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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无津疯狂的占有着她,不给她一点儿喘息的时间,好像急需证明她的存在一般。
这是齐雨洛一次体验到男人的强势,以往他都温柔以待,此时男人的霸道让她有些吃不消。
她甚至怀疑,司马无津是不是利用温柔陷阱将她哄骗到手,然后才开始显露他的强势。
桌上的大红蜡烛燃烧的烛火发出“啪啪”的声音,为这对新婚的男女配乐。
而男人不知疲倦的索要,让齐雨洛吃不消的晕了过去。
昏迷之前,齐雨洛唯一的想法就是,司马无津是混蛋,惯用猪吃老虎的计谋,自己千防万防还是着了他的道。
只是她的昏睡一点儿也没有引起身上的男人怜惜,仍然不知疲倦的耕耘,像是要把有生之年的精力全部发泄出来一般。
当月光收敛光华,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男人终于恢复理智,翻身搂着她睡去。
齐雨洛一觉睡到第二天正午,若不是肚子饿得呱呱叫,她想她一定会睡到第三天早上。
一动才发现自己身上不对劲,不说全身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就是自己的下身也疼得龇牙咧嘴,更加别说还能感觉到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司马无津!老娘和你誓不两立!”
刚刚进门来准备叫她起床用膳的司马无津就听到她的咒骂,不以为意的挑眉,然后道:“我们早就誓不两立了!”
说着就将她从床上抱起,替她更衣穿鞋,司马无津好像非常喜欢这样的事情一般,从第一次做得慌乱到现在的得心应手。
齐雨洛虽然不满他昨晚的闹腾,但是看见高贵如他也能低下头来为她做这些琐事,心里蔓上一股甜意。
一番打理才抱着她去饭厅用膳自然不提,两人甜甜蜜蜜的度过了新婚的第一天。
傍晚,齐雨洛躺在他的怀里道:“回来也有些天了,我们是不是该动手了!”
“就先从秦家动手吧!他们当年对你下药,这仇肯定要报!”虽然秦润通老贼算得上两人的媒人,但是也不能因为结果不错就将他的罪恶给抹掉!
“秦家很简单,只要放出秦家钱庄没有多少存银就可以将他挤掉。”
只是秦家没落了,那么京城的局势不就打破了吗?这也是齐雨洛迟迟不动手的原因。
看明白她的担心,司马无津道:“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别忘了你的背后还有本王呢!”
秦家倒了,齐王府也没什么必要留下了,那样就可以将蘅芜院的那个恶心的女人解决掉!别以为那天她想要给洛儿找麻烦的事情本王不知道,只是不想在成亲之前动手给自己找不快罢了。
而司马无涵更是该给他点儿颜色瞧瞧了,别以为有点儿江湖势力就以为那个位置必然是他的。
司马无津第一次在齐雨洛面前露出嗜血的面目,让齐雨洛有些不适应。
看她有些惧怕的模样,司马无津轻声的安抚,“别怕!本王是你的夫,永远不会伤害你!”
齐雨洛知道司马无津不若他表现出来的懦弱无害,而且这些都不是他心甘情愿的,而是被逼无奈,又怎能去苛责他呢?
抚上他的眉眼,“我知道你是不得已的,而且你也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们母子。”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却让司马无津从害怕到眉开眼笑,“嗯!”
虽然只有一个字却表达了全部的意思,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发间,“还是洛儿最懂我!”
“我们不能直接的和那几方势力对上,得想一点儿借刀杀人的办法!虽然咱们虽然不惧也不能把我们的势力给暴露了啊?”齐雨洛扭头皱眉的道。
司马无津伸手将她皱在一起的眉抚平,自信非常的道:“你夫君我伪装这么多年难道是吃素的?你就瞧好了吧!”
说着还趁机在她的脸上啄了几口,“你只要乖乖的侍候好你夫君我就好了,至于那些找死的人,肯定不会放过!”
齐雨洛撒娇卖萌,割地赔款,许下无数的条件后,司马无津只是说马上就要将秦家给搞垮,然后嫁祸给齐王府。至于具体过程,那个死男人咬死不说,这让齐雨洛咬牙切齿,转头装作赌气不理他。
男人有时候总是非常的厚脸皮,一方面致力于惹急心爱的女人,看着她在一旁生气发怒,欣赏她的表情,一方面又恬不知耻的凑上来,不停的讨要关心。
就如此刻的司马无津一般,将齐雨洛惹得背对着他,却不急于讨好,而是从背后开始轻吻她的头发,双手不安份的游走在她的肌肤上。
灼热的呼吸在耳边萦绕,舌尖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本王拿自己给你赔礼怎么样?”
说着就将她抱到床上,然后退到。
“司马无津,你就是个色狼!”齐雨洛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这个无下限的男人了。
“呜呜”明明是在讨论很正经的事情,为何最后结果成了这样?
齐雨洛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珍爱生命,远离男人。
从此开启了齐雨洛一见到司马无津就远远逃开的时代,也开启了司马无津一见到她就开始追逐的游戏,并且乐此不疲。
黎明如期而至,朝阳火红的照射大地,预示着难得的一个艳阳天,只是很少有人知道绚烂的朝阳开启的不是美好的生活,而是恶魔的来犯。
这一天,郑云翰罕见的没有和齐子绘分庭抗礼,让刚刚接手朝政的司马无涵有些不适应。
毕竟两人的口水仗从他摄政开始就没有停止过,然而不等他多想,郑老宰相就对着司马无津道:“九王爷你可要给蓝宇的百姓做主啊!”
