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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色了!”苏苏对她的指控,强烈抗议。
“你还说。你每次看见那朱明溪不都心跳加速。还不是因为他好看。所谓色欲最初地来历。就是对色地欲望。色。在色即是空里。不就是表象地意思?哎呀……我真是一只有文化地妖精哪。”夜熙蕾开始陷入自我陶醉。还在阳光下转了个圈。再次恢复叉腰地姿势。“反正朱明溪长相俊美。就是他地表象。就是他地色。你对朱明溪还没色欲?”
“我……我不是!你听我解释。”
“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都感觉到你地心虚了。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不好意思地。别说了。别说了。我还要去看百里容地后背呢。你到时可是自觉闭眼啊。”
耳朵里不再传来苏苏地声音。但是夜熙蕾感觉到了一股弱弱地怒气。她嘿嘿一笑。提起水桶就往百里容地房间里闯。
百里容此番又是脱衣脱到一半。他眉角抽了抽。无奈地叹了一声。想开口说话时。身后已经传来某人积极地声音:“百里容。我帮你脱衣服吧。”
然后。就传来“啪啪啪啪”欢快地脚步声。百里容忍不住说:“小蕾。你还是做一只雄狐狸吧。”
“雄狐狸?”夜熙蕾的双手已经放在了百里容的衣结上,狐疑地反问他,“雄狐狸又不能喜欢雄狐狸,我才不要咧,我喜欢男人,又不喜欢女人。”
她的话,让百里容哭笑不得,又露出了想撞墙的表情,可是最后,他的脸上转为淡笑,放松了身体,任由夜熙蕾为他脱衣。
百里容从领口到腰间,从外到内的衣结又多又繁琐,夜熙蕾很快就失去了一个一个解开的耐性,她急急地拉了拉百里容的衣结,怔了怔,自己怎么跟那些猴急的男人一样。心跳有些加快,脸也红了一分。这还是她初到人间第一次脸红。
原本如果百里容斥责斥责她,她也不会感觉到尴尬,如今百里容安静了,她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好像挺欠骂的。
这一走神,她把一个好好的活结扯成了死结,她气呼呼地撅撅嘴,雷公性子一上来,她就转到百里容的身后,也不管那些衣结,就直接将百里容所有的衣服从上往下拉。
“撕拉。”百里容的脸开始发黑。
而与此同时,一副巨大的青黑的图纹映入她的眼帘,赫然间,她的视线被图案中一个怪兽的脸,给牢牢抓住。她怔住了,她的眸子开始收缩,与图案中的怪兽双眼对视,忽然,她的眸中出现了一丝恐惧。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怪兽,独角,脸如羊,但神似龙,尤其那双眼睛,分外有神,注视久了,竟如真的一般。
夜熙蕾抽了口冷气,她竟然有种被画中怪兽看穿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对着一面照妖镜,将自己从内而外地,照得清澈透明。
“你看够了没有!”百里容的厉喝在房内响起,他纵容她,但并不表示对她所有的行为都会宽容。
“别动!”夜熙蕾扶住了他的腰,脸几乎贴到他的背上,眼睛又变成了斗鸡眼。
“夜熙蕾!”
“百里容,你背后的到底什么玩意?”夜熙蕾搜肠刮肚,也没和自己见过的妖魔鬼怪对应起来。
“我的背后有东西?”百里容侧下脸,长发和覆眼的发带随着他的侧脸滑落到他裸露的肩膀。
从百里容的身后,摸着下巴走出了夜熙蕾:“是啊,好大一副图,看样子像封印啊,你不知道?”
