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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愿从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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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厂甸儿是个传统大市集,平时空旷,人迹罕至,可是一到了正月里,那可是人山人海,如荼如云,各色小吃和叫卖,吃的、玩的、看的'糖葫芦、江米爱窝窝、大山里红,响炮、金宇红签儿、风车儿,要狮子、踩高跷、扭秧歌、划早船、猜谜语、面人儿汤,锣鼓唁一天好不热闹。

尤其元宵节前五日,更是举烛张灯,结彩为戏,莲花灯、八宝灯、八角灯、高角灯、龙灯、无骨灯,一条条花灯的河流,串起了一片灯火辉煌的景致,不说小孩子,连大人都爱看。

“喏,昱儿给你抱!”

“耶?”金禄张口结舌地“拿”住那个软绵绵的“东西”。“这、这……为夫不会呀!”

“你以前不是抱过梅儿?”

“几百年前的事儿了,为夫哪里还会记得!”金禄嗤之以鼻地把“那种事”丢进茅坑里去。

“那就当抱我嘛!”

“抱娘子你?”金禄滑稽地举举手中的“东西”。“娘子你缩水了?”

满儿不理会他,径自吆喝,“大家准备好了没有?要出门喽!”

金禄叹着气,试图抱好小儿子,然后一大一小两人相对瞪眼,望着怀里那张冷冰冰的小娃娃脸,他不禁翻了翻眼。

“这小鬼真不讨人喜欢,连笑一下也不会!”

话一出口,周围顿起轰然大笑:他在说他自己吗?

“啊!十七弟来了,走了、走了,可以走了!”

这回出门看花灯,他们是和允礼一家子约好一块儿去的。允礼没有儿子,只有女儿,而金禄的儿子比女儿多,这样一凑起来倒是恰恰好。

“目字加两点,不作貝字猜。嗤,这么简单的东西也敢拿出来现眼,弘普!”

“是賀字,阿玛。”

“貝字少两点,不作目字猜。”

“資。”

“很好,赏你一支糖葫芦。”

“糖葫芦?好抠门儿喔!阿玛。”

“不要?还来,阿玛自己吃!”

“阿玛的嘴儿比耗子还小,糖葫芦塞得进去吗?”

“……你这小子,不要跑!”

在众人的爆笑声中,金禄抱着小儿子追大儿子去了。

“十六嫂,十六哥还真是疼你呢!”十七福晋羡慕地道。

满儿耸耸肩。“他也不是常常这样啊!久久才一回呢!”

“那又何妨,这样才新鲜嘛!”

“说得也是,他……老天!”满儿双眼直了一下,旋即慌慌张张地东张西望,想找地方躲。

“怎么了?”十兰瞄晋忙问。

“碰上不想见的人了!”满儿苦着脸,眼看卜兰溪姊妹果然往这头过来了,不禁头皮发麻。“十七弟,交给你了,好生应付,不然叫你十六哥在你老婆、女儿面前打你屁股!”

“我?”允礼呆了一下,满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但、但……要我应付什么?又如何应付?”

满儿重重叹了口气。“卜兰溪格格想给你十六哥作侧福晋。”

“咦?”允礼与十兰吨晋相顾一眼,不约而同噗哧失笑。“原来如此。不过十六嫂自己不也可以应付,就像应付阿敏济一样嘛!”

“哪里一样啊!”满儿更是愁眉苦脸。“阿敏济可恶得教人恨不得把她丢进太液池里喂鱼,但这位卜兰溪格格虽然直爽得令人受不了,却仍不失是个好女孩,我怎能……”

“怎么了?娘子,你的脸色怎地这般古怪?”

满儿闻声回头,原来金禄已然抓到不肖子,得意洋洋地拎着弘普的猪耳朵回来了,幸好小儿子仍在他怀里,没随手扔到路旁去任人踩。

她连忙把他抓到一旁去咬耳朵。“夫君,卜兰溪格格也来了。”

“真的?好,那为夫现下就去……”

“你哪里也不去!”瞄一眼被允礼挡住的卜兰溪,满儿话声更细。“现在不成,夫君,这会儿大家玩得正在兴头上,别扫了大家的兴,稍微应付她们一下,等过了今天再说。”

金禄苦了一下脸。“还要应付?”

