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点点头:“一切都很好,多谢皇上关心。”
“雅轩,朕知道这次陆洲之行,你受了很多苦。朕说过,如果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朕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朕办不到的事。”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深沉的眸光是盯在她古典秀致的娇颜上。
她昂起俏丽的下颔,没料到他靠得那么近,一缕柔软的青丝彷佛丝缎般滑过他的指尖,残留了一丝似有若无的馨香。
“皇上的好意,雅轩心领了。”傅雅轩的心里像有头小鹿在乱撞,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皇上写满情意的眼眸,她岂是看不见,一个念头冷不防地闪进她的脑里。她何德何能,让皇上对她另眼相看?
“今天的雪下得特别美,你陪朕到前面赏赏梅花吧。”崔颖炎淡然说着,就像跟一个老朋友闲聊。
皇上的命令,傅雅轩嫣能拒绝。
天空下着薄雪,随着风向,朵朵飘飘洒洒,花园内不再有百花争艳的景象,只有梅林朵朵白花缓缓绽放的清香怡人心性。
看风景,赏梅,至少也得找个阳光明媚的天气吧,雪花纷飞的日子?傅雅轩有些后悔了。
“这片梅林中,有一湖温泉,清澈见底。小时候,朕和墨耀常来此嬉戏。”崔颖炎走到一棵柳树下,俊美的脸庞,俊朗洒脱的风采引人注目,风吹起他的衣袂,令他几乎和一片美景融在一起。
傅雅轩看看他,又看看头顶上的梅花,忍不住伸手抚上枝头初绽的白花,竟看得痴了——那片片的花瓣,仿佛成了崔墨耀的化身。
最勇敢的女人!(4)
他震惊地看着她,被冻红的脸,像涂了层胭脂似的,美丽极了,他的眼神有了变化,变得贪滥,狂野。
“皇上,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傅雅轩眸光冷清地回应崔颖炎的凝视。
“说吧,朕不会怪罪于你。”他脸上泛着微笑。
“皇上……皇上与皇后之间,是不是有些误会?”傅雅轩费了很大劲,才把话说完。
“墨耀跟你说了?”崔颖炎的眼神中透着落寞。
傅雅轩轻轻地摇头,淡淡一笑:“朝上的事,他从来不跟我说。是刚刚母后提起,我觉得母后说得极有理……”
“母后一定是说皇后是个贤惠的皇后,皇后对朕忠贞不渝,是朕误会皇后了。”他冷眉一扬,笑道。
雅轩直为他的话鼓掌,跟太后说的果然意思一点不差,不愧为两母子。
“皇上,我是不想皇上错怪一个好人,也不希望放过一个坏人,希望皇上把这件事查清楚,再下定夺。”
“朕……会考虑你说的。”他温文一笑,更添一抹潇洒。
“皇上,时辰不早,我也该回府了。”傅雅轩盈盈一福,缓缓退去。
最后,傅雅轩转身离去,投入漫天大雪中,银柳堆雪,触目无不是寒凉的景况,恰似崔颖炎此时的心情。
这样的女人,为何不让他早点遇上?
蓦然,他脸色僵硬,心头仿佛突然被人挖空了一样,淌着鲜红的血,好疼!
“雅轩!”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追上去喊住她。
“皇上,有什么事?”傅雅轩在雪地里愣立着,任由雪花不断地飘落在她的身上,在斗蓬上渐融成水,湿了她一身。
他动作优雅缓慢地走近,随手拍去沾黏在她斗蓬上的细雪,唇畔忽地扬起一抹浅笑,深邃的鹰眸缓缓落在她的眼眸上,轻轻地说:“雅轩,只要你幸福,要朕……做什么都可以。”
傅雅轩愣愣地看着他,久久不能回神,就像,从来不认识他一样。
“朕这样说,让你增加心理负担了吗?那就当朕没说过,快点回去吧,别让墨耀担心。”他的笑容,依然是那么灿烂,宛如那开得灿烂的梅花。
傅雅轩已分不清,远处一片白茫茫的,是雪花,还是梅花!
