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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
总算,在凌寒澈跨出宫门前,凌素蓉追上了他,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先拉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PLK1。
该死!凌寒澈在心底低咒了一声,随即僵硬的转身,皮笑肉不笑的望向脸上因跑步而泛起潮红的凌素蓉,嗓音低沉的道,“二皇姐,你找我有事吗?”
凌素蓉微微低下头,掩去她眼中的真实情愫,再抬头时俨然一副金枝玉叶的高贵模样,明亮的水眸里透出深浓的关怀,娇娇柔柔的道,“四弟,你跑的可真快,二皇姐都快要追不上你了,我……”
眉头紧了紧,凌寒澈紧抿着薄唇,一看她大有滔滔不绝之势,立即出声打断,“二皇姐,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被打断的凌素蓉脸上一阵尴尬,略微抿了下唇瓣,眼神向四下里环视一圈,而后将视线落在凌寒澈的脸上,故作神秘的开口,“四弟,京城里关于四弟妹的传闻是越来越盛,今天早晨我去向父皇请安,好像隐约听见父皇正和礼官说此事,我怕这件事会牵累到你,这不等了你一整天了,就为了提醒你!”
音落,凌素蓉不动声色的向上抬了抬眼眸,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时辰差不多了,只要再拖住四弟一会儿就行了!
又是这件事,凌寒澈烦躁的皱皱眉,兀自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凌素蓉眼底的异样情愫。
少顷,凌寒澈稍稍抬眸看向凌素蓉,沉磁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淡淡的道,“有劳二皇姐挂心,我自有打算!”
弦外之音,凌寒澈开始不耐烦她的异常好心!
凌寒澈漠然的瞥了她一眼,转过身,抬脚欲离开。
“等一下!”凌素蓉又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袖,音调稍稍提高了些,似乎有着一丝慌张。
“嗯?”
凌寒澈转身挑眉狐疑的望着她,只哼出一个单音。
“我是说,我是说……”凌素蓉被他犀利的目光一看,竟有些心慌起来,眼神飘忽着不敢直视他,脑子里飞速思考着该如何解释,“听我说,四弟,兄弟三人之中,我觉得父皇最属意于你为太子,如果为了四弟妹的事情而让父皇失望了,不是太可惜了吗?四弟,你可要想清楚啊!”
音落,凌素蓉偷瞟了他一眼,只见他皱眉作思考状,并未起疑,这才暗暗的松了口气,好在她反应够快,朝中这几日常有奏折呈上,请求再立太子。
寒眸微微眯起,凌寒澈若有所思的瞥了凌素蓉一眼,嘴角浅浅的勾起,意味深长的道,“二皇姐不是一向不过问朝中事吗?怎会知晓父皇有意重立太子之事呢?!”
凌素蓉水眸倏地瞪大,愕然的张了张,糟糕,还是说漏嘴了!抬头看了看天色,又暗自松了口气,没关系,反正时间差不多了……
柔柔一笑,凌素蓉一举手一投足尽是柔弱模样,解释道,“四弟你多心了,我只是陪着父皇闲聊时,听父皇随口提起罢了。”
“是嘛,那就当我多心了吧!”深邃的眼眸半眯着,凌寒澈似笑非笑的道,而后转过身,不高不低的嗓音飘了过来,“二皇姐若没其他事,我就先行回府了!”
说罢,也不等凌素蓉出声,直接拂开她挽着自己的小手,迈开脚步,向前走着,留下凌素蓉一人,神色木然的盯着他的背影出神。
“对了!”凌寒澈突然顿下脚步,微微侧过脸,完美的侧脸上,嘴角微扬,“好心提醒二皇姐一句,还是不要和大哥走的太近,在大哥身上你捞不到任何好处,只会引火烧身!”
此言一出,凌素蓉眼眸狠狠的瞪大,张开贝齿咬住下唇,一声不吭的凝视着他冷傲的背脊,粉拳紧紧攥起,心底一片凌乱!
