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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请!”温柔也是豪爽得好似男子,在走过冷澈身边时,她压低了音量道,“在我的手下不允许有死人!”
“太后,您瞧这……”朝臣们很是担忧,均把目光投向了太后,均希望能太后能制止,只是太后竟是朗朗一笑,夸赞道,“白王妃倒是有不输于男子的气魄,走吧,一齐到殿前瞧了去。”
哎——!朝臣们均叹了口气,连太后都不打算制止了,看来这为史册抹黑,折煞将士之气的事是逃也逃不掉了。
“呵呵,大哥,你这王妃倒挺有意思。”玄王望着温柔的背影,轻轻笑着,“走吧大哥,我等也去瞧瞧我夷国女子的气魄。”
而冷澈,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眸光沉沉,既然她希望离开白王府,大可一走了之,又何必要救他?
他自觉她绝不会输,而她可知她今次为他出手,极可能会改变她未来的路?
心蓦然一动,怪女子也。
大殿前的广场,已有太监搬来了椅子,太后与冷浩在椅子上坐着,其他人等一字排开站在两人身后,女眷因为不宜抛头露面,故不得到广场近了看,只能站在台阶上的大殿门前远远观望。
有太监抬来了宫里所存有的长弓,供温柔与京西选择,京西挑了一把最是沉重的霸王弓,单是要拉开弓弦便不知需要多大的膂力与臂力,由此可见京西力量之惊人,而温柔盯着所有的长弓看了片刻,最后挑了一把最称手的桑木弓。
朝臣均又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哎,单就气势就输人三分。
“自古便有百步穿杨的说法,如今你我既是要比箭术,不如就效仿古人,以百步之限,在百步之外抛起空中的盔帽落地之前连续三箭射中者胜,如何?”温柔神色沉稳地指着百步之外被太监拿在手中的盔帽,道。
“好。”从未发一言的京西出声回应了。
“远来皆是客,壮士先请。”温柔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恭敬不如从命!”京西朝温柔拱手抱拳,也不推辞,一旁有太监将三支箭双手托过头顶,走到京西身侧躬身伺候着,京西往前走了两步,从太监手里拿过一支箭,放到弓弦上,而后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中将弓弦拉至行将满月,只见在旁与在百步之外的带刀侍卫同时将举起的手臂重重划下,百步之外太监手中的盔帽立刻抛了出去,京西手中的箭,与此同时离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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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在拼命地存稿,存稿,原谅十四是龟速,码文很慢……
058、胜人一筹
一切只在眨眼间,京西的三支箭已稳稳钉在盔帽上,最后只听“砰”的一声,盔帽应声而落,立刻有小太监捧起了被箭矢穿透的盔帽从百步外跑来,将盔帽呈给太后!
全场哗然,望着那被箭簇穿透的精铁盔帽,均是震惊得难以言喻,如此精湛的箭术,如此强猛的臂力,怕是整个夷国也难找出这样的人!
“壮士好箭术,温柔佩服。爱残颚疈”温柔亦是看着那被三支箭狠狠穿透了盔帽,由衷赞道。
朝臣们几乎是要捶胸顿足,这白王妃,都何时了还能说出这般夸赞人的话。
京西再朝温柔一拱手以示谦让,短小男子则是冲温柔笑得志得意满,“白王妃,该你了,请。”
温柔微微一笑,上前,同样有小太监捧了三支箭来到她身侧,温柔却是一把抓起了三支箭,在众人诧异不解的目光中,她将一支箭放在弦上,另两支箭则打横咬在嘴里,只见百步之外的侍卫划下了笔直的手臂,盔帽从太监的手中抛出——
“咻——”温柔第一支箭离弦,朝盔帽掠去,众人有的将心提到了嗓子眼,有的则是不忍再观望。
只见温柔出手的第一支箭碰到了往下坠落的盔帽底部,而由于那股猛然的摩擦力,下坠的盔帽竟被迫往上弹起!
