着:“大大大大……”
她说过,赌钱一定要喊出来才有劲。
“三、二、一,开,小!收钱收钱。”庄家的大声吆喝。
“哎,又输了,真霉。”路秋红拍着额头,希望这样能转转运。
突然,一只手轻轻地拍上她的肩,虽然赌桌外是人推人,但路秋红能感觉到这只手并不是随意的推搡,而是有人有意而为。
她蓦然回首,一眼就看见韩高阴沉着脸正望着自己,她咧嘴一笑柔声道:“你怎么出来了?”
“我若不出来,你还会记得有我的存在吗?”韩高并不卖她的账,冷冷地道。
“好了好了,我本来只是打算过来看一眼的……我知道错了。回去吧。”路秋红率先走出了人群里。
韩高从后面冷冷地恼恨地瞪她,每次都说只打算看一眼,到了最后却要把全副身家都输光才不得已地收手。
路秋红在前面走着,突然一条人影自柱子后面走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吓了一跳,随即却笑了,拍拍胸口给自己压惊道:“夫人,是你呀。”
“你又跑去赌钱了?你真是死性不改啊。”傅雅轩叹服地摇摇头,刚认识她的时候,就知道她烂赌了,宁愿挨冷挨饿睡街头,也要拿钱去赌。
只是不知道她烂赌到了这个程度。
“夫人,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下次不敢了,你就再原谅我这一次吧。”路秋红黯沉着脸,眼眸里蓄着泪水,仿佛就快要哭出来了。
又是博同情这一招,闷不闷啊。
傅雅轩叹息道:“我愿不原谅你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你身后的那位,你负责摆平他就行了。”
“他口硬心软,生气不了多久。”路秋红倔强地抿着唇,死不承认自己心慌。
……
回到房里,傅雅轩将门关起来,一直没说话的韩高突然一拍桌,把在座两位美女给吓了一跳。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嘛。”路秋红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韩高不断是深呼吸,深呼吸,终于还是爆发了,他怒喝道:“你哪一次不是这样说的?上一次,你输了一千两,我从爷那里预支的钱,到现在还没还清,你总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我……我下次如果再赌,就自己把自己的手斩掉。这样,你总该相信我了吧?”这一次,她是真的决心痛改前非,不然,她绝对会失去他。
她悔恨至心痛,眼眶好热,泪水随时都会掉下来。
韩高脸上挂着一抹冷笑,淡淡地道:“斩手?你是真的能做到才好?”
她又想歪了。
“你这是摆明了不相信我,是吗?”她不胜凄楚地朝他大吼,一眨眸,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
韩高静静地不发一语,俊颜面无表情,近乎冷漠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恨意的泪光,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悔意啃噬着他的心,极端的痛楚彷佛利针一般,狠狠地扎进了他的骨髓里。
可是,他不要这样反反复复地被她所欺骗,所伤害。
路秋红将脸转向傅雅轩,泪光灿灿地道:“夫人,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傅雅轩转过身去,施施然道:“这种事情你别问我。”
路秋红勾唇浅浅一笑,自嘲而且凄然地说道:“你们……你们都不相信我,那好……我会让你们相信的!”
在一瞬,她突然抽出韩高腰间的佩剑,将手放在桌上,举刀就砍过去,出手快如闪电。
“不!”韩高沉声低吼,冷不防地攫住她纤细的臂膀,望着她盈满泪水的美眸,一时之间,他不禁喉头哽塞,半晌说不出话来。
“放开我。让我证明给你看。”她含着泪,静静地说道。
“我相信你,相信你了。”他紧紧地拥着她,他好害怕她受一点点伤害,这种感觉充塞着他的胸口,涌起一阵急躁的闷痛。
“我这次真的没骗你,我真的想把自己的手斩掉,这样就能让我真正地痛改前非了。”她噙着泪水,缓缓地笑着摇头,在他的怔然之中抽回柔荑,显得绝美而且凄楚。
“我相信经过这一次,你不会再赌了。”
傅雅轩神情冷淡下来,正式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在我面前肉麻了,我不是来看你们打情骂俏的。”
“夫人,你有什么计划?”韩高问道。
“什么什么计划?我们要抛下老爷逃走吗?”路秋红问道。
“不是,是救爷的计划。爷现在被那女强盗头子逼着成亲呢。”
“成亲?这是好事啊,我们还可以喝完喜酒才走呢。”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了某人的阴狠的目光,路秋红连忙改口道:“成亲啊?这怎么行,咱爷可是有家窒的人了。一定要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