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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风挺大的,你凉不凉?你的衣服那么少,不会受寒吗?”她试探地去握崔墨耀的手,也许是崔墨耀想东西太入神了,竟然浑然不觉。
“还好,还好。”他漫不经心地回答。
胡桃儿不禁开始替他抱怨:“你夫人也真是的,把自己关心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关心你一下,其实对女人来说,学富五车又有什么用,哪及得上身边这个男人重要?”
“是吗?我怎么觉得这就是她的可爱这处。她总是心比天高,总说学海无涯。”崔墨耀说的这句却是实话。
渐渐地,胡桃儿更欣赏这个男人了,他身上所拥有的大气,自然流露的贵族气质,精致的五官,匀称的身材,这些都深深地吸引着一个少女的心。
虽然,萧远东长得也是一表人材,但跟这个崔墨耀一比,立竿见影,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崔墨耀这一举手一投足,所流露出来的都是良好的教养和素质,家里一定非富则贵,他细腻如丝,温润如玉,实在是男人中的精品,能遇上这种男人,已经几生修来的福气,若能嫁给这种男人,要她折寿都愿意。
可惜,他已有妻。
胡桃儿心下不由得琢磨,傅雅轩怎么说也是美人胚子一枚,而且夫妻俩看起来感情颇好,看来她是在错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
虽如此,但傅雅轩又怎么比得上年轻貌美的她,更何况男人都有喜新厌旧的习性……思及此,胡桃儿灿然一笑。
崔墨耀有些诧异地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是羡慕你的夫人,能有你这么个体贴的丈夫。”胡桃儿摇摇头,柔柔地说着,如玉般的小脸仍然扬着美丽的笑。
“因为她对我也很好,我想这就是缘分吧。”他淡淡一笑。
他笑了,她看得痴了,再没有一个男子笑得如此美丽,让人直陶醉。
“噢!听说你们是洛遥城来的,洛遥城是不是很好玩?”胡桃儿忽然兴奋地抓起崔墨耀的手问。
“洛遥城是千年商都,没去过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你给我说说嘛……”软软甜甜的声音,从小小菱唇吐出,她央求着他。
崔墨耀一个人被赶出房外,无处可去,也唯有在此陪着胡桃儿瞎扯。
……
螗螂捕蝉,黄雀在后。
正当胡桃儿费尽心思去引诱崔墨耀的时候,萧远东就躲在花树后淡淡地看着,一双眼睛锐利如鹰。
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
对于胡桃儿,他太了解这个人了,她喜欢追寻新鲜刺激的东西,特别是抢别人的东西,到手之后就立即丢弃重来。
他抚心问自己,胡桃儿这么千方百计的想要嫁给他,她受他吗?恐怕她爱的只是他这张脸,这具躯体而已,当有比他更出色的人出现,她便会义无反顾地扑过去。
这种女子,根本不值得他去爱,而事实上,他也没爱过她,所以她做出什么事,他都无所谓,他可以当作看不见。
既然如此相看两厌,那就各自各精彩好了。
他爱的那个女子已经死掉了,永远消失在这个尘世中了。
傅雅轩绞尽脑汁还是想不通,终于从屋里走了出来,远远地,就看见一个紫色和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小亭里,叠影依依。
胡桃儿的眼里被吹进了沙子,崔墨耀扶她到石凳子上坐下。
胡桃儿慢慢抬起头,嗲声嗲气地道:“谢谢崔公子。”
“让我看看你的眼睛。”崔墨耀俯下身去给她吹去眼中的沙子,他背对着来人,这一刻,想怕被院中的人看见都误会了。
傅雅轩看到这一幕,心里颇不是滋味的,她刚才虽然是凶了点,但他也不能和别的女子柔情蜜意,卿卿我我吧。
正当傅雅轩要冲过去的时候,忽然注意到了树后有一抹天青色的身影,她认真一看,才发现那是萧远东。
萧远东,他在哪里干什么呢?
