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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忙跪着讨饶,徐三爷只说了句,“下次小心些”,便转身推开了房门。
项詅坐等了近半个时辰也不见凤莱人影,想着还是先走了,再着人去向他告罪。
起身拿了披风抬手正要系上,雅间房门被人推开,项詅想着,这个凤莱,人准备走了他倒是来了,便朝进来的人说了句“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可走了,改天再约吧”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陌生的男声“走?走哪里去”,项詅这才惊起抬头瞧着进门来的男人,浓黑的眉毛,笔直高挺的鼻梁,冷峻的脸上满是冰霜,眼儿眯着,项詅心想这谁啊,不认识,想来是走错了吧。
项詅说了句“公子,你走错了吧,我等的人没来,自然是回家去”,说完也不理来人伸手就要去拉门,只觉一阵凉风袭来,腰上便多了一只手臂,项詅惊呼一声,正想唤心兰,便被捂上嘴唇。
自觉呜呜的喊不出声,项詅这下终于明白自己遇上麻烦了,挣扎了几下见没有效果,便静下心来,可谁知她想谈判,身后的男人可没有这打算,后背陷入一个冷硬的怀里,耳边传来的热气弄得她想杀人,项詅双手奋力想掰开捂住她的手,心里一着急眼泪便跟着下来了。
身后的人似也感觉到不对劲,附着她耳边说道,“你别出声,我就放开”,项詅听他这样说自是点头。
男人放开捂着她的手,项詅忙要掰开搂着她的胳膊,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间项詅被男人抱到怀中,混乱中她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俩人都愣住了。
项詅先反应过来忙出声道,“你放开,你真的认错人了,再不放开我可喊人了”,见男子没出声以为他答应了,便出声“心兰、、、”,瞬间嘴唇便被封住,这下真的惹着项詅,像是猫儿炸毛了一样。
两人撕扯间项詅的披风被扯落,接着是她頸间的盘扣,珍珠盘扣滴溜的在地上乱串,项詅只觉自己进了内间被压在平日里给客人歇息的软榻上,身下是男人的披风,项詅绝望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泪眼朦胧间,像是晨时的露珠,晶莹剔透间让人看着心里软成一摊水,男人闭了眼将唇划过项詅的唇角、尖尖的下巴、、、项詅的手被拉起固定在头顶,月光下媚骨百生。
男人眯了眯眼,沉重的呼吸显露了他的心思,项詅似是哀求似是自语“不、不、、、”,男人指尖抚过项詅的脑后,一刺痛传来,项詅发现自己被点了哑穴,再出不了声,瞬间衣裳尽落,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覆盖下来,陌生的触感让项詅用力挣出右手来,手腕上的八圈细银环碰得一阵声响,男人此时早已不管不顾放开她双手,项詅抬手想推开他举到半途无力的捶落在软榻上。
她连喊叫的权利都没有,只抬眼看着软榻上方那盏灰白琉璃灯,项詅想到了死。项绍云还那么小,他已经没有了双亲,再没有了自己,他该怎么办。
男人感觉到她的沉默抬身往更深里去,疼得项詅一阵战栗,他伸手将项詅搂进怀里,像是拥有了这世间的珍宝,又似乎是一样东西失而复得,将额头抵着她的,汗水融合在一处,她从他眼中看出似乎有东西变了,不全是渴求,还有项詅看不懂的,但又似错觉,一声闷吼之后,项詅满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她想错了,一次又一次项詅都以为自己没有了知觉。
