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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异口同声,凌寒澈与桑若雅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的相视而笑。
凌寒澈因这奇妙的默契而心情愉悦,勾起嘴角笑了笑,声音极其温柔的道,“雅雅,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以前对她冷言相向是因为后知后觉的没发现爱,如今,他已清楚的明白了自己对她的爱恋,自然是对她温柔至极,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的宠爱。
“嗯。”桑若雅点点头,小嘴张了张,有些犹豫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雅雅,”凌寒澈温柔的笑望着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手,见她没有挣扎,不禁兴奋的更握紧了些,“我是你的夫君,不管你记不记得我,所以,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知道吗?!”
如此温柔的话语和真切的情谊,让桑若雅心头一暖,放松了心里的犹豫,开口道,“我和你之间的事,珍珠宝珠都已经跟我说了,这一天里,我很努力的回想过去,可是我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我知道,今天来的大夫不是单单为了请平安脉的,所以,我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会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那个大夫走了之后,她一个人想了很久,最后决定来找凌寒澈,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怎么了!
深眸凝视着她,半晌,凌寒澈突然失笑的摇摇头,语调轻松的道,“雅雅,你在胡说什么呢,什么不治之症,你多虑了,大夫只是说你的身体很虚弱,嘱咐我要让你好好的将养着,怎么就让你胡思乱想了呢!”不告诉她中毒的事,是不想她不开心。
“真的?”桑若雅挑眉,口气里明显的不相信。
“真的!”凌寒澈眼神诚恳,想了一下,关于记忆的事情,他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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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了,可怜的小四,每天都会被忘记!
第两百零八章、早晨的尖叫,慢慢习惯中
静默了良久,桑若雅仍是充满怀疑的睨着他,抿着红唇不说话。舒偑芾觑
凌寒澈蹙了下眉,无声的叹了口气,避重就轻的道,“雅雅,其实你确实生了一点点小病。”于是,凌寒澈将她只有一天的记忆这件事说给她听,说的云淡风轻,好似简单的像染了风寒一般。
音落,桑若雅震惊的睁了睁杏眸,一天的记忆?
这五个字在她心头久久震荡,恐惧一点点在她眸中凝结,简直无法想象一个人如果没有了记忆,会是怎样的!!那她岂不是只要每天一醒来就会忘记所有的事情,不记得爱她的人,也不记得她爱的人?
她爱的人,想到这,桑若雅下意识的将眸光投向身侧男人的俊脸上,她爱的人是他吗?可是为什么每次看到他的时候,心里会泛起一丝酸涩的莫名感觉?
看她恐惧了白了脸色,凌寒澈心疼不已,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臂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桑若雅开始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可当她不经意间瞥见他眸底的伤感时,便不再挣扎,绷着身子坐在他的腿上,她意外的乖顺无意刺激了凌寒澈,不由得收紧了手臂,紧紧圈住她纤腰,俊脸埋在她的颈侧,深深嗅着她身上淡雅馨香。
沉磁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低语,“雅雅,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所以,就算你每天都会忘记我也没有关系,我会一直守在你的身边,每天每天的告诉你我喜欢你,直到你再也无法将我忘记。”
一番深情诚挚的告白,令桑若雅心头一震,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
她是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可她还是有感觉的,尤其是她曾经是那样深爱的这个男人,所以,在他说出这一番话时,她的心里涌起了一丝熟悉的情愫!
在凌寒澈的安抚下,桑若雅也不再纠结于自己只有一天的记忆这件事了,心情释然了,一整个下午,凌寒澈都陪在她的身边,陪她在王府后花园里散步,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将两个人以前的往事说给她听,当然他自动过滤掉一些不开心的往事,原本,他还想带她去看看两个小宝贝的,但是考虑到她现在的记忆里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生过两个孩子,为了不惹她难过,所以就放弃了。
吃完了晚饭,凌寒澈拥着桑若雅躺在美人榻上,静静的抬头欣赏着夜空,小小的美人榻上躺两个人稍嫌拥挤了些,迫使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紧得隔着衣料可以感觉彼此的体温,凌寒澈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的,但桑若雅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俏脸酡红一片。
“澈……”桑若雅突然扭过脸轻唤道,这个称呼当然也是凌寒澈告诉她的。
“嗯?”凌寒澈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大手不安分的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移,暗哑的嗓音里饱含情、欲。
桑若雅害羞的红了脸,柔弱无骨的小手推了推,灵动的大眼睛闪烁着明媚的光彩,“澈,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凌寒澈正了正身子,微笑着问。
“就是……”桑若雅乌黑的眼珠子滴溜一转,倏地推开他,站起身,跑到房间另一头的书桌前,拿起一支毛笔朝他晃了晃,“就是我可以把以前的记忆通通用笔记下来,然后我每天醒来就看一遍,这样的话,我就会知道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啦!”
凌寒澈挑眉,记录记忆,这倒不失为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走到书桌前,凌寒澈大手一伸,再次将她圈进怀中,她身上好香,好软,让他怎么抱都觉得不够,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
说做就做,凌寒澈坐在椅子上,桑若雅坐在他的腿上,小手优雅的捏着毛笔,蘸满墨水后,信心满满的在白纸上落下一笔,她记得凌寒澈告诉过她,她可是大金国的第一才女,虽然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这写字应该不会忘记吧。
可惜,她的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皱着眉头瞪着白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桑若雅懊恼的嘟着嘴,生气的放下了笔。Q4bj。
这倒也不能怪她,真正的桑若雅当然是大金国第一才女,可惜,现在的桑若雅却是从现代穿越过去的,现代人当然不善于写毛笔字啦!