满儿重重点头。“应付!”

金禄没可奈何地叹息。“好嘛!”

可是就算满儿有心想应付一下,不忍心让卜兰溪当着众人的面太难看,卜兰溪领不领受却又是另一回事,谁也没料到她竟然会劈头第一句话便单刀直入的砍杀过来。

“王爷,我喜欢你,请你收我作侧福晋。”

其实卜兰溪想得也没错,大家都知道庄亲王不好搞,最好趁他脾气好好的时候跟他提,运气好说不定就成了,运气不好也不会死得太难看。

然而在这种万头钻动的场合之中,当着人家老婆、孩子面前提这种事也实在太大胆、太夸张了,不要说满儿与允礼等人听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是好,连周围附近的路人甲乙丙丁十几人都愕然回过头来。

哪里来的花痴女人?

金禄却连眼皮子也没撩一下,“哎呀!允礼,你可真拔份儿,人家格格看上你啦!还不快跟人家到一旁去研究研究,什么时候要把人家娶进门,人家好歹是位格格,可别太委屈了人家哟!”若无其事地把弟弟推出去作牺牲品。“来吧!娘子,咱们先走吧!别碍着人家了!”

语毕,他一手拖着满儿,再左右吆喝几个小鬼们,三两下钻进群众堆里,一下子就被人海淹没不见了,换卜兰溪张口结舌直发怔。

她哪里错了?

“姊,庄亲王是王爷,果亲王也是王爷啊!”

原来是“王爷”错了!

元宵过后,金禄准备出京办事了。

“娘子,你可别再胡思乱想,净做些傻事儿了哟!”

要出门的是他,千叮咛万交代的也是他,满儿听得直翻白眼。

“好啦、好啦!知道了啦!我不会又想太多,也不会到处乱跑,更不会溜到大理去,这样可以了吧?”

金禄盯着她看了会儿,还是不放心。“记住,娘子,为夫回来后若发现你敞了什么傻事而被四哥捉去,在天牢,为夫就杀进天牢去救你;在阴曹地府,为夫也会闯进阴曹地府去带你回来,明白么?”

鼻头一阵酸热,满儿又有点想哭了,不觉吸了吸鼻子。

“明白了啦!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不能太辛苦自己,不管你在忙什么,饭得照吃、觉得照睡,别给我瘦成一只猴子回来,不然我一定会生气!”

“是是是,娘子,为夫一定会好好照顾自个儿,才不给娘子机会挫火儿。”

“要平平安安的回来喔!”

“为夫会的。”

然后,金禄出京去了。

然后,卜兰溪开始天天来敲王府大门,敲得满儿快抓狂,只好向塔布求救。

“救命啊!塔布,王府里有没有什么狗洞可以让我躲?”

见福晋好像被追打的耗子一样悲惨,塔布连忙垂下眼皮蔽住笑意事认真思索片刻。

“外城有座宅子,外人只知那是金府,其实是爷在工作有需要时才会用上的宅子,平日里几乎没有人去,只有六、七个下人在看守,奴才想王爷应该不会反对让福晋去住些时候。”

“不会恰好这回他就会用上了吧?”

“王爷没有交代,应该不会。”

“太好了,那咱们赶紧逃吧!”

不料才刚收拾好包袱便出了一件大事。

“什么?十五哥去世了?但、但……他还不上四十呀!”

满儿满眼惶然地团团乱转。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允禄不会因为这种事赶回来,我、我……对了,我得先进宫一趟,亲生儿子死了,密太妃娘娘一定很伤心,我得去安慰安慰她老人家;还有、还有……对,叫孩子们也跟进宫里去住些日子陪陪她;然后、然后我也得去安慰安慰十五嫂……”

这下子她逃不了了,不过她想人家出了这种事,卜兰溪应该不好意思再来打扰了吧?

