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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地笑笑:“我是去过很多地方,但那些地方基本都是很荒凉的不无之地。小时候就是待在皇宫里,像个井底之蛙,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天地有多大。”
“人人都想进皇宫,可一入宫门深似海。”
人站在山腰,望着脚下,一切都显得渺茫。
“你真是个聪明的姑娘。”见她迈开步子往上走,他跟在后面走。
“不会啊,我身边的人都说我很傻。我很小的时候就被爹娘打扮成男孩子,跟着商队去过很多地方,但我长大以后,反而不能出去了,因为爹娘说女子不应该抛头露面。”
“江湖儿女,应该不拘小节的。”
“我也这么觉得的,所以我很羡慕表妹,她可以生在武林世家,可以见识很多事,舅舅舅妈从不束缚她。”
“就是因为这样,她总是那么任性,让人头疼。”崔墨耀扯起一丝无奈的笑容。
“你这么疼她,终有一天,她会明白你的苦心的。”她真羡慕表妹有个对她那么好的男人,若换着是她,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但愿吧!想起她的笑,她生气时的样子,现在想来,都是可爱的。这小妮子有时候就是心事太多了,谁也不知道她心里空间是怎么想的。
“伊姑娘,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他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看他严肃的神情,玉兰有些适应不过来,怯懦地说:“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在轩儿面前,我们就扮成很好的朋友,我们……哎,我不知道怎么说了。”崔墨耀很努力地想跟她说清楚,但说到感情方面,他无从启齿。
听到他这句话,伊玉兰的脸骤然沉了下来,她根本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难道他刚才对她的温柔,全都是假的?在他的眼里,就只有一个傅雅轩吗?
“你是要我扮作你的情人,去气气表妹,是这样吗?”
“你若觉得不妥,当我没说过好了。”他看着她灵秀的容颜有了怒意,心生愧疚。
伊玉兰抬眸凝视着那张俊脸,他是温柔的,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教她的心怎能不羡忌?
“不,我答应你。”她无比坚定地说。
闻言,崔墨耀的神情在瞬间都沉了下来,不过,却又都立刻以从容的微笑掩去尴尬。
花有毒!(1)
好闷!来到古代一年了,还未能够习惯这里的生活,毕竟在现代活了将近二十年了。
“好想快点回去啊!老天爷爷,你可以告诉我,我要怎么才能回去吗?如果我曾经做错了什么,我愿意改,我再也受不了这种生活了。如果要赎罪,这一年时间,什么都够了……”
傅雅轩坐在湖边的树荫下,抬头望着蓝天,一遍又一遍地问。
她静静地凝视着天空,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玉兰和墨才是天生的一对,难得玉兰能忍受那块冰,这样她要走也走得放心一点。
“小姐……小姐……”韵儿一连喊了几声,却未能拉回傅雅轩的思绪。
想什么那么入神呢?如此好的天气,别人都忙着出游,就连韩高那个木头人都约她出去秋游,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她不是约了王爷去登山。
韵儿跳到傅雅轩面前,扯开嗓子大喊:“小姐——”
这回总算不再被忽视了,傅雅轩整个人被吓得跳起来,拍着胸口给自己压惊,责备道:“要死啦,像个青蛙一样突然跳到人家面前,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韵儿扁着嘴:“青蛙?我哪点像青蛙?”某女差点晕倒,这么形容,还是第一次。
“不是青蛙你呱呱叫什么?”傅雅轩眉头一扬,粗声粗气地说。
“没办法啊,我叫了很多声,你都没听见。”
“有事吗?”她眼角的挑,眉梢微微上扬。
“我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事?你在这里坐了大半天了,不闷吗?发烧了?”韵儿不放心地摸摸她的额头。
傅雅轩反感地打掉韵儿的手,怒道:“烧你个头,一边去。”
韵儿嘟哝着,最终却没出声,也不知道哪得罪这个阴晴不定的主人了,只得低头而去。
今天的阳光真是灿烂得耀眼啊,崔墨耀和伊玉兰的笑声一进门就传至满屋,两人旁若无人地说说笑笑,俨然像一对亲密情人。
“好久没去登山了,虽然累了一点,但挺好玩的。还要谢谢你请我吃八宝饭,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八宝饭。”伊玉兰脸上漾着甜美的笑容,嫣红的脸蛋如盛放的玫瑰。
“我虽然对此类甜食毫无兴趣,但既然你喜欢吃,我自然愿意奉陪。”崔墨耀俯首凝视着身旁的美人儿微笑着。
“我对甜食岂止是赞不绝口,简直是魂牵梦萦,时刻难忘。下次我们还去吃。”伊玉兰低笑着,她说话的声音虽小,但每个字都恰到好处地传进傅雅轩的耳朵。
闻言,傅雅轩想到崔墨耀和伊玉兰一起吃八宝饭的样子,心里突然泛酸。
其实崔墨耀和伊玉兰一进门就发现了傅雅轩,两人向对方打了个眼色,要将这套戏做好。
这时,伊玉兰才望向傅雅轩,芙蓉带笑地说:“表妹,你是怎么了?不是约好的嘛,你不去也不说一声。”
“我身体不舒服就没去了,又不想扫你的兴。你们玩得还开心吧?”傅雅轩问了一句废话。
花有毒!(2)
“很好玩啊,你不去真是可惜了。那漫山的青葱绿树与多彩的山花,还有站在山顶一览众山小,简直是震憾,是美不胜收。”说起来,伊玉兰眉色飞舞,早就忘了爬山的苦,现在心中只有乐。
“你高兴就好。”傅雅轩用眼角瞟了崔墨耀一眼,只见他的目光一直放在伊玉兰身上,脸上带着笑意。
“高兴高兴,当然高兴。王爷太会照顾人了,若不是他背我,我想我是没有力气爬上山顶。”伊玉兰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崔墨耀,又迅速面带娇羞地低下头去。
傅雅轩简直气死,崔墨耀背伊玉兰?他曾几何时背过自己?
