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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凌寒澈总算稍稍平复了凌乱的呼吸,身下的燥热也稍稍平息了一些。
想起昨夜的尴尬,她不由自主的又红了俏脸,真是太囧了!
凌寒澈眨眨眼,愣了半晌,才赫然反应过来,不由得俊脸狂抽,又好气又好笑的凝视身下害羞的红透了脸的小女人。
他这一吼,桑若雅果真一动也不敢动,笔挺挺的躺在他身侧,乌黑透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盯着头顶发呆。
昨晚的欲擒故纵算是彻底失败了,那么下一步她该怎么办呢?下厨房吗?不行,经过上次十全大补汤的教训,她做的东西他一定不会吃进嘴里。
桑若雅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坐在一堆衣服中间,然后捻起一根细细的绣花针,用金线穿着,水眸扫了一圈,取过一件衣服,在左边衣襟的内侧,一针一线仔细的绣着……
“那个,小澈,你,你……”桑若雅涨红着脸,也不敢看向他,懦懦的伸手碰碰他,吱吱呜呜的道,“你,你是不是很难受啊!”子起出凌。
“嗯。”珍珠宝珠小脸微微泛红,轻喘气。
真真是囧到家了,桑若雅平时就大大咧咧的,竟然忘记了日子,只要她细心算一算,就该知道就是这两日了,只是,在这个情况下,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闻言,桑若雅更是羞愧的抿紧了唇,闷在被子一声不吭,竖起耳朵,只听着他轻笑两声,便推开门出去了。
珍珠宝珠停下手中的动作,互看了一眼,皆满眼的疑惑,不明白王妃的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瞧她害羞的扯起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凌寒澈不由得上扬嘴角,想了一下,才又道,“待会儿我会让珍珠宝珠进来替你清洗身子。”
于是,脑子里想着美好的计划,晶亮的眼眸都弯成了月牙形,偷笑了一会儿,清清嗓音对珍珠宝珠吩咐道,“珍珠,一会儿你去把王爷所有的衣服都找来,宝珠,你去给我准备女红的针线,记得要金线。”Pgym。
“别动。”他出口的嗓音嘶哑不堪,此刻,他全身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用了全部的自控力才能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这个时候,桑若雅只要轻轻碰触他一下,都随时有可能会让他失控。
就这样,桑若雅一整天都没出过房门,面带微笑,将自己全部的心意都藏在了那一针一线之间,想象着以后他在穿着这些衣服时,她的名字就印在他的心口上,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偷笑,心里充斥着满满的幸福。
一会儿后,珍珠宝珠红着脸,端着一盆清水推门进来,她俩还在消化着王爷来交代她们这件事的话语,简直是太……难为情了!
太好了,天助她也!
俊眉微蹙,大姨妈?黑着俊脸,抿紧了唇瞪着她。
重重的叹了口气,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眼波流转间,桑若雅突然一个挺身坐了起来,对了,就这么办!
嘴角微微翘起,桑若雅兴致盎然的叫来珍珠宝珠替她梳洗更衣,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宝珠替她撩起青丝,挽成流云髻,随口问道,“王爷呢?”
赖在床上懒得起身,她眨眨黑亮的眼睛望着头顶,心里想着她的擒夫大计!
珍珠宝珠回过神,只得放下手中的东西匆匆退了出去,心里想着一会儿可要好好盯着才行。
凌寒澈停了一下,微侧着脸,勾起薄唇坏坏的笑了笑,沉磁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小野猫,你挑起的火却没办法灭,我只能去冲个冷水澡,否则只怕会被涨爆血管!”
“都在这里了吗?”桑若雅随手翻了翻。
“额,是。”
翌日,桑若雅慵懒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看身边,凌寒澈已经起床离开了。
唉,她不过是想在他衣服上绣上自己的名字,离他心脏最近的位置,可怎么才绣了不过三件,十根手指就戳了大大小小无数个孔呢!
