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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这么一段歌词:……我穿越时空的爱情,找不到挣脱自如的理由,一幕幕相爱,一幕幕分手,没有永远的拥有;我那穿越时空的爱情,找不到应付自如的藉口,一幕幕甜蜜,一幕幕难受,没有永远的天长地久。
还有人说过:婚姻的秘笈,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就是一忍再忍。能忍则忍,不能忍则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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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她色诱他,他居然不屑一顾。或许一开始她就输了,但她绝不甘心。
“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亲近我?”何文颂的眸色变得黯然,她昂着头看天上的朵朵白云,却又敛起了眼眸。
她虽然总是一副自信傲然的模样,可是她从小就爱他,那该死的臭男人却一点也不对她心动,甚至成亲了,他都不肯进她的房间,教她怎么能不气馁、不难过?
本来,像她这样的条件,想要男人,还不是一抓就是一大把,但她除了崔墨耀,谁也不要,她只要他!
可是他却不要她,总是拒绝她。每被拒绝一次,她的心就疼一次,只是她忍下了,不让他瞧见自己的脆弱,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自信又胆大妄为的何文颂。
活该!(5)
她有哪点比不上那个傅雅轩,她不懂,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再这样下午,也许再过十年,也许等到她白发苍苍,崔墨耀还是不会爱上她!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付出会感动崔墨耀,可是她忽略了一点,男人往往不喜欢女人太强势,也许他是受不了她这种声名在外的女人,她没有在这方面掌握分寸,所以她注定得不到他的爱。
为了他,她可以放弃一切。现在,她想做一个乖巧柔美的女人,会不会太迟了?
她眯起眼睛,一个想法闪过脑海。
她要豁出去了,哼!老虎不发威,当她何文颂是病猫呀!
崔墨耀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北园,从小到大,他从未像现在这般空虚又烦又累,为何他搞不定一个女人呢?
他杀人从来连眨都不眨一眼,偏偏,他拿她毫无办法。
冬夜冷冷的,风中传来淡淡的梅花香。他抬头望向窗外,此刻头顶乌云正散,一轮圆月缓缓露出脸来。
这时,一名婢女端着热茶进来,摆下就走了。
崔墨耀随手关上窗,坐到桌边捻起杯子轻啜了一口热茶,没留心茶水的味道上,所以也没注意到茶的气味与以后有所不同。
何文颂轻笑着推门进来,她黑眸亮亮,漾着一丝得意和狡黠:“王爷,还没睡下?”
“不是不让你进来吗?你的耳朵长来摆的?”一瞬间,他的眸光变得阴沉。
“我是来侍候王爷的。”她扬起娇美的笑容。
“出去!”
“你除了这句,还有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她慢慢走向他。
“你这是在挑战本王的极限吗?”他猛然站起身,却在这时候觉得一阵血气上涌,他大掌按住桌案,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不敢。”她嘴上说不敢,却一步步缓慢地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执起他紧握的拳头。
“你竟敢对本王下药!”他目光变得赤红,一字一字地从牙缝里迸出来。
对于他的问题,她避而不答,一双纤手熨贴在他的胸膛上,轻缓地抚摸着他硬实的胸肌,感受属于他的温暖与强壮。
“你想怎么样?”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阻止她继续抚摸他的胸膛。
“我要做什么?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她依旧扬着微笑,丝毫不为所动,水灵般的眸子娇媚地看着他,唇边的笑邪恶得让人打起寒颤。
“你……”崔墨耀顿时有个不好的预感。
“这是你欠我的洞房夜。没办法,谁教你那么不听话,我只好使一点小小手段。”何文颂的表情很无奈,但嘴角轻扬的笑却泄漏了她的得意。
“你疯了。”他警戒地看着何文颂,想使出内力将绳子震断,却发现自己的内力全消失了。
他抿着唇,敛眸盯住了她妖媚的脸,流窜的血气无法控制。
“哼!过了今夜,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她眨眨眼,笑得很甜:“放心,我一定会比那个病蔫蔫的傅雅轩更能满足你。”
“王府之中,可以让本王亲近的女人多的是,你以为本王被你下了药,就非你不可吗?”他挑起眉梢,冷笑。
活该!(6)
“就算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是不想亲近我吗?”她的嘴角弯了下来。
“没错,因为你不配!”他一脸盛怒阴沉地往外冲。
何文颂娇怯怯的身躯挡在门口:“我不配谁配?我是你的正妻。”
“滚开!”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你今晚哪也不能去,没有人比我更配做你的女人。”她看穿了他想用自制力抵抗春药的挥发,纤纤玉手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下,来到他的腰间,寻觅到腰带上的扣环,她笑吟吟地看着他,将扣环解开。
“何文颂,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崔墨耀口干舌燥起来,怒瞪着何文颂,好想把她掐死。
“夫妻行房,天经地义。”她解开了他的外袍,接着是里头的单衣。
崔墨耀闭上双眸,低吼了声,因为被她柔嫩的手心爱抚着而感到狂喜,一阵狂栗宛如激流般直窜他的脑门。
听见他发出如兽般的低吼时,她吓了一跳,然而她定了定神,没让自己退却,但其实她的心里早就因为他的冷静自持,而萌生了一股退意。
不,她要做他名副其实的妻子,她不要每天盼着他来,不要每天偷偷的躲着看他。
疯女人,就算他真的上了她又如何呢?他依然不会爱上她,他爱的人,永远只有一个。
想到傅雅轩,他突然睁开眼睛,一把将何文颂推开,飞奔而出。
何文颂还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整个身体撞在矮几上,起了一个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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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墨耀只觉得有一股火在腹中烧着,身体逐渐产生变化,他努力的压抑熊熊欲、火,可是药物作用不断的刺激着他,一咬牙他纵身一跳。
“噗通!”一声,湖里水花四溅,冒出浓烟。
汗水浸湿了头发,俊庞染上奇异的潮红,腹下的火热痛得人难耐……
体内的药,引发了疼痛,如蚂蚁啃食般,让他难受,绷紧的身子,青筋浮起……
“王爷,你这是何必呢?”何文颂幽幽倩影站在月下,看起来就像仙女一般。
“滚!”崔墨耀背过身去。
“没用的,这不是一般的春药。这种药叫情毒,是一位西域的婆婆送给我的,若一个时辰内不消解火,你就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何文颂好不天真的看着他在苦苦挣扎。
崔墨耀拚命压抑着,不让自己扑上去。
“墨,想要我吗?”何文颂向他走近。
“那我宁愿去勾栏院找个姑娘。”他冷笑。
他那高傲的自尊,不容许他低头,他恨透了眼前的女人。
傅雅轩睡眠浅,被一阵声音吵醒了,叫了两声韵儿,没听见回应,她披起披风,走出门去看看怎么回事。
只见湖边站着一条人影在说话,她睡眼惺忪,搞不清状况,就斥了一句:“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了?”