其实不用问也该知道,他跟傅雅轩一眼,在偷窥呗,看自己的妻子是否红杏出墙了。
有一点,傅雅轩不得不佩服他的,他比傅雅轩先看到,却能忍住没冲上去当面拆穿他们,而是只站在那里淡淡地看着。
到底是因为他太在意胡桃儿了,还是他根本就一点也不在意,所以放任她自流?如果说他真的太爱她,怕失去她,那也说得过去,只是,何以他的神情如此轻松,就好像事不关已似的。
傅雅轩躲在墙后一隐密的位置,现在,她的脑中又多了几个问号。
过了一会儿,萧远东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院子。
小亭里的两个当事人完全不知道正有目光在看着他们,胡桃儿勾着媚眼看向崔墨耀,此君的温柔,实在让她情不自禁倾了心。
她风情万种地对他道:“谢谢崔公子,我的眼睛好点了。”
“好点就好。”崔墨耀只是淡淡地虚应着,心里在想着傅雅轩,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崔公子,你初来我们这个梅枫镇,一定没去过什么好玩的地方,不如我带你去看卧龙山,去女娲庙闻签,还可以去游梅枫江,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把整个镇都玩一遍……”
胡桃儿兴奋地抓起崔墨耀的手,扬起了笑容,眼神里全是满满的爱意。
怕你被拐了去。
“不用了,我想回去看看轩儿。”崔墨耀却淡淡地拒绝了。
胡桃儿突然凝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她只觉得仿佛突然置身冰窖,有种被尘世疏远了的感觉。
这时,傅雅轩从远处奔过来,她故意步子踩得很响,引起两人的注意,并大声喊道:“墨,原来你在这里,可让我好找了……”
可是她忽然愣住了,眼前的胡桃儿故意依偎在崔墨耀的怀里。
胡桃儿看见她走到了眼前,这才与崔墨耀分开,迎到傅雅轩面前道:“崔夫人,你来得正好,崔公子刚刚才跟我说要去找你,你们聊吧,我不妨碍你们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渐渐僵下来。那种伪装出来的欣然与快乐,真的好累。
崔墨耀与傅雅轩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的,要离间他们的感情也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
待胡桃儿走后,傅雅轩走到崔墨耀旁边坐下,语气有些酸涩地说:“刚才你们可真亲热,你就不怕我吃醋?”
“什么?”崔墨耀尚未反应过来她在说些什么。
“你刚刚握别人的手握得这么紧,现在才来跟我装傻,太迟了。”傅雅轩很生气地道。
崔墨耀脸上露出一丝惊诧的神色,道:“刚才我有握胡二小姐的手吗?我怎么没发觉?哦,我知道了,在我眼里,只有你是女人,别的女人就跟男人一样。”
傅雅轩不悦地脱口而出道:“胡说!胡二小姐那么漂亮,哪点像男人?”
“她漂亮吗?我没注意看。”崔墨耀无辜得像个大男孩。
“原来你如此目中无人。”傅雅轩别过头娇嗔一声。
“我看你不就够了。”崔墨耀甜言蜜语起来。
他的一句话,惹得傅雅轩的脸红起来,娇羞地低下头去。
崔墨耀搂过她的肩,忽然又道:“怎么来了?”
“怕你被拐了去啊。”傅雅轩仰起脸,俏皮地向他眨眨眼睛。
“胡说八道,我早就被人拐了。”
“谁?”她急忙问道。
“不就是你咯。”他轻点着她的鼻头,大笑开来。
“岂有此理,你敢笑我。”
两人在小亭子打闹起来。
远处,胡桃儿从柱子后面露出半张脸,一直看着他们,脸上却一点表情都没有。
她神情恍惚地走在回廊里,满脑子都是崔墨耀和傅雅轩亲热的样子,她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埋怨:“为什么这么好的男人,却没让我遇上?”
