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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让她心惊胆战,瑟瑟发抖。
他不是开玩笑,他是说真的!
这局势,已经没有办法控制,不能再耗下去了。
男子身上那骇人的气势,危险的气息,令得她脑中一片空白,无计可施,如今能做的,只能是不顾颜面,破釜沉舟了!
小手颤抖着,便是去拉颈上的银链,若尘……
银哨送到唇边,尚未来得及吹奏,已被一只大手狠狠扯了过去!
“想搬救兵,是吗?你是想谁来救你,是莫若尘,还是风御庭……”咆哮着,将少年颈上的银链一把扯断,随手抛出窗外去,再一个回身,双手用力握住她的肩膀,那逛乱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肩胛骨,原本幽深的眼眸,已经是快要喷出火来:“子非,你别想离开朕!永远都别想!”
昔日温润如水的男子,如今却是形同恶魔!
少年双手撑在榻上,紧握双唇,看着那一分一分靠近的明黄蟒袍,如火般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上,泪眼间,不住摇头,绝然喊道:“士可杀不可辱!皇上,请考虑清楚,倘若真要如此羞辱臣,臣情愿一死,绝不苟且偷生!”
“是生是死,朕都会陪着你!”大手从她腋下伸过去,将少年的身子翻转过来。
“皇上,不要!啊——”慕容襄一声惊呼,只觉得后背一凉,外衫已被他从领处撕裂到了腰际,露出一大片晶莹如玉的柔腻肌肤。
“这个……是什么……”他的大手,扯住那紧紧缠绕的布带,手指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子非,你告诉朕,这是什么?是什么?”
“皇上,臣……”被他压制在榻上,全然不能动弹,整个后背都是暴露在空气之中,她的秘密,已经一览无遗,泪水,却是瞬间湿透了枕被。
女扮男装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彷徨过,那种恐怖与无力,深入骨髓,无法移除。
“哈哈,朕真是个傻子,这么多年,被你这般随心所欲,玩弄于股掌之间!你说你要正常的情感,你说你喜欢女子,你说你不喜欢男人,你说什么,朕都相信,朕不敢靠近你,不敢抱你,不敢亲你,只能远远望着你……”
“……就是刚才,朕都在想,一定是弄错了,朕的子非,明明知道朕这十余年的倾心相恋,怎么忍心这样欺骗朕,让朕一个人伤心,一个人难过!你说,怎么忍心!”他的声音沙哑着,仿佛侵透了天地间的苍凉与悲楚,如同尖锐的长刺,刺痛了自己,也刺痛了她的心:“真是天大的笑话,因为那所谓的性别禁忌,朕不也摸也不能碰的少年神子,竟然是一名女子!你,居然是女子!哈哈,居然是女子!”
“对不起,对不起……”不住喊着,伏在塌上,呜咽出声:“皇上,都是臣的错!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让臣穿好衣衫,再予治罪!”
“治罪?不,朕不会治你的罪,朕舍不得!”修长的手指伸到她眼前,温柔地替她擦去偲边的泪水,下一刻,纤腰一紧,整个身子被他扣在怀中,从背后紧紧抱住:“子非,朕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朕都以为再也等不到了……”
“从今之后,再也没有谁,能从朕身边把你夺走!除非朕死!”
那大手,不顾她的挣扎,不顾她的反抗,毫不迟疑地解着她的衣扣,拉扯着她胸前的布带,一心一意,要将眼前之人占为已有:“子非,朕的小子非,朕盼了那么多年,爱了那么多年的子非,现在,还为时不晚,朕要你知道,你是朕的,这辈子,永远都是朕的!”
