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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公子后何贵干?”
“我对姑娘的画艺很感兴趣。姑娘有没有兴趣当我的私人画师?每月月俸二十两,包吃包住。”李辰峪好像觉得说这些话有些丢脸,声音压得很低。
“啊?你说什么?”夏夕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那个……如果姑娘不愿意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有没有双休日,还有那个……可不可以带家属……”
“啊?啊?什么是双休日?”
“双休日就是说每工作五天休息两天。哦,还有一点。我坚持每天八小时工作制。如果让我加班必须另付加班费。”
“小时是什么?”李辰峪如坠云里雾里。
“八小时就是四个时辰。我一天只工作四个时辰。”
“哦。就按姑娘说的办。”李辰峪说完扶着已经大了一圈的头,如蒙大赦般走了。一般人一听到自己要请他们到府上工作都是感恩戴德地一口答应。哪有人像她那样这么多要求。
夏夕钻在被子里捂着嘴偷笑。这个家伙也太好商量了吧,顺利地让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了。终于不用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了,拿到衣服就去医馆收拾行李。自食其力、自食其力……开心开心……
“咚咚咚!”有人敲门。
夏夕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
“小姐,你的衣服。啊——”某人尖叫一声,丢下衣服,落荒而逃。
看背影好像是那位侍卫哥哥……有什么不对吗……看到地上的衣服夏夕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得意,果然让人忘形……虽然说在现代的时候自己可是连吊带都穿的,不过在这里,刚刚那个样子的确是蛮刺激人神经的……汗……
捡起衣服,砰的一声关上门。夏夕苦笑着叹了口气。也罢也罢……
不对,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穿好衣服,夏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对了!那个手绢,也就是那个非常了不得的七星灭罡符,那可是宝贝……
“李辰峪!李辰峪!”
夏夕冲出大门,一边在长长的走廊上狂奔,一边大喊着。引得种花的园丁,喂鸟的侍女纷纷侧目。
“李辰峪!李辰峪!”
夏夕在结构复杂的园子里晕头转向,可是就是看不到李辰峪的人影,连那个酷酷的黑衣侍卫也失去了踪影。没事把园子建这么大干吗?这里是哪里?夏夕望着四周的景物一脸的迷茫……
我好像迷路了……而且,这里有点不对劲,别的地方到处是人,这里却连个人影都没有……安静得……有些诡异……
“齐瞻那边到现在还没消息吗?”
有声音传来,好像是那个李辰峪。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夏夕猫着腰慢慢地潜到了墙根。
“回主上,暗影寮的鸽子全部失踪了。所以只好用快马传书,三天之内应该能收到消息。”
“好,一切按计划行事。关于鸽子的事要好好调查。如果查到那个人是谁,你知道该怎么办吧?”李辰峪的声音寒冷得仿佛是由幽深的冰窖里发出来一般。
“属下明白!”
夏夕打了个冷战,不小心失去了平衡,一只手重重地撑在了身旁的梧桐树上。并不是很粗壮的梧桐树猛地一颤。
“谁?”
一个黑影从窗口飞了出来。
等夏夕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脖子上已经架了一把剑。在别人密谋的时候偷听的下场一般都只有一个……汗……
“嗨,李辰峪!”夏夕挥了挥右手,笑得天真无邪。
“你怎么会在这里?”李辰峪脸色发青,冷冷地瞪着夏夕。
“我……我想要找你,结果一不小心迷路了……呵呵……”夏夕继续傻笑。
“主上……”那个黑衣侍卫用征询的目光望了李辰峪一眼。
李辰峪刚要说话,夏夕连忙抢先一步:“李辰峪,你还我手绢!”
“什么手绢?”
“上面绣着北斗七星,手绢的右下角还有一个峪字。”生死在此一举。我赌你就是应辰峪,你就是应辰峪,你就是应辰峪,你就是应辰峪……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李辰峪。
“你,你说什么?”李辰峪瞪大了眼睛望着夏夕。
“那是我的救命恩人的东西,我一直想找机会把它还回去。所以,请你一定把它还给我!”夏夕用哀求的眼神望着面前的男人,“那个时候,他也不过是个八九岁大的孩子,却能够勇敢地直面凶恶的人贩子……他的名字叫应辰峪,说起来和你的名字就差一个字呢……”
那黑衣侍卫的手忽然一抖,锋利的剑割破了夏夕脖子处的衣服。
李辰峪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变化莫测。好久,忽然一把拨开夏夕脖子上的剑,抓着夏夕的衣襟一把把夏夕提了起来。
“原来就是你!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得救之后就把我一个人撇下我不在乎,不过你把手绢带走就有点太过分了吧!你知不知道那个手绢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因为弄丢了那个手绢,我被我姨父丢到暗林关了一个月的禁闭!”李辰峪平时的温文尔雅荡然无存,仿佛一个闹别扭的小孩。
不会吧……记性也未免太好了吧……
“主……主上……”黑衣侍卫脸上的肌肉抽搐着。
李辰峪,不,应辰峪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干什么,轻咳一声把夏夕放了下来。
“你,你就是应辰峪……”夏夕努力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大胆!竟敢直呼主上的名讳!”黑衣侍卫一声怒喝,刚刚被拨开的剑又架了上来。
夏夕屏息。
“小墨,你马上带她去她的住所收拾行李,从今天起她就住在凝墨楼。不许踏出凝墨楼大门一步。”应辰峪冷冷地命令道。
“属下遵命!”