傅雅轩与崔墨耀打闹的时候,目光却一直盯着另一条身影,直到那条身影悄悄地离开不见。
傅雅轩忽然不笑也不闹了,回到了心事重重的状态,崔墨耀看了,心里满不是滋味的,轻柔地问道:“怎么了?又在想那事情了?”
她望向他,突然嫣然一笑道:“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一会儿,才笑道:“很难得你这么客气哦?不是叫我上天,就是叫我入地了吧。”
“我现在没心情供你取乐,我说正经的。”傅雅轩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脸,一本正经地道。
难得她也有正经的时候,崔墨耀不由得正经起来,收敛起笑容道:“你说吧,什么事,只要是我能帮忙的。”
“我想知道萧远东对胡桃儿的感情,这对这个案子很关键。”
崔墨耀瞧着她一脸苦恼的样子,想了一想,不禁皱起眉头来问道:“你该不会让我去问他吧?”
“我本来以为你有一点小聪明的,现在才知道你实在笨得很,你去问他会跟你说实话吗?那还不如我自己去问。”傅雅轩抛给他一个大大的卫生眼。
“你能想到这一点,就最好不过……不过,不对呀,既然你自己去问,那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崔墨耀一脸的疑惑。
傅雅轩气得说不出话来,是因为她说得太隐晦,他真的不明白,还是假的不明白,不过拐弯抹角也真辛苦,不符合她直肠直肚的个性。
好吧,她就明说了:“你要你……”她附在他耳畔,缓缓地说出了她的计划。
闻后,崔墨耀最直接地反应就是跳了起来,脱口而出道:“什么?你要我……用美男计?”
“你刚才才说要帮我的,这么小小一个忙,也没叫你上天摘星星。”傅雅轩眨眨眼睛,展露迷人的微笑。
“我宁愿上天摘星星。”崔墨耀干笑着,有点傻住了。
“你没得选择,瞎子都看得出来胡桃儿对你有意思。”傅雅轩扬起得意的笑容,她为有这么优秀的一位丈夫而小小地自豪了一把。
“你想我跟萧远东打架啊?人家夫妻好好的,你干嘛叫我做这种缺德事,我看那萧远东的手铜筋铁骨,一定练过金钢铁腕、铁砂掌这类功夫。”
“你怕了?”她媚眼如丝,如波流动。
“我不是怕,我是……”他不急就忘了怎么措词。
“怎么,你说不出话来了?你就是怕。”傅雅轩用了激将法。
好你个狠心的轩儿,你也不怕我出了事你就是个小寡妇了。
“我才不是怕,再来十个八个萧远东我都不怕,只是不想做这种缺德事。”
“我倒不觉得这有什么缺德的,姜太公吊鱼——愿者上钩。你是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那样的话,我也不勉强你。”
“不要用激将法,我不受这一套,但看你苦苦哀求,我勉强帮你一次,不过是点到即止。”他显得勉强地答应了。
“行,点到即止。我可舍不得把我让给别人吃豆腐。”说着,牵着他的手,依进他的怀里撒娇,脸上尽是笑意,仿佛雨过天晴,万里无云。
……
这天晚上,傅雅轩故意睡得很沉,不受任何的外来因素影响,一觉睡到天亮。
天亮起床时,她发现桌上多了一个精致的绣花小布袋。
她看了崔墨耀一眼,他此时还未醒来,她走近床边问他:“喂,这东西什么时候放在桌上的?”
崔墨耀睡眼惺忪半睁,一看到那绣花玩儿,便道:“你不知道我就更不会知道了。”
说完,倒头继续睡去。
跟你有什么关系?
傅雅轩带着狐疑,打开袋子,自袋中取出一叠薄薄的,软软的,黏黏的,像是豆腐皮,又像是人皮般的东西。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她的眼睛瞪圆了,失声惊呼起来。
崔墨耀霍然睁开眼睛,抢过她手里的东西,眼睛睁得更大了,果真是人皮面具,他曾经有幸在金太医那里见过,如此珍贵的东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