在第一支箭离弦之后,温柔立刻满上第二只箭,而后是第三支箭,众人只见本该下坠的盔帽在空中蹦了三下,在三支箭矢稳稳扎到大理石地板的同时,盔帽应声而落,立刻有小太监将落地的盔帽捧起,再呈给太后。
众人已是瞠目结舌,不敢置信。
还不等小太监将盔帽呈上给太后,冷浩便一把拿了过去,看着只是有三处小小的摩擦痕迹而无丝毫破损的盔帽,哈哈大笑着将盔帽抛到了短小男子的手中,得意地笑着:“使者瞧瞧,我大夷女子的气魄如何?箭术如何?”
短小男子似乎不敢相信,不愿相信,捧着盔帽细细地看了又看,最后他尚存的一丝得意都荡然无存,原本的志得意满慢慢转为一脸的灰败之色,咬着牙不甘道:“白王妃箭术了得,我等甘拜下风。”
明明能击中,却又能在击中的情况下使其几乎完好无损,这样的箭法,才是最最可怕的,而京西那三箭将盔帽穿透的箭术,在这精湛的箭术面前,竟显得不过是蛮力而已。
“使臣大人过奖了。”温柔并没有任何胜者的姿态,依旧是笑得淡淡的,“温柔的箭术在大夷,也不过尔尔,若非白王爷身子抱恙,定是要强过温柔百倍,而温柔的箭术与那些征战沙场的大夷将士们相比,也只能是九牛一毛。”
前一刻还丝毫瞧不起温柔的众人,此一刻竟都是向她投来了赞赏的目光,彼有精铁长戟,我有精湛箭术,怕他何来!好!
“夷国女子箭术尚且如此了得,军中将士自然也不在话下,在下今日可谓是真正见识了大夷的箭术,佩服,佩服!”短小男子不得不服,听得温柔一席话,也不得不让他顾虑三分,若夷国将士当真人人若此,海国若想要向夷国大举进军,怕是要好好谋划了一番了。
“史官何在啊?”冷浩很是开心地叫道,温柔能胜过京西也是他意想不到的,真是走了一步险棋,而若没有冷澈,没有温柔,他自然也不会让夷国就这般输了去,如今倒是这温柔让他刮目相看。
然而在听到冷浩叫史官的时候,短小男子的脸色更难看了一分,他如何想得到他信誓旦旦的一句话,如今丢丑的竟是自己,是海国。
“臣在。”一名须发花白的老者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今日我大夷与海国比试一事,可得好好地载入史册啊!”
“老臣明白。”
“使者,这比试也比过了,不知使者还有无好点子再让朕过过眼?”冷浩笑看着一脸灰败的短小男子。
短小男子则是恭敬地一躬,道:“在下只是为夷王献礼而来,路途颠簸,已是劳累。”他虽想扳回一口气,却知道不能急在这一时。
“这么说来使者是累了,可还要留于宫中享皇宴?”一直缄口的太后开口了,面色却是有些阴沉。
“谢过太后,谢过王上,路途劳累,在下恐是无力应宴了。”
“既然如此,本宫命人送使者回驿馆。”
“谢太后。”
待得海国使者走后,整个广场爆发出了“白王妃了得”的高呼声,那些个朝臣们只恨不得温柔是个男子,将她举过头顶高高抛起。
夷国被海国压制多年,何曾如今日这般出气过,况且今日还是海国亲自上门想要找夷国的难堪,如今却是自己呛得说不出话来了,虽然海国国力为天下之首,夷国不能比之,正在的战场较量也胜不了,但是如今能在庙堂出一口气,谁人不高兴?
太后只说自己忽感不适,要回宫歇息了,临走之时瞟了温柔一眼,那眼神,有说不尽的凌厉,温柔却是淡笑着朝她微微点头回礼。
“嫂嫂,你倒是跟朕说说,你那箭术如何这般了得,真的是好好地压了压那海国小儿的锐气,是老镇国公子教你的?还是——”冷浩一脸孩子气地笑着凑到了温柔面前,调皮样地转了转乌黑的眼珠子,呵呵笑道,“还是大哥教你的?”