相遇楼里再没有人声,男人起身靠在软榻边上,看她紧闭着双眼,轻轻放她平躺,扯上身下的披风下摆盖在她身上,自己下了榻穿衣裳,扣上玉腰带,待看项詅的衣物随意的耷拉在四处,男人嘴角布满了满足的笑,拾起项詅的衣物放到她顺手可得的地方,便拉开门。
门前相遇楼的掌柜正焦急的走动,看他出来便道,“三爷,错了,错了,您弄错了”。
徐三爷看他说这话脸上又布满了冷霜,“错什么,没错”。
话音刚落一声惨然的呼声“姑娘”,徐三爷这才看到背着相遇楼掌柜站的丫鬟,三人看着后徐三爷一会儿出来的女子,女子紧着紫色披风木然的走了出来,那丫鬟应该就是她嘴里喊的‘心兰’,心兰急步上前扶着项詅,项詅只朝她摇摇头示意她别出声。
两人路过相遇楼掌柜面前时,项詅哑声说了一句,“庞掌柜的生意做得不好,该回家荣养了”,说完两主仆下了楼,出了大门上了项家的马车。
庞掌柜脸色惨白的看向徐三爷,“三爷,您真的弄错了,这隔间才有您要的人”,徐三爷看着庞掌柜沮丧的脸不由得脸上带了笑出来,自个转身回了雅间,再出来时手里多了自个儿的披风,丢给他一锭银子“明儿着人送一万两银票来,你回家荣养吧”,说完下了楼,出门牵过小厮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正文 第十一章、似怨
项家的马车直接进了二门,在林湘园门口停了,项詅推开心兰的手,“备水”说完也不理众人自己快步进了内室。
周妈妈疑惑的看了心兰一眼,心兰只低着头,亦不说话,进了侧间给项詅备水,不一会儿两个婆子抬了与人相高的木桶进了内室的后罩房,项詅挥手让她们都下去,只留了心兰。
心兰跪在她面前“姑娘,怎么办,姑娘,对不起,奴婢没用、、、”项詅隔着轻纱问心兰,“说说吧,怎么回事”,跨身进浴桶时牵扯出下身的疼痛,心里咬牙恨极,埋身进水里,总算是减缓了些。
“回姑娘的话,奴婢得了姑娘指示就去了黄记,但里面的管事说凤公子不在商行,让奴婢在商行里等候,奴婢等了三刻多钟不见凤公子,放心不下姑娘就紧着回了相遇楼,谁知,谁知待奴婢回到时,就被庞掌柜拦下,说要是为了姑娘的清誉就不要吵闹,姑娘,奴婢该死,您罚奴婢吧”。
听着心兰心碎的哭声,项詅闭了眼,说了句,“不怪你,阴差阳错的,下去收拾好今儿晚上陪我睡里间吧”。项詅不让她离开自是为了以防她想不开,身边的人再也经不起任何折损,一家子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于此时刻徐府西苑中,徐三爷正烦恼的按着自己的脑门,文尚见自家主子回来后便躺在床上没动,这会儿又做出这样反常的举动来,担心的偷瞄了他好几眼,徐三爷见他如此更是烦躁,“去,给爷备水”,说完翻身继续郁闷。
鼻间全是女子的馨香挥之不去,细下又不属于任何熏香,只属于她的味道,其实在才进雅间房门时就已经看出她不是,但就是忍不住要继续,看着她烟雨般的眼眸,有种熟悉感,恍然间便想起她是谁,徐三爷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自己其实一直在找那双水雾朦胧的桃花眼,三年了,不得不感谢上天给了他这次机会。
手里握着六颗珍珠盘扣,徐三爷快速的洗漱,心里盘算着明日就去与老太君说去。
第二日才丑时末西苑就灯火通明,徐三爷早早便等在晖立院徐家老太君的花厅里,晖立院一众媳妇丫鬟婆子看着反常的徐家三爷,没人敢出声,谁不知道这位爷是个反复无常的主,弄不好一杯热茶过来,受罪的还是自个。
徐老太君直到寅时末才起身,身边的媳妇子忙上前伺候,向老太君禀报徐三爷已等了一个多时辰,老太君诧异的问出什么事了。媳妇子摇头说不知,徐老太君忙唤了徐三爷进了内室。
徐三爷看见老太君便变了个人似的,挥手让身边的人退下,挨着老太君悄声说道“祖母,孙儿看上一个姑娘,您得帮我”。
“那是好事啊”,老太君盼着他娶妻生子,盼了多少年,如今有他看上的姑娘怎不是好事,但看着徐三爷的样子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说吧怎么回事?”
