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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请多指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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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人又焉能知道藐视我的后果?”

阳雁儒咬紧牙根忍耐着,“也就是说,你只是利用皇上来建立你的威信?”

龙懋德耸耸肩,“你要这么说也未尝不可,不过,如果再加上另一个理由的话,就更完美了。”

“什么理由?”

“我呈报上去的名单越多,皇上就越宠信我,我管他冤不冤枉、可不可怜,我的利益最重要,所以我才能爬这么快、这么高,懂了吗?书呆子!”

阳雁儒慢吞吞地颔首,“我懂了。”跟着往后瞄了一眼,见那最靠近他的人微不可觉地点了下头,他笑了。“龙懋德,谢谢你了,虽然我一直找不到证据,但是,现在我终于有证人了!”

龙懋德愣了一下,随即颖悟地望向阳雁儒身后那五个人。

“他们?”

阳雁儒点头,“没错,我有五个证人了。”

龙懋德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你……你还真是个书呆子啊!”他大笑着说:

“忘了吗?你们就快死了!”

不料,阳雁儒也跟着笑了。“如果我们真的快死了,能这么悠哉吗?”

笑声蓦地止住,龙懋德脸色微微变了,“你们没中毒?”

“有。”

“你们……有解药?”

“对。”

双眸倏地闪过一丝寒芒,“这倒是相当令人意外,不过……”龙懋德冷冷一哼,“就算你们逃得了今天,可你们认为皇上会相信我个亲信,抑或是你们这些江湖草莽人物呢?”

阳雁儒微微皱眉,后面的人却开口了。

“当然是我们。”

清脆如银铃般的嗓音,而且……有点熟悉。

龙懋德狐疑地凝望着开口的人,“你是谁?”

“说话比你有力的人。”

越听越感熟悉,龙懋德开始有点不安了。“你不敢说出真实身分吗?”

嘻嘻一笑:“是不敢,怕吓坏了你!”

龙懋德真的有点吓着了,因为那个声音真的很像某个人,某个连当今皇上都顾忌的人。“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用知道了,我只要把你们全都留在这里!那就万无一失了!”语毕,他手一举起就要下令围杀。

就在这时,站在最后面的那个人也出声了。

“龙懋德,你真的认不出我们的声音吗?”

声音冷酷寒峻,令人听了便不由得浑身直打哆嗦,这个声音无论走到哪里龙懋德都认得出来。

“二爷?!”他颤抖着声音惊叫。

于是,那五个人——除去了斗笠面纱,露出了真面目。

“龙懋德,现在,你说皇上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呢?”水仙嘲讽地问。

龙懋德浑身一阵颤抖,顿时面色如土地僵住了。

“或者你还想杀人灭口?”

蓦地,出乎在场所有人意料之外,龙懋德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二爷,三姑爷,四姑娘,卑职该死!卑职知罪!请三位饶过卑职这一回吧!”

阳雁儒一听更是张口结舌,施若梅呆若木鸡,四周围的锦衣卫则傻成一片,熊熊一眼看去好象刚出土的秦俑。

“耶?龙懋德,你这算什么?”水仙状似不解。

“卑职知罪!卑职知罪!”龙懋德跪伏在地上,“请四姑娘饶过卑职吧!”

挑了挑眉,水仙状似无知的神情消失了,脸色逐渐转寒。

“龙懋德,你知道你正在追杀的这位巡按御史大人是谁吗?”

“这……卑职……不知。”

水仙冷哼:“他是姑娘我的未婚夫!”

龙懋德全身一震:“卑职……卑职……卑职……”

“龙懋德,聪明和话,你就自个儿到皇上面前招出一切,那么,顶多是你一个人伏罪。”水仙冷冷地说:“若是让我亲自到皇上面前说去,哼哼!龙懋德,我保证让你全家跟阳家和施家一样领教全家抄斩的滋味!”

