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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三师姐。”欧阳丹丹连忙起身迎出。
“二师姐,好久不见你了。”金凤凰拉住欧阳丹丹的手,脸上盈满笑容。
柳英子只是冷冷地瞧了欧阳丹丹一眼,越过她,直接坐于席上。
三女都坐了下来,金凤凰问道:“大师姐,师父呢?”
“师父最近在练习辟谷之术,现在正练习静坐沉息之术,要一个时辰之后才能走动。”柳英子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
“原来是这样,师父的武功越来越高了。”
“难得今天我们三姐妹齐聚,师父她老人家特意吩咐准备了这个筵席,你们总算知道,师父有多疼你们了吧。”柳英子冷笑道。
你们可真是残忍。
“大师姐此言差矣。应该说师父对我们很疼我们三个。”金凤凰很认真地纠正柳英子的话。
这三姐妹中,尤其柳英子与两个师妹的关系最不好,皆因她这个人独断独行,不喜欢跟人交往。
欧阳丹丹和金凤凰是从小玩大的,无话不谈,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她微笑道:“都别说了,吃饭吧,别浪费了师父的一番美意。”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揭开面前银器的盖子,闪亮耀眼的银钵里,盛着一只香喷喷的烧鸡。
“嗯,好香!”金凤凰眼睛放亮,笑道:“光嗅味道已经知道好吃。”
再揭开别的盖子,全都是精心烹饪的山珍海味。
最中间的一个银盘,上有覆盖,盖边铸有两条戏珠的银龙。只看这盛器,已是价值不赀,大大透着不凡!
盘盖揭开,现出了盘子里热气蒸腾的珍肴。
三人皆是眼睛一亮,鼻子嗅了一下,金凤凰已道:“清蒸豹胎,还是个阳胎。”
“大家今天真有口福。”柳英子那张冷漠的脸上,才浅浅地着了一些笑容。
欧阳丹丹啧啧两声,道:“你们可真是残忍,为了一时口腹之欲,居然忍心下手杀害一只怀孕的母豹,啧啧!”
柳英子冷哼一声道:“你这话就错了,天生万物,哪一样不是为了人,就是动物本身,又何尝不是弱肉强食,人也不例外。”
“话是不错,可是……这种吃法儿总是残忍了……”
柳英子瞟了她一眼,微笑道:“二妹有所不知,老实说,这道菜并非是师父吩咐做的。”
“哦?那是谁?”金凤凰抢着问道。
“是徐永久。”
那个一心想巴结天水宫的食鹿教少主,一个无所事事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
光听这名字,已影响了欧阳丹丹的心情,眼前再美味的东西都失色不少。
“听六月说,他最近常常来天水宫走动。”金凤凰有意无意地问。
欧阳丹丹不愿提那个人,连忙叉开话题,笑笑道:“师姐师妹,快用饭吧,等一会菜就凉了。”
金凤凰笑道:“你不提我还忘了,我还带来了一瓶自制的‘百花仙露’,是特地送给你喝的。”
说着,她拍了一下手道:“六月,你到我房子里去把我那瓶好酒拿来。”
三人都沉默着,垂头吃东西,各怀心事。
少时,回未了,拿来了一个白泥封日的瓶子,为各人斟上一盏,一时香气四溢,整个亭子里弥漫起一种醉人的醇香,确确乎大异寻常。
欧阳丹丹知道金凤凰本身并不嗜饮,所酿制百花佳酿,一年一次,遍觅百花之蜜,去芜存菁,加入少许异果,用特殊方法加以酿制,一经服用,对于练功人大有裨益,是以,她虽素来不擅饮酒之人,也乐得饮上一盏。
一席酒饭吃到皓月高悬,才尽兴而散。饭后,由侍女把杯盘撤了下去。
金凤凰脸上满是惬意的笑容,道:“今天这顿晚饭吃得好舒服!回家的感觉真好。二师姐,自从离开宫以后,这些日子以来,我天天都在想着你,今天晚上我们可要好好地聊聊。”
你们都下去吧。
“我也正有此意。”欧阳丹丹笑道。
“大师姐你……”
柳英子冷冷地打断她的话道:“我对你们的事情没有兴趣。”
说罢,缓缓站起,学着宫主虞姬的样子,把一只瘦白的手缓缓探出,一月忙赶上一表伸腕架住,她就那般,骄傲地踱出亭外。
她的身后,拖着长长的裙摆,老佛爷似的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金凤凰撇了一下嘴角,冷冷一笑。
欧阳丹丹看出不对,遂向着侍奉在亭内的另外几个侍女挥挥手道:“你们都辛苦了,也该去歇歇了。”
“对了,你们都下去吧。”
侍女们相继跪安之后,随限站起来告辞步出亭子。
这会儿可就剩下欧阳丹丹和金凤凰两姐妹了,金凤凰这才无所忌讳地冷笑一声道:“有什么了不起嘛,大家都是同门师姐妹,于嘛偏偏要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了,好像就只有她高高在上似的,我就是看不惯这一套,哼,真把人气死!”