说着就开始涕泗横流的道:“老臣昨夜三更被人吵醒,以为是什么小事,结果来人却说秦家的润通钱庄被人给搬空了!”说完又泣不成音的跪地不起,仿佛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一般。
本就年老的郑云翰,一下子更加苍老了,似乎这个忠心耿耿的老丞相随时都要仙逝一般。
郑云翰进京一年多,虽然和齐子绘打了很久的口水战,不过为人还是非常不错的,至少比时下拉帮结派的臣子更加的靠谱。
虽然他针对齐子绘,但是不得不说他提出来的很多事情都是为这个国家,为百姓谋福利的。
而且郑云翰非常会为人,从来不会得罪哪一方皇子的势力,却是实实在在的保皇派,所以各方势力才接纳了这位后来参合进来的老丞相。
只是今天他提出来的事情却是大麻烦,处理不好不说司马无涵这个摄政的王爷会处于危险境地,就是整个蓝宇也可能被百姓揭竿而起。
尤其是在现在各地土地被几个皇子占据,饥荒遍地饿殍千里的危机时刻,一个处理不好,估计蓝宇就会成为历史,被洪荒给冲刷得干干净净。
坐在上面的司马无涵听到郑云翰的话,眼睛的瞳孔不自然的放大,“休得胡言!”他企图用这种方法将流言强制的压下。
只是无风不起浪,没有事实的依据估计郑云翰也不敢拿倒朝堂上来说!
在场的各位大臣哪位不是人精?他刚刚一开口,其中的用意早就明晰了。
至于另一个摄政的王爷司马无津,人家本来就只管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说,而且此时的司马无津还在新婚的假期之中,更是不会对这件事有什么关联!
这就是司马无津的高明之处,一开始就将津王府给摘除了出去,别人就算怀疑也拿不出证据!
只是司马无津多年来的懦弱王爷以及与世无争深入人心,谁又会去怀疑此时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津王爷呢?
司马无涵执掌朝政以来遇到的第一件大事就是经济的危机,而各位大臣想的却是下朝就去拿银票兑银子回家存起来。
美人在怀,朝中的事情又不需要操心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发展,在家过着糜烂的生活。
而司马无涵却因为挤兑一事大伤脑筋,想着把朝中的重臣扣押在大殿之上,不让消息传出去,只是他如今只是代为执掌朝政,名不正言不顺,谁会将他一个小小的王爷放在眼里?
何况还有一直想要抓他把柄的几个皇子,司马无清给后面的司马无涤示意,司马无涤上前道:“九弟,现在是不是要想办法防止那些百姓一拥而上的兑换银子啊?”
众臣点头附和,司马无涵觉得现在自己上上不上下不下的,想要将人都扣下却没有兵权,若是将江湖势力暴露那么自己就离死不远了。
而若是将这些大臣放回去了,那么秦家的钱庄就只有等着被踏破吧!
司马无涵第一次憎恨自己坐在这个位置,若今天坐在这里的还有司马无津那么自己也可以一推六二五,将自己置身事外了。
只是事情为何这么巧,刚刚在司马无津不在的时候发出这样的谣言?
谣言!对啊!自己直接将这事归为谣言,那么谁还能将责任归在自己身上?
紧握椅子的手,稍微的松开了一些,司马无涵才无意的问道:“郑丞相这么说,难道是听到了什么谣言吗?”
坐在龙椅的旁边,司马无涵能够将底下这些人的表情收入眼底,所以这些人想什么都能清楚的知道。
这个位置就是好,只是哪一天自己才能名正言顺的坐到真正的龙椅上,而不是坐在龙椅的旁边?
司马无涵的眼光瞟了一眼旁边的龙椅,然后很快的将自己的表情收敛。
“哎,丞相也是老翰林了,应该知道那些百姓听一就是二的性格,这要是弄不好会出大事的?而你这第一个传出此言的会是什么结果,本王相信你弄得清楚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
☆、第一百一十四章
对于司马无涵的要挟,郑云翰只是晃了一下眼睛就不说话了。
其余的人都当作笑话一般的看着两人别有用意的对话,希望从中得到利益。
郑云翰当然知道司马无涵话里的意思就是想让他接一句“搞错了”,但是自己已经跳出来指出这件事了,就不能因为一句话退缩。
有些事一旦开口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何况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必须逆难而上,否则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郑云翰如同听不懂一般的道:“哎,本相也希望搞错了,实在是事实如此啊!”
又是一声叹息,“可是就是因为事情太过重要,本相一夜没睡,才搞清秦家的钱庄已经被清空有一段时间了!”
“哎,本相知道的第一时间也震惊了,能够将秦家给搬空还不露声色,恐怕也不是个小角色,所以才在朝堂上提出来!”郑云翰觉得自己非常的无能,一时间被打击到了。
说着就颓废的想要倒下,只是齐子绘怎么会放过这么好将郑云翰打落泥尘的机会?
“九王爷,既然郑丞相提出这么大一件事,那么就交给郑丞相来解决吧!老臣相信郑老有能力很好的解决这件事!”
齐子绘不介意口头上让郑云翰风光一把,实际却是在给对方找事。
众人都知道这是烫手的山芋,一个不好是会全家都折进去的,所以都推却。
郑云翰纵横官场几十年怎么会轻易的就被这些人给绕了进去,虽然这件事的计划本来就是要自己来引导,但要是没有旁人在一边看着,指不定最后还成了自己冤枉陷害别人呢!
虽然这件事一开始都是要祸水东引,但是有个强有力的证人不是将事情进行的更加自然吗?何况到时候还能让天下人觉得自己是个清正廉洁的官员,自己更加能够干干净净的离开这个权利中心。
郑云翰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道:“老夫年纪大了,精力有所不够,要不九王爷在派一个得力之人和本王一起侦破此案?最好还是派刑部之人来协助,毕竟这关系到案情的推演。”
郑云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