“没事没事,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桑若雅深呼吸一口,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又将全部的心思放在手中的针线上。
凌寒澈为了平复体内的燥热肿胀,连冲了两次冷水澡,又跑到外头吹了好长时间的冷风,可总算把体内的热潮降了下来,便折返回房,一推开门,桑若雅已经称大字型趴在床上熟睡了,失神的笑了笑,轻叹着脱去外衣躺在外侧,也不敢抱着她了,连日来困倦袭来,便阖上眼眸沉沉睡去。
瞧他眉头拧成“川”字,紧闭着双眸,微微泛红的俊脸上沁着一层细密的汗水,薄唇紧抿,呼吸急促,好像忍耐的很辛苦!
“哎哟!”皱着眉低叫了一声,抽出手指一看,一颗圆润的小血珠子自指尖渗出,狠狠的放进口里嘬着。
侧脸睨了她一眼,凌寒澈轻叹着翻身下床,随手拿起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遮住了精壮的身躯。
“嗯?”俊脸上布满了隐忍的汗水,凌寒澈耐着性子哼出一个音。
桑若雅涨红小脸,尴尬的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等了半晌,依然没有一丝声音,不禁睁开一只眼睛瞄了过去,只见凌寒澈沉着脸,一脸疑惑,一想,他可能没听懂,于是,吞了吞口水,接着解释道,“大姨妈,就是,就是,哦对了,你们这儿叫月信,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一次的。”
狠咬了下唇,桑若雅豁出去的闭上已经,冲口而出的低吼,“我,我大姨妈来了啦!”
“唉……”虽然还紧绷的难受,却也无可奈何,凌寒澈深深叹了口气,颓废的翻身躺在她身边,眉头紧锁的忍耐着。
浑然不知,她这小小的心意,竟会为她带来莫大的灾难,等待她的不是感动,而是狂风暴雨般的怒火……
第一百二十一章、两人之间再次陷入僵局
天渐渐暗沉下去,桑若雅却还全神贯注的继续着手中的活儿,一针一线绣的极其仔细认真,以致于门被人推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都没注意到。舒偑芾觑
“你在做什么?”沉磁的嗓音豁然响起。
桑若雅一惊,手一抖,针头再次扎进指尖,这一次扎得比之前所有的都要深,痛得她拧起了秀眉,抬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嗔的睨了他一眼,“怎么进来也不知道敲门,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脸上泛着冷峻,凌寒澈径自在她身边坐下,勾起薄唇浅笑,又问了一次,“你在做什么?”深眸淡淡的扫了一圈,视线范围所及的,桌上,椅子上,以及她的腿上,堆满了衣裳,仔细一看,又全是自己的衣裳,而她手中又拿着针线,寒眸微微收紧,他不记得他的衣服需要缝补,再不济他也是个王爷,若衣服坏了通常是直接丢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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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你看!”
一提起这个,桑若雅就涌起满满的自豪,暂时忘了指尖的刺痛,将手里绣了一半的衣服摊开来给他看,凌寒澈狐疑的瞥了她一眼,于是,顺着她的视线向下,发现她手里拿着的是自己的一件深紫色外套,而衣襟的内侧,她正用金线绣着一个小小的,绣了一半却不难看出是一个“雅”字。
浓眉兀自收紧,凌寒澈显得有些诧异,他从没有想过除了母亲以外,会有另一个女人会为他做这样的事情,心里顿时漾开层层涟漪。
不经意间,余光扫过桌上的一角,一件旧旧的紫色中衣,被许多许多衣服压着。
薄唇抿了抿,俊脸陡然变得阴沉,大手粗鲁的一把挥开上头盖着衣服,伸手将那件中衣握在手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阴着脸翻开衣襟一看,果然,有拆过线的痕迹,而原本绣在内侧的字也被新的金线绣成的“雅”字覆盖。
“为什么会这样?”冰鹜的嗓音里透着隐忍的怒气。
“啊?”桑若雅微抬了一下头,又埋首继续绣着手里的半成品,慢条斯理的念叨着,“那件衣服啊,我看到里面用金线绣的梅花都已经松脱了,所以我就把它拆掉又重新绣了下,怎么样,看不出来吧?”