温柔这才好好看清了这夷国天子的面容,浓眉大眼,也生的英俊,与冷澈也有几分相似,虽然看起来依旧稚气未脱,但是温柔瞧着他含着笑意的眼,却看见了他眼中笑意之后的沉稳,不由莞尔,看来又是一个人前做戏的主。
“咳咳……”人群里响起了冷澈略显惶恐的咳嗽声,“王上,我为臣子,我王不可称臣妻为‘嫂嫂’,岂不是乱了君臣之礼。”
冷浩却是不理冷澈,依旧朝着温柔笑呵呵道:“嫂嫂,今回你于国有功,朕要赏赐,不知嫂嫂想要何赏赐?”
“多谢王上美意,只是现在臣妇未曾想到要何赏赐,先行谢过王上恩典。”既然有赏,她何必推辞,她自来就不是个喜欢推辞的人。
“既然如此,那便当是朕欠嫂嫂一个赏赐,若是嫂嫂何时想好了想要甚,只管与朕说便是。”
“多谢王上恩典。”赏赐还能留着?那便要等到适当的时间再用了,真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好了好了,都回大殿去吧,怪冷的。”冷浩搓了搓手,朝众人说到,没有丝毫帝王该有的模样。
众人转身往大殿走去,冷澈故意放缓脚步,走到了走在最后的温柔身侧。
059、友有绿衣
两袭白衣,交相辉映,竟让人有一瞬间的错觉,误以为这是一对不属于尘世的神仙眷侣。爱残颚疈
玄王回过头,瞧见的恰恰是这副情景,沉了沉眸光,转过头不再看,同众人一道往大殿去了。
“王妃箭术了得,说辞了得,佩服。”冷澈第一句话,是赞赏,这个女人,似乎总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今日的她,足以能让他确定她并非青王之人。
“王爷这可是出于真心地夸奖温柔?”温柔淡淡回道,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一掌宽的距离,“还是王爷想要向温柔道谢?”
“王妃心思聪慧,自然知道我的话是否出自真心。”冷澈说得面无表情,仿佛在说的是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一般,“至于道谢,我确实是想向王妃说声谢。”
“可温柔相信,若是王爷自己张弓射箭,更能让那夷国使臣畏惧。”
“可那也会如王妃所意料的一般,不久之后,我便只能是冷尸一具。”
“王爷倒也是知晓得清楚,所以还是守好了你这条命,不要让医者为难。”管他如何折腾,只要留着命在就行,她可没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通天本领。
若不是那师门誓言,若不是师门誓言早已成为了她的行事准则,她才无那份闲心去管他的死活,虽然会觉得世界上就这样少了一个如谪仙一般的男子有些可惜。
“医者心善,我明白了。”冷澈依旧眸光沉沉,“只是王妃不知,锋芒太露不是好事,王妃可知你今日这三箭射出,震慑的又岂非是海国使臣?”
暗潮涌动,他不曾想过需要一个从前未来都会无所交集的人相助,奈何她若是为了救他而卷了进来,他必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暗潮吞噬,毕竟他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王爷话中有话。”她当然知道锋芒太露不是好事,韬光养晦才是智者之选,然而手中病人的命就摆在面前,由不得她选,况且赴汤蹈火之事她都做过,还畏惧什么?她不信还有什么能撂得倒她的,“且既然温柔不能做到见死不救,相信王爷也会如温柔一般。”
“哦?是么?这么说来,王妃倒是了解我了?”
“因为,我相信,王爷还等着温柔来救治,自然不会对温柔见死不救,温柔说得可对?”她也隐隐察觉得到,这夷国庙堂可谓是暗云涌动,只是不知其中巨细罢了。
而这白王冷澈,定也是这暗云中的一朵,今日她为护他一命露了锋芒,被他人误以为她与他一党许是必然了,那可会就不可避免地为自己招致了灾祸。
若当初她知道救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