“不要,皇上!”她的外衫里衣,几下就被他剥得干干净净,因为不住的挣扎拉扯,发髻歪斜,青丝散落,一身冰雪玉肤,带着微微的战栗,带着丝丝忿怒与羞愧,呈现在他的面前。
“子非,你真的好美……”俊目闪亮,情潮涌动,在看清那周身各处浅浅的痕迹之后,却是浑身一震,黑眸一深,哑声道:“这些……是谁人弄上去的……你告诉朕……告诉朕……”
“啊,你别看——”在那炙热的目光之下,自是羞愧难当,手忙脚乱,拉扯着身下的龙被,希望能遮盖住那未着寸缕的玉雪妖躯,不经意哦得他的问话,心中却是一动,双手扯着那被褥,瞪着一双水眸,补求地看着他:“皇上,臣已非完璧之身,不值得皇上的怜爱,请皇上放过臣……”
“你说,那个男人是谁?他是谁?朕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无法抑制的怒气,在他的胸中聚集着,终于爆发出来:“当初朕在你房中,你那般坚决,那般狠心,宁愿刺伤朕,都不愿朕跟你有所亲近,你拒绝朕,拂逆朕,却接受别的男人,这么美丽无暇的身子,竟然沾染了别人肮脏的味道,弄出如此龌龊的痕迹,你——”
大手高高扬起,一掌挥出。
慕容襄本能闭眼,只听得啪一声,脸上没有感觉到任凭痛楚。
睁眼一看,他的手掌,已是重重落在那龙塌的立柱之上,粗壮的柱子立时从中折断。
“说,他是谁?那个男人是谁?”一把掐住她纤弱的颈项,狂怒盈满双眸。
“咳咳……臣不知道……臣请求一死……”现在地霁云,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了,她怎么可能傻傻说出风御庭的名字,说他们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两情相悦,拥有彼此,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御庭,快来救救她……
不知不觉,两行珠泪落下,我见犹怜。
大手轻轻松开,滑到她的背后,温柔抚摸着,他的唇瓣,迎着那泪球,吻了上去:“别哭,子非,朕不怪你了,只要你往后好好待在朕的身边……”
“皇上,求你不要!救命!救命!救命啊——”使劲叫喊着,可是整个皇宫,都是他的天下,他的领地,没有了银哨,就算是喊破嗓子,又有谁敢来救她?
“放开,放开我,别逼我恨你——”她的声音,被吞进他的口中,盼了那么多年的亲吻,终于如愿以偿,那芳香甜美的味道,令得他尽情品尝,占有着她的柔嫩。
拼命踢打,拼命反抗,却丝毫撼动不了身上男了要她的决心。
他的唇,落在那精致的锁骨之上,咬出一处艳美的红痕,绝然出声:“你是朕的!是朕的子非!今生今世,都是朕的人……”
第三十章 金屋藏娇
已经是响午时分。
小院之中,有灿烂的阳光射进来,丝丝光线照在男子俊朗无暇的面容这上,听着身旁之人细致汇报,心思却是一阵恍惚。
襄儿,进宫有好一阵了,怎么还没回来?
“主了,城外各处落脚之处,已经布置妥当……”
“很好,你下去吧!注意小心谨慎,切勿走漏风声!”
男子摆了摆手,那禀报之人便是疾步离开。
看了看天色,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朝府门走去。
手指抚上脸颊,临别时,那个轻柔幽香的吻,似乎刚刚才印上去一般。
“等我回来……”娇弱磁性的嗓音,犹自耳畔低低响起。
唉,他真的是太纵容她了!
可是,不宠行吗?他又怎么舍得让她失望与不满?
闭上眼,唇边噙满笑意,襄儿,这所有的后路,他都已经谋划好,已经打理通畅,等她回来之后,便是可以着手实施了……
襄儿,快些回来,回来——
微风轻起,树啊随之起舞。
那丝丝缕缕的风,会将他思念,送到那个少年的身边吗?会吗……
御书房里,窗户大开着,也有微风吹拂进来,却丝毫不能给人带来清爽与惬意。
柔弱的女子,被强势的男子,死死压在身下。
“皇上,求你不要,住手!快住手!”嘶吼着,死命去掐他,去打他,可是,她那微乎其微的力气,怎么敌得过身为男子的他?
