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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发生什么事了?”看出有些异样的好友,朗以逸拉住了想要离开的楚祈。今天早上他就感觉好像有些不安,以为只是一时的感觉,等下就会没事的,可已经过了很久了,那种不安却是越来越浓,半点消减的意思也没有,便决定出去走走,刚一出门就碰见了笙和浠他们去祈这,便跟着一起来了。
“等我回来再说。”楚祈挥开朗以逸的手,快步走去。
基于好奇和担心,朗朗以逸他们决定跟上,却不料,此行,他们将毕生不忘。
待他们跟着楚祈策马狂奔来到了湍邃湖时,发现湍邃湖的岸边围满了人。
湍邃湖的正中央,冉袅起一阵阵浓浓的黑烟,一只大船燃烧着浓烈的火,船早已沉下了一半,一半还在燃烧着,通红的大火伴着黑乌乌的浓烟冉冉上升,剩下的半身慢慢的也跟着沉入湖底,只留下吹不走的浓烟弥漫在湖面上。
“哎,怎么会着火了呢!”一围观的人说。
“是啊,刚刚还有人看到祈王妃上了船!还没有下来啊!”
“那是凶多吉少了。。。。。。。。”
“什么凶多吉少,那么大的火,就算烧不死,掉进湖里也得淹死了!”
“是啊。。。。。。。”
身后的几人把这些杂言听得一清二楚,脸色一变,楚祈忽然跃身上前想要飞去湖上,幸得阎浠和沅离笙眼明手快的捉住了他两边胳膊,制止了他的动作。
“放开我!她不可能有事的!”楚祈拼命挣扎着,不惜用内力与阎浠和沅离笙对抗,他答应过她不会让她在处于危险中的,他都还未来得及跟她说他愿意背负起这个一生的责任,她怎么可以有事,不可能的!楚祈双眼已然泛红,紧紧死盯着那船下沉的位置,仿佛想要把整个湖底都要看穿,知道找到他心中的那抹身影为止。
沅离笙和阎浠两人合着力,用内力镇着有些失去理智的楚祈,心中也是怆然一片,她,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朗以逸呆望着那片浓烟,星眸全是不可置信,他不相信,那个他日思夜想的纤影就沉入了这片湖海中,朗以逸挥袖上前,拨开人群,想要跳入湖中,沅离笙真狠不得自己有个三头六臂,松开了楚祈的手,飞身抱住了正要往湖里跳的朗以逸,怒骂着:“你们都疯了是不是?!船里的人不一定是她!就算是,也不一定会死!你们现在往下跳,是想要证明些什么,证明你们很爱她吗?!跳下去她就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吗!”因为刚刚使用过多的内力,沅离笙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拦住了死命往下跳的朗以逸。
楚祈停止了挣脱,锥心的痛万无边际的砸来,连呼吸也是无边的痛,那种与当年失去母妃时的痛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他,是他伤了他的月儿,害了他的月儿,他不该拥有这般的仁慈,他不该还惦记着那一丝丝的责任和情分,楚祈清冷如画的脸庞上全是绝望后悔的神色,沉色的眼眸紧盯着那浓烟下的湖底,他的月儿,就消失在那。。。。。。
“放开我!她还没死!她等着我们去救她!沅离笙,你放开我!”朗以逸不停地扒着沅离笙的手,脑中疯狂的早已吞噬了他的理智,她怎么可能会死?他连一次喜欢她的话都还没向她说过,忽然,朗以逸星眸迸发出火光,不知哪来的力气,猛一推开了沅离笙,转身挥拳打到了楚祈的脸上,“你不配!你不配拥有她!你不是说你会保护好她的吗?现在算什么?!她就在这冰冷的湖里!”他承认他疯了,他承认他承受不起这个不可能的消息,可它偏偏是真的。。。。。。朗以逸捂住胸口不停涌上的疼痛,气急攻心地噗地吐了口血,紧接着,晕倒了过去。
沅离笙马上扶起了朗以逸,现在到底是怎么了,湖里的那个生死未明,岸上的倒是争先恐后要去陪葬!