水里面突然跳出一个人,将傅雅轩抱起,飞奔进房间去。
何文颂脸色一白,再看崔墨耀看她的眼神好冷,当场吓得惊退数步,他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似的,如果他现在有能力,一定会杀死她的。
傅雅轩只感到贴近她躯体的手、身体,又湿又热,她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就被人丢在床、上了。
她定睛一看,崔墨耀双眼通红,就连身体也红得跟火烧似的,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身体看,那模样很……淫、荡!
“你想干什么?”她心里拔凉拔凉的,吓退了几步。
“我不想的。”他甩不去脑里她的倩影,甩不去那高涨……,他扶着桌子,桌子抖得厉害,好像随时会变成粉碎,他紧咬着牙齿,在咯咯作响,夜里特别响亮。
“你……被人下药了?”这种状况,好像……她也经历过。总算有人帮她以牙还牙了,他活该。
“救我……轩儿……”他的喘息也变得急促,她的体香和柔软更刺激着他,让他再也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低头吻著她。
月儿羞红了脸,躲进云朵里面去了,只有闪亮的星儿似乎在诉说着深情……
夜,更深了。
自由万岁!(1)
太师府的书房里,何文颂冲进来,双膝跪在地下,哭诉说:“爹,这次你一定要救救女儿,不然女儿死定了。”
何太急眉头一皱,放下手里的书,转首看向何文颂,沉声说:“发生了什么事?”
“爹,奕王爷要杀我,他要杀我,爹你救我。”她梨花带雨,哭得好不伤心。
“对他,你做了什么?”何太急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居高临下俯瞰着她,低沉的嗓音极度不满。
他最了解这个女儿,以前总是说这个女儿最像他,做事又快又狠,对敌人毫不留情,自从她恋上崔墨耀后,他就开始担心了。
但要发生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躲也躲不过。
“昨晚我……对他下了药,我……没想到……”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
“我早就劝过你,崔墨耀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你偏偏要沾上他,你把这头狮子惹怒了,他噬了你也是活该。”
“爹!”何文颂瞪着圆眸看着亲爹:“好吧,连自己的爹都不帮我,我现在就回去,让奕王爷杀了,那也是我命中注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也不用觉得为难,不用觉得丢脸。”
“慢着。”
何文颂脸上露出了喜色:“爹,你肯救我了。”
“我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去死吗?”何太急叹了口气说。
“谢谢爹,我就知道爹最好。”何文颂突然觉得父亲的身形高大了。
“不过你要帮爹做一件事。”
“太师请吩咐。”她学着京腔唱。
“文颂,你也知道你大姐不懂事,入宫至今都得不到皇上的宠爱,还差点丢了性命,她啊,怕是被崔颖炎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何文颂眼睛一转:“莫非爹想让我……”
“没错,凭你的聪明才智,爹相信你一定可以……”
想到以后的路是那么惊险而艰巨,何文颂的身子震了一下。不过,她不会后悔选择这条路,崔墨耀和傅雅轩在她身上加注的伤害,她一定会双倍奉还给他们。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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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傅雅轩的嘴角微扬,梦里全都是甜蜜,没有悲伤,没有害怕……
他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深深地看她一眼,睡梦中的她像个娃娃一样恬淡……
傅雅轩翻过身,却发现身旁空了,她迅速睁开眼睛,偌大的床,只剩下赤裸的她,昨晚和她激情缠绵的男人早已消失无踪。
她说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感觉。好像有点失落、有点空洞,仿佛少了什么东西似的,很难受。
身体上遗留着他烙印的痕迹,他的气息仍萦绕在身边,他的声音还盘旋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走了不是更好吗?这就是她想要的,最好他不再注意她,让她有机会逃走。
扬起唇瓣,傅雅轩又恢复了自信,正当她要步下床时,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她蹙起眉头,迅速穿上衣服,系上腰带,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小姐,起来了吗?”
自由万岁!(2)
“嗯。”她随口应了一声。
“小姐,韵儿帮你梳头。”
傅雅轩任由韵儿摆弄着头发,从镜里瞄了她一眼,脑里忽然闪过一个主意,轻声说:“韵儿,这段时间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