她恍然不觉侵透入骨的冰冷,心里泛起的酸楚,被哽在喉咙。
“再见!”傅雅轩避开他直视的目光,不想教他看见自己脆弱的模样,转身大步离去。
颖炎,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我会永远记住的,这辈子我怕是还不清了,下辈子一定还给你,一定……
傅雅轩不是多情的人,因为她知道,多情要比无情苦!她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自寻烦恼,有时,她甚至还可以很绝情,无情。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回到王府,超乎寻常的清静。
自从从陆洲回来后,崔墨耀就再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她一直等一个机会,一个逃走的机会,她不会一辈子受崔墨耀的欺压,她可是一个新时代的女性。
最勇敢的女人!(5)
翌日,王府里的守卫更加森严了。丫的,难道崔墨耀知道她要逃走,所以加强了防卫?
那她逃走的计划只有暂缓了,只要崔墨耀没来骚扰她,她倒是很乐意顶着奕王妃的头衔,享受资本主义的荣华富贵。
在这里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听课,不用作业,可以睡到自然醒,吃再多也不怕胖,这里的奴才比家里的佣人要听话好使……
太多的好处加起来,就成了一个留下来的理由。
闲来无事,晒晒太阳,做做运动,弹弹曲子跳跳舞,扮成男人上馆子,下赌坊,闲闲逛逛又一天。
今晚有月,夜深人静时,傅雅轩静静地坐在房里的长椅上,望着窗外圆月照进来,总会想起一句话,人月两团圆。
可月载载月月圆,人呢何时能团圆?
越是这个时候,人就越伤感。
这时,她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她缓缓抬起头,就见有门被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进来。
他的脸,痘痘已经不见了,一如以往的毫无瑕疵,俊美得令天下女人为之嫉恨。
她很想问问他,用的是什么中草药,效果可以这么快而好。
看见静坐在月亮中的倩影,他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
倒是傅雅轩吃了一惊,警戒地问:“很晚了,你来做什么?”
崔墨耀神情严峻地走近她,冷冷地问:“你昨天见过皇上?”
“是的,我在御花园碰巧遇到皇上。”她平静地回答。
“你们说了什么?”他的语气沉冷,妒火正无情地啃噬著他的心口。
“只是简单的问候。”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像个囚犯一样,让他审犯式地盘问?
“是吗?”崔墨耀冷哼一声,猛然擒住她纤细的手腕,恶狠狠地眯细黑眸:“如果只是普通的问候,为什么本王和母后为皇后求情,皇上无动于衷,而你只是简单的问候,皇上就把皇后放出来了,还为她平冤昭雪?”
“这不是很好吗?皇后是无辜的。”傅雅轩抬起美眸,怔愣地看着他,她的手腕被他握得好紧、好疼,但她出不了声喊疼,心里就像有几千万根针在锥刺一样。
“你在宫里到底做了什么,说!”他结实的手背上,隐隐浮动着青筋脉。
“你什么意思?”她柔嫩的嗓音有些破碎。
“本王什么意思?”他冷笑,笑意之中,含着埋怨之意。
她怔了怔,终于,有些明白了,她直勾勾地看着他问:“你怀疑我跟皇上……”
“难道不是吗?崔颖炎对你有意思,这个你知我知他也知。你是故意接近他,故意勾引他?”
“我没有!”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一阵冷风蓦然向她□□,才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把门甩上,将她擒住,强硬地按在长椅之上。
“你嫁给我以后,一直不安于室,你还想要什么呢?崔颖炎给得了你的,我也可以给你,就算是你想当皇后,我也一样可以把你捧上去。”
“不!”她别开美眸,拒绝回答他这个尖锐而且敏感的问题。
但这在崔墨耀看来,是她想维护崔颖炎。他什么都可以让给大哥,唯独是傅雅轩,他太在乎。
背叛!(1)
“你跟他上床了?”他双目通红,像头困斗兽一般。
上床?他以为……她跟皇上上床了?他怎么可以有这么肮脏的想法?