“备船!我要亲自去找!”楚祈抹去嘴角的血迹,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如同萧瑟的冷风,除了颤人心扉的冷外,还有丝丝刺骨的冰痛,直直侵入人心。青蓝锦袍彷如一锦黑夜即将落下帷幕般,幽沉萧冷,似是幽冷的湖底,荡着点点死亡的气息。
。。。。。。。。。。
整个祈王府都是一片死寂,他们万般敬仰喜爱的王妃不幸沉入了湍邃湖中,连尸体也打捞不了,王爷也自从王妃死后便一直未曾出过上清阁,连经常上府的严公子、沅公子、朗公子也不再来访,王爷也不让他们挂上白挂,只有皇上来过一次。
尘泠他们看着静坐在平时上弦月最爱坐的藤椅上的楚祈,风采依旧,遗世独立,此时的他更多了一分绝然,尘泠忆起她出事那天跟他说的话:倘若有一天我不在你们身边,你们也要按计划行事。她是已经预料到自己会有事的么?为何那天不让他们跟在身边呢!沉痛的内疚折磨着他的思绪,他们应该跟着她的,师傅说了,出了毒谷,她就是他们的责任,可他们居然失职了。。。。。。让她犯险了。。。。。。。
“那天我们不该听她的话留在这的。”尘汶清雅的脸容忧伤显见,抚过上弦月平时最爱玩弄的那套茶具,轻轻地说。
“那船不会无缘无故着火的,而且,怎么可能会驶出湖中央去商谈生意呢!”尘易回想起那么路人描述当时的情景,总觉得错漏百出,这明显就是早有预谋!等着上弦月去送死!
“是的,但,她也不笨的啊,怎么可能就察觉不了呢。。。。。。。”这点也是尘姬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上弦月的聪明灵敏他是见识过的,那么明显的算计她不可能看不出来的,即使看不出来也总有些感觉吧!为何还要撇开他们四人呢?
“除非。。。。。。那人她认识。”尘泠淡淡的说。是责怪她太自信,还是该恨自己太过于放心呢!
楚祈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有着她熟悉的气息的藤椅上,凝望着小圈里想要跳出的小鸡,以前的一幕一幕画面倒影放出,她的精灵古怪,她的聪颖狡黠,她的伶牙俐齿。。。。。。。没她的日子,连一刻也变得漫长,他知道,她没死,因为她不可能会死。他相信她,她不可能抛下所有就这样走掉的!这丫头。。。。。责任心大得很。。。。。。。只是,她终究还是受到了伤害,他终究还是失了自己的诺言,如果可以,他绝不放任任何危险在她身边。。。。。。如果可以。。。。。。月儿,他愿放下所有一切,去完成她的期待。
月儿,处理好这些事之后,踏遍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楚祈冷然绝尘的眼底闪过一丝光芒。
南国
“你说什么?!她死了?怎么会死的!说清楚!”卿萧觞怒不可及,紧揪着禀报消息那人的领袖,萧狂疏离的俊脸上愤怒可见,凌厉的目光像是扫杀着敌人般。
“主子。。。。。。祈王妃。。。。。。的确是。。。。。。沉入了湍邃湖。。。。。。葬身在湖中。。。。。。”那人战战磕磕的说。
卿萧觞松开了手,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可以死。。。。。。。
东禺国
“主子,消息千真万确,祈王妃。。。。。。的确是葬身在湍邃湖。”
正在批阅账簿的温润公子忽然停住了手中的动作,眼眸冷意闪过,心,狠狠一动,她,死了?
沈玥砚沉吟了半响,“在湍邃湖?”
“是!”
“派人去湍邃湖暗中查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清润如风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王者气势,沈玥砚眼色沉静如玉。他还是不相信,她会这样的消失了。。。。。。
佳人沉归湖中香焚,公子情深葬湖断魂,从此情冷一生了情,只待梦中画里默爱。
这是多年以后有人得知传奇女子祈王妃的爱情之路所作写的一首诗,写的就是祈王妃落湖之时,深情寄语于祈王妃的公子断魂消梦之说。当然,这也是后话了。。。。。。。感谢亲开心皮皮(2)钻钻,亲毓虞懿妤谀煜聿佾(1)钻钻!!!!!
