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进攻计划被绑匪突然反水打乱。
接援部队瞬间冲上来控制局面,李尔本抱着她退到安全地带,忙看向怀里的她,她脸色很不好,头发已经湿透了,眼睛紧紧闭着,呼吸急促四肢冰冷,生命体征十分不稳定。
“医疗组!”
亲王大人大喝一声,抱紧人飞跑进战舰,“通知卡萨陛下迅速赶到医疗室!”
消毒除菌,注射肾上腺激素,静脉滴注葡萄糖和营养液,插上各种仪器测心律血压,卡萨绑起银发换上全套无菌服,密切监视她的各项指标。
李尔本紧张的等待他的检查结果。
卡萨摘下口罩,跟李尔本说,“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孩子要出来了而已。”
“要生了!!?”
李尔本像每一个陪产的准爸爸一样既兴奋又紧张又担忧,“……为什么她会昏迷?!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是因为那个烂人虐待她了……”
“迷走神经紊乱,”卡萨回头看了一眼她苍白的脸颊,“大概是……吓得。”
李尔本:……!!!
正文 拒绝上位的地球人
拒绝上位的地球人
“分娩的疼痛是最极致的,也可能会因为大出血或感染危机生命,在存在不稳定因素的环境中,我想她一定是太过紧张,”卡萨熟练的操纵各项精密仪器,将充满麻醉气体的面罩放在她脸上,“不过不要紧,有我在,她会没问题的。”
李尔本紧张的双拳紧握,“那我……我需要做什么?”
“你,”卡萨看向李尔本,挑挑眉,“别弄烂我的仪器,也不要弄坏她。”
李尔本:……
卡萨笑,“握着她的手,鼓励她,力道轻一点。”
很快,毛安安就醒来了,一见李尔本的脸二话没说就开始大哭,吵着不要生立刻剖了坚决不忍受了,李尔本急得不行不行了,肯求卡萨让她在昏睡中生产,卡萨也觉得让她在精神状况不乐观的情况下生产很不安全,于是用了麻醉剂。
“她会没事吧?”
“李尔本,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可以质疑我的技术。”
“可是为什么这久还没生出来,难道是难产?!我坚决保大人!我要她!”
“啧啧……可惜啊,这么坚贞的话她没听到。”
“不行,我不能再失去她了,她曾经跟我提过什么培养液培养胚胎,我现在答应了,我决不允许她再处于这样危险的处境,她怎么还不醒来,为什么出那么多汗,卡萨你到底行不行!”
“李尔本,现在去拿把手术刀递给我,挑一只最锋利的。”
“你要干什么!严重到需要手术吗?”
“不,把你声带割断。”
“……!!!”
等了一小时又一小时,中间毛安安醒过来几次,李尔本使出浑身解数安抚她焦虑的情绪,毛安安情绪越来越稳定,甚至还冲李尔本呲牙,声称等她有力气了非得好好揍他一顿,还请求卡萨让李尔本怀孕。
李尔本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随你,都随你。”
毛安安揪着李尔本的脸,有气无力的掐了掐,“您……这头猪!”
李尔本问,“猪?是什么东西?”
卡萨伸过脑袋解释,“是一种善良、温顺、聪明,繁殖力强(加强语气)的食物。”
李尔本:……!
折腾了一天又一夜,终于,终于生出来了。
李尔本颤抖着手从卡萨手里接过粉团团的新生儿,激动的喉头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居然是……”
卡萨把孩子塞给李尔本,回过身跟精疲力尽的毛安安说,“再坚持一下,还有一个。”
毛安安:抓头发……我不要生了……
李尔本:啥!还有一个?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个很轻易就出来了,卡萨把扑腾嚎哭的老二递给李尔本,笑着说,“李尔本,这下毛毛不用再生第二次了,有了备胎,即使第一个挂了也不要紧。”
李尔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医疗组小心翼翼从亲王手中接过两名新生的继承人,忙不迭进行清洗承重检查健康,李尔本半跪在产床前,握着毛安安的手指一遍遍虔诚的亲吻。
毛安安早已累得昏睡过去。
等毛安安醒来的时候,发现一直守在身边的亲王大人眼圈都黑了,“您……怎么这么憔悴……”
李尔本惊喜的抱住毛安安,声音哽咽,“你睡了很久,我担心你再也不会醒来了……”
毛安安狐疑,“怎么,我睡了很久吗?”