听她这么一说,欧阳丹丹微微一笑道:“你这又何必生气,这还不是她的老毛病。”
“老毛病?凭什么就该这么作威作福的?啊?我们就是天生的受气呢?就该看她的脸色?”
金凤凰越说越气,挑着一双细长的眉毛,那双剪水瞳子里交织着一派凌人的盛气,那副样子像是随时一点火就将大发。
欧阳丹丹轻轻拍了她肩膀一下道:“三妹,算了吧,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何必呢!”
金凤凰睁圆了的一双瞳子缓缓收了一些,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道:“其实我还不是只能背后发发牢骚而已,连师父她老人家都吃她这一套,我们姐妹还能怎么样?还不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欧阳丹丹轻叹一声道:“这话也是,只是宫主为什么也容忍她这样呢?”
金凤凰挑了一下眉毛,冷冷地道:“你还不知道呀!”
“知道什么?”欧阳丹丹好奇地问。
“师父不是说过吗,她老人家说只有大师姐生性最纯最冷,永远不会受到外界干扰,是她最忠心不二的入室弟子。”
“这个我知道。”说到这里,欧阳丹丹心里好像是忽然触发了什么,缓缓低下头。
金凤凰显然还没发觉,谛听之下,冷笑一声道:“师父也太偏心了,怎么大师姐忠心不二?我们难道就三心两意?真太气人了!”
欧阳丹丹扬起一抹苦笑道:“师父既有此一说,想是别有所见,也许她老人家说的是真的,大师姐对于本轩的确是运筹帷幄,建功不小。”
“哼,你这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金凤凰撇了一下嘴,冷冷地道:“你我都能做到,而且这一次,听说你就立了大功。”
“大功可不敢说,还差点……我实在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才好……我只是觉得师父眼睛雪亮,咱们任凭什么心事,也别打算能瞒过她老人家,就是大师姐那边,也不容易混得过去。”
金凤凰心里一动,奇怪地看着她道:“听你口气,真好像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结局篇 (1)
其实,关于欧阳丹丹的事情,在回宫的路上,她已经听人说了,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哪有什么亏心事?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欧阳丹丹紧张地抓住她的一双肩头问道。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金凤凰微微觑她一眼。
“没什么。三妹,说说你吧,这次在外面的有趣见闻。”
“外面可好玩了,若不是师父召见,我还想多在那里待几天……”
夜色,浓得散不开……
一股火焰冲天而起,黑夜里,这些火焰,发射出炫目的强光,射目难开。
固若金汤的阳明山庄,作梦也想不到,竟然会不堪一击,现在在天水宫宫主虞姬亲自坐镇指挥攻打之下,突然为之崩溃瓦解。
天水宫这边显然是施用硫磺火药弹为攻堡的主力,但闻得轰隆轰隆声,不绝于耳。
火光,爆炸,一时天摇地动,构成了此一刻惊心动魄的恐怖世界!