“四……四姑娘……”

“你自己决定吧!”语毕!她便领着其它人转身离去了。

待走出一段距离后,最后面的阳雁儒偷眼往后瞧了一下,发现龙懋德竟然还跪伏在地上起不来,他不由得满腹狐疑地觑着走在他身边的水仙。

“你到底是谁?”水仙俏皮地一笑,同时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放在他手上,他定睛一瞧,旋即心弦震动地脱口惊呼:“朱……”

水仙及时一把捂住他的嘴,“公子爷,知道我的身份的人少之又少,”她的嘴往施若梅那儿努了努,“她没资格知道,懂吗?”

阳雁儒会意地点点头,水仙这才放开手,他长长的吁了口气。

“真没想到!”

水仙轻笑。“四大禁卫的白虎禁卫和官府头号通辑犯的魔面判官是夫妻,这才真的教人意外吧?”

阳雁儒也笑了。“是啊!”他悄悄牵住了她的手,“谢谢你。”

“不客气。”水仙微赧地垂下螓首。“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可是巡察的职务尚未完成。”

水仙唉了一声。“可是师姐说了,过年前一定要完婚的嘛!”

“那……”

“过年后再继续吧。”

“但皇上那边……”

“有我呢!”

阳雁儒突然沉默了。

“怎么了?”水仙关心地问。

阳雁儒苦笑。“好象有点……”

“窝囊?”

“大概是吧!”

“你很无聊耶!”水仙没好气地说:“想想,我只是负责皇上一个人,可你是负责所有的老百姓,算起来,你比我还要辛苦,还要伟大呢!”

阳雁儒深思片刻。

“说得也是,我的责任在百姓,再配合上判官檄的话,我一定能做很多事的。”

“是咩!是咩!”水仙笑咪咪地连连点头,“告诉你啊!我呢!就是因为亲眼看着你为了一件件的案子努力付出心思和精神,不屈不挠的追踪线索、抽丝剥茧,固执地非要找出真相为冤屈的人洗雪不可!那种充满智能地细腻心思!

那种几近于可怕的精神毅力!实在让人心动不已,就是那样,我才喜欢上你的咩!”

“是吗?那我可要更努力,你就会更喜欢我了?”

“嘿嘿嘿,那当然!”

“甚至……爱我?”

“……嘿嘿嘿……”

“会吗?”

“嘿嘿嘿……”

“到底会不会嘛?”

“嘿嘿嘿……”

“仙娘?”

“嘿嘿嘿嘿嘿嘿……”

龙懋德自尽了。

阳雁儒的大仇终于得报,在心满意足于十年心愿得偿之后,紧接着是一片兵荒马乱。然后在过年前,书呆子状元终于顺利的把武林三煞之一的玉罗煞给娶进阳家大门了。

不知道他是否备好十条命储用了?

“仙娘,我们已经成亲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字了吧?”

“……冬生。”

“嘎?!”

“冬生啦!”

“……啊!原来是冬生啊……嗯、嗯……冬天生的嘛……唔、唔、嗯……”

“阳雁儒,我警告你,不准背过去偷笑!”

“……”

“阳雁儒,不准闷在枕头下偷笑!”

“……”

“阳雁儒,不准躲在棉被里偷笑!”

“……”

“阳雁儒,你给我滚下床去!”

新婚的日子实在很美满!

只要没有那个女人存在的话。

没事总爱装模作样一下的施若梅在见过姬香凝之后,所有的假面具就全部崩溃了。于是|Qī|shu|ωang|,她索性“光明正大”的显露出所有的真面目,在状元府里既嚣张又跋扈,俨然她才是女主人。

自然,因为自觉亏欠于她,所以阳雁儒始终拿她没办法,可这并不奇怪,令人纳闷的是,水仙竟然也忍气吞声地默默容忍着。只有在某些时候,当她避在一旁悄悄观察施若梅的狂妄气势时,她唇边那抹诡异的笑容却让人看了不由得浑身直冒冷汗。

直到有那么一天,在施若梅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的情况下,她突然被皇上下旨收为义女,并封为公主。

“呃?!”施若梅完全傻住了。

笑咪咪地,水仙伸出三根手指头在施若梅眼前摇晃。

“满三个月了!施姑娘。”

“施若梅这才恍然大悟自己上了水仙的当,水仙故意让她尽情的嚣张、尽情的跋扈,目的就是为了要让她忘却三个月的期限。

她果真忘了!