百里容倏地仰脸,双目正对前方,似是受到了巨大启发,红唇微张,神情凝滞。
夜熙蕾有些不甘心地再次绕到百里容的背后,细细观瞧整幅图,那青黑的图占据了百里容整个背面,夜熙蕾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封印,通常在妖界,封印的大小与封印的妖力的强弱成正比。
例如蛇妖凶猛,界王将其法力封印,他的身上就会有一条蛇的图腾,直到他悔过,界王才会重新释放他的力量。
还有自我封印的,这类一般是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实力,例如喜欢装的神族。
封印种类千千万,但大多都为封其巨大的力量。
百里容的图案奇特在于,它不仅仅由一只怪兽构成,而且,还有四把锋利的宝剑,那四把剑背在怪兽的身上,异常威武。若是常人,见此图案定会被图中怪兽的气势所威慑。
夜熙蕾在初看时,心里也有丝惧怕。
“撕拉!”忽然,百里容撕去了衣衫,侧首向后,沉声说道:“画出来!”
“啊?”夜熙蕾有些惊讶地仰脸,正对百里容向后倾斜的侧脸,立刻,她感觉到了一种在百里容身上从未有过的煞气。
自从她认识百里容以来,他虽然淡漠,但却亲和;虽然神秘,但却真实。他总是一副置身事外的从容淡定,任何事都不会激起他心湖的半丝涟漪。
可是此时的他,却让夜熙蕾陌生,甚至,有些害怕。
“扶我去书桌。”百里容从身后拉出夜熙蕾,她想抽回手:“我看……还是算了吧。”她不知道让百里容知道身后的图案究竟是对是错。
在《法》——《容器卷》里,就有记载,封印妖魔的容器不仅仅局限于器物,甚至是可以人身。
所以她犹豫了,她喜欢以前那个淡淡的,像闲云野鹤一般的百里容,而不是现在这个,对着她下命令,有些粗暴的他。
“小蕾,帮帮我。”忽的,百里容有些颤抖的声音而来,他的神情布满了哀伤,“我只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
这句话,像是一只手,捏紧了夜熙蕾的心脏,从未有过的揪心的痛,让夜熙蕾犹豫。她低头思索片刻,双眉紧拧,咬紧下唇。忽的,她扶住百里容,走向书桌边,百里容匆匆摸向纸筒,从里面取出一张画纸,铺在了面前。
他要知道,他的背后,究竟隐藏了怎样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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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野兽与剑
阳光从窗外而入,洒在百里容的书桌上,精美的雕花书桌摆放着文房四宝。夜熙蕾从一只雕有松柏的竹木笔筒内,取出一支羊毫,微沾墨汁。
她看着白色的宣纸,发愣了一会,然后挽起衣袖,落笔,停顿,再落笔,再停顿,她的脸开始发红,拿着笔对百里容委屈地说道:“我……不会画画……”她没有说谎,除了术数,她琴棋书画也很差。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百里容,似乎怕他取笑。但是,百里容却从夜熙蕾手中接过笔,安慰地拍拍她的小脑袋:“我来吧,你到我的背后描摹。”
“描摹!我会。”夜熙蕾立刻转移到了百里容的背后,可是对着他的后背,她又开始脸红了,这可是苏苏的身体,用她的手指去摸,多不好。她随便看了看身边,看到画桶里的鸡毛掸子,她笑了。
鸡毛掸子反握在手,她对着百里容喊了一声:“开始了。”
百里容脸将长发全部盘起,随手用手中的羊毫笔固定,露出了整个后背,再从笔筒里摸出几支,摸到狼豪后,才朝夜熙蕾的方向点了点头。
望着整个背面的图,夜熙蕾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她皱起了俏丽的小脸:“可是……从哪里开始?”
“就从中心开始。”百里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丈量画纸,然后提笔放在了中心的位置。
中心……夜熙蕾看到了那双猛兽的眼睛,那是她最不敢面对的,她毫无形象地蹲在百里容身后的雕花椅上,正对猛兽,她眼睛眯了眯,对着猛兽忽然大眼一瞪,好像在说谁怕谁!于是,就用鸡毛掸子的尾端戳了上去。
鸡毛掸子的尾端有些毛糙,这一戳,使百里容身体微收,背部的肌肉随即也收缩了一下,他皱了皱眉:“小蕾,你用什么东西描摹?”