凌寒澈转回脸,不用回头他都可以想象的到她此刻的表情,轻笑了笑,他大步跨出宫门,钻进早就等候在宫门外,四王府的轿辇,真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吗?有些事情他只是顾念兄弟、姐弟的情谊,不愿挑明罢了。
轿辇行至四王府门外,停了下来。
凌寒澈走了下来,疑惑的蹙起眉,出乎意料的看见管家林寇阳,身旁站着低头哭泣的珍珠宝珠,身后还站着所有四王府的下人,一个个面色沉重的等候在四王府门前。
“怎么了?”凌寒澈沉磁的嗓音低声问道。
“王爷!”林寇阳肩膀明显抖了一下,轻唤了一声就慌忙低下眼,不敢与他对视。
情开眸了。眸子一紧,凌寒澈又问了一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爷……”
“王爷,都怪奴婢们不好,都怪奴婢们不好,求王爷责罚……”
林寇阳刚一开口,珍珠宝珠就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泣不成声的道。
“说!”凌寒澈眉头越蹙越紧,浑身散发着慎人的力气,令人胆寒的嗓音低吼出一个字。
宝珠哭的嗓音都完全嘶哑了,珍珠深吸一口气,勉强还说得出话,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看向凌寒澈,颤抖着肩膀,支支吾吾的道,“王妃,王妃,她,她……她离奇不见了……”
一听事关桑若雅,凌寒澈脸色阴沉的吓人,不等珍珠说完,就像一阵风似的旋身奔进王府内,迈着沉重的脚步,直奔他们的寝房。
“雅雅……”
一脚踹开房门,凌寒澈走了进去,可回应他的不再是桑若雅那张满是哀戚与倔强的小脸,屋子里黑漆漆,空荡荡的,透着一股子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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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虽然晚了一点,但影子终于肥来了,今天晚上一直更到十二点前哦,明天也会万更补偿,抱抱大家,爬走码字……
第一百七十一章、如同盛怒之中的狂狮
寝房外,林寇阳、珍珠、宝珠皆是一脸沉重与担忧,面面相觑的垂首立在门外,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可又听不到任何动静,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忐忑!
沉寂了良久,林寇阳眉头紧了紧,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蓦地,从房内闪出一道身影,动作迅速的旋起一阵风,飞速朝着马房而去。舒偑芾觑
林寇阳与珍珠宝珠交换了一个眼神,怔了一秒,慌忙抬脚追了上去。
“王爷,王爷,王爷……”
三人气喘吁吁的追至马房,只见凌寒澈脸上泛着冷峻,浓眉紧蹙,抿紧了寡薄的唇瓣,从马房里牵出爱马,浑身散发着一股足以冻死人的寒意。
“王爷,王爷,您不能冲动啊!”
虽然害怕,可林寇阳还是壮着胆子跪在骏马前,一脸严肃的提醒他。
“滚开——”PMra。
凌寒澈翻身上马,眯了眯冰鹜的眼眸,寡薄的唇低吼出两个字,威慑力十足。
“王爷,奴才不能让开,王爷,求您冷静冷静,王爷……”
林寇阳挺直了腰背,苦苦恳求。
不耐烦的蹙了蹙眉,凌寒澈眼眸里充斥着血色,满脑子都是桑若雅的影子,此刻的他如同一只处于盛怒边缘的狂狮,谁敢阻拦他,他就扑上去撕咬一番,于是,大手握紧缰绳,凌寒澈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告,马蹄不安的乱动一阵,他沉磁的嗓音透着狠戾,“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次,滚开——”
凌寒澈被担忧与愤怒蒙了理智,可林寇阳心底却清楚的很,朝中有多少人等着扳倒王爷,王爷只要有一丝的行差踏错,就有可能成为他们的把柄。
林寇阳把心一横,大无畏的仰起头,望向坐在马背上的凌寒澈,深吸一口气道,“王爷,奴才冒死求您千万不可冲动啊,奴才不会滚,如果王爷非要出府,就从奴才身上踏过去吧!”
冰鹜的眸子紧了紧,凌寒澈嘴角勾起一丝嗜血的冷笑,大手一紧,马蹄便高高的扬起,正悬空落在林寇阳的头顶,林寇阳大气都不敢出,视死如归的阖上了双眸——
“四哥,千万不可——”
一道低沉虚弱的嗓音即使阻止了,舒云推着凌寒沧匆匆赶到,方才珍珠一见情形不对,就立刻一溜小跑跑去找来凌寒沧做救兵。
盛怒中的凌寒澈,恐怕只有凌寒沧说的话他能听得进去!