说完,伊玉兰又再强度一句:“没想到他这么细心体贴,谁嫁给他真是几生修来的福气。”
崔墨耀并不擅长做戏,他一言不发地在旁边观察着傅雅轩的表情,每当伊玉兰说到甜蜜处时,轩儿的眉头便会皱起,他想,轩儿还是很在乎自己的。
傅雅轩突然站起来说:“既然你这么喜欢他,那就嫁他好了。”
所有人,也包括傅雅轩自己,都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地说出这句话来,气氛在一刻凝重起来。
半晌后,傅雅轩说:“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一切我都会替你们安排好,别担心。”
她轻拍了一下伊玉兰的肩,化为一团流云飘去。
这……戏还要怎么做下去?伊玉兰愣在那里,久久未能反应过来。
还是崔墨耀先反应过来了,他朝傅雅轩离去的地方快步追了过去。
望着相继离开的两个人,又看看自己孑一身,好似自己从来未曾与他们合群,由始至终,她都只是一个人。
傅雅轩奔回房间,重重地甩上门,反锁上,然后倒在□□,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脸颊。
难过,心痛,不舍……原来这些情绪她都有,这就是失恋的感觉吧。
明明就是她自己想要的结果,只是为何一颗心却像被刀割般疼痛不已?
她强迫自己要想开一点,于是顶着一双红肿的眼,整理心中紊乱的情绪。
到头来,她还是绕回原点……只是,今后她还能在崔墨耀的身边尽情地撒娇耍赖吗?
她不禁怀疑,对于未来,她失去了信心。
有太多不安定的因子动摇了她的信念,尤其是这种时空错乱的身边,就像一道鸿沟,教她跨越不过去,只能遥遥相对。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会被时空的遂道吞没。
崔墨耀在门口站了一会,百种滋味在心,不愿多去体味,他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轩儿,开门。”
望着那扇门,傅雅轩嘴角抽搐了一下,已泪眼朦胧,但终究没作声。
他来做什么?他现在不是应该跟伊玉兰在卿卿我我吗?她都让步到这样了,他还想要她怎么样嘛?
她不想再去理他,估计没有人回应,他就会走吧。
久久,崔墨耀等不到回应,又敲了敲门:“轩儿,我知道你在的,开门吧,我有话跟你说。”
花有毒!(3)
傅雅轩冷然说:“有话以后再说,我现在要休息了。”
刚才做戏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如果不解释清楚,这个小妮子不安的情绪一定会越发的扩大,直至不可收拾。
“你睡得着吗?”崔墨耀声音微扬。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睡不着?滚一边去。”傅雅轩不耐烦地怒吼一句。
“我说开门,再不开我就砸门了。你想试试我有没有这个本事吗?”崔墨耀狠狠地踢了门板一脚,门板晃了几下,灰尘粉末涮涮往下掉。
哼,霸道!不过傅雅轩深知,他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终于,傅雅轩抹干脸上的泪痕,施施然地走出去开门,无精打采地倚在门上,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有几缕落在脸上,遮住了泛红的眼眶。
她头也不抬地说:“有话就说,快点说……”
崔墨耀突然长臂一伸,将她拥入怀里,双唇狠狠地砸向她的小嘴,封住她将要出口的话。
傅雅轩双手不安分地捶打着他的背,可她那点绵力,根本就像在给他挠痒痒般,推也推不开的身体,躲也躲不掉的吻。
“唔……”身体因他的吻好像变得更热了,让她不适地轻声吟哦。
灵活的舌头狂肆地搅弄着檀口,在她的低吟下,擒住丁香,深深地攫取她的香甜。
“不……唔……”太过深切的吻让她不能呼吸,更来不及吞咽嘴里的唾液,唇舌被他凌虐着,唾液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滑下。
直到快不能呼吸了,他才放开她。
“呼呼……”两道同样冷的目光对望着,仇视着。
半晌,崔墨耀先开口:“不要把我推给别人,好吗?”他的声音好温柔,软软的像是在哀求。
傅雅轩抿着下唇,转过身走进屋里,淡淡地说:“不是很好吗?”
“什么很好,什么很好?”他一个蹿步奔到她面前,抓住她的双肩逼视着她的双眸。
“放手!”这次她没有动,只是瞪了他一眼,那眸子里透着寒冰。
“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这样的你令我觉得好陌生,到底是我哪里做得不对,你告诉我好吗?”他再一次拥住她,不同的是,这次很轻,好像她是个易碎的玻璃。
“我想什么?是你想我想什么吧?那我现在告诉你好了,我已经厌倦你了,别人都是三妻四妾,凭什么你要特别一点?我已经厌倦你了,就是这样!”
“如果你觉得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过分了,我可以改。我会对你好的,我只会对你好。”
“对我好?我很感激你,对我好就按照我说的话去做,这样对大家都好。玉兰是个好女孩,她很适合你。”她别过脸,躲开他灼热的眼神。
他斩钉截铁地说:“什么事我都可以迁就你,唯独这件事,我做不到。”
“我说出来的话,是不可能更改的。你就等着做新郎好了。”她倔强地说。
“我不答应。”他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那是我表姐,你要我食言吗?”她仰起脸,傲然说。
花有毒!(4)
“我不管,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比不上你的一个亲戚吗?”这一次他真的怒了,目光陡然变沉。
傅雅轩不再说话,小手抵开他的胸膛,他愣愣地看着她,而她转身往□□一躺,背对着他,再不说话。
“我在问你话。”他走近床沿说。
她不作声,只当作没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