凌寒澈失笑的亲了亲她气鼓鼓的粉颊,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小野猫生起气来,也这么可爱!
意雅是人。换了一张干净的白纸,凌寒澈将蘸满墨水的笔放到她的手上,然后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带动着她在白纸上写起字来,笔走游龙,一气呵成,纸上赫然印下六个大字,“桑若雅记忆册”。
就这样,凌寒澈握着桑若雅的手,一字一字将两个人成亲,斗嘴,甜蜜等等所有一切事情都一一记录了下来,桑若雅开始时还玩儿的兴致盎然,不一会儿就困得揉起了眼睛,于是,凌寒澈打横抱起昏昏欲睡的桑若雅,轻柔的将她安置在大床上,看着她沉沉睡去后,又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随即站起身,折返回书桌前,打起精神继续完成‘记忆册’。
曙光初现的时候,他终于完成了厚厚的‘记忆册’,扔下笔,凌寒澈疲累的揉揉胳膊,向大床上熟睡的桑若雅忘了一眼,于是站起身,走过去,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宣誓主权般将她抱进怀中,凌寒澈嗅着她身上的馨香,这才心神荡漾,心满意足的阖上眼眸,沉沉睡去。
天,渐渐亮了起来。
“啊啊啊——”
寝房内,传出一声中气十足的尖叫声,引得四王府的下人们纷纷侧目,怔了一下后,又各自摇摇头,叹息着散去,默默的在心底同情着自家王爷,只怕这样的尖叫声以后每天清晨都会上演一次,没法子,慢慢习惯吧——
日子一天一天过的飞快。
四王府的大修进展顺利,凌寒澈除了对他与桑若雅的寝房提了些意见之外,其他的基本上交由凌寒溢做主。
桑若雅的记忆还是没有一点好转,每天醒来后,都是一阵尖叫,好在当初她提议将记忆记录下来,所以,除了每天早晨的那一点惊吓之外,之后倒也平静。
转眼间,就到了那一日,凌寒澈一大早就起床沐浴梳洗,神情沉重,换了一身黑色的衣衫,还特意让管家找出了那幅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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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了,今天万更要不要?
第两百零九章、七七之日,带她去拜祭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桑若雅扑闪着灵动的大眼睛,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素服,满脑子的疑问,本想开口问凌寒澈的,可见他浓眉紧蹙,神情沉重的模样,她又问不出口,只好扭着手指静坐着。舒偑芾觑(桑若雅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看记忆册,所以也就慢慢习惯了。)
凌寒澈坐在马车的另一侧,破天荒的没有抱着桑若雅,手里拿着装在蓝色袋子里的画卷。
今天是凌寒浚的七七祭日,所以他特意带着桑若雅前去祭拜。
到达皇陵的时候,天空突然阴霾了起来,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仿佛在呼应着大家沉痛的心情。
凌寒澈扶着桑若雅下了马车,凌寒溢已经陪着二王妃等候在皇陵的入口处了,看见他们的身影后,缓缓走了过来。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太子妃。”凌寒溢微微躬身,轻声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太子妃。”二王妃亦福了福身,嗓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凌寒澈微微颔首回礼,桑若雅虽然完全不记得这两个人,不过还是礼貌的微笑着点点头,不经意间,与二王妃四目相接,在她的眼中看到一抹狠戾与厌恶,惊讶地蹙了蹙眉,桑若雅有些难过的别开了眼,心里有些压抑。Q4LR。
失神间,远处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而来,明黄色的马车极尽奢华,顶部两只纯金打造的祥龙栩栩如生,两条金龙之间镶嵌着一颗足有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这是大金皇帝凌宣祯的龙辇。
马车停稳,一名小太监跑上前,跪在马车边,弓起背部,于是,凌宣祯踩着他的背下了马车,主动要求跟来的梅妃一袭白衣,也跟着下了马车。
凌寒澈暗自皱眉,讶异着母妃连他的王府都不肯踏足,怎么为了凌寒浚而出宫了?!
一番简单的跪安行礼之后,凌宣祯便在太监的搀扶下,率先进了皇陵,梅妃紧跟其后,之后,凌寒澈,桑若雅,凌寒溢,二王妃也都依次跟了进去。
皇陵,怡亲王凌寒浚的墓室内。
凌宣祯携梅妃上了两柱清香,望着紧闭的石棺,凌宣祯哀痛万分的叹了口气,聪明灵秀的一个孩子,如今就这么躺在这冷冷清清的墓室中,让他每每想过,就难过的不能自已。
梅妃的脸上依旧带着面纱,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但是她柔美的眸子却盈满了泪水,一眨眼,一滴泪滴落,在薄薄的面纱上滑出一道泪痕。
她落泪的这一幕,清楚的看在凌寒澈的眼底,心底的疑问更加深了,敛眉兀自猜测着该不该找个机会问问母妃,总觉得母妃对凌寒浚的感情不一般。
抿了抿唇,凌寒澈暂时将心中的疑问压下,牵着桑若雅走上前。
“大金怡亲王凌寒浚之灵位”,桑若雅好奇的望着灵位上金漆写的字,在心里胡乱猜测着,却听到身旁的凌寒澈,清冽的吐出两个字,“跪下。”
音落,凌寒澈率先曲膝跪了下去,一手拉扯着桑若雅一同跪下。
上香,祭拜,叩头,凌寒澈面无表情的拉扯着桑若雅完成,然后站起身,将位置让给了凌寒溢与二王妃。
凌寒溢与二王妃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上香,祭拜,叩头,作为凌寒浚的妻子,二王妃免不了的哭喊了几声,而后渐渐止住,抹着眼泪站起了身,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