“鸡毛掸子。”
“……”黑线开始挂落。
“怎么了?”
“没什么。开始吧。”
“哦。”
鸡毛掸子开始描绘那怪兽地眼睛。细长地眼线。锐利地眼神似剑。如同能刺穿你地身体。瞬间取你性命。妙杀于无形之中。但是。对视长久后。却透出了一种别样地温柔。那是隐藏在冷漠。残暴。嗜血后地温柔。在夜熙蕾细致描绘时。才从那双眼睛深处。一点一点流淌出来。连绵不绝。
这种温柔包裹了她。这特殊地温柔感染了她。让她为这深藏地情感而感动。就像猛兽在屠戮之后。却异常温顺地躺在她地身边。从她地身上渴求爱地温暖。让她心疼。
与此同时,百里容已经在洁白的画卷上画出了这双眼睛,他的手与夜熙蕾的描摹竟是同步,若是让人看见,定会惊讶于他这神奇的才能。
他将夜熙蕾的动作溶入心中,然后由心所画。这之间没有丝毫延迟,可见他的心思敏捷,缜密精准。
接着,他随着夜熙蕾的动作,画出了怪兽的身体,脸,甚至是怪兽脸上纤细柔软的毛发,当他画完怪兽头上的独角时,他惊呼出口:“白泽!”
“什么?”夜熙蕾从百里容背后探出脑袋,百里容神情微变,依旧面对画纸,恢复以往的平淡,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柔声道:“没什么,小蕾,继续。”
夜熙蕾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百里容面前的画纸,淡淡地说了一声:“哦。”便再次回到原位。她看着百里容后背上的四把剑许久,这四把剑,她认识,只是不解,这四把传说中的神剑,为何会出现在百里容的身后?
难道,这整幅图不是封印,而是藏宝图?一副找寻这四把神剑的地图?第二次神魔大战后,这四把神剑便消失无踪。
“怎么了?”前面传来百里容轻轻的询问,她扬起了笑:“没什么。我们继续。”
书房再次回到安静,夜熙蕾用鸡毛掸子开始描绘那四把传说中的神剑:诛仙剑、戮仙剑、陷仙剑和绝仙剑。
窗外麻雀叽喳,吵闹不休,夜熙蕾画到一半,注意力被麻雀的叫声吸引,她的眼中划过一抹惊讶,神情里多了一分生气。
“小蕾!不要开小差!”百里容沉沉的声音将夜熙蕾分散的注意力拉回,她做了个鬼脸,开始一边描摹那四把剑,一边束着耳朵听八卦。
麻雀,是鸟类中最八卦的。因为它数量多,繁衍快,适应能力强,所以无处不有它们的身影,自然而然,它们也是获得消息最多,最快的。
四剑在百里容的画纸上渐渐形成,他握住毛笔的手越来越紧,紧到露出了他那青白的骨节,落笔时,竟是不像方才顺畅,而是有些颤抖。
四把神剑分别位于怪兽的左右,怪兽的尾巴高高扬起,利爪向前,几欲从画中跳脱出来,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他停下了笔,面朝画卷,即使他的双眼无法目视,这幅图也已经刻在了他的心底。当听到身后的动静时,他的面容立时转为疑惑,似是不知画上究竟画了什么。
“哇——一模一样!”夜熙蕾惊讶地拿起画卷,和百里容背后的图比较,眼睛越瞪越大,“简直就是拓印的,百里容,你居然还会画画!”
百里容侧了侧首,转向夜熙蕾,淡笑道:“略懂。”
夜熙蕾看着画,眼角瞥向百里容:“那你知不知道这画上是什么?”
百里容皱眉:“不知,小蕾可知道?”他却是反问。
夜熙蕾撇撇嘴:“我哪里知道,我很早就被关入冷宫,大字都不识几个。”她说完,随手将画卷扔回书桌,双手背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