眼看自己的家园就要毁了,所有的人奋起,气热汹涌地冲了出去。
话声方住,只听见“轰隆”一声大响,目光所及,那幢仅有的一处楼舍,也在火光烟屑里,倒塌下来。
空气里散飘着浓重的硝烟气味。
浓烟散去,光线乍现,如梦如幻,她,身银色长衣,长可曳地,其中点缀着片片银鳞,在黎明的晨光衬照之下,光华灿烂,耀眼难开,衬以雪肤玉肌,确是艳光照人。
虞姬的身后,站着三个同样艳光照人的大美女,一身白色的柳英子,一身绿色的欧阳丹丹,还有一身嫩黄色的金凤凰,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腾腾杀气。
她们的后面,站着六个侍女,竟然个个都是美女,简单的一身青湖色的衣服,已经将她们有致的身材衬托出来了。
她们都没有戴面纱,只因今天见到她们的人,都得去阎罗王那里报到。
“虞新燕,你好狠!”傅定祉说话时,咬牙切齿,恨意可见。
“跟这种人废话那么多干嘛。”陆娇娇握剑就是冲上去。
虞姬也没动,反手一扣,一支闪光的银针直冲陆娇娇飞了过来。
傅怀仁人影一闪,已到了陆娇娇面前,只见他的手一扬,已夹住了那小小的绣花针。
傅定祉吓得魂都没有了,若刚才不是爹爹出手,后果可想而知。
他将陆娇娇拉下来,紧紧搂在怀里,陆娇娇显然是心有余悸,身子微微颤抖。
傅怀仁的眼眸一沉,冷声:“虞新燕,你闹够了没有?”
他的话就像是一支尖锐的冰箭,深深地刺扎到虞姬心里,往事也在这一刹翻起脑海。无论她做什么,都是无理取闹吗?
结局篇 (2)
虞姬扬了一下下巴,喘息着道:“你还认为我是在闹吗?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也是时候作个了结了。”傅怀仁面若冰霜。
她敛了一下那双剪水瞳子,沉默着,突扬起眸子,微微吐一出句话:“你是不是后悔当初救了我?”
“后悔!我后悔得要死!”
“好,很好!”虞姬冷哼一声,即见她玉腕轻起,双方隔着足有两丈开外。
随着虞姬的手势,向外微微一送!不过才击出了一半,所有人已似霍然遭遇到了极大的力道冲击,倏地如巨风甩向肩后,足下由不住向后倒退一步!
虞姬的声音,显得异常的冷,一副不把众人看在眼里的样子,她轻唤道:“英子、丹丹、凤凰,这些人就交给你们了。”
三位公主,六位侍女的冷峻的眸子眼珠在敌人的脸上打转,她们在此要命关头,却能视同无睹,保持着一副超然气质的宁静,确是极为难能可贵。
这就是虞姬所培养出来的人。
“看我的风云骤起,天地变色。”虞姬狂吼一声,施展身形,双掌齐发,直向傅怀仁扑去。
“寒冰掌!”傅怀仁避开她的掌风,还了一掌。
再看一旁,双方刀剑大浑战起来。
眼下,两人已过了百余招,虞姬的招式虽是千变万化,游刃有余,但傅怀仁却是避重就轻,就像逗一个小孩子玩一样。
虞姬自然也是深知道这一点。
突然天空中出现了无数道光,直向傅怀仁扫去。
傅怀仁大吃一惊,看到光时,已经太迟了,他的瞳孔放大,身体已被剑气震飞出去。
伊静接住傅怀仁后退的脚步,紧张地道:“你没事吧?”
傅怀仁着眼,过了一会,他才睁开眼睛,他站直身体,望着虞姬惊恐地道:“想不到你的武功高了这么多。”
“怎么,你怕了?如果你肯投降,说不定我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虞姬看到傅怀仁那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就很想笑。他从来都是这样,看不起女人,尤其是她。
“休想!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非要送死。”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