“祖母,昨儿晚上孙儿强、了、、、、”。
“什么、、”,老太君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孙子从小在她身边长大,是个什么性子她清楚得很,外人看着都以为他是个富贵人家的纨绔,家里的混世魔王,就是他娘也这样以为他,但只有老太君自己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老太君只想知道他有什么缘由,若非是真的喜欢,他亦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徐三爷看着老太君并没有责怪,便又说道“祖母,孙儿是真的喜欢她,三年前就喜欢了,真的,您想啊,孙儿这么久不娶妻,是为了什么,就因为找不到她这样的”,话说完,声音略低些嘀咕道:“您也不想想你们给选的都是些什么闺秀啊,歪瓜裂枣的,那些都不是孙儿喜欢的,孙儿只要她,祖母您要帮孙儿”,说完摇着徐老太君胳膊。
老太君便问道“事情怕是不会那么简单了,你说你怎么这样冲动”,老太君无奈的问“谁家闺秀啊?”
徐三爷见此忙道“项家,左巷胡同的项家”。
“可那是商人之家啊,更况且你说的那个姑娘是不是现在项家当家的六姑娘?”。
“是、是、是,就是她,祖母怎知”。
“邹夫人带她去永安侯宴席上见过,唉”,老太君叹了口气,“是个顶好的姑娘,这样的模样难怪你会看上,可是她无父母兄弟,又是商女,还拖着个未成年的侄儿,、、”。
“祖母,难道您也看中这些?”。
“可难过的是你老子娘那关呐”老太君拍拍他的手。
徐三爷忙道“反正孙儿只要她,若不然什么闺秀千金都不要再拿给孙儿看了,孙儿全给她们没脸,祖母您想啊,她没有父母兄弟日后跟了孙儿,不知道得多听话呢,祖母要是办成了,您就瞧着吧,再给您添几个曾孙曾孙女,您看好吗?”。
老太君看他这个样子,看笑话似的说“祖母看你是想得太好,等着吧,莽撞成这样,有你苦头吃,我冷眼瞧着项家那丫头可不是任你搓圆搓扁的主,能从那么大的变故中把项家安稳下来的人,不是你认为的闺阁女子啊”。
徐三爷看老太君说得邪乎,立马不愿意了,“祖母,有您这样打击人的,孙儿我就那么不中用?”
老太君笑了一声“我老咯,管不了你,不过看你受点挫倒是乐见的”徐三爷满脸不相信。
“好了,今儿我就帮你一把,去一趟邹府,如今也就这位邹老夫人的话或许有用,你也不要心急,这几天你给我消停些,等看邹府的回音吧”说完推开徐三爷叫人进来服侍,不一会儿徐家小辈们来请安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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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徐三爷哦、、、、等着看吧,
正文 第十二章、上门
项詅睁眼时,微微听见外间有人声,看看沙漏,有些晚了,拉开床帷往外喊了声“心兰”。
心兰带着小丫头端了浴洗的东西进了里间,项詅看她红肿的眼睛,心里叹口气,终究是没说什么。
起身时,项詅只觉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疼得直哆嗦,靠在床头定了定神,有了些力气,这才下了床穿衣套鞋袜。
白色里衣套上才做的白蓝相间碎花裙子,裙摆绣着玉兰,腰带上是纯色黄玉,今儿是外掌柜交账的日子,让梳头的丫头簪了根缵花金簪子,身上没有多余的饰物,只在手腕上套了八圈银环。
梳洗完毕便问道“大少爷去学堂了吗?”
“回姑娘话,大少爷早两刻来问安,见您没起就先去学堂”,项詅点头明了。
吃过早膳,王家媳妇来报,管事们都在中堂等候,待到了中堂,项家商行的十八位掌柜齐齐起身问好,项詅点头示意众人坐下,自己走到中堂的书案前,敛敛神色,“诸位掌柜辛苦,今儿交账,算清楚上月的账目,明儿再清年账,待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