“是,”李尔本仔细看看毛安安的脸,再次把人埋进自己怀中,“整整五天了,卡萨说你的身体有些问题,需要深度休眠才能修复。”
“不对啊,”毛安安伸手摸摸李尔本的脸,“据说您连续战斗一个月也不会有一丝疲态,怎么才五天就有了黑眼圈?”
李尔本根本不在意什么黑眼圈,忙抱起毛安安,“想看看孩子们吗?”
“想!”
毛安安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却因为手脚无力又栽了回去。
李尔本接住虚软无力的她,抱在自己怀中,华丽厚实的皮草大氅密密实实包裹住她,即使从卧室到育婴房只有几步的距离,而且中央气温调节器将温度恒温再二十七摄氏度,但他也不允许她受到一点点风寒。
“宝宝们……”毛安安有些担忧的问,“是什么颜色的呢?”
好怕会是银色的,因为那个时候跟卡萨在一起,以卡萨那变态的人格就算不弄坏也会想办法搞点状况气李尔本,真怕他将发色基因变成银色,那样的话,李尔本大概会怀疑她跟那混蛋……
可若是白色的……
毛安安惴惴不安的望着李尔本的眼睛。
李尔本深深注视着她,嘴角缓慢僵硬的绽开一丝从未见过的温暖笑容,“是黑色的,很像你,也很像我。”
毛安安松了一大口气,黑色的就好……
“是两个可爱优秀的小王子,”李尔本亲吻她光滑的额头,“奥斯汀所有人民感谢你,整个帝国感谢你伟大的贡献,所有贵族都在禁猎区祈祷你的健康和幸运。”
毛安安低下头,“不用……真的……我只是……”
“我知道,”李尔本抬起她的下巴,略显紧张的舔舔嘴唇,慢慢庄严的吻了上去,只是轻轻一点便立刻起身,“你愿意嫁给我吗,接受奥斯汀第一王妃的权杖吗?”
毛安安愣住,呆了呆,轻轻摇头,“……不愿意。”
李尔本没料到她竟然会拒绝,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她为什么不同意,难道这样的殊荣也不能打动她,让她留在奥斯汀,留在他身边吗?
活着的人注定无法占据她的心吗……
天知道李尔本多想把那柄镶满珍稀宝石代表权力与高贵《奇》的权杖交到她手中,让她永远站《书》在他的身边,接受奥斯汀所《网》有贵族的朝拜和崇敬,一直到生命的终结。
似乎只有那样才能确定她在他身边……
毛安安扒在育婴房的玻璃上,好奇惊讶的望着里面两只活泼好动的小王子,他们果然都是黑发,皮肤雪白,莲藕一般的胳膊腿在空中兴奋地挥舞。
“咦,为什么他们一模一样?”
毛安安发现两个小王子长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似。
“是单卵双胞胎,”李尔本即使很失落,但依然保持语调的平静和回答她问题的热情,“单卵双胞胎是一个精子与一个卵子结合产生的一个受精卵。这个受精卵一分为二,形成两个胚胎。他们的基因是一样的。”
“哦,”毛安安将脑袋靠在玻璃上,想到昏睡前听到卡萨的话,“也就说,其中一个是王子,另一个是王子的替身吗?”
“不,”李尔本坚定地说,“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他们都是奥斯汀最尊贵的王子,享有同等权利和地位。”
毛安安问,“那等到继承王位的时候,怎么办呢?”