第七十九章 顺便代嫁
东禺国的民风有些别于北国,人们都颇为忙碌,但正常的生活习惯也大都是大同小异,东禺国也是商人居多,原因是,咱们的沈大公子便是地地道道的东禺国的人,第一富商在自己的国家,当然是人人向荣,跟风学习的人才也就多了,所以,总的来说,东禺国的经济实力比起北国和南国都要略胜一筹。
幽静的小林里
小湖翩起阵阵涟漪,风光无限好,青绿的小林子高挺,阳光只能疏懒倾洒,因密密麻麻的叶子阻挡着,大部分的阳光只能落到了蓝绿的湖面上,反射出一大片的银白色光芒。
湖边的碎子路上站着两人,看模样也颇为着急。
“小姐,你就狠点心跟蓝少爷走吧!不要想太多了!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难道你真的放得下蓝少爷应老爷夫人的要求嫁去沈家吗?”青衣小丫头眉目清明,长得也挺机灵,此时正努力地游说着自己的小姐逃婚。
粉衣女子面容端庄清丽,看起来也是个美人,只不过脸上的忧色把她柔丽的美感冲淡了不少,“小意,要是我逃婚了,沈家人追究起来那爹娘该怎么办啊!他们肯定会知道是蓝哥哥带我走的,那蓝伯父和蓝伯母又该怎么办呢?”沈家的势力那么庞大,就算沈家公子口碑再好,为人再温和,只关乎皇上赐婚的,出了事,可不是赔礼道歉的那么简单的。。。。。。
青衣丫鬟小意想了想,也认为自己小姐说的有理,目光放眼看了一眼远处,突然发现一个身影正晕倒在水岸处,惊讶地拉着粉衣女子说:“小姐!你看,那有个人!”这是与北国相隔的湍邃湖,只是湖边到了东禺国,水流便不再像在北国那边那么急,其实湍邃湖极为大,可以说是看不到边际,但也无人称它为海,虽然水流非常急,但湖底却不像一般的海那么深。
粉衣女子看了过去,先是吃了一惊,随即提起裙子走了过去,惊觉竟是个女子,小心一探,发现还有气,只是可能是被大水冲荡过,小脸苍白的根本看不清模样。
身侧的青衣丫鬟望着晕厥了的白衣女子,突然灵光一闪,对粉衣女子说:“小姐,小意想到了一个办法!”她轻声伏在粉衣女子耳边道上了她刚刚灵光咋现想到的妙计。
粉分女子有些难以接受的捂住嘴,看了看晕厥了的女子,咬咬唇,摇着头:“不可以的,我不可以这样做的,怎么可以牺牲一个清白女子的幸福来成全我自己的,不可以!太自私了!”
青衣丫鬟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粉衣女子,耐心解说道:“小姐,你与蓝少爷相爱已经那么多年了,本该早就成婚了,可老爷居然为了攀上沈家不顾你的意愿为你私定了这门婚事,难道小姐你不想与蓝少爷在一起了吗?蓝少爷那么爱你,你忍心让他看着你上了别人的花轿吗?小姐,你犹豫了一生,如今是你自己的终身大事,你就不能狠心一次么?”小意有些心疼地握着粉衣女子的手,小姐就是太善良了,才会放纵了老爷今时今日的结果,都到了这节骨眼上了,小姐还是不会为自己打算!
“可是。。。。。。。”小意也说得没错,她与蓝哥哥相爱了那么多年,本蓝哥哥也打算上门提亲,谁知还是慢了一步,门槛还未打进倒是迎来了爹爹求来的赐婚,若不是因为姑姑是皇上的妃子,要出动皇上为她赐婚是想也不敢想吧,有时候,有个皇亲国戚,连终身大事也是身不由己。望了一眼那个脸色苍白依然没有醒过来的女子,心乱如麻,人家毕竟是个清白无辜的女子啊!
似是看出了小姐的犹豫,小意再次说:“小姐,你不用担心,沈家是什么家世啊,哪个女子不想嫁,倘若这个姑娘嫁了过去,以沈公子的为人,她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