“别让我恨你,会我恨你,恨你……”
“恨就恨吧,至少你心里是有朕的……”
他的龙袍,他的内衫,已经尽数褪去,那赤裎着手臂之上,一条狰狞的疤痕,甚是醒目,却是让她在挣扎的同时,心里有着微微的怔愣。
这疤痕,便是她当年刺那一刀所留下的吗?
来不及多想,那火热的大手,已经紧紧扣住她的手臂,他的唇,落在她有胸前,她的小腹,在每一处圣地流连忘返,许久,才逐步朝下,最后,落在那幽美的身下,声音含糊响起:“子非,朕的小子非,朕爱你,那么爱你,朕的心里只有你,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听得他的话,忽然之间,升起一点希望,脑中灵光一闪。
“你爱我?是真的吗”抓了他的手,喃喃道。
“别怀疑朕对你感情,朕爱你,一直爱你,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爱我?”接爱他的话,沉声喝道:“轩辕霁云,你口口声声说怜我,爱我,保护我,便是以这样的方式吗?对我用强,便是与那下药之人,又有何区别?这样的方式,只令我深恶痛绝!这样做,即使得到我的人,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是的,用强暴的方式,象她这般心高气傲之人,宁愿死,都不会接受!
“朕不管,朕要你,就算下一刻下地狱,朕都要你……”他覆身上来,坚定的抵上她的柔软:“让朕爱你,朕会好好爱你……”
眼前的男子,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对自己,是势在必得!
尽管还在挣扎,尽管还没有放弃,冰凉的泪水却是不住滑落,绝望的感觉,从胸腔之中不断溢出,一点一点扩散,慢慢地,划蔓延至全身各处。
“不要,不要,让我死,你让我死……”
“朕爱你,朕要你,朕不会让你死,朕生死都要和你在一起……”
“太后驾到——”门口炸开一声高唱,于她,便如天簌一般。
接下来,便是一阵争执声响起:“太后,您不能进去,皇上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太后,太后——”
“混帐奴才,哀家有正事要禀告皇上!无端阻挠,想必是包藏祸心,你要造反不成?来人,给哀家拿下——”
轩辕霁云闻声皱眉,万分不舍从那赤裎美好的身子上退了下来,抓起塌上的龙袍,披在身上,大步踏了出去。
慕容襄一见他离开,赶紧翻身坐起,顾不和、得喘口气,抓起自己的衣衫,手忙脚乱,胡乱扯上,动作间,胸口急促起伏着,上气不接下气,眼泪仍是不住往下落。
门外,高勤哪里阻挡得了齐太后的汹汹气势,已经被她抢到门口,一旁的玉妃趁机用力拉开开房门。
“大胆!朕的御书房岂是你随便进出的!”轩辕霁云立在门口,龙袍随便披在身上,白皙精瘦的胸膛大半露出,十分耀眼夺目。
众人哪里见过皇帝如此衣衫不整的模样,顿时呆住不动。
“母后,请问有吗?”冷然的目光在众人面上一一扫过,声音象千年寒冰。
“哀家听说有人以议事之名,在御书房不顾廉耻,迷惑皇上,淫乱……”话声未落,已被轩辕霁云厉声打断:“谁人所说?”
“臣妾,臣妾亲耳听到……”玉妃刚一开口,便是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一片。
“滚——”轩辕霁云收回手掌,冷冷看着她:“别以为朕平时不闻不问,你就可以在宫中恃宠而骄,只手遮天!以前,是因为朕没有在乎的人,所以懒得去管,如今,朕心爱之人就在御书房中,若是吵闹到了她,不管是谁,朕都将重重责罚,六亲不认!”
“皇上——”玉妃睁大了眼,抚着脸颊,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臣妾明明看见,进了御书房的人,是那个慕容襄……”什么时候,那个少年臣子,成了他心爱之人,难道他们,他们……
轩辕霁云冷笑:“朕召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