哪里不好意思,卜兰溪居然继续来敲王府大门,还敲得更用力,差点没拿炒菜锅来敲,口口声声说要帮忙,也不想想自己凭什么身分帮忙、站什么立场帮忙,她想嫁给允禄,八字连墨笔汁都还没磨好,帮什么忙?

“我已经开始讨厌她了,再爽直也不能这样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呀!”满儿抚额呻吟。

“毕竟是位郡王爷的多罗格格,在那种养尊处优的环境里头长大,哪里会懂得什么人情世故,”佟桂颇感慨地说:“也或多或少会沾染上一些自以为是又不知为他人着想的习性,如此一来,再爽朗的性子也会变得惹人厌了。”

所以说,任是卜兰溪的性子与福晋如何相似,也依然及不上福晋。

多少人猜想在庄亲王府里工作不知有多可怕,其实恰好相反,王爷虽然不好伺候,但福晋的开朗随和与窝心体贴弥补了这一点,使下人们从未尝受过伺候一般尊贵主子们的辛酸与苦楚。

平民出身又如何,这样的主子才让人心甘情愿服侍啊!

“何止惹人厌,再过两天,说不定我会忍不住拿扫帚去轰她!”满儿咬牙道。

“这可不太好吧,福晋。”玉桂窃笑着。

“那怎么办?”

“奴婢去拿话暗示她吧!”佟桂自告奋勇要为主子解围。

也不晓得是佟桂的暗示有效或什么的,卜兰溪果然不再出现了。

“希望她至少二十年之内都不要再出现了!”

第八章

空中的乌云翳重得仿佛随时都可能坠落下来,偶尔亮起一道苍白的闪电宛如利刀般划过天际,沉闷的雷鸣随之隐隐响在云堆之上,轰隆隆的,预示着倾盆大雨的即将来临。

“看样子要下雨了。”杭亦哀声叹气地嘀咕。

“而且是大雨。”海兰苦笑着附合。

河南的春季干早风沙多,但山地和平地又有非常明显的差异,不时来个雷阵雨插花凑热闹是很平常的事,很不幸的,他们此刻便在太行山区里,押解人犯即将返抵京城。

“大人,快下雨了,要找个地方避雨吗?”解差头儿上前恭谨的询问。

“避雨?”杭亦禄与海兰不约而同往后偷瞄一下某张冷森森、阴沉沉的脸孔,齐齐打了个寒颤,继而相对苦笑。“我看最好不要。”

于是这一队押解重犯的行伍只好顶着灰霾的天继续往前赶路,两辆囚车在规律的轮轴转动声奇书…整理…提供下载中移进,周围是重重解差的包围,前头是刑部侍郎杭奕禄与副都统海兰,而在队伍最后方押阵的则是一位阴鸷冷然的年轻人,明明有一张纯真讨喜的五宫容貌,却挂着一副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神情。

有他在,大家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安下心来,出了事也不用他们负责。

但有他在,大家也得担上另一份心,不知何时会一个不小心惹火了他,脑袋掉得不明不白。换句话说,不管有没有他在,大家都得一起担心担到底。

好吧!起码大家都有伴,要死大家一起死,保证绝对不寂寞!

“真的都不休息吗?”杭亦禄是文官,平日里养尊处优,饭来张口茶来伸手,哪受得了这种苦。

“别埋怨了,起码我们还骑着马,比徒步拉腿的解差们轻松多了。”

“可是……”杭亦禄苦着脸抬抬屁股。“我的屁股已经快不是我的了!”

“这样嘛!唔……”海兰抚着下巴沉吟。“倘若这场雨能挨到午时再落下来,届时我们或许可以借口用午膳,找个山洞避……”

话还没说完,倾盆的大雨已毫不容情地哗啦啦漫天落下,冷不防地灌了海兰半嘴,阖口都来不及,杭亦禄惊呼着双臂抱头,想避又无处避,狼狈已极;倒是那些解差们若无其事地戴上随身携带的雨笠,吭也没吭一声。

这种苦算什么,他们早吃惯了。

静了好一会儿,海兰才呸出满口雨水,阖上嘴巴,抹着满脸雨水平板地说:“杭大人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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