李尔本沉吟,“会选出最优秀的那一位。”
毛安安沉默了。
李尔本不知道自己的回答哪里出了错误,让她突然情绪低落了下来,李尔本向来不会哄她,只能绕过这样话题,说说其他的事。
“卡萨说你的体力比以前好多了,这对生产有很大帮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大概是每天拖地板的原因吧。”
“什么?!!”
“哦哦,没什么。”
李尔本磨着牙从到监狱,一把抓住倒霉的绑匪上去就是一顿暴揍,艾利被精钢铁链锁在墙上无法还手,只能咬牙挨揍。
“你竟然让她擦地板?!!”
要不是跟卡萨有约定在先,不能伤害泽拉兹尼族人的性命,李尔本早把这杀千刀的绑匪咬了个稀巴烂,“她那么柔弱,说话声音大一点都会害怕,你竟然!!!”
艾利擦擦嘴角的血,成心挖苦亲王大人,“她只害怕你吧,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可是整天跟我顶嘴,有时候还冲我抱怨发火呢,哎,地球人真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物种啊……”
被打击到的李尔本:……
“就凭你掳走奥斯汀尊贵的国母,并逼迫她为你做苦力擦地板这几项罪名,奥斯汀都有权将你永久关押,你准备在这里渡过余生吧。”李尔本冷冰冰的说道。
艾利笑笑,挠挠下巴,“我要是告诉我还虐待她,喂的食物是狗粮,让她罚站了整整两个晚上,关她紧闭,让她在小黑屋里哭了一晚上,哦对了,就是因为我她才会提前生产,您是不是要把我就地正法呢?”
李尔本双目赤红,扑上去要把艾利当场撕碎。
“您在干什么?”
一个小小的软软的声音在不合宜的地方响起,李尔本一僵,忙收敛住杀气和狰狞,调整好温和表情才转过身来,发现毛安安穿着乳白色的宽松衣裙站在牢房门口,大眼睛惊慌的看着他。
“没,”李尔本竟然有些被抓包的尴尬,“没什么,我跟他在聊天。”
毛安安跑下来,“艾利受伤了。”
李尔本抱起她向外走去,“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不适合疗养身体,我们去温暖的宫殿喝下午茶。”
毛安安从李尔本的肩膀向后看去,艾利一副没心没肺的坏笑,挤眼睛。
“您帮他治伤吧。”毛安安恳求道。
李尔本难以置信,“他那样虐待折磨你,为什么要替他求情?”
毛安安说,“虽然人品很变态,但如果没有他的话,我可能已经死于难产了,不是他及时将我送到您的手里吗?”
李尔本黑沉着脸,“好吧,等下让伊凡处理。”
“谢谢您。”
为了绑架她的男人都能放低姿态请求,为什么就不能接受自己的求婚呢?
亲王大人既苦恼又酸涩,想不通为什么她对自己永远都那样生疏,那样……冷淡。
为什么不能爱上自己的呢?
正文 离家出走的地球人
离家出走的地球人
深度休眠不但让毛安安的身体完全恢复,连体形也被卡萨重新塑造了。
“腰倒是细了,”毛安安在镜子前面比来比去,努力挺了挺胸,“为毛胸都没有大一点点呢?”
卡萨圈着手歪在后面笑,“那是因为我喜欢萝莉,如果胸大了就不纯洁不柔弱了,我会失去热情和执着的。”
毛安安扁嘴,“有病。”
李尔本在一边黑沉沉的拉着脸,“我看也是。”
卡萨挑眉,“哟,妇唱夫随?不过,李尔本,你恐怕到现在也没求婚成功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尔本干咳,“我去看看孩子们。”
亲王大人落败逃走。
等李尔本走后,卡萨问毛安安,“为什么不答应他呢,难道你想跟我回泽拉兹尼?我很乐意将王后的金冠戴在你的头上,一定很可爱。”
毛安安撇了卡萨一眼,“别做梦了。”
“他你不要,我你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