闻言,凌寒澈脸色稍变,薄唇抿了抿,用力拉扯缰绳,让马蹄偏向一边落下,蹄铁撞击地面发出一声脆响,正好落在林寇阳身侧一寸之处。
凌寒澈阴沉着俊脸,从马背上跃下,阴寒的眸子一一扫过几人,没有人敢与他对视,恨不得将头垂到了胸口,紧张的额头上汗如雨滴,凌寒澈抿着唇没有说话,冷哼了一声。
凌寒沧见状,微微蹙起眉头,低叹了一声,嗓音轻柔的劝道,“四哥,你送我回去吧?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凌寒澈的眸底虽然还是冰冷阴寒,可脸上却稍稍缓和了些神色,紧着没有迟疑了一下,还是迈开脚步走到凌寒沧的身后,接替舒云,推着他往回走着。
“你们谁都不许跟着!”凌寒沧微微侧过脸,沉声吩咐。
墨色的夜空下,凌寒澈推着他不紧不慢的走着,两人皆是一脸沉重,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回到凌寒沧充满药味儿的房间,凌寒澈微微皱了皱眉,将他安置在桌子旁,又转身关上了房门,兄弟俩相对而坐,眼神复杂的凝视着对方。
静默了良久,凌寒沧皱了下眉头想了想,率先开口道,“四哥,你不觉得这件事太过于蹊跷吗?”
此言一出,凌寒澈眉头倏地一紧,大手情不自禁的握成拳,稍稍平复了些盛怒的心情,总算能够冷静下来思考。
“四嫂不过一个弱女子,珍珠宝珠又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她怎么可能不惊动任何人的自己离开守卫森严的四王府?”凌寒沧提出疑问。
凌寒澈俊眉蹙起,抿了下薄唇,没错,就算她能够支开珍珠宝珠,也不可能不惊动到其他人,这么说来一定是有人帮助她,又或者是强行带走她?
到眸可是。这么一想,凌寒澈心脏倏地一滞,鹰隼般的寒眸眯起,沉磁的嗓音轻唤道,“冷血,无情。”
音落,门被人轻轻推开,冷血与无情恭敬的立在门外,“四爷,有何吩咐。”
“去厢房看看赖神医还在不在,如果在,就请他过来!”
放眼这四王府,有胆子动他女人的人,他能想到的就他一个,凌寒澈刻意加重了那一个‘请’字,虽然他并不觉得赖药清还留在府内。
“是。”
少顷,冷血与无情无功折返,立在门外,低着头道,“四爷,赖神医并未在房中,而且,我们在他房里发现了这个!”
无情向前一步,将在厢房里找到的,一包包配好的药材,以及几张写满了药方的纸张通通交给凌寒澈。
凌寒澈接过,只看了一眼,就愤怒的一扬手,药材与药方立刻掉落了一地。
该死的赖药清,敢动他的女人,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敛着浓眉想了一想,凌寒澈微微抬起眼眸,语速极快的吩咐道,“冷血,你带一队人在京郊一带搜查,记住,一家一家的搜查,无情,你带一队人马连夜出京城,往西北方向追查!”
如果她是预谋逃离,那她能去的地方就只有一个,西北蓝王爷的军营,俊眉一敛,凌寒澈如是想着。
“是。”
冷血、无情异口同声的道,转身正欲离去。
“等等。”凌寒澈突然开口又叫住他们,“王妃失踪的事情务必保密,不准走漏任何风声,你们的搜查也要秘密进行。”
“是。”
“去吧。”凌寒澈无声的叹了口气,挥挥手。
回想起昨天晚上桑若雅的反常,前后联想一下,不难猜测桑若雅可能早就打算逃离他的身边!这么一想,凌寒澈的心口就紧窒的快要不能呼吸了,该死的女人,她居然敢逃离他的身边——
他皱着眉头兀自想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