她愣了好久,突然勾起一抹凄然的冷笑:“上了又如何,没上又如何?当初是你把我推往他身上的,现在你是后悔了吗?”
他怒吼一声,大掌一伸,近乎蛮横地撕碎了她胸前的衣料,俯首咬住了她白嫩的纤颈,一点儿都不怜惜地吮咬著她柔嫩的肌肤。不消片刻,只见被他吮咬的地方一片殷红,仿佛滴得出鲜血般。
“不!你放开我!”她双手用力想要推开他,可面对他高大强健的体魄,她那一点力气根本使不上作用。
“我现在还是你的丈夫,你陪完别的男人,还是得陪我。”一掌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牢牢地钉在长椅之上,毫不留情地继续撕碎她身上的衣料……
一时之间,幽静的房中不断传出裂帛的尖锐声响,以及女子反抗的喊声。
“不要!崔墨耀,你这个魔鬼,你这个肮脏的男人,住手——”
蓦然,她瞪圆了美眸,未竟的话语还梗在她的喉头,她却一句话都喊不出来了。
他怎么还容得了她呢?她在他面前从不乖顺,只懂得违逆他、对抗他!对於这一点,他再他一忍再忍,但他不能忍受,她有第二个男人,他不能忍受这个耻辱!
强烈的醋意逼使他狠狠地折磨她,往死里折磨!
他对于她的痛苦恍若未闻,深邃的双眸闪动著冰冷的光芒,仿佛就算把她给摧毁了也无所谓!
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狂烈的怒火,透过他的行动传达到她的身体,她可以感觉到他恨不得将她撕碎,以泄心头之恨!
但她,更恨!
她的脑里,反复想着他的话,他为什么一点都不懂她?就算她不再爱他,她整天想要逃离他,可她从来没有想过,除了他之外,还会接受别的男人,更不可能为了一个虚名,而出卖自己的身体。
他竟然,以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看见她苍白容颜,一瞬间,崔墨耀痛恨起自己,他猛地起身,褪下外袍覆盖在她的躯体上。
他系好衣带,转出出门,抬眸看见了一轮饱满的银月高高地悬挂在暗夜,心痛地闭起双眼。
他想过要捏死她的,但他下不了手,他伤了她,他的心,却如刀割般痛。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傅雅轩终于明白,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命韵儿做了很多镖靶,在镖靶上画上崔墨耀的卡通头像,一支一支,将飞镖插入他的心脏。郑重声明一下,她主要是学飞镖,泄私愤是其次哦。
玩累了,她走出窗外透透气,却没想到见到了一个再也想不到会见到的人,何文颂竟然回来了,而且正朝这边走来。
她这个王妃,看来是可以退休了,替补的,来得还真快。
何文颂一身华贵,打扮得娇艳无比,穿堂入室,眼神中仿佛这王府就是她所管辖的,而傅雅轩只不过是这里暂住的一个不速之客。
背叛!(2)
“傅雅轩,看见本妃还不下跪?”嚣张跋扈的何文颂仰起下颚鄙睨,仿佛眼睛长在额头上。
“我怕你受不起,会折了你的寿。”傅雅轩冷着脸也不看她。来炫耀什么?
“大胆,我是堂堂皇上亲赐的一品妃,你给你跪下。”何文颂娇喝。
“一品妃还是个妃,不好意思,姐姐比你先入门,怕是这礼,还得由妹妹下姐姐下哟!”傅雅轩嫣然一笑,颇有输人不输阵的较劲意味。
哼!她傅雅轩可不是好欺负的,若论强词夺理,她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何文颂冷冽地扫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墙上的镖靶上,眼中有一闪即逝的笑意,却沉喝道:“傅雅轩,那是什么?”
“妹妹看见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