其实,当时看到这件衣服的时候她也有过疑惑,这件衣服小小的,凌寒澈根本就穿不下,而且衣料都已经很旧了,可却用着一层蜀锦布料好好包裹着,所以她就发挥着一视同仁的精神,也将这件衣服重新拆了线再绣上新的字。
凌寒澈眯了眯眸子,狠戾的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剪刀,一言不发的将那新绣上的金线一根一根挑断,再一根一根抽离,最后露出了里面的那一小块布料,却只剩下一个梅花形状的印子。
眼神里泛起一丝冰鹜,凌寒澈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块印迹,修长的食指轻轻摩挲着,铁拳不由自住的握紧,一个没忍住,奋力砸向桌面。
啪——
一声脆响,惊骇的桑若雅捂着胸口,连连后退了两步,抬眸不解的望向一脸怒容的凌寒澈。
凌厉冰鹜的眸光射向她,凌寒澈带着浓浓怒气的嗓音低吼,“谁准你乱动我的东西?”
一番好心好意换来的却是他的怒目相对,桑若雅也不觉得火大了,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凭什么我不能碰?我是你的妻子,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
***,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
好冷在冷。黑眸紧了紧,凌寒澈突然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压抑着生气的嗓音低喃,“小野猫,你又忘记了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浓眉越蹙越紧,手里的力道越稍稍收紧,桑若雅立刻呼吸不畅的涨红了粉颊,胸口剧烈起伏着,拼命挣扎,“咳咳……你……你……放开我……放开……”
眉梢一挑,凌寒澈蓦地松开手,桑若雅霍然失了支撑,身子踉跄着向后退了几下。
“你……你有病吗?”眼眶里瞬间盈满了泪水,桑若雅大口喘息着,为什么她已经这么努力的,可凌寒澈还是对她忽冷忽热的,前一刻还情欲难耐的恨不得将她吞了,这一刻又如此冷漠的像个陌生人,“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
凌寒澈没听懂,完美的侧脸微抬,眉梢疑惑的向上挑起。
桑若雅深吸一口气,悲戚的道,“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走进你心里,要怎么做你才会爱上我?”
此言一出,凌寒澈怔了怔,随即勾起唇角,发出一阵冷冷的嘲笑,仿佛她在说什么异想天开的事情,缓缓收住笑声,凌寒澈冷睇了她一眼,幽冷的开口道,“爱上你?你在说梦话吗?我是不可能会爱上你的,你最好死了这条心,不要再做些蠢事,闹出什么笑话!”
明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是吗?明明告诫自己他说什么伤人的话都不用在意的不是吗?为什么望着他那样决绝的眼神,心脏还是狠狠的抽痛,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狠狠的刺进她的心里,刺得鲜血淋漓,每呼吸一下都会牵扯得痛不欲生。
俏脸上血色骤失,桑若雅眨眨眼,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不会爱上我?”Pgzg。
她悲伤欲绝的模样刺痛了他的眼眸,冷绝的别开脸,凌寒澈眯了眯深眸,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不会!”
桑若雅愣着一秒钟,旋即含着泪轻笑起来,狠厉咬着下唇,强忍着泪水,“好,我记得你许过我一个承诺,现在我要向你讨回。”
凌寒澈眼眶渐渐收紧,越发冷漠沉静,不说一个字。
顿了顿,桑若雅接下去说道,“让我走。”
“不准!”凌寒澈想都没想就冷冷的拒绝,眸底渗出一丝冰鹜,“我也说过,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除了离开我!”
“那你就休了我吧!”桑若雅气昏了头,手指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