三天后,皇上又下了另一道旨将她遣嫁出去!于是,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嫁给了储信候做续弦夫人。

幸好储信候尚所轻,也还算英俊!又是个公候!施若梅也不能不满意了。

四月春,水仙开开心心地伴着阳雁儒再度出京,继续他巡察的职务。

“公子爷。”

“嗯?”

“这回我们要上邵家去看看了吧?”

“嗯!我是想去,不过!不能特意去,要是顺路再去。”

“耶?那怎么成,那我们就别想去了呀!”

“看情形再说吧!”

“喂喂,什么叫看情形再说啊?明明想去的说,为什么要这样别别扭扭的嘛?”

“仙娘,别忘了我现在有公务在身,怎能为了私事而忽略了公事?”

“谁教你因私忘公了,我只是想说……”

“仙娘,够了,我已经决定了。”

“决定了还是可以再改的嘛!”

“仙娘……”

“喂!人家可是为你好耶!”

“仙娘……”

“你就听我一次不行吗?”

“……仙娘,所谓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夫敬非它,持久之谓也;夫顺非它,宽裕之谓也;待久者,知止足也;宽裕者,尚恭下也……”

“够了,我听你的!”

注1:吊脚楼群的吊脚楼均分上下两层,俱属五柱六挂或五柱八挂的穿门式木结构,具有鲜明的随地而的特点。上层宽大,下层占地很不规则;上层制作工艺复杂,做工精细考究,屋顶歇山起翘,有雕花栏杆及门窗;下层不作正式房间,但吊下部分均经雕刻,有金瓜或各类兽头、花卉图样,上下穿枋承挑悬出的走廊或房间,使之垂悬于河道之上,就这样,根根木柱,块块木板,支撑起了一座座吊脚楼,也撑起了一个个甜蜜温馨的家。

注2:张家界市“三分坪,七分山”,老百姓世代与高山为伴,也与背篓结下了不解之缘。姑娘出嫁,要织洗衣背篓作陪嫁。洗衣背篓小巧玲珑,篾丝细腻,图案别致,是新娘子巧手勤劳的招牌;女儿生孩子,娘家要送娘背篓,背篓成长筒形,专用来背孩子;摘苞谷、粟谷则用高背篓,它口径粗、腰细、底部呈方形,高过头顶,象倒立的葫芦;砍柴、扯猪草要用柴背篓,它篾粗肚大,禁得起摔打;还有一种专供男人挑东西用的撑篓,由一根扁提将两只同样尺寸的篾篓串起来,挑在肩上便于下高坡陡崖;另有一种木制背篓,几根木棒,穿成一个能置物的空架,用蔑丝系着,土家人以此背原木、石头、送肥猪。背篓,在山里人看来,如沙漠骆驼,江河之舟,域外人便称“背篓上的湘西”。

第十章 终曲

皎洁西楼月未斜,笛声寥亮入东家。却令灯下裁衣妇,误剪同心一片花。

——施肩吾。夜笛词阳状元府中,一条人影逃难也似的飞跃而出,一路狼狈地奔向饶府。未几,饶府夫人的书房里便传出阵阵咒骂声。

“什么跟什么嘛!人家只不过去逛个庙会,他就足足念了一个时辰的《女诫》给我听,要不是我发誓兼赌咒再也不会不告知他就出门,也不会单独一个人出门,我看他肯定要念到我死为止!”

笑吟吟地,姬香凝稳稳地端坐在窗前,轻啜着刚沏好的梅心茶,窗外传来阵阵浓郁的桂花香!心满意足地看着小腹微微隆起的水仙在她面前走过来又走过去。

“还有啊!人家只不过走路快一点,偶而飞上墙,他又把《孝经》从头到尾背了一次给我听,再刻意强调一次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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