软禁……还好命是暂时保住了……不过可惜,看来没办法带家属了……小绿应该还行吧……这个饭,能多蹭一顿算一顿……
鹰翎医馆。
“小夕,你昨晚怎么到洛王府那种地方去了。洛王府戒备森严,我们不敢贸然进去救你。这位是……”孟敌絮絮叨叨了好久才意识到夏夕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了刚刚的话那个人的表情似乎相当的难看。
“这位是……”夏夕刚想解释,才发现自己其实还不知道这位到底是谁。
“在下韩墨,洛王的贴身侍卫。奉洛王之命带这位姑娘来收拾行李,从今天起这位姑娘就是洛王府的人了。”黑衣侍卫接过话头,淡淡道。
“小夕……你……”这是黎沂。
“……”这是纪子长。
“难道说……”这是孟敌。
“不会吧……”这是余寒衣。
众人的脸色全变了,绝对是不约而同地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
“咳,咳……”夏夕轻咳一声,一脸尴尬,“我是去洛王府当画师。你们想到哪里去了……”
众人长舒一口气。
“小夕,你一个人叫我们怎么能放心呢?”黎沂望着夏夕一脸的为难。
“我也去。”纪子长同学更直接,完全是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让你走的架势。
“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夏夕头大了。
“我也去。”纪子长站在夏夕的面前,直直地望着夏夕的眼睛。
“那我也去!”余寒衣望一眼纪子长,跟着说道。
“还有我!”这是孟敌。
“大师兄总不能丢下师弟师妹们不管。算我一个。”黎沂微笑。
太夸张了吧……
“韩墨大侠……”
夏夕脸部的肌肉抽搐着,用求助的目光望着韩墨。
卷二 洛阜魔踪 夜宴
夏夕脸部的肌肉抽搐着,用求助的目光望着韩墨……
“洛王府有的是地方。你们快点收拾,我不喜欢等人。”韩墨冷冷地望了众人一眼,径自抱着剑坐了下来。
不会吧……韩墨大侠……我还指望你替我挡一下呢……
“你们,不会真的想一起去吧。洛王府啊,很复杂的,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掉脑袋的……”夏夕苦着一张脸。带大家一起去被软禁,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才要和你一起去啊。”黎沂笑得一脸的明媚。
“夕姐姐,走吧。”
夏夕被余寒衣拉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洛王府,凝墨楼。
夏夕和四人整理好东西坐在大厅里。门口戒备森严的侍卫终于让四人意识到了什么。
“小夕,你真的是来当画师的吗?这个待遇怎么感觉像是囚犯啊?”孟敌刚刚想出门结果被侍卫拦在了楼内,一脸的忿忿。
“所以我才叫你们不要来的嘛。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夏夕把头埋在两臂之间,叹了口气,“我不小心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对话。没被灭口算我命大。”
“你那时候怎么不说?”
“我如果说了,你们以为你们还能全身而退吗?洛王应辰峪可不是吃素的,他八九岁大的时候就能面不改色地手刃身高比他高出整整一倍的人贩子。”
众人脸色一变。
许久,余寒衣拿出几张符咒,怯怯地问:“我们不能用风遁术逃走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逃了,这里好像有什么法术禁制。还记得我的七星灭罡符吗?其实,那是应辰峪的东西。”
“不,不会吧……”众人瞪大了眼睛。
“我们还是乖乖地享受高级俘虏的待遇吧。其实,这里的糕点味道还不错。”夏夕咬了一口盘子里的糕点,微微一笑。
“我去画画了。怎么说我还是他的画师,至少要尽一点自己的本分。”
“夕姐姐,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
夏夕朝余寒衣肯定地点了点头:“放心,他不会把我们怎样的。如果他真要拿我们怎样,我们担心也没什么用。”暗想道:如果他想把我怎么样,他早就动手了,不会这么麻烦还腾出幢这么漂亮的楼来给我们住。再说,我们怎么说都是仙人的徒弟,就算再不济保命的手段还是有的。
天色渐晚,整个天空都变成了深深的黑紫色,楼前的梧桐树在晚风中微微地颤抖着,梁上的燕子已经回巢。黑暗如一张大幕,缓缓地拉开。
正盯着楼前摇动的树影看的夏夕忽然发现前面出现了一盏白色的灯笼,那盏灯笼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原来是个一身素白的小侍女。
“各位,主上有令,请各位去大厅参加晚宴。这边请。”那小侍女朝众人福了一福,立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的表情仿佛一潭死水,如果不是看到了她灯笼下的影子,夏夕几乎要以为她是一个夜行的幽灵。
“小绿看家。我们走。姐姐请带路。”夏夕把站在肩膀上的小绿扯下来,朝那个侍女微微一笑。
小绿挣扎了一会终于无奈地放弃了,只是用一种幽怨的目光望着夏夕。
那个侍女淡淡地看了夏夕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在最前面。
沿着长长的走廊一路走来,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门,直走得脚都疼了。才终于盼到了那个侍女一声不冷不热的到了。这里的人真是的,没事把园子建这么大干吗?
夏夕想也没想,一边随便找了个位子就坐了下来,一边揉着脚底板。
“咳,咳!”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咳。
夏夕这才发现所有人的实现都已经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了。最近真的是糊涂了,竟然忘了这个世界还有所谓的礼数和尊卑这种事。望一眼还站着的应辰峪夏夕有种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应辰峪冷冷地瞪着夏夕,一双眼睛里的寒气绝对能把人冻结。好久,突然淡淡一笑:“这里都是自己人,不用太拘谨。”
刚刚的冷眼和现在的微笑还真是冰火两重天,变脸功夫一流啊……夏夕还没从刚刚的变化中回过神来,立刻被“自己人”三个字击中,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们,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